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踹出去有十幾米遠,癱倒在地上,口吐血沫,還有一個個小血球。


    “我靠,你這麽不禁打啊!哈哈哈!”刀疤臉口吐狂言,一副勝利者的臉孔。


    華仔見我口吐血球,不但沒有感到驚訝,反而顯得輕鬆下來,我不知道什麽原因。


    艾拉表情緊張,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跑到我身前,擋在了前麵,對著刀疤臉道:“明明是你們那個胖子先欺負人,還講不講道理!”


    “你讓開,這事與你無關!”刀疤臉一步上來,一把抓起艾拉,讓她躲開。


    然後,刀疤臉從腰間拔出一把閃著寒光的鋒利尖刀,直奔我而來。


    我想自己起來,可惜踉蹌兩下根本起不來。


    刀疤臉已經來到我的麵前,拽起我的衣領,手中的尖刀直奔我的喉嚨而來。


    我想我要完了,猛然想起修煉時自己拽住姐姐的場景,和最後落入懸崖的場景,我閉上了眼睛,隻覺得白光一閃,自己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然後,我夢到了五彩斑斕,我看到了墜崖後躺在百花叢中的姐姐,她嘴角留著鮮血,顏色比花還要鮮豔。


    “回去,回去......”姐姐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喊著讓我回去。


    姐姐的話音未落,她變成一隻鳳凰,然後接住將要墜落到懸崖底部的我,向上飛騰,飛騰,不知道飛了多久,我隻知道經曆過幾次黑暗,幾次光明,最後,我看到我們飛到白光裏。


    “姐姐,姐姐.......”我坐在鳳凰的翅膀上,大喊。


    “姐姐就沒有,這裏隻有妹妹。”


    我睜開眼睛的瞬間,看到艾拉笑意吟吟地看著我。


    我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身邊隻有艾拉,我用微弱的聲音問了一句:“怎麽回事,我姐姐呢?我怎麽會再這裏?”


    聽了我的話,艾拉一陣大笑,說:“什麽姐姐,哪裏有你的姐姐,你不會是受傷之後留下後遺症,或者精神錯亂了吧?你忘記受傷的事了嗎,你已經在病床上躺了五天了!謝天謝地終於醒了!”


    我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慢慢回憶,才想起五天前的事情。


    “可是他明明用刀隔斷了我的喉嚨,我甚至感到死亡,為什麽會躺在這裏?”我奇怪,問艾拉。


    這時候,病房的門開了,華仔走了進來。


    “你命大,挺著脖子讓人家刺,沒想到誤打誤撞,腦門子頂在了刀尖上,那家夥被彈了出去,摔個半死!而你呢,腦袋受傷了,就是這樣。”一進屋,華仔就大笑著對我說。


    知道這是,我才發現我腦袋上纏著紗布,原來是腦袋受傷了,沒想到我命這麽大。


    “是不是感到很神奇!”華仔說。


    “命是姐姐給的,有什麽好神奇。”我自言自語,讓華仔和艾拉聽了一陣懵逼。


    這時,身材苗條的女醫生進來,艾拉立即對女醫生說:“大夫,他腦袋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總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會不會變成癡捏呆傻啊!”


    聽了艾拉的話,女醫生從口袋裏拿出一小儀器,在我腦袋上檢測了一番,然後又問了我一些問題和現在的感覺,我都一一回答。


    “病人恢複很正常,沒有什麽問題,而且院長告訴我們,今天你們可以出院了。”女醫生說。


    “院長怎麽判斷他今天會醒過來,難道他有先見之明嗎?”艾拉有些不解地問。


    “院長沒有先見之明,不過他告訴我們,病人醒來就可以出院了,因為隻是表皮傷,回去休息就可以了。”女醫生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對艾拉說。


    艾拉無話可說,華仔看著她一副呆萌的樣子,笑了。


    出院後,我在華仔別墅內休息,他不讓我出去住,怕再發生危險,而且讓艾拉整天陪著我,形影不離。


    “靈辰哥哥,你的腦門上留下一個小小是傷疤。”這天,醫生去掉我頭部的紗布,艾拉在一邊說。


    “哦。”我無所謂的回答一句,這丫頭嘴貧鬼主意多,一天沒有閑下來的時候,搞得我都有點不願意和她說話了。


    “你好像很不在意,將來找女朋友的時候你就知道了,人家會嫌你醜的。”艾拉見我不搭理她,撅起小嘴說。


    “那有什麽,男人有傷疤才顯得威武,這是有故事的證明。話說回來了,如果你將來作我女朋友會不會嫌我醜啊?”我故意調侃著說。


    艾拉臉刷的一下變紅了,氣嘟嘟地走到一邊,嘴裏還說:“人家關心你,你還說人家的壞話,真是不知道好歹,不理你了。”


    我笑了笑,你不理我才好,省著我心煩。


    華仔進來,見我偷笑,就知道我剛才拿艾拉尋開心了,用手指著我,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艾拉,前麵需要人幫忙,你去前廳一下。”華仔轉頭對艾拉說。


    艾拉出去,我為華仔倒上茶。


    “知道為什麽你會突然變得那麽強大嗎?”華仔突然問。


    “你指哪方麵?”我有些奇怪地問。


    “你的抗擊打能力,你不覺得你的體質有了變化嗎?”華仔接著問。


    我點了點頭,確實,我感到不可思議,於是問:“到底怎麽回事?難道真的是泰國的水土養人不成?”


    華仔神秘地笑了,道:“和你修煉《心魔》有關,證明你過關了,那天你被刀疤臉打傷吐血,吐出那麽多小血球,說明你修煉有了結果,身體裏的雜質被排除了。”


    我直到此時才明白,那天刀疤臉打得我吐血,他反而顯得輕鬆,原來是這個緣故。


    “你可以正式學習紋身術了,不過也沒有什麽需要特別較給你的,隻要你看好我這兩本書就好了,記住,真正的高手全靠自己領悟,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就是這個道理。”華仔道。


    “你的意思說,我沒有開始學習就出徒了唄,那你這個師傅豈不是做得太容易了。”我揶揄他說。


    華仔無奈地搖頭,解釋道:“紋身本身並不高深,特別是有現代化的技術手段為支撐,不過想學得精深,全靠自己,不是我推脫和搪塞,將來你就會明白的。”


    我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又似乎沒有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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