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定元啟傻了。


    莫軍吭哧吭哧帶著二人回到玄學協會後,眾人看著坐在地上撒潑耍賴的兩個老頭都有些傻眼。


    好好倆老頭,怎麽就傻了呢!


    “可累死我了!路上見著一超市,來人硬是抱著人家的玻璃門不走,非得讓我買冰淇淋。我一人拖著倆傻老頭,出租車都不願意拉我,要不是碰上好心人,今天我可就回不來了!”


    吳廣峰歎了口氣,拍拍莫軍的肩膀:“行了,你們還不趕緊把人扶進去,讓三陽觀兩位長老坐在地上成何體統!”


    幾個小年輕笑嘻嘻的走上前來,把人扶進去,有人還去打了盆水給他們擦了擦臉上化掉的奶油。


    “吳老師,是不是趕緊通知三陽觀把人接走啊。”有人小聲問道,眉間帶著一絲憂慮。


    雖然這幾個成天找茬的人變成這樣他們還挺高興,但是三陽觀的霸道他們深有體會,平日裏沒事都要找點事情,現在他們的人折在這裏兩個,剩下兩個又變成了那個樣子,總共來了五個,就剩一個小弟子還好好的,他們知道了不得反上天去。


    吳廣峰點點頭:“去通知他們吧,木先的屍身不能一直放在這裏,讓他們趕緊接走。”


    “可是……”


    年輕人的擔憂吳廣峰明白,他拍拍小孩的肩膀笑道:“怕什麽,隻要青邙山還在,他們就算是脫離了玄學協會,也絕對不敢撒野。”


    這件事祁禹秋本身並沒有錯,青邙山自然會站在他那邊,而且祁禹秋手裏的五雷符可是大殺器,隻要他願意,完全可以籠絡一批人站在他身後。


    就是不知道五雷符出現的消息,什麽時候會在玄學界掀起風浪了。


    “莫軍,你回去吧,祁先生有什麽需要可以隨時聯係這邊。”


    莫軍點點頭,然後從包裏拿出一張符遞給吳廣峰:“祁先生說讓協會裏的人多加小心,這張符您留著。”


    吳廣峰接過去一看,正是祁禹秋在劉家院子裏用的五雷符。


    他笑道:“替我多謝祁先生的好意,他需要的那幾種材料我會多留心的。”


    莫軍離開後,吳廣峰讓人聯係三陽觀,將這邊的情況大致跟他們說了一下。


    三陽觀接到玄學協會的消息後,便派人過來接木先的屍身和元定元啟師兄弟。


    吳廣峰已經做好了三陽觀不依不饒,前來討說法的準備,沒想到他們竟然連問都沒細問,就帶著一屍三人離開了。


    三陽觀這樣的表現,反倒讓吳廣峰更加擔心,他下令讓所有人提高警惕,並立刻通知了祁禹秋。


    祁禹秋接到吳廣峰的電話時,正在閔氏大廈的健身房裏和閔煜的兩個保鏢進行友好的切磋,聽吳廣峰說完後他笑道:“吳老您別擔心,我看三陽觀那些人滿臉黴氣,大概短時間內沒什麽精力管外界的事兒了。”


    吳廣峰聽他這麽說,心裏倒是有底了,這次三陽觀如此低調,是因為他們自己出了問題?


    掛了吳廣峰的電話,祁禹秋把手機放進掛在一旁的衣兜裏,站定後朝保鏢孫超招手。


    “來吧!”


    孫超原地蹦了兩下,最後膝蓋一軟,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哭喪著臉道:“祁先生,今天能不能先到這裏了,我實在有些扛不住了!”


    旁邊的張嶽看到這一幕忍著身上的酸痛笑出了聲。祁禹秋前幾天說要跟他們切磋切磋,張嶽就有種不好的預感,想當初在醫院時,祁禹秋一手就把他和另外一個同事掀翻在地,找他們切磋那不是來虐菜呢嘛!


    然而剛來不久的孫超卻對祁禹秋嗤之以鼻,在他眼裏,祁禹秋就是個靠臉吃飯的小白臉,當時他就跟張嶽說,就祁禹秋這樣的他一拳能打十個!


    然後就被揍了。


    如今孫超已經成了祁禹秋的忠實粉絲,每天其他人都頂不住了他還纏著祁禹秋討教,被閔總賞了不少帶著深意的笑。


    可惜這小子腦子缺根筋,就任由閔總每天飯點坐在旁邊看著,完全不帶開竅的。


    張嶽覺得自己還是得做做好人,再這麽下去,過不了兩天,這小子八成得失業了。


    祁禹秋見他確實是起不來,才笑道:“你剛剛有個動作幅度太大,可能傷到韌帶了,老張你趕緊扶他去檢查一下,不行就休息兩天。”


    張嶽立馬應下,扶著孫超離開了。


    祁禹秋穿上外套,走到仍然在低頭處理公務的閔煜麵前,彎腰揪了揪他的耳朵。


    閔煜迅速抓住他的手,抬頭笑道:“結束了?”


    “走走走,趕緊吃飯去,我都快餓死了。”祁禹秋嚷嚷著,拉著他的手就往外走。


    閔煜收起平板,無奈道:“餓了你還不讓那小子趕緊走。”


    “那小子還是有些弱,等我花點時間把他培養成武林高手。”祁禹秋另一隻手往前一揮,眉眼飛揚道。


    閔煜任他拉著自己快步下樓,路過辦公室時,眾人看著閔煜臉上略顯無奈的笑容,都偷偷笑了起來,這幾天閔總的小男友在,他們上下班時間都準時許多了呢。


    在確定元定元啟安全回到三陽觀後,祁禹秋才結束了對幾個保鏢的“折磨”,隻要這兩個人進了三陽觀,在短時間內想必那群人是沒心思來找他麻煩了。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祁禹秋還是親手給閔煜刻了塊護身符,用編著特殊繩結的紅繩穿起來送給了他。


    護身符是一條龍的形狀,龍的鱗片上是密密麻麻的符文,為了把這些符籙刻上去,祁禹秋差點瞪瞎自己的眼睛,等刻好完之後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麽能幹!


    莫軍和常先見也被他這操作驚呆了,那些符文各不相同,有的屬性還存在衝突,祁禹秋能想辦法把它們和諧的安排在同一吊墜上,簡直是讓人難以置信。


    “祁哥,我算是看明白了,我等凡人是永遠達不到你這樣的境界。”


    祁禹秋謙虛的擺擺手:“哪裏哪裏,我也隻是見識多了,才能有今天的成就嘛,你們可千萬不要妄自菲薄。”


    常先見歎氣,他也就比祁哥小了兩歲,祁哥現在都能隨意拆解組合符文了,他連那本符籙大全都沒學完呢,不是他妄自菲薄,實在是常人與祁禹秋的差距太大啊!


    他覺得這玄學界裏按照天賦來分,完全可以分為普通人,小有天賦,天賦卓絕,百年難遇的奇才,以及祁禹秋。


    青邙山那個被捧上天的奇才,已經是不可多得了,但在他祁哥麵前還是差了不止一籌啊。


    祁禹秋對自己這個作品也十分滿意,給龍點過睛之後,便帶回家裏送給了閔煜。


    閔煜拿到吊墜,看著龍形身上密密麻麻的龍鱗,將人攬在懷裏親親他的額頭道:“我很喜歡,辛苦你了。”


    祁禹秋哎了一聲,笑道:“沒什麽,就一個護身符而已,這玉也不是什麽好玉,但是你必須得帶著啊。”


    “放心,你送的東西我自然是要貼身帶著的。” 閔煜貼著他的耳朵道。


    隻看龍身上的鱗片,他便知道要雕出這樣一個吊墜有多費功夫,尤其是小小鱗片上還布滿了細密的線條。祁禹秋就算是送他一塊木頭,他也樂意帶著,更別說是花費了這麽多功夫親手雕出來的吊墜了。


    閔煜又親親他的臉頰,鬆開手走向辦公桌,揭開桌子後麵的一幅畫。


    祁禹秋湊過去好奇道:“你這房子裏竟然還有密室!原來電影裏那些有錢人家密室藏寶的片段,都是真的啊!”


    閔煜聽到這話不禁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隻是個保險箱,哪兒來的密室。”


    說著他便將保險箱打開,從裏麵拿出一個木盒子。


    關上保險箱的門,閔煜起身,將木盒遞給祁禹秋:“這東西放在裏麵快二十年,我都忘了它的存在了。”


    祁禹秋有些好奇的接過來,看著木盒上的花紋道:“這是什麽東西?”


    “你打開看看。”閔煜笑道。


    祁禹秋看了他一眼:“那我打開了?”


    閔煜眼睛含笑的看著他。


    盒子沒有上鎖,他輕輕掀開蓋子,滿懷好奇的往裏麵看,結果裏麵又是一個盒子!


    “什麽啊。”祁禹秋想起前兩天看的開箱視頻,箱子一個套一個,最後套了七八個箱子,拆出來一塊口香糖,差點把拍視頻的人給氣死。


    閔煜應該沒這麽無聊吧?


    小盒子拿出來,上麵竟然還上了鎖。


    閔煜低低笑出了聲,把盒子拿過來道:“裏麵應該有鑰匙。”


    祁禹秋遲疑的看了他一眼,往大木盒裏看了看,果然看到一把還沒指甲蓋長的棕色小鑰匙,鑰匙顏色和木盒極為接近,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兩人將小盒子打開,裏麵露出一抹綠色。


    祁禹秋小心把東西拿出來,笑看著閔煜:“真送給我了?”


    閔煜也笑了:“你看,我們的緣分是早就注定了的。”


    盒子裏的東西是一枚品質極好的翡翠吊墜,吊墜通體晶瑩碧綠,雕成了展翅的鳳凰。就算是祁禹秋對這些東西不熟,也知道這樣一塊翡翠價值絕對比上次那副古畫高得多。


    閔煜把吊墜給他戴上,攬著他的腰低頭道:“這是我爺爺當年給我的,讓我送給自己的愛人,我早該拿來送給你,隻是時間太久了,一直沒想起來。”


    他伸手把兩人脖子裏的吊墜都抓在掌心裏,輕笑:“今日你送我龍,我便送你這鳳,以後這龍鳳便是咱們閔家的傳家之寶。”


    祁禹秋把吊墜從他手裏拿開,一本正經道:“其實龍和鳳都是性別男,鳳和凰才是一對兒,而龍可是出了名的花心,到處留情,你看看他那些個兒子,沒一個品種是重複的。”


    閔煜挑眉:“你這麽一說,這對龍鳳就更適合作為我們的定情信物了,你放心,我們閔家人向來癡情專一,從來沒出過花心大蘿卜。”


    祁禹秋反應過來,他和閔煜倆人都是男的,可不就是和龍鳳對上了。


    他抿嘴笑著低頭把玩手裏的小盒子,卻看到盒子底部還有一張金屬片。


    “裏麵還有東西啊。”說著他便把金屬片從盒子裏倒了出來。


    金屬片上有斑斑鏽跡,但是仍然能看出鏽跡下麵的圖案,祁禹秋看著熟悉的標誌,有些茫然,這好像是他們青陽山的弟子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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