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貿大廈,中國第一高樓,它腳下的黃浦江水依然波浪滔滔,而它同時也見證了上海繁榮的歲月變遷。站在金貿大廈下仰望去竟然看不到它的最高點,此時金貿就仿佛一座不可企及的高山一樣,縱然一個人在其麵前是那麽的渺小,但卻給有雄心之人以百倍的征服。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是那種一輩子隻能站在最高峰而不甘於人之下的人,每每的壓力就是他一往無前的動力,這種動力往往都具有催骨拉朽的果敢和氣魄。


    此時在金貿大廈門前就有這樣一個男子,他仰望金貿的盡頭,似乎要把天空看穿一般,雙眼折射出的是對不可期許的未來的一種狂熱,仿佛兩團熊熊燃燒的烈火一般在他心中翻騰著,一股天下舍我其誰的豪情在他心中滋生著。


    這個男子就是蕭天,一個有時像風一樣遙不可及的男子,一個有時像水一樣煙波灝渺的男子。


    此時所有人都走下車自動圍在蕭天周圍,大家都沒有驚動蕭天,任由蕭天獨自一人在金貿大廈門前沉醉著,這樣的一群俊男美女不禁惹得路人一陣側目。


    你們看那上麵是什麽蕭天有手向上麵指著。


    大家一瞧上麵除了周圍林立的高樓大廈外就那麽看上去不過巴掌大的一塊天空,偶爾有飛機或者浮雲飄過,所有人都不知道蕭天讓他們看什麽東西。


    什麽也沒有啊


    對啊,沒有啊


    怎麽沒有呢蕭天突然用手一指,大聲說道那裏有我的一片天空


    蕭天的聲音不算大,但是言語中的堅定卻周圍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仿佛所有人都在上麵找到了那片屬於自己的天空。


    金貿大廈還是蕭天五年前離開那個模樣,隻是這五年的時間多多少少在金貿大廈上留下些痕跡,此時門童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勢力門童。此時站著一位身材高挑一臉笑容的門童,看上去不過二十歲,一見到蕭天朝這邊走來,連忙上前親切招呼著。


    先生,小姐,您好歡迎來到金貿大廈。


    對於美麗熱情的迎賓小姐蕭天總是習慣的走在最前麵並禮貌的衝他微微一笑,然後帶著所有人大步走進金貿大廈,乘坐觀光電梯直上五十三層的君悅大酒店。


    電梯門剛一打開立刻有迎賓小姐走了過來,親切柔美的問候立刻讓蕭天等人有了賓至如歸的感覺。這個時候蕭天走來一位穿著身材不高有些臃腫,一身蘭色西服的男子,男子胸前戴著一個胸牌,上麵寫著大堂經理四個字。


    蕭天記性非常好一看一下就認出了這個人就是五年前金貿大廈門前的那個門童,沒有想到五年後竟然當上了君悅的大堂經理。看他油光粉麵,神采奕奕就知道大堂經理這份差使他做的不錯。


    先生,您好歡迎您入住金貿君悅大酒店那個大堂經理禮貌問候道,顯然他已經認不出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當年被他擋在金貿門外的人了。


    蕭天一臉頗有意味的笑容,突然問道你還認識我麽


    恩大堂經理一陣語塞,見蕭天這麽問一定是認識自己啊,難道是以前酒店的客人。他抬起頭一臉疑惑的望著蕭天,腦海裏似乎有這個印象,又似乎什麽都沒有。


    望著他一臉疑惑不明所以的表情,蕭天說道不認識我了吧就因為你這種疑惑的眼神,所以你隻能做到大堂經理這個位置。說完,蕭天頭也不回留下依舊一臉迷惑的那個大堂經理,曾經的金貿小門童。


    先生,請問要幾間房服務總台的小姐禮貌的問道。


    我要一層蕭天淡淡說道。


    哦好的,您要一此時服務小姐才覺蕭天說的不是一間房,而是一層房間,但是她以為自己聽錯了,所以又問了一遍不好意思,先生。請問您要訂幾間房


    我要訂一層蕭天重複道。


    啊一層服務台小姐頭一回聽有人這麽訂房間的。


    對一層,要最好的房間蕭天笑著說道。


    阿天,是不是有點.瞳雪的意思是有點太奢侈了,就君悅這個規格要訂一層的房間,這樣一天沒有個幾十萬是住不下來的。


    沒關係,聽我的蕭天低聲安慰道。


    先生,八十六層,押金一百萬,會有服務人員帶您上去的。服務台小姐盡管詫異但是依然保持冷靜說道。


    劉子龍痛快的支付出一百萬交給服務台,我們走吧這個時候蕭天帶著所有人浩浩蕩蕩坐上電梯朝八十六層而去。君悅大酒店八十六層都是豪華的房間,其中兩個是總統套房,剩下的都是花費以美元計算的觀景套房,在這個上海乃至中國第一高樓之上你可以看到上海各個角落,那種臨山望景的感覺可以使無數人沉迷其中。


    而蕭天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一身白色的休閑服,一杯熱騰騰的咖啡,足已讓此時站在上海最頂端的蕭天滿足的了。品味著愛爾蘭頂級咖啡,站在落地玻璃窗俯瞰上海灘,那滾滾而過的黃浦江水仿佛一條清蘭色的腰帶與上海這座美麗的大都市糾纏著。


    黃浦江水每一朵逝去的浪花是不是都有一個英雄氣短的故事呢美麗的上海灘又有多少兒女情長讓人為之感傷呢蕭天感覺自己已經似乎很多年沒有這般寫意的品嚐著咖啡,品位著生活,一切都是那麽的愜意,那麽的臃懶。


    如果一切可以定格在這一幕,那麽世界也許就不會再有遺憾了。


    第一次站在這裏是五年前,那是一種逃亡,一種朝不保夕,一種為命運而做的抗爭。而五年後的今天當蕭天又一次站在這裏的時候,麵對的仍然是滾滾而過的黃浦江,品嚐的仍然是這中國五星大酒店的咖啡熱飲,似乎一切都沒有改變,但是對於蕭天來說又的的確確改變了。


    人沒有變,隻是身份變了。


    五年前他隻是一名逃犯,五年後隻要他不想承認誰也不可以把他當成一名逃犯。


    一切的一切對於蕭天來說隻是換了一副麵孔來麵對罷了,而這一切都正是向他五年前設想的那樣演繹著。


    我是名導演麽不是,導演主宰的永遠都是演員的命運,而不是自己。


    而蕭天卻用五年的時間徹徹底底導演了一幕大戲,而他自己就是其中的主角。


    人生的感慨,莫過於此了。


    就在蕭天沉思的時候,有人從外麵走了進來。這個世界不用敲蕭天房間門就可以直接進入的,一個是蕭天本人,一個就是瞳雪。


    小小睡了蕭天問道。


    小家夥累壞了,洗完澡就睡了。瞳雪笑著說道。


    瞳雪走了過來順勢倒在蕭天寬闊結實的懷裏,蕭天摟著瞳雪柔軟的香肩,貪婪的嗅著瞳雪浴後的餘香突然問道。


    累麽


    瞳雪搖了搖頭。


    後悔麽


    瞳雪依然是搖了搖頭,也許正是瞳雪這種無言的信任卻讓蕭天更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責任。


    阿天,我有些困了瞳雪一臉的疲憊。


    那就上床休息吧蕭天柔聲說道。


    那你呢瞳雪反問道。


    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考慮考慮,你先睡吧蕭天說道。


    那好吧說完瞳雪就來到蕭天的大床之上睡下了,不一會均勻的呼吸聲在寧靜的房間裏響起了。


    蕭天輕輕撫摩著瞳雪的額頭,自言自語道不知道你這柔弱的肩膀能不能承擔起更大的責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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