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唐敘和裴行禹回到新搬的家,開始新的生活。


    別墅在他們搬進來後就已經打掃過了,這會兒時間也比較晚,兩人就把帶過來的行李規整規整,就準備睡覺了。


    不過在睡覺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小插曲——還要不要一起睡?


    之前的公寓小,隻有一間房,所以唐敘和裴行禹不得不睡在一張床上。


    現在他們住進了別墅裏,三層的小別墅最不缺的就是房間,沒有了不得已的條件後,到底還要不要睡在一張床上呢?


    這真是一個問題啊。


    不過唐敘也就思考了幾分鍾,看到裴行禹若無其事地和他一起進了二樓的主臥後,也不想這個問題了。


    反正他在劇組拍戲的那幾天,他和裴行禹都是睡一張床上的,好像每天從裴行禹的懷裏醒來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他想了一下,如果明天早上不是在裴行禹的懷裏醒來,他應該會覺得不適應。


    既然這樣的話,那睡一張床又有什麽呢?


    別看裴行禹老神在在的好像一點都不緊張,其實和唐敘一起走進臥室的時候,裴行禹已經在心裏想好措辭了,連要怎樣說服唐敘一起睡的理由都想了好幾條。


    好在唐敘沒有問,也沒想要把他趕出臥室。


    等唐敘拿著睡衣去洗澡,裴行禹幾不可聞的鬆了一口氣。


    看來溫水煮青蛙是有用的。


    兩人洗漱完上床,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唐敘躺在床上,自動自發地滾進裴行禹的懷裏,然後睜著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看著裴行禹。


    裴行禹低頭看他,“怎麽了?”


    “我們複習一下吧?”唐敘抓著裴行禹的衣領,小聲地說道。


    裴行禹自然求之不得,低頭就吻住了唐敘的雙唇。


    唐敘的學習能力和接受能力比裴行禹意料中的要強很多,是一個十足十的好學生,讓裴行禹忍不住想要教更多。


    “我再教你,”裴行禹稍稍退開,額頭抵著唐敘的額頭,聲音沙啞,“把嘴唇張開。”


    好學的唐敘照做。


    幾分鍾後。


    “舒服嗎?”


    唐敘眼尾泛著桃紅色,眼中一片迷蒙,卻不忘點點頭。


    比之前舒服了很多,經脈中流轉的暖流好像更充沛了。


    “再來一次?”裴行禹的手指忍不住在唐敘的眼尾上輕輕拂過,愛不釋手。


    唐敘被親軟了,連聲音都軟了,“好。”


    又過了幾分鍾。


    勤奮好學的唐敘主動提出要複習今晚的課程,主動圈著裴行禹老師的脖子,複習了好幾次。


    搬進新家的夜晚,兩人便這樣黏黏糊糊的度過,直到半夜才相擁著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唐敘自己一個人去了朝歌影視。


    去之前他還擔心地詢問了裴行禹的精神狀況,“你不和我一起去嗎?”


    就怕裴行禹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他,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我有些事要處理,”裴行禹給唐敘圍上圍巾,“處理完了就去找你。”


    裴行禹能夠感覺到,自從和唐敘接吻之後,他的情緒就穩定了許多,現在就算和唐敘分開一段時間,他也不會情緒失控。


    但這段時間是有時間限製的,太久的話就扛不住了。


    唐敘已經成了他的癮,很難再戒掉。


    當然,如果唐敘這時候說要和他離婚或者離開他,他依舊會當場發瘋。


    唐敘不知道裴行禹在想什麽,他踮起腳在裴行禹的唇上親了一口。


    他的想法很簡單,和裴行禹接吻的時候,他會感到舒服,妖力也有所增長,那麽對裴行禹而言也是有所助益的。


    待會兒他和裴行禹就要分開了,唐敘就希望這個吻可以讓裴行禹不那麽難受。


    左慶遠早就過來打算接唐敘去朝歌影視大廈,這會兒看到唐敘和裴行禹分開半天都要這麽黏黏膩膩,簡直沒眼看了。


    他就不應該進來等,應該在車上等的。


    不過左慶遠也有些驚訝,裴行禹竟然也是一個會耽溺於情情愛愛的人。


    左慶遠思忖間,唐敘已經和裴行禹分開了,正朝著他走過來。


    “左哥。”唐敘喊了一聲。


    “嗯,現在可以走了?”左慶遠調侃道。


    唐敘:“可以了,可以了。”


    左慶遠:“那就走吧。”


    小別墅離朝歌影視大廈隻有半個小時的車程,小區門口還有地鐵可以直達,不用再像在卓西的時候一樣,要倒騰好幾趟公交地鐵花上兩三個小時的時間才能到朝歌影視大廈。車上,左慶遠一邊開車一邊和唐敘說道:“今天去公司,主要是給你介紹你的助理和司機,再談一些接下來的工作。”


    唐敘安靜地聽左慶遠的安排。


    “我們自己的影視工作室已經在組建了,年後就能成立。還有,之雲有沒有和你說《人為財死》已經定檔春節檔了,從下個月開始,你工作的主要重心就是和《人為財死》劇組跑宣傳……”


    左慶遠把唐敘的工作安排地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根本就不用唐敘操一點心。


    很快,車子就在朝歌影視大廈的停車場停下,左慶遠下車帶著唐敘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辦公室裏已經有一男一女等著了。


    男的長相粗獷,穿著普通,站在左慶遠的辦公室裏顯得有些拘謹,見左慶遠和唐敘進來,先是朝他們露出一個拘謹的笑,然後像是看到什麽令他興奮的東西一樣,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女的大概二十出頭,氣質憂鬱地看著窗外,聽到開門的聲音後,隻淡淡地把頭轉過來,點了點頭表示問好之後,又轉了回去,好像這世界於她無關似的。


    左慶遠給唐敘介紹道:“小唐,這位是侯陽,以後就是你的司機兼保鏢。”


    唐敘:“侯哥好。”


    侯陽卻一臉緊張地擺擺手,“可不要叫我猴哥,我擔當不起,擔當不起啊!”


    他搔了搔自己的後腦勺,憨厚地笑道:“叫我陽哥就可以了,千萬不要叫猴哥。”


    侯哥和陽哥有差嗎?


    唐敘雖然不理解侯陽的邏輯,但還是從善如流地改了稱呼,“陽哥。”


    侯陽這才應承下來。


    左慶遠把坐在窗戶邊上的女生喊了過來,“小唐,這是小衛,以後她當你的助理。“


    小衛打量了唐敘一眼,“你好。”


    唐敘也幹巴巴地回應了一句,“你好。”


    認識了之後的工作夥伴,左慶遠就從辦公桌上拿起幾部劇本遞給唐敘,“這些劇本你先看看,有喜歡的和我說。還有……”


    左慶遠指著最上麵的一部劇本,“這是徐導的劇本,你之前應該見過他吧?”


    唐敘點頭,當時徐友揩還和葉之雲“搶”過他,都希望他出演自己新作品中的角色。最後徐導因為拍攝的外景地點出了一點問題,拍攝不得不推遲到半年後,這才沒有了檔期衝突。


    左慶遠:“本來按照原計劃,徐導的電視劇應該是春節假期結束後就開機的,但中間出了一些問題,不得不再次延後。具體的時間不確定。他知道你簽到我手下後,就把劇本先給我了,想讓你熟悉一下劇本,之後如果確定可以開機,就以你的檔期為準。”


    徐友揩把誠意直接擺在唐敘的麵前。


    這部電視劇這不知道什麽原因又一次延後開機,徐友揩擔心以後開機的時間和唐敘的檔期有衝突,就以唐敘的檔期為準。可見徐友揩就是認準了唐敘這個演員,希望他出演電視劇的願望非常強烈。


    能讓一個成名多年的導演如此看重,作為一個新人來講,唐敘可以說是十分幸運的。


    唐敘自然也能感覺到徐友揩對他的看重,心有感恩,“左哥,幫我謝謝徐導。”


    “自然。”


    左慶遠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電話就想起來了。


    左慶遠去接電話,一會兒之後他的臉就黑了。


    電話才剛掛斷,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左慶遠:“進來。”


    葉之雲推門進來,神色有些著急,“慶遠,《下一個我》延遲上映了!”


    “我剛聽說。”左慶遠的臉色也不是很好,他完全沒想到《下一個我》會延遲上映。


    《下一個我》本來定檔元旦檔,都宣傳半個月了,與《下一個我》撞檔的電影不是提檔就是延遲上映,卻沒想到臨到上映,《下一個我》會臨時改檔,好死不死的改到了春節檔。


    《下一個我》的主演是許紹明,許紹明除了有一個傳奇的外號外,還有另外一個更加炸耳的外號——票房推土機。


    從他的第一部 電影上映開始,但凡和他同一檔期的電影全部成了陪跑,不論是名導大製作還是後來口碑逆襲的電影,都打不許紹明的電影。


    許紹明冥冥之中如有神助,總是能讓一些名導慘遭滑鐵盧。


    兩次三次之後,隻要許紹明參演的電影定檔,其他電影紛紛為其讓道。


    《人為財死》說是朝歌影視投資的電影,還不如說是葉之雲和左慶遠投資的,這部電影是為他們成立影視工作室做準備的,對他們而言至關重要。


    怎麽偏偏就遇上延檔的《下一個我》呢?


    左慶遠皺著眉思索了好一會兒,“要不我們撤檔?”


    “不行,”葉之雲搖頭,“許紹明恐怕盯上我們了,無論《人為財死》定哪個檔期,都會撞上《下一個我》。”


    主動權掌握在許紹明手中,他們隻能被動應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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