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這是幹什麽?”青奮手足無措的被推dao在地。段菲騎在他的身上,雙手壓著他的胸膛嘴角是詭異的笑意。“眼鏡做了什麽事你不知道嗎?我想做什麽你不知道嗎?”


    地上的青奮露出一副我想不知道但確實知道的表情,喃喃了半天還是說了句:“那小子也是被人陷害,教訓一下也就是了吧?”


    “對。”段菲笑得很開心的模樣:“隻是教訓一下就算了。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這樣的事情,是因為他心底根本就沒把和其他女人上chuang當回事,雖然他並不愛那些女人,他就是那麽一個大男人主義者。所以我也並不想離開他,我隻是想。。。。。。報複他!”


    最後一句語音落地,男女已經擁抱在了一起。畫麵外的人看得心驚膽裂,高聲想要阻止卻是一腳踏空掉進了無邊的黑暗。


    “呼——”自噩夢中猛然醒來的張一淘滿頭大汗,自從《神鬼傳奇》之後再也沒做過這樣的噩夢,在這樣的環境下陷入這樣的夢境太危險了!


    搖搖腦袋醒醒神,轉頭再看旁邊的睡鋪已空,枕頭的擺向是個暗記,青奮竟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出去了而自己竟然毫無察覺,看來與那心魔合作確實太傷精神了。花了好一會工夫定下心神,卻仍舊魂不守舍,隻好出去吹一吹冷風。


    陽台上,月色下。青奮雙手撐著陽台的石製護欄目光投向遠方,身邊橙堂香背靠護欄卻是將目光望著他。


    “你就這麽答應了?一點不懷疑我是挖了坑等你跳?”橙堂香輕輕挑動著眉毛。


    “恩,個人性情吧。有人願意幫助我,我總不想憑空的就去假設她背後有什麽邪惡的動機。比如你吧,如果非要我編個你幫我的理由,那就是我們救了你的命,你順水人情沒什麽損失的報答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吧?其實對於不討厭的人我總是相信他說的話,除非其中有破綻或是那人做了讓我不信任的事,雖然我知道一般人對無交情的人預設立場總是從懷疑開始。”青奮說的坦然,自己也不是笨到家,隻是立場角度不同罷了。


    “卻有意思呢。這麽說來你的信任得到容易守住卻不輕鬆呢。”橙堂香輕笑:“怎麽樣,想加入我們嗎?成為血族除了讓你擁有更強大的力量和體質並不會損失你任何東西,恩,除了白天得塗防曬霜。”


    “算了,我習慣做人類了,力量體質什麽的,我相信天生萬物都是平衡的,沒必要為了獲取一些而特地失去一些。”


    “那永恒的生命呢?成為血族可以永生不死,這不是人類夢寐以求的事嗎?”橙堂香繼續誘惑著,突然想起什麽呀了一聲:“對啊,我忘了,你已經永生了是嗎?”


    “算是吧!”青奮苦笑,時間對自己這處境的人來說和靜止的區別已經不大了,換個角度真的算是永生了。


    “那。。。。。。如果說成為血族可以更有效的幫你報仇,你願意考慮嗎?”


    “就算是複仇之路我也相信血族之身並不會比人類優勢哪去,並不是我對異族有歧視,隻是更喜歡自己人類的角色,你還是不用推銷了吧。”青奮開著玩笑的要結束這個話題,對方卻不願輕易放棄。


    “今晚就到這,不過我不會放棄的。”


    “話說你那麽熱心的拉我入夥,有獎金嗎?”


    “有啊!”此時的橙堂香掃盡五十年前初見時有禮冷漠的忍者模樣,調戲般的伸手指刮著男人的麵頰:“有重大福利呢!”


    “行了,別開玩笑了,給我說說鬥技場和悟能的事吧。”青奮微微側頭閃開了對方的捉弄。


    “如果你不願意成為血族一員就很難找到可靠的貴族,掛在我這個小人物的名下得從最低級的鬥士開始,想要與a級鬥士交手除非能安排到表演賽,否則很難。”橙堂香收起了笑臉正容說道。


    “沒有安排的餘地嗎?”是娛樂性質的鬥賽,青奮相信“公平公正”這種東西在裏麵隻是點綴用的門麵。


    “如果你能說動組長一級的人物出麵,要這樣的安排還是挺容易的。不過依我的看法你能真實打到與悟能相遇可能更好一些。不是我小看你,對方是鬥技場裏戰鬥了五十年的頂級鬥士,雖然多年不見你也一定大有長進,但如果連觀眾都不認為你們有精彩一戰的可觀性,那你的報仇很可能變成送死!反之若你真有那個實力,也不會有誰把你一直塞在低級組裏浪費資源。”


    說的也是。青奮點頭,一直隻當自己勤修苦練,差點忘了悟能也在廝殺中度過了五十年的光陰,照這樣算來自己確實很可能依舊不是他的對手。


    “鬥士的生活是很糟糕的,如果你真有這樣的決心也要有充足的心理準備!”大體已經能明白事情將來發展的脈路,橙堂香開始介紹一些具體的情況:“作為娛樂的鬥士你可以想見鬥技場不可能給他們同等的待遇,差不多,你參照你們人類是怎麽對待鬥雞的就行了。一般的日程安排。。。。。。”


    第二天清早,按時起來準備做早餐的橙堂香來到客廳時竟然發現一桌子已經做好的飯菜,其中不乏血族可以食用的血食。看著張一淘端上最後的一盤炒蛋,全沒想到這個疑心病奇重的家夥居然還有這等居家的手藝。


    “吃吧!”張一淘指了指桌子,自己率先坐下吃了起來。


    “哦”,橙堂香打了個愣神也回過來坐下一起用餐:“昨天說的事考慮的怎麽樣了?”


    “你做主吧,我幫你善後。”張一淘看著青奮,這話背後的意思其實是認同了成為鬥士的方案。


    “那就照橙堂說的吧”果然青奮作出了這樣的選擇:“我的任務就是盡量提高自己的能力,直到足夠擊殺悟能的一天。橙堂則作為我的主人幫我安排出場,在我有足夠實力之前不要讓我遇上他的表演賽,時機成熟之後盡量第一時間安排我們的比賽。張一淘則為我安排好退路,鬥技場掛號有進無出,就算是主人也隻能臨時提走自己的鬥士,我們總不能到時候拍屁股一走把橙堂給陷進裏邊。”


    簡單卻實在的計劃,張一淘點點頭,如果沒有那個顧慮的話確實這是最高效的方案。將目光再次對準桌對麵的女士,關鍵是這一切的計劃都是建立在這個吸血鬼可以信任的基礎之上:“對這樣的安排我沒意見,但我還想向香小姐問個問題。”


    “說吧!”橙堂香有些無奈的放下筷子,雖然可以理解對方身在“敵營”的謹慎,但無論如何受人懷疑總不是讓人愉快的事。


    “能給我一個你幫我們的理由嗎?畢竟我們怎麽也算不上朋友。”很老套的問辭,出人意料的是橙堂香沒用救命之恩之類的理由來搪塞。


    “我看上他了!這個有點笨有點讓人覺得溫暖的男人。”橙堂冷笑著指了指青奮,話裏的感覺卻多少有些氣急胡攪的味道:“這樣的理由你能接受嗎?”


    更出乎意料的是這個答案好像比“救命”這樣更合理的理由更能讓張一淘接受,隻見他點點頭,很是認真的表情:“這理由。。。。。。我相信!”


    “噗——”青奮猛回頭把嘴裏的粥全噴了出來,橙堂香也是呆若木雞的看著對麵的人,他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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