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博士上交的那份報告終於到了厲寒雪手中。


    厲青丹昨天就把報告交給了厲寒雪,但昨天厲寒雪聽說有人找到了那對夫夫,迅速趕了過去,其他工作全部押後,那份報告也就沒及時看。


    等趕到後,才發現那對夫夫並不是那天那對,更可笑的那是多名阿拉伯人和一名老者的組合,老者隻是阿拉伯人聘請的當地導遊。


    但因為自由城高層的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策略,搞得手下都緊張兮兮,發現相似的就把人先圍了起來。


    而那些真阿拉伯人則恐懼是不是要被綁票或攻擊,也讓自己的保鏢予以回擊。


    雙方交戰了一段時間,彼此都死傷了一些人,差點就鬧得不可收拾。


    厲寒雪趕到後,想救出那老頭,結果阿拉伯人以為那老頭是什麽重要人物,竟然反過來劫持那老頭威脅厲寒雪和自由城的人。


    如此鬧了大半天,等厲寒雪看到那老頭後才發現根本不是他要找的人,當時帶著手下掉頭就走,搞得兩方又懵逼了半天。


    厲寒雪回去後心情就不太好,手下交上來的報告他都沒看。


    為了調節心情,他帶著手下出去狩獵,狠狠發泄了一通才回來。


    現在厲寒雪就看著這份報告。


    報告內容就是厲博士交的那份,厲青丹感到事關重大,一個字沒改。


    報告中這樣寫道:實驗點英雄鎮有人密告當地有隱形孕體,想要予以抓捕時,發現其身邊有一名被當地人稱為任老大的男子,該男子全名為任乾坤,疑似任家太子爺。等待支援。


    這句話下麵就是關於疑似隱形孕體者身份的介紹,寫了陶顓的名字和他帶了三個年幼孩子,他們來到英雄鎮的時間,拒不肯接受體檢前後經過和原因。


    沒有陶顓和三個孩子的照片,那時厲博士還沒有看到陶顓。


    但就是這麽簡單的報告,讓厲青丹不敢一個人決斷,果斷地交到了厲寒雪麵前。


    厲博士玩了個文字遊戲,他把英雄鎮有隱形孕體的事寫在前麵,後麵才提任乾坤,也沒有提任乾坤先來兩年之事。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任家太子爺就是為了這名隱形孕體才來到英雄鎮。


    如此一來,任何人看到這份報告都會懷疑陶顓的身份,對他是隱形孕體的事至少會相信三成。否則任家太子爺怎麽會巴巴跑到這麽一個窮地方?


    包括厲寒雪在內,看到這份報告,也下意識認為任乾坤是跟隨陶顓而來。


    厲寒雪叫來厲青丹,問能不能聯係到厲博士進行通話。


    厲青丹表示可以,厲寒雪身上帶了衛星電話。


    厲寒雪立即就讓厲青丹聯係厲博士。


    “你確定對方叫任乾坤?”厲寒雪問道。


    厲博士還不知道自己對話的人就是太子爺,隻以為是厲青丹聯係到的狩獵隊的高層,或者直係上司之類。


    他的語調跟平常一樣,“是,我確定,當地人就是這麽跟我說的。而且就在前兩天,對方使用了他的標誌物之一,飛行器黑鷹。”


    厲寒雪一聽黑鷹,對任乾坤身份再無懷疑,全世界目前就隻有這麽一架黑鷹,任乾坤也不可能把他的魂器借給別人使用。


    厲寒雪微微皺起眉頭,自家實驗點旁邊出現別家的超級雄性,聞著就一股麻煩的味道。


    “你們暴露了嗎?”


    “不確定。”厲博士不敢隱瞞。


    厲寒雪沉默了一會兒,他在斟酌這件事的利弊。


    “那個叫陶顓的男子,是隱形孕體的可能性有多高?”


    “目前無法確定,隻知道對方身手不錯,帶著三個年幼的表麵看起來十分健康的孩子。另外,就在昨天下午,這人又展示了他一樣能力。”


    “什麽能力?”厲寒雪很不喜歡厲博士這種吊人胃口的匯報方式。


    厲博士回答:“他把十六畝地的建築,瞬間收取,之後在其他地方又把這十六畝地的建築釋放出來,建築沒有絲毫破壞。”


    厲寒雪停頓了一下,眼神陡然變厲:“說清楚!”


    厲博士說得更加詳細,把陶顓如何得到田地,又是購買了多少中容石,雇傭多少工人鋪設中容石材料,和鎮子鬧翻,乘坐黑鷹和任乾坤一起出門一趟,回來後就買到土地搬遷的事全都說了。


    “你說這個叫陶顓的人之所以被鎮子敲詐,是因為他好運買到了一枚魂力寶石?而你懷疑他出門就是用這枚魂力寶石交換了他現在買下的土地?”厲寒雪站了起來。


    又是魂力寶石,為什麽這幾天好運的人這麽多?


    厲寒雪腦中閃過什麽,可又無法抓住,就好像真相麵前蒙了一層霧,真相明明就在那裏,他卻看不到,但他的直覺告訴他,真相離他很近。


    既然有霧,那就把霧吹散。


    “我要這個陶顓的全部報告,包括他和幾個孩子的照片、詳細來曆,如果能拍到任乾坤的照片,也交上來。照片要快,今天內發給我!”厲寒雪下令。


    厲博士表示了他的困難:“陶顓身邊有疑似任家太子爺的人,對方還雇傭了一支全副武裝的小隊保護他,如果被那位任老大發現我們在跟蹤偷拍他們,以任家太子爺的實力,我們現有人手難以支撐。”


    厲寒雪考慮數秒,回複:“你們暫且不要動,什麽都不要做,我會派人過去支援。對方有任何變化,及時匯報。”


    厲寒雪掛斷電話,站在桌前沉默思考。


    厲青丹沒有離去,垂著頭等著這位太子爺的吩咐。


    厲寒雪讓厲青丹把厲博士的全部資料送給他,又叫來了他的副官和身邊謀士。


    聽完厲寒雪敘述,謀士沉吟了一會兒問道:“這件事最大的問題就是任家太子爺,現在我們最先要做的就是確認那個任乾坤是不是就是任家的少主。如果他不是,那一切都好說,我們直接派出狩獵隊抓人就是。如果是,這件事就必須要從長計議。”


    厲寒雪沒有說話。


    副官正在旁邊看厲青丹交上來的厲博士的全部信息,他說:“匯報者名厲德良,支係弟子,基因學博士,曾在另一家研究所有了卓出貢獻,於今年被調到恒星研究所擔任副所長,而且是這人主動要求調到大荒洲。家主五十歲壽辰時,這人曾被獎勵參加壽宴。這個人說謊的可能性不大,而且黑鷹又是任乾坤的標誌性魂器。”


    謀士又道:“少將您暫時不能露麵。如果英雄鎮那人真是任家任乾坤,他出現在英雄鎮的目的就很可疑。我們現在不知道他對英雄鎮的事情了解多少,雖然我們不怕他查,但事情鬧出來總是麻煩。您出現在那裏,相當於確定了厲家和英雄鎮的關係,這很不利。必須把英雄鎮的事、恒星研究將和厲家和您徹底隔開。”


    副官則道:“可我們也不能放棄對那邊的調查,如果那陶顓真的是隱形孕體,哪怕和任家為敵,我們也有把人接回來的必要。”


    厲寒雪垂下眼眸,他對隱形孕體沒有多少垂涎心,但家族需要,他將來遲早都要和一名隱形孕體結合誕下後代,這是他的職責。


    不過家族並不要求家主夫人一定要是隱形孕體,他當年就和小非提過,他會和他結婚,但請他諒解他需要和隱形孕體孕育後代,而且為了不讓小非反感,他還保證不會碰家族找來的隱形孕體,隻采取人工授孕方式。


    但小非對此完全無法接受,更嗤之以鼻,還說他的行為與畜生無疑。


    一想到小非,厲寒雪的心髒就隱隱作痛。


    他很快把關於小非的過去記憶壓到腦海深處,大腦保持最理智的工作狀態:“派一支隊伍過去,偽裝成被雇傭的狩獵隊。先弄到任乾坤的照片,明確他的身份,再調查他為什麽跑到英雄鎮,以及他和那疑似者的關係。”


    最後,厲寒雪又吩咐道:“那個陶顓的底,也好好挖一挖。這個人帶著三個孩子,哪裏都不去,偏偏跑到大荒洲那麽偏僻的地方安身,一定有問題。”


    厲寒雪沒有調派他身邊的人,他帶來的人本就不多,而且為了撇清他和英雄鎮的關係,他身邊的人都不好調過去。


    於是他就讓副官調派了一支專門捕獵隱形孕體的狩獵隊從厲家出發,趕來大荒洲。


    他的最先目的還是找到武澤非,隱形孕體隻是順帶,如果那個隱形孕體真的已經被任乾坤盯上,那就隻能找機會看能不能竊取,正麵對上,暫時還沒必要,他還沒有到七老八十就快生不出孩子的程度。


    再說大荒村。


    陶顓發現中容石礦後,就讓房崽收取了一部分。


    房崽為了吃,那是使出吃奶的力氣也要把嵌在土層中的中容石給取出來。


    幸好礦脈中的中容石不是全部連在一起,有些呈現大塊岩石狀分布。這些房崽取出來就不難,而那些連在一起的礦脈,就需要陶顓用工具人工弄出裂縫,房崽才能收取。


    但中容石非常堅硬,普通工具根本切不開它。


    這時就慶幸有任乾坤幫忙了,他買了一個中容石礦,裏麵所有切割挖掘工具都是現成的,直接調了一套給陶顓使用。


    “你說你怎麽就不能在吸收了中容石和魂石以後,直接就把它變成房子或者平地?”陶顓切割中容石,累了一頭汗。


    房崽哼唧:“爸爸,不要偷懶,我都幹了,要你幹什麽?”


    陶顓:“……你這是跟誰學的一副欠揍語調?”


    房崽飛速甩鍋:“任大熊!我所有缺點都是跟他學的。”


    陶顓給房崽氣笑。現在三個崽崽也是,幹了壞事就推給任大熊。


    毛尖昨晚尿床,早上起來就說是熊熊尿的。


    普洱偷吃餅幹被發現,還能手裏抓著餅幹說餅幹都是熊熊吃的。


    蒙頂還好一點,但他會包庇兩個弟弟,哪怕知道弟弟們在說謊,他也能在旁邊點頭附和說就是任大熊幹的。


    任乾坤對此不但不生氣,反而笑嗬嗬地說:對,都是他。


    陶顓為此早上還把任乾坤拉到一邊教訓了一通,讓他不能這麽放任三個小家夥說謊。


    “他們還小,一旦他們認為說謊是件很好玩、還可以逃避爸爸責罵的事情,他們就會變得說謊成性,以後想改都改不過來。”陶顓嚴肅道。


    任大熊低著頭,“我錯了,下次再也不包庇他們。”


    陶顓抱臂,“我知道你希望三個孩子喜歡你,他們也確實越來越喜歡你,不過讓孩子喜歡的方式很多,決不能放縱他們,那是溺殺。”


    “我錯了,保證隻寵愛,不溺愛,他們錯了,我也說他們。”任大熊豎起三根手指保證。


    “可以揍他們的小屁屁,不聽話就叫我。”陶顓很清楚,孩子們親近他,但也害怕他。


    任乾坤覺得自己是做不了嚴父了,這個職責還是交給陶顓爸爸吧,他就做個慈母好了~


    把說謊的三個小崽揍了一頓屁屁,罰他們和包庇他們的任大熊一起罰站,陶顓就去忙著切割中容石了。


    陳留白特地從石屋門口繞了一圈,看著並排站的一大三小,慢悠悠地晃過去。


    李老爺子出門,過來和任乾坤打了個招呼,又和三個小崽挨個親昵了一會兒。


    三個小崽早就把李老爺子和陳留白都忘了,但李老爺子天生親和力十足,三個小崽不過昨晚一頓飯的工夫,就和李老爺子熟悉起來,這時見到李老,都親親熱熱地叫他李爺爺。


    李老爺子老心肝都被叫軟了。


    普洱還軟軟地說:“李爺爺,我的jiojio好痛啊~”


    蒙頂狂點頭,“弟弟疼,我也疼,李爺爺你跟爸爸說,我們乖乖的,不罰了好不好?”


    “痛啊~”毛尖拖長語調,站得歪歪倒倒,旁邊的任乾坤不得不時時提他一下。


    李老爺子笑噗,搖頭道:“爺爺幫不了你們,犯了錯就要受罰,這次記住教訓,以後可不能再犯錯了。”


    李老剛走,李征帶著他的手下像是一路巡邏過來。


    所有戰士全都目不斜視……他們直接側頭雙目發亮地盯著被罰站的任老大和三個小崽,還在他們麵前站立圍觀了足有三十秒,才離開。


    任乾坤:“……”都給我記著!


    李征經過自家老大身邊時,感歎地道:“我一直覺得自己在追老婆時夠無恥的了,但見到老大您,我才發現我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滾!”任乾坤舌綻春雷。


    李征哈哈大笑著走過。


    陶顓教會蘭西爾等人怎麽使用切割工具後,稍微空閑了一點,過來查看四個崽的罰站情況。


    結果一過來就看到一大三小的位置變了,本來是蒙頂、普洱、毛尖、任大熊這樣的站法,現在卻變成了,蒙頂、普洱、任大熊、毛尖的排序。


    普洱和毛尖一人一邊靠在任大熊腿上,就蒙頂還老實站著,不過也是動來動去。


    看到爸爸來,三小迅速站直身體,普洱和毛尖反應慢了一點,差點一屁股坐倒,被任大熊一手一個提住。


    陶顓:“……下次再說謊,我就讓你們頭頂磚頭,站在樹樁上罰站!蒙頂帶著弟弟去走兩圈。”


    “是!長官。”蒙頂挺了挺小胸膛,牽著兩個弟弟的小手,帶他們走路。


    兩小都累壞了,不肯走。被爸爸一瞪眼,老老實實跟著哥哥走了,隻是走得慢慢吞吞。


    任乾坤看陶顓轉身走人,忙叫:“我呢?”


    陶顓回頭,氣笑:“老爺你要沒事就過來幫忙,事情一大堆!”


    “來了來了~”任乾坤樂顛顛地跟了上去。


    整個大荒村都在熱火朝天的忙碌,大多數人在切割石材,還有幾個人跟著出去打獵,孔大夫婦在研究沼氣池,看如何積肥最好,王祿跑去遊民那邊晃悠,張大姐帶著她的兒媳在給大家準備食物。


    陶顓已經跟他們交代過,他有辦法去除中容石對人體魂力的危害,讓大家放心工作。


    眾人確實也不擔心,沒見陶顓自己也在幹活,而且他的三個孩子就在石堆邊跑來跑去。


    至於這麽多石材怎麽會一夜之間出現,他們都沒多想,想了也不會說出來。


    陳留白花了一天一夜的工夫把集體宿舍的簡圖、預算等做了出來,等解釋完,他就回房睡覺了。


    陶顓和幾個負責人開了一個小會,協商了村裏前期都要買些什麽東西,開了一個詳細的清單,交給任乾坤。


    任乾坤要回去檢查身體和準備交易會的事,正好可以幫他們帶一批貨。


    貨物準備好了,就用獵人公會的投遞係統給送過來。


    陶顓已經設定好投遞地點,就是大荒村。


    任乾坤看陶顓簡直就沒有個休息時間,剛開完小會,他又跑去折騰土壤了。


    陶顓也沒找人,他自己跑去把隔壁挖十二畝地時挖出的泥土全都帶了過來。


    然後把這些土全都堆在那個十二畝的中容石大坑邊,又跑到河灘邊弄了幾大框河灘泥,在樹林裏挖了幾框腐殖土。


    接著他就把這些泥土倒在一起,用鋤頭細細地攪拌,還撒了一點黑色芝麻粒進去。


    任乾坤看他真開始種田,不由為他心疼。


    陶顓的能力,不管拿出哪一樣都能讓他活得像個國王,可他卻跟個農夫一樣,在這裏辛苦種地。


    任乾坤想說,你不用這樣辛苦,我的嫁妝可以讓你過得很好,我可以保護你,給你想要的一切。


    但他最終沒有把這些話說出口,因為他覺得說出來,對陶顓也許是一種侮辱。


    他很清楚陶顓是那種深信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萬事都不如靠自己的個性。


    而且男人嘛,誰不想擁有自己的江山和事業?


    如果陶顓讓他放棄他所有事業,說他會養著他,他能接受嗎?他也不能。


    “我收到家裏來信,說家裏有點事,必須要我回去一趟,越快越好。”任乾坤靠近陶顓道。他原本想要等他的一支私人戰隊過來他再走,但家裏催得急,問是什麽事又不說,隻十萬緊急地催他回去。


    陶顓直起腰身,“一路順風。”


    “你有事就聯絡我,善用你那個聯絡器。”任乾坤點了點那個粉綠色。


    陶顓瞅瞅腕表一樣的聯絡器,看著那顏色就想歎氣:“我知道了。”


    任乾坤還想說些廢話,被陶顓趕走,他忙得很,沒時間和人嘮嗑。


    任乾坤從不知道自己會是這麽兒女情長的人,但他一次比一次不想離開陶顓身邊也是事實。


    陶顓一直忙到晚上,忙得腰都僵硬了,才弄好半畝地的土壤。


    把這半畝地土壤倒入那十二畝大坑中,陶顓爬出坑,回去吃晚飯。


    如今他們一家也跟著大家吃大鍋飯,節省了他很多時間。


    到了這邊,陶顓不再拘束三個孩子,就讓他們在村裏範圍滿地跑。


    當然這主要還是因為十六畝地就是他的魂器的一部分,他想收,隨時都能收起來。


    甚至這片土地上發生的任何事情,隻要他想看,就能看到。


    三個小崽就跟著李老爺子跑,毛尖特別喜歡看李老給人看病,每次李老給人看病,他都會比平時更乖巧,就在旁邊巴巴看著。


    李老爺子閑來無事就教三個孩子認字和算術,他是學醫的,帶著他們玩的時候順便也教他們一些自然界常識。


    孔大夫婦特別喜歡孩子,孔大姐對孩子都有點癡,看到三個崽崽,對他們特別好,恨不得黏著他們。


    李老爺子看孔大一個人忙得過來,幹脆就讓孔大姐過來,和他一起看孩子。三個孩子精力充沛,他一個老頭還真的看管不過來。


    孔大姐高興得不得了,有什麽好的都想給三個崽崽,對他們比對自己都好。


    晚上。


    “爸爸,開石頭,快點開石頭!”房崽等不及了,它吸收了那麽多中容石,急需魂石或魂力寶石幫助消化和晉級。


    陶顓把三個孩子都哄睡了,進入那棟大樓,所有開石頭工具都在一樓大廳。


    他先抱起了那枚人頭大、表麵坑坑窪窪宛如石灰岩的石頭。


    房崽看他抱起這枚石頭就不吵了,全神貫注地等著陶顓把它切開。


    陶顓切石頭是生手,但他能隱約感知魂力寶石位於石頭的哪個部位,這讓他切壞的可能性小到最低,同時也提高了他的速度。


    石頭切開,再磨邊,露出了屬於寶石的晶瑩麵。


    這竟然是一枚綠色的魂力寶石。


    這個綠色就如初夏樹木的樹葉,從嫩綠轉向最具有生命力的綠。


    房崽陶醉了,“好舒服啊~”


    陶顓更加細心切割,直到把這個魂力寶石掏出。


    這是一枚不規則的圓形石頭,整體綠色,還綠得非常勻稱,沒有深淺不一的地方。


    綠色的魂力寶石直徑約有十四公分,算是比較大的了。


    陶顓想起他跟任乾坤訂購的那架魂力分析儀,他記得那儀器和賭石街使用的差不多。


    “我們來分析看看,這枚石頭到底和其他魂力寶石有什麽區別。”陶顓把石頭放到了儀器測量位置。


    房崽急,“爸爸,快點,我想吃,好想吃~”


    陶顓沒有忽略這枚魂力寶石對他本人的吸引力,他突然有點明白任乾坤當時拿到那枚藍色的,為什麽毫不猶豫地當場就吸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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