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家夥叫王什麽來看?


    就是王芳露的堂兄,之前在我爺爺喪事上,打了我一拳的那個娘娘腔帥哥。


    他怎麽找到這裏來了?


    我有些發愣,這站院門口的那幾人,正好也轉過了身,朝看我這邊望了過來。


    隨後那個小王一眼便認出了我,臉上帶著冷笑,招呼一聲,便帶著三個黑西裝,朝看我這邊圍了過來。


    一碰麵,那兄弟就言語不遜地罵道:“許秀,你他媽的可真讓我們好找啊……”


    我皺著眉頭,隨後看向了小院裏麵。


    院子裏,似乎並沒有人。


    小綠也不知道去了哪兒


    我心頭這邊惦記管院子角落下的何水,以及不知道去了哪兒的小綠,瞧見眼前這氣勢洶洶的家夥,頓時就沒有了好臉色,直接問道:“什麽事?”


    那人一身黑色皮衣,將身材曲線勾勒得修長,長得像女人的臉上滿是怒氣,眉頭一揚,不屑地說:”嘿喲,你是真記不住打,對吧?我們都到了這裏,你居然還不知道犯了什麽事?”


    我看著圍上來的這幾人,並不在意,平靜地說:”好好說話,行不?”


    對方說:“上次在你老家,我們找繼承你爺爺傳承的人一一你他媽的還在那裏撒謊,說不是你?為了你這謊話,我在我大伯那邊吃了瓜落,要不是知道你最近情況,我還其的要給冤枉死了……”


    呃?


    對方這話語,讓我終於搞明白了。


    原來如此。


    這時原本打算開車離去的小顧,瞧見我這邊似乎與人有所爭執,卻是停下了車,又帶看他那發小趕了過來:“許哥,怎麽了?”


    那姓王的娘娘腔一邊說話,一邊擼袖子,看上去好像跟先前一樣,打算用暴力解決問題。


    結果一瞧見這邊又有兩人走過來,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


    小顧這孩子,不但臉上有疤,而且還一副狠勁,看看就不像是好惹的人。


    而那虎子就更別提了一一兩米多的大高個兒,雖然笑著像姚老大的表情包,但冷著臉的時候,卻真的人如其名,像一頭猛虎……


    這模樣,讓人完全不懷疑他“一個打八個“的戰績。


    兩人過來,原本劍拔弩張的形勢一下子就消解了許多,而黑皮褲有些驚疑地打量看兩人,不敢在上前。


    我十分淡定,擺了擺手,說:”沒事。”


    話雖如此,但小顧瞧見眼下這形勢,也沒有立刻走開。


    黑皮褲打量看我們幾人,隨後冷笑看說道:”可以啊,許秀,看起來底氣十足嘛……”


    我皺著眉頭說:”你找我,到底什麽事?”


    黑皮褲說:“還是上次的事情,跟我走,去見我大伯,認真回答那幾個問題。”


    我說:“我之前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


    黑皮褲說:“你上次撒謊,說你什麽也不知道,結果現在呢?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我說:”我是其的不知道,信不信隨你!”


    黑皮褲說:“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對吧?”


    我有些無語了:”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怎麽好賴話聽不清楚呢?”


    黑皮褲指著我的鼻子說:“許秀,既然如此,那你等著……”


    隨後,他手一揮,帶著身邊三個黑西裝,直接上了旁邊的那台路虎,然後發車離開。


    瞧見那車子順看小道離開,我眼睛不由得微微眯了起來。


    旁邊的小顧瞧見,擔優地問道:“許哥,這家夥看著不像是好人啊?”


    我下意識地揉了揉臉,說:“的確如此。”


    小顧問:”需要幫忙嗎?要不要告訴我老板,讓他……”


    我擺了擺手,說:”不用,這件事情我自己處理。”


    小顧看若我:“真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放心,小事情而已。”


    小顧雖然不太相信,但還是沒有再多什麽。


    隨後他帶看衝我一臉憨笑的虎子上車離開。


    兩台車先後離去,我打開院門,朝屋子裏喊:”小綠,小綠……”


    我喊了幾聲,屋子裏沒有應答。


    就在我有些焦急,打算去葡萄架那邊查看的時候,貼著麵膜的小綠從屋子裏打看嗬欠走了出來,不耐煩地說道:“喊什麽喊?”


    我瞧見她,放心了不少,隨後問起剛才的事情。


    小綠滿不在乎地說道:“你不是告訴我,說你不在的時候,盡可能不露麵嗎——所以剛才那幾人叫門,我就沒理了……”


    我問:“那他們沒有嚐試著進來?”


    這麽規矩,可不像是那黑皮褲的作風。


    小綠睜開眼睛,精光從麵膜後麵閃爍出來:“你這不是正好回來了嗎?放心,他們要是敢翻牆進來,我就讓他們後悔腿長在自己身上……”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問:“怎麽樣,水水那裏,有什麽情況沒?”


    小綠比了一個“ok”的手勢,說:”放心,一切如此。”


    詢問過後,我沒有再拉她多問,而是來到了旁邊的院子裏,扶欄眺望遠處的江水,想著黑皮褲是怎麽找到這兒來的。


    複盤了一下大概之後,我直接拿出了手機來,給王芳露掛了一個電話過去。


    這件事情,不管從哪方麵來講,都得詢問一下她。


    電話很快接通了。


    王芳露好像是剛下課,情緒很放鬆,與我調侃道:“怎麽突然想到給我打電話呢?是不是要請我吃飯?”


    上次她來山城這邊開會,還幫著我攝合,與我關係還算不錯。


    我聽了她這語氣,似乎並不知曉今天的事情。


    猶豫了一下,我直接開門見山地跟她說起。


    王芳露一聽,顯得十分驚訝:“什麽?你是說王當那家夥,帶著人跑去找你了?”


    我說:“對。”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方才回複道:“你覺得,是我把你的事情,告訴了他?”


    我沒有回答,而是說道:“我隻是奇怪,他為什麽會找上門來,而且還篤定地知道我繼承了我爺爺的衣缽……”


    事實上,我更奇怪的,是王芳露的這位堂兄,是怎麽找到我這裏來的。


    要知道,這江邊小院,我也是剛剛搬來沒兩天。


    別說他,就算是王芳露,應該也不知道啊?


    到底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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