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我看你們是膽大包天了,是想找死了嗎?快點放開我,姓胡的,你們完了!”外麵蕭景白罵罵咧咧的聲音傳回來,葉櫻三人一頭霧水,什麽鬼,姓胡的是誰?


    幾個人沒疑惑太久,就看見兩個壯漢把剛才出去的蕭景白五花大綁綁起來,然後扔到了三人的旁邊。


    葉櫻&陳京墨&江知涯:???啥情況?


    “姓胡的,你敢背信棄義,你等著,回頭我就要把你沉海!喂鯊魚!喂我家大黃!”蕭景白就像是剛才的陳京墨,雙手被綁著,幹脆躺地上,氣急敗壞地用腳指著對麵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


    “你不會有這個機會了,你已經輸了。”青年男子不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幾個人,“把外麵那個也帶進來。”


    所有人都被蒙著眼睛,葉櫻悄悄地抬起頭,通過那條縫往外看去,隻看見江知涯,陳京墨和剛才那個蕭景白正堆成一堆,隨著那個青年男子話音一落,鐵門打開的聲音再次響起,兩個看上去像是保鏢一樣的人架著同樣被綁住的傅左走進來。


    葉櫻幾乎驚呆了,這到底是什麽神奇的轉折,怎麽他們全被綁起來了?這個姓胡的又是誰?


    “哈哈,聰明反被聰明誤,我這沒想到,你們有一天竟然會給我一個這麽好的機會,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看看吧,以後追查起來,也隻會是傅左綁架了白家的準兒媳,蕭景白綁架了陳家兄妹兩人,卻不想傅左的輪船和蕭家的輪船撞了,同時沉沒,無一生還,我倒要看看,你們幾家還能有什麽能耐!”


    竟然是這麽大的一盤棋,葉櫻縮了縮腳,心中對這個姓胡的想法簡直驚呆了,這人難不成是想殺了他們所有人?這過分可怕了吧?


    “把這幾個人,分開關押到他們兩家的遊艇上,我要他們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姓胡的那個青年男子似乎已經看到了幾人的結局,冷笑一聲,用英語吩咐他帶來的那些明顯不是國內人的保鏢,然後看向地上被綁住的幾人,“隻是可惜,白熙和俞墨太過小心了點,身邊總帶著那麽多狗,不過也沒關係,就他們兩個而已,全一鍋端了也難免引人生疑,暫且留著吧。”


    對幾人得意洋洋地說完後,姓胡的青年男子打開鐵門走了出去,而那幾個保鏢已經準備來帶人了,葉櫻縮在角落裏,聞著打開門口灌進來帶著鹹味的海風,通過那條縫看向傅左,她很想知道傅左到底為什麽這麽做。


    但是等葉櫻看過去的時候,卻隻看見傅左飽含歉意和不舍的眼神,似乎知道葉櫻能看見她,傅左用唇語說了一句很短的話,然後猛地從地上站起來,一腳踹向離她最近的保鏢!


    變故來得太快,幾乎沒有人反應過來,不過幾人也都不是吃素的,短暫的怔愣之後,沒有被蒙眼的蕭景白也迅速站起來,一腳踹倒一個去抓傅左的保鏢,然後一把抓住陳京墨眼上的布條扯了下來,“快動手,這姓胡的孫子他想把我們喂鯊魚!”


    這一下,誰也顧不上什麽亂七八糟的恩怨了,陳京墨使勁擠了一下眼,罵了句髒話,躺著絆倒了一個保鏢後,迅速地站起來,幫傅左和蕭景白,“奶奶的!蕭景白你個龜兒子,我眼睛差點被你扣瞎了!你給我等著!”


    “老子不幫你你還是個瞎子,別廢話!”


    三個人打五六個壯年保鏢,還是被綁著手,縱然幾個人都是從小經過專業訓練的,也難免吃力。


    就在幾個人要被保鏢抓住的時候,葉櫻終於掙開了自己手上的繩子,一把抓下來自己的眼罩,然後迅速幫急得團團轉的江知涯解開繩子和布條,兩個人火速加入戰局。


    看葉櫻掙開束縛,傅左鬆了口氣,眼神也有些複雜,但是現在不是亂想這些的時候,“葉櫻,這裏是南海灣碼頭的傅家倉庫,岸邊全是胡家和王家的人,別往岸上跑,順著碼頭跑,那邊有我準備的遊艇,我已經通知了白熙,她很快就到,你一定要跑出去,一定要平安!”


    一口氣說完,傅左躲開一個保鏢的手,一腳踹向那個保鏢的腰,“葉櫻,快跑!”


    聽見傅左的話,葉櫻愣了一下,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麽傅左要綁架自己,但是兩個人這麽多年的友情是不假的,而且現在這種時候,傅左想著的還是自己,這讓葉櫻怎麽能丟下她不管?更何況這裏還有這麽多的人!


    葉櫻靈活地躲開自己麵前的保鏢,抵達傅左身後,直接伸手去解她的繩子,“我不能走,我走了你們怎麽辦?既然白熙已經快來了,那我們多個人也多份力量,要走一起走!”


    葉櫻在這裏給傅左一邊解繩子,一邊和傅左一起並肩作戰,另一邊江知涯也在艱難地給陳京墨解繩子,陳京墨和蕭景白背對著,中間站著江知涯。


    “江知涯,你先給我解開!我可比陳京墨能打多了!”蕭景白實在受不了這種被動挨打的憋屈,想讓江知涯先給他解開繩子。


    “放屁,你就是我手下敗將!”陳京墨不服氣地嗆聲,正好這時候江知涯終於拉開了結扣,活動活動手腕,一拳擦著蕭景白的臉打到了前麵一個保鏢的臉上,“嗬,弱雞。”


    蕭景白:!!!


    鬧歸鬧,但是幾個人還是很有默契,最起碼現在還沒有內訌,而是一致對外。


    一解開束縛,幾個人的戰鬥力瞬間大大增加,五六個保鏢對上他們五個人,簡直不堪一擊,很快就被安排地明明白白。


    “也不看看小爺我是誰,還敢跟我動手,活得不耐煩了你!”陳京墨又踢了一腳已經被打暈的保鏢,抬手擦了下嘴角的血跡。


    “行了,快走吧,胡向和王遊他們要是發現我們還沒被帶過去,可能會過來查看,到時候就危險了。”傅左話音剛落,就聽見剛才那個姓胡的和另一個對於葉櫻來說是陌生人的聲音傳來,而且似乎有不少人的腳步聲再往這邊走。


    “靠,傅左你真是個烏鴉嘴,現在那我們怎麽辦?”陳京墨迅速收起剛才輕鬆熱表情,罵娘的心都有了。


    “沒辦法了,去遊艇,這裏還有別的門,我有備用鑰匙!”傅左從口袋裏拿出幾個鑰匙,幸虧她始終都有留後手的習慣。


    “他們幾個要跑了!”最先走在前麵的保鏢一聲咋呼,後麵的人腳步聲迅速快了起來,眼看著就要來了!


    “傅左你去開門,我們先擋著,快點!”葉櫻推著傅左,幾個人迅速跟著傅左往她有鑰匙的那個門跑去,到了門邊上,傅左拿著鑰匙開門,幾個衝在最前麵的保鏢已經到了近前,不用多說話,葉櫻等四人迅速迎上去,讓傅左專心開門。


    “還想跑?我看你們能跑哪去!給我上!”這一會的功夫,胡向和王遊兩個人竟然也到了剛才的鐵門前,還帶著大批的保鏢,隨著胡向一句話,迅速往幾人這邊跑來!


    葉櫻和江知涯已經有些吃力,傅左也急得滿頭大汗,陳京墨和蕭景白好歹打架經驗足夠豐富,勉強能招架得住,但是也撐不了太長時間了。


    “這特麽的為什麽不把白哥也綁來?!我想念我哥了!”陳京墨感覺自己帥氣的臉上又挨了一拳,反手更狠地打回去,然後吐了一口血沫,下手越發狠了起來,現在這種時候,他分外想念白熙,要是他白哥在這裏的話,還特麽跑個屁嗎,全給你們打趴下!


    葉櫻無語地看了一眼陳京墨,也不知道白熙知道她這個便宜弟弟念叨著讓她也被綁架的話,會是什麽心情。


    就在幾個人隨著越來越多的保鏢加入,有些應付不過來的時候,一片喧鬧中,一聲哢噠迅速讓幾人的神經振奮起來,果不其然,門開了!


    “快走快走!”傅左推開一條縫,趕緊催促幾人不要再打了。


    這門開了還打個屁,幾個人都十分上道,相互商量著怎麽有序撤退,也幸虧這些保鏢都是外國人,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還在試圖抓住這幾個人。


    幾個人中最弱的就是葉櫻,然後就是江知涯,陳京墨和蕭景白把兩個人夾在中間,然後步步往門旁邊退去。


    葉櫻知道自己打架肯定比不過他們,也沒浪費時間地謙讓,在陳京墨接手了自己這邊的壓力之後,迅速從傅左打開的門縫裏鑽了出去,然後江知涯緊隨其後,正好這時候已經退到了門邊,陳京墨和蕭景白對視一眼,同時擺脫了自己的對手,往門縫那跑去。


    “關門!”蕭景白先一步離開,陳京墨看著擁擠過來的保鏢們,一腳踹開一個離自己最近的,卻被另一個一腳絆倒,眼看著馬上就要被拽住了,自己已經錯失了逃跑的良機,陳京墨大聲讓門口的葉櫻和傅左趕緊關門。


    危急時刻,江知涯和蕭景白兩個人從門縫中伸出手來,一人抓著陳京墨一個肩膀,極快地將他從門縫中拖了出來,下一秒,葉櫻和傅左哐當一聲把鐵門關上,傅左在外麵迅速上了鎖。


    幾個人剛要轉身跑,就聽見身後砰砰兩聲,葉櫻驚恐地回頭,隻見剛才的鐵門上出現兩個洞,是子彈!對方有槍!


    “愣著幹什麽!快跑啊!”傅左拽了一把葉櫻,有槍什麽的簡直太正常了,對於黑道上的人或者一些大家族來說,隻要有持槍證,就可以隨便擁有槍支,而像江知涯和陳京墨還有蕭景白這樣的,已經都是有持槍證的人了。


    被傅左拽了一下,葉櫻回過神來,跟著幾個人迅速順著碼頭往岸邊停靠的遊艇跑去,身後槍響聲不絕,估計應該是胡向和王遊兩個人在氣急敗壞的用槍開鎖!


    隨著一聲聲槍響,葉櫻感覺自己幾乎能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心跳,好像全世界隻剩下這一種聲音,振聾發聵。


    恍惚間,葉櫻似乎聽見了白熙的聲音,但是卻聽得並不分明,轉頭四處望去,除了海就是那一大片的倉庫,哪裏會有白熙的身影?


    “葉櫻快跑啊!”傅左的聲音穿透心跳聲的屏障,葉櫻被傅左拉著繼續往前跑,就到了快一半的時候,槍響聲停了,然後是鐵鎖落地的聲音,葉櫻邊跑邊回頭看去,隻見剛才那扇緊閉的門徹底被打開,胡向和王遊手中漆黑的槍口緩緩舉起,一切在她眼中仿佛慢動作一樣……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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