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白雨洛抬手就給曾穎一記耳光。


    “你覺的很委屈是不是,那麽喜歡被男人玩你怎麽不去做雞!”


    “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我媽,我再也不管你了,你愛去哪就去哪,愛跟誰玩就去玩,白家人放過你,行了吧!”


    白雨洛臉色煞白,越說越氣。


    我連忙撲上去抱住她,從曾穎身邊拉開。請下載小說app愛讀app閱讀最新內容


    曾穎摸著自己臉上的五指印,站在原地有些發懵。。


    “你放開我,你攔著我幹嘛!你要饞她的身子你去啊!”


    “你又不是我們家的人,我不管你!想跟她上床你就上啊,一個不要臉的爛貨!”


    白雨洛真的是氣瘋了,連我都給罵上了。


    “雨洛,你冷靜一點。再怎麽說那也是你媽。”


    “她不是我媽,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憑什麽做我媽!”


    “那你有沒有想過,這些可能不是出自她的本意呢?”


    “什麽叫不是出自她的本意,不是她的本意難道還能是……是……”


    糾纏中,白雨洛在我的示意下,看了一眼我胸前的衣兜聲音頓時卡殼了。


    剛剛那張試冤紙就裝衣兜裏,原本隻是灰色,現在卻變成了深褐色。


    “假的吧?”


    白雨洛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剛剛拉開白雨洛時,我不可避免的碰到曾穎,她身上並沒有陰寒的感覺。


    “雨洛,要不這樣,你先帶白登過去照顧奶奶,我跟她談談。”


    白雨洛惡狠狠的瞪了曾穎一眼,帶著白登離開了房間。


    剛剛那一通暴吼,似乎也把曾穎積攢許久的情緒宣泄了幹淨。


    此時她坐在床邊,臉上滿是尷尬。


    “曾太太,作為一個外人,有些事本不該我管的,但你也不想真的和女兒鬧翻吧?”


    “我覺得這事可能不完全是你的錯,能不能回答我一些問題?”


    我拉了張椅子坐在她對麵,保持著一米的安全距離。


    曾穎低頭沉默了半晌,最後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想問什麽,你就問吧。”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曾太太去看過心理醫生嗎?”


    曾穎突然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


    “沒想到你懂得還挺多。在大顛國,看心理醫生很常見,我去看過了,醫生說我並沒有姓癮症。”


    “那你為什麽……”


    “雨洛給你講了我的事?看來我真的讓她很失望。行吧,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在曾穎的描述中,她原本是個很保守的女人。


    婚前,做銷售的她確實出於無奈和幾個客戶發生過關係。


    結婚後被那些人強迫,她也確實慢慢接受了那種公共插座的生活。


    在白春風殺了主播小哥後,她決心改過。


    雖然白春風嫌她髒,不願意碰她,她也隻是在努力的討好白春風,努力克製著生理需要。


    可是有些東西不是克製就行的。


    在搬到玫瑰莊園的第三個月,她開始發夢,在夢裏又見到了那個主播小哥。


    主播小哥對她很溫柔,和那個整天冷臉對著她的老公完全不一樣。


    他會帶她去最好的餐廳吃最可口的美食,帶她去最美的島嶼看大海。


    當然,在這些之餘,兩人也會在夢裏享受魚水之歡。


    可是每一次曾穎即將攀上巔峰的時候,夢境就會中斷。


    一次兩次也就罷了,每次都如此,這幾乎讓在現實中碰不到男人的曾穎瘋掉。


    最終,曾穎沒忍住這種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對白秋野下手了。


    相對於兩個哥哥,白秋野沒見過什麽世麵,沒過幾招就被曾穎按倒在床上。


    發生關係後,白秋野很內疚,不希望再和嫂子糾纏下去了。


    可是曾穎久曠之身好不容易得到了滿足,哪裏會放過他,一有機會就會向白秋野索取。


    當時臥病在床的白春風可能發現了他們兩個的事情,隻是並沒有揭穿。


    後來白春風死了,兩個人偷情也越來越光明正大,誰知道白春風頭七那晚,倆人正在靈堂裏親熱,白秋野突然指著棺材的方向尖叫了一聲,說他大哥起來了,然後連曾穎都不管了,扭頭就跑。


    曾穎當時整個人都蒙圈了。


    不過她並沒有放過小叔子的打算,還是時不時就去找白秋野歡好。


    白秋野則是越來越頻繁的見到怒氣沉沉的大哥,直到瘋了跳樓自殺。


    說來也奇怪,在曾穎和白秋野胡搞的時候,她就不會做夢。


    可是白秋野死後,她又開始做夢。


    夢裏麵,主播小哥依舊會你儂我儂,隻是每次攀上巔峰的時候,不再是突然醒來,而是白春風突然跳出來棒打鴛鴦。


    於是乎除了發泄不掉的邪火外,曾穎對死了都不讓她好過的白春風更多了幾分怨氣。


    她開始很主動的勾引白夏宇。


    這既是給自己找發泄途徑,也是報複白家。


    在一個星期前,她終於把這位小叔子也給推倒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曾穎雙手掩麵放聲大笑,眼淚沿著指縫不斷溢出。


    可是她的夢又發生了變化。


    之前是隻要跟男人睡了就不會發夢,現在不管有沒有跟男人睡都會發夢。


    之前一晚上也就是一場夢,被折騰一次。


    現在一晚上不知道多少場夢,被吊在半空一次又一次。


    尤其是最近,主播小哥甚至會在把她弄得不上不下之後,找來另外一個女人當著她的麵進行一番表演,不管她如何哀求都不肯給她一次。


    曾穎已經快被折磨瘋了。


    心理醫生毫無作用。


    唯一能緩解這種痛苦的方法,就隻有玩命的找男人。


    於是她找上了我,在被白雨洛撞破後幹脆破罐子破摔又找上了白登。


    一個多星期前推倒的白夏宇嗎?


    這好像可以解釋為什麽白夏宇突然變得麵色蠟黃,精神萎靡了。


    心理醫生說過了,她沒有姓癮症。


    那麽變成這樣,很可能是被髒東西弄的。


    而那髒東西在蠱惑她找男人的同時,也在吸取那些男人身上的精氣。


    等等,吸取……我的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


    “我能摸摸你的嘴唇嗎?”


    “啊?嘴唇?”


    曾穎傻愣愣看著我,片刻後她還是點了點頭。


    唇指輕觸,我微微皺起了眉頭。


    之前曾穎在我身上胡亂親吻時,我就感覺她的唇瓣微涼,隻是當時並沒有太在意。


    現在一摸,確實有種陰涼的感覺。


    但是……別說現在是八月份,女人動情時,不該是雙唇如火嗎?


    我拿起試冤紙,毫不客氣的拍在了曾穎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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