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為了盡快能夠走才服的軟,不然她才不會這樣。”邱衛強說。


    “這個還用問,怕把事鬧大了,她更不好收場。”徐峰說。


    “反正她已經是調走的人了,不必和她計較這些,開始聽到是她的聲音,還真把我嚇了一跳,以為她又鬧事了,結果是這事,我才踏下心來,當即答應了她的要求。”陳子豪說。


    “也太不通情理了,如果那樣絕對不能輕易饒過她。”徐峰說。


    “這一定是王素芳給出的主意,以她的性格不會輕易道歉,怕把事情弄僵了,她的麵子也不好看,還有肯定得了好處,不然不會為她出謀劃策。”邱衛強說。


    “不管咋樣,隻要她平安離開就成,總算把這座瘟神送走了,省得和她操心費力。”陳子豪說。


    “你還真準備歡送她?走就走了,幹嗎還要請她回來,這些人誰看見她不心裏發堵,要我說沒有那個必要,花錢請客生著氣,太不值得了。”邱衛強說。


    “不過我認為她不會回來了,這麽急急忙忙地走,並且自己找了車,說明她已經有了想法,不準備回來了,不過咱們得把話說明白,不是我們沒有請,而是你不來,那樣就不要怪我們無理了。”陳子豪說。


    “跟她這種人沒有道理可講,她不來正好,省得和她置氣。”邱衛強說。


    三個人來到忠祥造紙廠,馬忠祥正好在家,見到他們到來臉色很是陰沉。翻翻眼皮沒有說話,真夠煩人,肯定是來催要貸款。還挺有心眼,知道不願意見他們。生怕見不到自己,連個電話都不打,直接來這裏找他。結果正把他堵在屋裏。此時想躲都躲不開了,隻得硬著頭皮接待他們。看到馬忠祥的表情。邱衛強和徐峰十分生氣,有這樣辦事的嗎?欠貸款還這樣無理,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裏,連句問候的話都沒有,哪還有一點當老板的樣子。


    “馬老板。”陳子豪叫道。


    “原來是陳主任,有什麽事嗎?”馬忠祥愛搭不理地說。心的話,真他媽的不夠意思,連貸款都不給使。還有臉來找他,這個時候想起來自己來了,老子才不理這一套。反正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怎麽辦隨便。


    “你有一筆五萬元貸款將要到期了,請你抓緊時間籌措資金歸還貸款。”陳子豪說。


    “是嗎,會有這事,我怎麽不知道。”馬忠祥說。


    “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怎麽把自己的貸款都忘了。”邱衛強壓壓心中地火氣說。


    “我還真不知道,記得好像沒有這碼事,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馬忠祥說。


    “絕對沒有錯。這是到期貸款催收通知書,請簽字。”陳子豪拿出通知書說。


    “這個我不簽,你該找誰找誰去。”馬忠祥說。


    “這是你的貸款。我們還能找誰去。”邱衛強說。心的話,真是太不像話了,欠貸款竟然不承認。


    “馬老板,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這可是你使的貸款,怎麽能這樣說話。”陳子豪說。


    “我怎麽說話了,這字還就是不簽,你能把我怎麽樣,不就是起訴嗎。你們還會有什麽本事,隨便去起訴。到時候我接著。”馬忠祥說。


    “你這是無理取鬧,不要以為這樣我們就沒有辦法。”徐峰說。真是太氣人了。欠貸款態度還這樣強硬。


    “有辦法你們就去使,反正我手裏沒錢,我是光腳不怕穿鞋的,隨便你們折騰去。”馬忠祥說。


    “馬老板,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白紙黑字寫得清楚,想不承認都不行。”陳子豪說。


    “陳主任,我也給你撂個實底,我的企業現在遇到了困難,急需資金支持,隻要你答應給我貸款,咱們什麽都好說,這個字我立馬給你簽,讓我什麽時間還都成,不行的話,對不起,這個字我還真不簽,要貸款的時候想起我來了,貸款的時候怎麽不想起我。”馬忠祥說。


    “你的貸款不符合條件,我們怎麽能把貸款給你。”徐峰說。真是太不講理了,竟敢拿還貸款作為交換條件。要知道你是欠銀行的,而不是銀行欠你的,欠債換錢天經地義,不可能聽你的話。


    “怎麽不符合條件,不就是找擔保人嗎,我找了好幾個,他們都有著一定的經濟實力,完全可以為我擔保,他們怎麽就不成,我看你們是故意為難我,一個小姑娘都能得到貸款,我堂堂的一個大企業怎麽不行,明顯這裏麵有貓膩,不就是因為她長得漂亮嗎,一張嘴就給她貸款,你們這是以權謀私。”馬忠祥說。


    “你說這話得有憑據,絕對不能信口雌黃,胡說八道,而且要負責任。”徐峰說。


    “我就這樣說了,咋地,有沒有貓膩你們心裏明白,怎麽她一張嘴就給貸款,我去了八趟都不行,而且還是老客戶,明顯是在故意刁難我。”馬忠祥說。


    “我們發放每一筆貸款都經過實地調查,隻要符合條件誰都可以發放,不符合條件誰也不行。”陳子豪說。


    “我怎麽就不符合了,企業周轉正常,又有償還能力,為何不貸款給我,何況是多年的老關係,連這點麵子都沒有。”馬忠祥說。


    “馬老板,不是我們不給誰麵子,銀行有銀行的規定,沒有經濟實力擔保人不能給予貸款。”陳子豪說。


    “這是你們一麵之詞,是故意為難我,好些人都沒有擔保人,不是也能拿到貸款,到了我這裏怎麽就不行,不是故意為難我是什麽。”馬忠祥說。


    “隻要符合規定,我們絕對不會為難任何人。”邱衛強說。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氣了,答應我就簽,不答應拉倒。”馬忠祥說。


    “你貸款不符合條件,我們誰也不會答應你。”陳子豪說。


    “陳主任,我實話告訴你,不要以為你幹的那些事我不知道,我的事辦不了,你的日子也不會消停,不信咱們走著瞧。”馬忠祥說。


    “我也實話告訴你,不符合規定誰也不行,你所說的那些事我根本沒有,你可以向上麵反映,身正不怕影子斜,心裏沒有愧,我誰也不怕。”陳子豪說。心裏很是生氣,哪有這樣說話的,竟拿這事來威脅自己。


    “你的事情我一清二楚,到時候會有說理的地方。”馬忠祥說。


    “即使我們有這種事,怎麽處理那是上麵的事,好像是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欠貸款這可是事實,不還可說不過去。”徐峰說。


    “我說過,這個字我就是不簽,怎麽著你們瞧辦。”馬忠祥說。


    “你這是故意賴帳,不要認為我們拿你沒有辦法,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後果,到時候可不要後悔。”邱衛強說。


    “後悔什麽,話說到這份上我無話可說,不管咋樣,這個字我就不簽,我還有事,我先走了。”馬忠祥說著走了出去。把幾個人涼在屋裏,沒有辦法,陳子豪他們隻得離開。


    “這個人也太不像話了,竟然如此對待咱們,所以,不能太他太客氣了。”徐峰說。


    “我說不來,貸款如果到期不還直接辦他,那樣多省事,還省得和他生一肚子氣,這不,給來個燒雞大窩脖,心裏豈能好受。”邱衛強說。


    “他不仁,咱們不能無義,不到萬不得已不走起訴這條路。”陳子豪說。


    “可是他這樣能有啥辦法,最後也得走這條路,索性不如幹脆些。”邱衛強說。


    “明天咱們再來找他,隻要咱們工作到位,他會正確對待的。”陳子豪說。


    “你瞧他那德性,我看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對這樣的人不能心太軟了,不然會更看不起我們。”邱衛強說。


    “可是他已經這樣了,咱們還能有啥辦法。”徐峰說。


    “還有一個辦法,俗話說得好,孩子哭了給媽抱去,冤有頭債有主,貸款是老包放的,既然貸款人不承認,咱們如實上報,讓領導來處理。”邱衛強說。


    “我想這樣不好,貸款雖然說是老包放的,他已經調走了,咱們接職接責,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找他。”陳子豪說。


    “你的心眼就是好使,要是我不能這樣辦,這和你沒有任何責任,沒有必要往自己身上攬,往他身上一推不就得了,具體怎麽處理那是上麵的事,何必費這事。”邱衛強說。


    “我看這樣行,雖說是接職接責,不是你放的貸款,沒有必要為他頂缸,如實匯報沒有錯。”徐峰說。


    “老包弄到這份已經夠點背的,他是有過錯,可也不能落井下石,我的意思是能自己解決還是自己解決。”陳子豪說。


    “關鍵是這件事不好處理,他都不承認了,你還能有啥辦法,隻有老包出麵才能解決問題,真要解決不了,說明這裏麵有問題,你也擇清了責任,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邱衛強說。


    “咱們的工作就是收回貸款,不是推托責任,隻要把貸款收回來,咱們就算是勝利。”陳子豪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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