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浴室,仙氣飄渺,潮乎乎的心曠神怡,加之岑之豌羞話漫天飛,兩人相依相偎,背上同時出了一層細薄的汗,誰也不讓誰知道。


    岑之豌下巴抵在楚幼清的頸窩中,烏黑嬌柔的長發濕漉漉垂貼。


    淅淅瀝瀝的水,滴往楚幼清風韻、緊致、碩大的兩團美好,前幾串是熱的,後幾串是涼的,冰火交替,攪擾得楚影後挺直腰肢,心中浪花翻騰,緊繃的肩線,輕微發抖,人生艱難。


    楚幼清叼起岑之豌的耳廓,一圈大,一圈小,細細密密舔著,舌尖一陣報複性的撚轉徘徊,勾勒蜂蜜味的妹妹,她話語醉意流淌,重複岑之豌討人厭的混壞話,悠纏往複,很享受字字句句的魅惑,“……想怎麽樣都行……是不是做什麽都可以……那你得求我……”


    末尾一句,劃重點。


    岑之豌在她懷裏,正動情舒爽的,打著顫,腰線坐在spa,激起一圈輕小動蕩的水花,但她是一個有理智的女人,聽楚幼清這話,分明不是什麽好話,簡直比自己的話還要壞些。


    你艸我,我還得求你……


    天要亡我。


    岑之豌明眸善睞,勾起憤怒的嬌俏眉眼,睨視楚幼清。


    楚影後紅唇,被迫撇開岑之豌濕紅的耳朵尖,她豐韻的身子,水光淋漓的美,濃睫鎮定,眼波是絕對聖潔的風範,柔聲威脅道:“……不願意?”


    岑之豌伸出兩根纖長的手指,指尖嘀嘀咕咕牽住楚幼清遠離的袖口,“……求就求。”


    楚幼清冷然端凝,等她說話,盡在掌握,最好再講些恬不知恥的鳥語花香,待會兒上了床,彼此興味高濃,更好收拾她。


    岑流量卻閉了一張巧嘴,扭身坐回水花裏,少頃,下定決心一般,兀自扯去鬆鬆垮垮、蓋在上半身的浴巾……


    她羞怯地用手波動胸前芳香的花瓣草葉,水下視野便倏的清澈起來,岑之豌緩緩展開手臂,貼身放了一秒鍾,又趕緊抱起護了護,眼睫吧嗒吧嗒眨動兩下,緋紅道:“……姐姐求求你……給你看看胸……”


    於是,又露出來,粉紅粉白,晶瑩飽滿,從一點紅,往大片白,變幻的色彩尖端之中,一圈柔嫩清美的粉膩,讓人愛不釋手的衝動。


    幸好浴缸沿寬,不然楚幼清坐在那裏,也要栽下去。


    她分明等待一種聽覺衝擊,妹妹偏要搞視覺打擊。


    楚幼清周身血液,原都聚湧在耳朵那裏準備妥當,現在開始回流,流回燥動不堪的心間,叫囂著往脖頸,往臉龐飛馳。


    楚影後用極其專業的速度,進行表情管理,一時猛然,急吸了兩口輕輕的長氣。


    岑之豌以為對方不滿意,她這兩個包子饅頭和楚影後的比,那是比不過,可也不小了,跳舞不會摔倒,可以說很大呢,跳起舞來,它blingbling直晃!


    姐姐不誇兩句,就算了,希望不是嗤之以鼻。


    岑流量安慰自己,她控場能力還是強的,不怕不怕,不慌不慌,上麵兩瓣不行,還有下麵兩瓣,好歹是一線身材,就算炸不了場,總能討價還價幾分,先騙楚幼清來個公主抱再說!楚幼清,你倒是快把我往床上抱啊!


    岑之豌太心累,瞧楚影後這個0做的,人間理想,怎麽輪到岑流量,簡直非常心酸。


    她在水中翩然憂思,懷疑異常,我家影後……該不會……是個直女吧!


    那可完了蛋。


    扳彎需要時間心力,現在是急著上床,來不及了,稍慢一點,荷爾蒙都不同意。


    天打雷劈,閃電在岑之豌後腦勺上,哐哐得砸。


    岑流量太苦了,以前雙方分不清攻受,將錯就錯,情有可原,尚可挽救。畢竟岑之豌技術好,楚幼清可以躺0,她還是個快樂的上位1,可現在,連直的彎的,都成了問題,岑之豌技術好有什麽用,楚幼清那邊,不是躺0,是躺屍啊!


    再一想,也不對。


    楚幼清含過,嘬過,更向岑之豌淋漓盡致地,展現過獨門摸法,不,魔法。


    那晚,岑之豌骨酥肉爛,十個直女一起上,都比不過楚幼清……


    由此可見,帝王心術,鬼神難測。


    岑流量娶了一位女王回家,活該神魂顛倒,心驚肉跳,不知道怎麽辦的日子多。


    她不敢求楚幼清做個人,隻能求楚幼清做個1,一時領悟到該怎麽求楚幼清,那是真得撲通一聲,跪下來求!


    岑之豌氣得屁股蛋子都紅了,在水底泛出瀅潤動人的水光,臉色更是發青,整個人恐怕像半截菠菜,上翠下緋,實在不符合她的頂流審美。


    岑流量過不下去,從來都是人求她,沒有她求人,粉雕玉琢的酮體,破水而出,白浪滔天,委屈嬌喝,“楚幼清,你看見沒有!”


    楚幼清展開寬大的浴巾,如同鴿子的大翅膀,一下給岑之豌裹住,纏了幾圈,緊緊擁抱在懷中,冷柔責備,聲音低低的,發啞,“……鬧病了,晚上看誰理你。”


    岑之豌沒去瞧楚幼清的臉,定是漂亮得一絲感情都沒有,但言語溫柔至極,像含著水,超級賢惠,使得岑流量的良心,嚶嚶作痛,軟去姐姐身前依偎,氣勢全無。自責倒是沒有,隻希望楚幼清今晚別把她又鴿了就行。


    公主抱,沒討到,木乃伊抱,可以有。


    岑之豌一條腿不利索,自己也懶得動,今晚全靠楚幼清動,整個人叫楚幼清連抱帶拖,幾乎扛著,丟在床上。


    姐姐力大無窮,岑之豌伏在蓬鬆的羽毛枕頭上,抿抿唇,露出欣慰的笑容。


    楚幼清差點沒累死,這個妹妹真的作孽,她拿起睡裙,重新走入淋浴間,白霧縈繞,舒適的熱浪,順著線條姣好分明的曲線,流淌下來,在如銀月彎彎的足底蜿蜒。


    明明什麽都沒做,隻是看著岑流量出類拔萃的水下表演,楚幼清腰軟腿酸,滿身疲憊,鼻息一滾一燙,是要出鼻血的前奏。


    楚影後長歎息,看霧蒙蒙的鏡子裏,晃動身影若隱若現,眼神迷醉,臉頰熏得微紅,腦海中閃過妹妹自以為計不得逞時,嬌騰的稚氣,實在分不清到底是誰欺負逗弄了誰,妹妹猶如一團火焰,熱情奔放燃燒,讓楚幼清呼吸到自由的輕快,騰雲駕霧的舒服。


    越洗越清醒,心中生出一團震顫的火,猛烈跳動,要與妹妹的火,燒融在一處。楚幼清已經很想她。


    山火蔓延,再次來到床邊,妹妹這邊熄火了,岑之豌披著烏黑半濕的長發,爬在枕頭上,睡得安穩香甜。


    楚幼清很想給她打醒,直直坐下身子,有些無措地將柔發撩去一邊,緩緩擦拭。


    一天能氣死三回。


    楚影後摁滅燈火,隻留了一盞小夜燈,忽明忽暗,她的心也忽上忽下,急忙探身去吻岑之豌的唇,柔柔軟軟,親了許久,也沒親醒,便虛咬一口,恨不得咬死這個妹妹,太壞了,楚幼清在窗邊舞,在空氣裏舞,她就能跑到浴缸裏舞,在水底下舞。


    滴嘟。


    晦暗不明中,手機屏幕點亮。


    楚幼清指尖摩挲過岑之豌嬌嫰的唇瓣,上下撥動,可妹妹真和斷了氣一般,沒有聽見手機消息音,呼吸勻稱。


    楚幼清不知自己是怎麽想的,不如直接搖醒,卻保持輕手輕腳。


    也許這曖昧才最是迷人,勾魂攝魄,她終於有機會,單方麵延長了每分每秒,去和岑之豌靜謐相處,就像戀人一樣。


    楚幼清十指尖尖,指甲鮮紅欲滴,岑之豌到底是讓她擾襲得不成,伸出粉紅的舌尖,小狗子似的,舔了舔。


    漸漸的,指甲上晶亮的蔻丹,仿佛舔出許多好滋味來。


    楚幼清眼見咬得黏黏糊糊的濕,指腹牽著心弦,響起簇簇炸雷。


    電話鈴突然響了,楚幼清起身,及時接聽,極輕聲,“……等一下。”


    關上臥室房門前,她抹拭手指,回望了岑之豌一眼,心神動蕩。


    “幼幼!這麽早就睡了!”楚幼清在總統套房的外廳接電話,老媽奚金枝的嗓音,一如既往高亢,並帶著些陰謀的意思,“豌豌也睡了?”


    楚幼清臉頰生出熱意,她這麽一個晚上尚未過去,都快灼熱開鍋,她明明是一個冰冷的女人,“睡了。”


    奚金枝很高興,絮絮叨叨,“睡了好……睡了好……”


    楚幼清隻得問,“什麽事。”


    奚金枝小心開口,“你們還在直播?”


    得知攝像頭關閉,直播間也被封號,沒有什麽可以阻擋奚金枝為女兒謀福利,敞開了說:“幼幼,你們這樣不行。你比豌豌大,生孩子的事情,還得你來拿主意。”


    楚幼清飛紅。


    生孩子,對奚金枝而言,是一個名詞,是一種結果。


    對楚幼清來說,是一個動詞,是一種過程。


    楚幼清難得顯出一些作為女兒的羞情,“媽!……”便就說不下去,也不用再說。


    奚金枝即使隔著電話,也聽得很明白,“你還是想要的,對不對?夜長夢多,咱們要抓緊啊。”


    咱們……


    楚幼清警覺起來,涼了涼語調,“媽,你又想怎麽樣。”


    奚金枝笑勸道,以退為進,“不怎麽樣,不怎麽樣,媽還能幫你生不成?……幼幼,你們住在哪個酒店,媽把取樣盒,給你寄過去。醫生說了,等拿到東西,先寄回來,冷凍保存。不耽誤事,你有空再去醫院,植卵很快的,就是委屈我孫女,九個小可憐……唉……要在冰箱裏待上一段時間……”


    “媽,你!……”


    石破天驚。


    楚幼清忍不住,仔細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確切號碼,確實是奚金枝的私人號碼,真的是老媽?真的不是特種部隊情報部門派來的女間諜?


    楚幼清揉了揉如藻的額發,向後捋動,槽多無口,百般窒息,發出聲來,變成一個提問,“媽,你別說了!……我不知道怎麽弄……”


    奚金枝契而不舍,這一窩孩子,她們家是要定了,“什麽怎麽弄!你一個結過婚的人,這都不知道怎麽弄!媽會把說明書,一起寄給你!”


    想想又不放心,難道女兒真的不會??


    算了,這種事情,當媽的不教,誰來教,奚金枝一麵對照產品說明書,一麵道:“……這個取樣器,你們做到高.潮的時候,她休息了,你不能休息,你記得采集一下……媽看看,這個字太小!什麽卵子活性……眼鏡呢……”


    楚幼清忍無可忍,“媽,不經當事人同意,采集生物標本,這是非法的!”


    奚金枝炸了,“什麽非法!非什麽法!你倆離婚沒有?!她都是你的,你也都是她的!幼幼,這種取樣器,無痛的!你說說你們誰受罪!還不是媽受罪!三十萬一個,媽訂了二十個!你顧阿姨,三個孫子都抱了!你王叔叔,一個孫女,兩個外孫!你陳阿姨,……”


    楚幼清冰冷地打斷,美眸微垂,“我和她還沒談過這件事。”


    奚金枝旁敲側擊,“現在談能來得及嗎?你一會兒要和她離婚,一會兒要和她有孩子,換誰誰受得了?……幼幼,你老婆年紀小,好多事說不準。對,媽是饞她家這個好基因,但媽也看出來,你和她離了,你以後恐怕不會再和誰好上,那你怎麽生啊!”


    楚幼清暗自氣惱,有種戳破心事的感覺,“這可不一定。”


    奚金枝反倒一笑,慣會拿捏,“不一定什麽?現在這個是媽好不容易給你物色的,你自己找,越找越不如她,你信不信!還有,你這都二十九,奔三十了,三十一過,你還行不行?人家豌豌到時候,也要懷孕,也不一定要和你生。她不能找個更年輕的?你要談快點談!”


    什麽叫我不行了,你看今天晚上是誰先睡過去的!


    楚幼清直覺要開始和她老媽互相傷害,“我行不行,岑之豌心裏有數。”


    奚金枝薑還是老的辣,“是嗎,她怎麽先睡了?”


    楚幼清對此也是心裏一道埂,“我們做過,她累了。”


    奚金枝嘴上不說,內心開懷,不痛不癢責備一下,“幼幼,豌豌嫰著呢,剛被蛇咬過,你怎麽這樣,你要控製一點。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給岑局知道,還不心疼死……真可惜,今天晚上你有專業設備就好了……兩情相悅的時候,結合出來的孩子,質量最好……”


    剛才還說楚幼清人過三十,要不行了,會被小嬌妻嫌棄,現在質量一等一。


    楚幼清真的,攤上這麽個媽,被說得身殘誌堅一樣,“我和她什麽時候都能生個好的,你別瞎操心。”


    奚金枝可不信,沒她操心,婚還沒結上呢,真是困難戶,不過怎麽辦,她這個女兒,天仙一樣,人人都貪慕她漂亮,找顆真心也難。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差點唱起來,“媽這輩子,沒別的指望了。以前指望你,現在你這麽不聽話,媽隻能指望你孩子……你和誰亂搞都行,孩子一定要和豌豌生,你想法設法,也得幫媽弄一個出來……”


    楚幼清聽見臥室有些動靜,隻想盡快結束對話,“知道了。”


    奚金枝立刻收起哽咽的腔調,“怎麽?豌豌醒了?瞧你著急的……去吧去吧,下手輕點,別讓岑局家說道你這些……地址趕緊的,媽讓人發貨了啊!”


    楚幼清小跑回臥室,岑之豌暈了吧唧的,旋了一個身而已,隻能夢中相會。


    楚幼清放下手機,想了想,直接關機,望著岑之豌誘人的睡顏,尋思這個妹妹哪裏聰明了,外麵都拿她當作生理標本,大卸八塊架勢,這裏睡得呼呼的。


    輕手輕腳上床,在岑之豌身邊躺下,妹妹又聰明起來,嬌巧回身,滾入楚幼清懷裏,知道她來了似的。


    楚幼清曉得岑之豌忍著傷口的腫疼,睡不安穩,柔柔拍她後背,一下更比一下憐惜,哄著睡,腦中回過和老媽關於生寶寶的對話,莫名哼起可愛的小曲子,“小兔兒乖乖,把門兒開開……不開不開,就不開,媽媽沒回來……”


    打住。


    這不像話。


    她快三十歲,不是三歲。


    楚幼清俯身,往岑之豌額頭上柔吻了一下,紅唇清冷。


    “……我知道,你把我往眼裏放,但沒往心裏放。”


    岑之豌無法反駁,甚至可能搞不懂,眼裏和心裏的區別。


    反正楚幼清也不要聽,她說什麽,就是什麽。


    岑之豌很受觸動,對著楚幼清挺拔的豐軟,呼出一聲貓叫,“媽……”


    楚幼清低頭,我都唱了什麽??


    岑之豌靠上去,自動自覺。


    楚幼清先是垂眸向左,接著垂眸向右,忍著不出聲,要不幹脆不看了,可是實在會中毒,沒有解藥的,必須製止,“……別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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