既然沒有懷疑,又何談相信這個詞。


    我說我信,然後夏姐就說那你就不要問了,你隻需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害你的就行了。


    不問,不問就不問吧,這些事情我也懶得知道,至於那上官公子還有王琳,傷我,這次所做之事,我必然要讓他們十倍百倍的奉還,尤其是王琳,我本為幫她,她卻從後麵給我一刀子,這件事我絕對不會這麽輕易算了的。


    和夏姐說了一下要回家的事情,夏姐很痛快的答應了,並且告訴我說我想回去多久都可以,工資照常。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踏上了回家的路,好長時間沒有回家,讓我對家鄉的路有了些生澀,至今還記得上次回家之時,在車上與徐警官遇到的那無頭司機,上的鬼車,差點喪命,那已經是很長時間的事情而來,但是至今想起來我還是記憶猶新。


    回家自然是免不了一頓嘮叨,當然,剛剛回去的時候我媽態度還是相當好的,給我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家長裏短的招呼我,但是熱頭勁已過,便是絮絮叨叨了起來,說實話,我挺喜歡我媽這種絮叨的,在外麵的時候還聽不到。


    晚上睡覺前,我爸突然把我叫到了房門外麵,盯著我的眼睛,我爸說問我最近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我愣了一下,連忙搖頭說沒事,同時心中有些奇怪,我爸是怎麽知道我出事的呢,他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平常時間話都不多,怎麽會知道這些事情。


    我爸抬出兩個凳子,我兩一人一個坐下,我爸才說:“最近總是有人在我們家門口附近轉悠,起初我以為隻是過路的,但是有幾個我一連撞到了好幾次,他們一直就在我家的附近,我和你媽又不會認識那些人,所以就問問你。”


    “陽子啊,你在外麵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要是有什麽事一定要對我們說啊,要是欠了人家的錢,我們就算是砸鍋賣鐵也得給人家還上。”


    我心中微微一痛,同時一股寒意從心裏湧起,那些人來我家裏麵了,到底是誰?我家裏隻有我爸和我媽兩個人,他們兩人和這件事沒有任何的關係,是誰盯上了他們。


    我心中一股怒火陡然而起,整我就算了,要是誰敢對我爸還有我媽亂來,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我忍住心頭的怒火笑著對我爸說沒事,我在外麵好好工作,怎麽會惹事,可能隻是一些過路的人吧。


    我爸懷疑的看了我兩眼,最終也什麽話都沒說,這一晚上時間我們兩人聊了很久,聊了很多,我爸老了,已經接近六十的年紀了,話也比以前多了一些,之前我還從未見過他說這麽多的話,一晚上的溝通,讓我對這個深沉的漢子也是更加的了解了些


    中間我媽還出來催了我們好幾次,讓我們去睡覺,尤其是對我爸,說我剛回來,別在外麵感冒了,我爸則毫不在意,說大男人的吹些風怎麽了,男人就要風裏來,雨裏去。


    一向在家庭裏麵強勢的我媽這一次被我爸震住了,回去乖乖睡覺。


    臨近黎明的時候,我爸起身,兩隻眼睛盯著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陽子,做男人應當頂天立地,不怕事,不畏事,做任何事情,隻求問心無愧就行,至於我和你媽,你不用管,我們兩個老家夥了,不會出事的。”


    我爸似乎感覺到了什麽,聽到這話,我眼眶一紅,眼淚立馬就要掉下來了。


    說真的,這二十多年時間裏麵,我和我爸基本沒談過什麽心事,我爸平常是一個非常沉默的人,無論我做什麽事情,他基本都不會管,反倒是我媽對我管理比較嚴謹一些,但是如今,聽到他說的話,我突然之間感覺我麵前這個男子真的比我想象之中要強大很多。


    曾有過叛逆期,曾有過頂撞他們的時候,隻是現在想起來,之前做的一切都是那麽的不成熟。


    這二十幾年時間裏麵,我真的很少哭,即便是最近好幾次瀕臨死境,我也從沒有掉過一滴眼淚,但是現在聽到我爸說的這話,我真的想哭。


    驀地,我看到他鬢角之處的一縷白發,心裏微微一痛,即便是在怎麽強大的人,也終究是會老的。


    強忍住眼淚,我說:”放心吧,爸,我記住了,做男人,頂天立地,問心無悔。”


    他點了點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走進了屋裏。


    雖然一夜沒睡,但是現在的我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疲憊,抬頭看天,天邊隱隱用紅雲升起,太陽很快就要出來了,又是全新的一天。


    在家裏麵休息了兩天時間,第三天中午時分,我正在幫我爸種花,驀地,一道黑影從我家門口閃過,我家是那種普通農村鐵門,平常都是不關的,看到那一道黑影,我瞳孔一凝,放下手中的花,不找痕跡的提起一把鐵鍬,對我爸說我出去一下。


    我爸沒有在意,隻是點了點頭。


    我快步走出院子,剛走到門口,立馬便是看到一個鬼頭鬼腦的身影在盯著我看,看到我出來,身子一閃飛直了朝著巷子裏麵跑去。


    “跑,我讓你跑。”


    二話不說我直接衝了過去,這一段時間的鍛煉,我的速度不說快如閃電,也比平常人要快無數,一分鍾不到的時間我已經將那孫子給追上,一把將他提起摁在牆上,用鐵鍬頂著他的腦袋,我冷冷說道:“我隻問一遍,不說的後果,你清楚。”


    男子麵色變得一片鐵青,連連點頭。


    “誰派你來的。”


    “林,林洪。”


    “為什麽來我家。”


    “隨便轉轉。”


    “轟。”我一拳將他身後那一堵牆砸出一個深坑,拳頭捏緊說道:“你隻有一次機會,想好了說話。”


    男子咕嚕咽了口吐沫,顫抖道:“林洪,林洪說這裏是你出生的地方,讓我來盯住你的父母,說他們一定知道一些什麽。”


    “知道什麽?”


    “我不知道。”男子撥浪鼓似的搖頭,一雙眼睛之中全是恐懼。


    “林洪在哪裏?”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們隻是電話聯絡的,他給了我一筆錢,讓我來這裏盯住你的父母,其他什麽都沒說啊。”


    從男子口袋裏麵掏出手機,我送開手,口中輕道一聲‘滾’,立馬,男子飛也似的離開了,像這種人,殺了沒有任何的作用,你能殺他一次,林洪還會派更多的人前來,問題出在林洪身上,隻有抓到林洪才有用。


    打開手機,從上麵找到林洪的電話,撥通過去,一會電話那邊傳來一道聲音:“情況怎麽樣。”


    “我要見你。”我說。


    “你是誰?”電話那邊似乎感覺到聲音不對,問道。


    “你知道我是誰,我要見你!”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段時間,隨後,林洪的聲音傳來:“我為什麽要見你。”


    “我手中有你需要的東西!”


    又是一陣沉默,一會時間後,林洪道:“好,你選個地點。”


    我告訴他一個地址,然後就掛了電話,目光閃動,盯著天空,無論如何這次都要把事情解決了,我要知道,這些人一個個盯上我,跟著我,想要弄死我,究竟是想作什麽。


    回家和我爸我媽說哦一聲之後,我直接坐車回市裏,先回了一趟家,將鬼王匙裝好,才到和林洪約定的地方,林洪早在哪裏等著我。


    看到我走過來,林洪上上下下掃視了我好多眼,才問東西呢?


    我拿出鬼王匙,直接說:“你想要這東西,可以,隻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立馬將這東西給你。”


    林洪盯著鬼王匙,眼牟之中閃過炙熱之色,隨即冷笑道:“你這麽正大光明的將鬼王匙放在我麵前,不不怕我殺了你,然後搶走鬼王匙?”


    我冷冷道:“我既然敢來,自然有對付你的辦法,你盡管可以試一試。”


    林洪盯著我沉默了一段時間,才道:“秦陽,你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很多,之前的你,從來不敢這麽和我說話,我想殺你,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但是現在,你似乎比我想象之中被的難對付了很多呢。”


    我冷笑說道:“人都是有成長的,我若是不成長,如何與你們這些人鬥,我走到今天這一步,不都是你們的功勞嗎,要是沒有你們,你認為,我會變成現在這樣嗎?”


    林洪意外的看著我,點了點頭,道:“問吧,你想知道什麽。”


    我伸出手指:“第一,你與夏姐,上官仁到底是什麽關係,我曾經在上官家族的一個房間中發現了無數照片,那些照片上顯示,夏姐與上官仁在很多年前就認識,至少是民國時期,告訴我原因。”


    林洪嘴角掛起意味深長的笑意,說原因其實很簡單,你看到的都是真的,照片不可能騙人,他們確實在很多年前就認識,你的夏姐,還有上官仁,已經活了很久了,他們可不像你看到的那麽簡單。


    活了很久,活了一百年嗎,一個人真的可以活這麽長的時間嗎?我不相信,這違反人類的常識,一個人,別說活一百年了,即便是活上七八十歲,都已經相當了不起了。


    而且,夏姐和上官仁,現在看起來都是這麽的年輕,他們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百歲老人。


    “那你呢?”我盯著上官仁說道。


    上官仁道:“我很平常,沒他們那麽厲害,我隻是平常人!”


    “西山公墓裏麵,上官家與林家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整個上官家的人,是不是都是你們林家所殺?”我繼續問道。


    “一半真,一半假!”


    “那一半是真的?那一半又是假的?”


    林洪抬起頭掃了我一眼,道:“秦陽,就算我告訴你,你怎麽知道我是不是在騙你,我騙了你,你能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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