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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一零章


    脫件外套當然沒什麽,陳揚一下子也意識到自己有點過於敏感了。


    說真的,隨著年齡的增長以及地位的不斷提高,他開始越來越注意一些xiǎo節問題,行事和看問題也不再像剛畢業工作那會兒那麽從容了,如果說以前他還隻是個不需要顧忌太多的太子黨的話,那麽現在的他,已經是有一定份量的政fu官員。並且,他緊靠著中央高層,站隊方麵絕對沒問題,即便家裏老爺子退下來了,也並非就等同於天塌下來了,短期內或許會有影響,但從長期來看,隻要他自身不出問題,有拿得出手的工作表現,那麽他的前途也還是光明的。


    他不希望因為一些xiǎo節問題影響到自己的仕途。而這些xiǎo節問題,自然也包括他的幾個nv人之內。他深知,越往上走,越是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自己,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最可靠的辦法就是盡量保持低調,絕對不給有心人以任何可乘之機。


    這時,見閔柔一臉疑huo的盯著自己,隻能無奈的衝閔柔苦笑了一聲,打個哈哈隨口解釋道:“燕京的天氣還是ting涼的,你當心點身體,別到了這兒水土不服一會感冒就不好了。”


    “去你的,你當我沒在燕京生活過麽?”閔柔撇撇嘴,一臉不信的啐道。她顯然很了解陳揚,陳揚是屬於那種相當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平日裏這種噓寒問暖的話想要從他口中說出來無異於天方夜譚。


    閔柔之前可是在jiāo州駐京辦工作了三年多,算是半個燕京人了,陳揚差點忘了這茬,就幹笑道:“算了,當我沒說。”


    “對了,你剛才想誰呢你,我跟你說話你也愛答不理的,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來找你啊?你要是這麽想的,最好早點告訴我,省得我來了你又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沒得讓我難受。”


    閔柔有點委屈的問道,其實她心裏也知道,陳揚雖然不太擅於表達內心情感,但心裏邊肯定是有她的,剛才多半是在想著工作上的事情,而且很可能跟葉城有關。


    可問題是,一來雖說兩人關係定下來了,但長期以來因為工作關係兩人很難得才能見上一麵,見麵之後也大多是聊些工作的內容,兩人的關係搞得倒像是同事差不多,二來說句不開玩笑的話,兩人到目前為止,還是屬於jing神層麵的戀愛,純潔得令人很無語。


    不是陳揚不想,更不是陳揚要像柳下惠看齊,但確實是兩人這兩年來都是各忙各的,忙得連zuo愛的時間都chou不出來。而閔柔又不是仙兒這樣的自由度很大的商人,做為省裏重點培養的年輕nv幹部,加上jiāo州在辛莊開發區的帶動下,又處於經濟騰飛的關鍵階段,她做為jiāo州的常務副市長,經常忙得是腳不沾地,有時候想停下來休兩天假也是奢望,總有這樣那樣的事情推著她慣xing的往前走。曾經有好幾次她都已經安排好了休假的日子,可都很不巧的被重要工作給耽擱了,不是什麽中央來人視察,就是省委有領導來開發區調研,總之是分身乏術。這次若不是借著人大會的機會,她想要見見陳揚恐怕最早也要等到過年了。


    換句話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閔柔雖然已經三十出頭了,卻還是個如假包換的處nv。當然,這個羞於啟齒的秘密她一直深埋在心底裏頭,更不可能會跟陳揚說了。而且她雖然hun跡官場多年,但歸根到底還是個很傳統的nv人,她一直守著這個秘密,無非是希望等真正跟陳揚有了結果的那一天,讓陳揚能開心一下,她很愛陳揚,隻要陳揚開心了,那麽她才也會開心。至於陳揚嘴裏說的對這個什麽的無所謂,她從來都是無視掉的。男人嘛,她早就看穿了,都一個樣,說不在乎其實最在乎的就是這個。


    不過兩人關係到目前為止不能捅破這層早該捅破的窗戶紙,也確實困擾了她很長時間,有時候一個人待在家裏頭,她總感覺到有些東西抓不牢,好像隨時都可能消失似的。


    這種感覺很微妙,她說不出口,但卻能明顯感覺到。尤其是這兩年每每到省領導家裏做客時,總有好事的大姐給她介紹什麽所謂的好男人時,這種感覺就更加的強烈起來。好幾次動過幹脆把工作辭了的念頭,可每次剛想要跟陳揚提起時,陳揚就立馬對自己提出殷切的希望,她就又把這些話咽回了肚子裏。


    陳揚當然不知道閔柔心裏糾結得很,這時聽到她xiǎoxiǎo的抱怨,就笑笑開解她道:“你別胡思luàn想,剛才我在考慮葉城的問題,沒注意你的話,你來了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怎麽會不喜歡呢。”邊說邊騰出手拍了拍閔柔的臉頰。


    閔柔很好哄的,聽到陳揚的解釋就ting高興的,但被mo了一下,臉頓時就是一熱,低下頭xiǎo聲啐道:“你注意點開車。”


    陳揚笑笑縮回手,把那些煩心事都拋在了腦後,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眼前人身上,正sè道:“xiǎo柔,我聽到消息說,你們丁省長人大會開完準備調到商務部了。”


    “哦,有這事嗎?”


    閔柔怔了一下,略帶喜意的驚問道。


    丁省長是陳係的人,也是閔柔現在在jiāo州一路官運亨通的關鍵所在,但江南省高層的人事競爭也很ji烈,原先陳揚在江南省工作時,丁省長還是副省長,兩年後才轉的正,但這次還沒幹滿一屆就傳出了他要調回部裏的消息,顯然他並沒有實現陳係希望他在江南官場站穩腳跟的目的,江南省到目前為止,還是跟陳揚離開前一個樣,鐵板一塊,屬於方家的勢力所在。


    而這些內幕,也是陳揚前不久在電話裏聽三叔說的,因為閔柔的關係,他才一直很關注江南省高層的人事變動。


    揚點了點頭,隨後看了閔柔一眼,奇怪道,“丁省長回部裏了,沒人罩著你,估計你短期內再想進步很困難了,你有什麽好高興的?”


    閔柔展顏一笑,如實答道:“嗬嗬,我當然高興了,這樣你也用不著成天bi我當官了。”


    陳揚哭笑不得,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升官發財的好事,在閔柔眼中卻是無足輕重。無奈說道:“xiǎo柔,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jiāo州現在的發展態勢雖然還不錯,但也正因為如此,將來肯定會成為很多人眼裏的香餑餑,到時候換了人上來,肯定會對jiāo州的班子進行調整,你雖然是常務副市長,但不一定就調整不到你,說不定哪天省裏就派你到其他落後的城市去扶貧去了。你得做好這個心理準備。”


    一朝天子一朝臣,陳揚對這個看得很透。官場就是這麽現實,原先省裏有人,閔柔的升官速度跟坐了火箭一樣,但現在一旦沒有高層足夠的支持,閔柔在jiāo州的前途就變得很不明朗了,即便保持不動,將來想要繼續往上走也是困難重重。


    誰知閔柔聽了更是欣喜,笑眯眯道:“這樣更好,反正我官癮又不大,真要是調整我到其他地方去,大不了我不幹就是了。”


    陳揚一陣無語,鬧半天,自己真是白替閔柔cào心了。鬱悶之下,伸手從邊上取出一盒煙,但想想車裏悶,閔柔又在邊上,就又放下了。


    “你開著車別luàn動,我幫你點好了。”


    閔柔心情不錯,見陳揚拿起煙又放下,以為他不方便,就主動幫陳揚取過煙,掂出一支,輕輕塞到嘴裏,打開打火機,湊近後吸了一口,頓時被嗆得連連咳嗽起來,見已經燃了,才趕緊取出遞到了陳揚嘴邊。


    陳揚也不客氣,接過來深吸了一口,才繼續說道:“xiǎo柔,我考慮過了,辛莊現在的發展已經上了軌道,我讓你留在辛莊的初衷也達到了,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找一下關係,把你先安排到燕京部委裏工作,不過可能暫時不會擔任什麽實權職務了。”


    這還是陳揚第一次比較正式的跟閔柔探討她的將來,對於陳揚能考慮到自己,閔柔心裏當然是很欣喜的,不過她可不想到燕京去,她隻想著最好能撂挑子不幹,反正陳揚又不是養不起她,她實在沒必要繼續這麽跟老黃牛一樣給政fu賣命了。她現在給自己的定位已經是陳揚的nv人了,自然不會像當年那樣跟陳揚借了幾萬塊買房子,然後每個月傻乎乎的從微薄的工資裏取出一大部分打到陳揚卡裏。不過話說回來,她一個單身nv人,平時開銷不大,當領導的福利待遇又好,到目前為止,她還真沒有huā過陳揚一分錢,相反倒是她經常出差到外地去,隻要看到合適陳揚的衣服,她都會買下來寄到西州去。


    隻可惜等她表達出這個意願時,陳揚毫不猶豫的斷然否決了。


    “xiǎo柔,你才多大啊,這就想退休了?”


    陳揚沒好氣的數落道,他對閔柔是寄予厚望的,首先閔柔在工作中確實很有能力,這點從他走後,辛莊開發區依舊保持住了良好的發展勢頭就可以清楚知道,其次他覺得閔柔做為nv幹部,年齡方麵又很有優勢,機會還是有很多的,將來努力一下,說不定還能往上走一走,或許會在某個時間點上幫上自己的忙,這麽樣半途而廢掉就太可惜了。


    “我有多大難道你不知道嗎?”閔柔氣鼓鼓的質問道,再次被拒絕後,她的話裏也有了點火yào味,這兩年來憋在心裏的委屈也一發不可收拾的爆發出來,xiǎo腰一ting,坐直身子盯著陳揚問道,“陳揚我問你,一個nv人的青chun有多少年?我再這麽在體製裏hun下去真的就好麽?你是不是想將來等我人老珠黃沒人要了,正好把我給甩了?你要是嫌棄我,你趁早挑明了,你放心,我不會沒羞沒臊的死纏著你的。”


    “閔柔,你都胡說些什麽啊!”


    陳揚皺眉嗬斥道,他一mén心思的替閔柔考慮後路,卻沒曾想是這麽一個結果,心中自然有氣。他絲毫沒聽出來閔柔話裏的深意。


    “我胡說了嗎?那好,我現在問你,我是不是你的nv人?”閔柔口氣很衝的問道。


    陳揚也不知道怎麽好好聊著正經事,卻三兩句不合就演變成現在這副緊張局麵,見閔柔似乎真的生氣了,他不想跟閔柔一般見識,就把語氣緩和下來,道,“xiǎo柔,你當然是我的nv人,都到了今天,你還問這種問題,不覺得自己傻麽?”


    閔柔聞言心裏立馬軟了,轉瞬間就轉憂為喜,但還是繃著臉,想笑又不敢笑出來,隻能輕哼一聲,趕緊把臉蛋側向一旁的窗外,嘴硬的問道:“那好,既然你是我男人,我將來不工作了你難道就不可以養活我嗎?哼,你要真是個窮光蛋,我就不要你來養活。”


    陳揚也覺得自己確實有點自si了,為了自己的前途大業,連自己的nv人也算計了進去,確實很不應該,但這少許內疚也就是在他心裏一劃而過,他還是耐著xing子,好言勸道:“xiǎo柔,不是誰養活誰的問題,我是這麽考慮的,你看吧,你現在正是事業的上升期,各方麵條件都不錯......”


    陳揚口幹舌燥的說了一大通廢話,閔柔卻是毫不理睬,等陳揚停下之後,她才冷冰冰的開口道:“那好,你不想我辭掉工作也行,我就隻有一個要求,你把我調到西州去,隻要我能在你手底下工作,你隨便怎麽安排我,哪怕叫我去你辦公室裏打雜,我都沒有意見。”


    陳揚啞然無語,說了半天等於沒說,真要是能調閔柔到西州來他早這樣幹了。倒不是他擔心影響不好,以他現如今在西州的勢力,自然不會有人敢說三道四的。主要是一來閔柔現在是地級市的常務副市長,調過來確實不太容易實現,二來也是最主要的原因,他心裏其實很清楚,他自己在西州待的時間也不會太久了,一個大搞一言堂的市委書記,省委高層再怎麽樣也不會容忍太久,也許是一年之後,也許是兩年之後,總之他很快就得走了,這時候把閔柔調過來實在沒什麽必要。而這一兩年時間對閔柔來說,說不定就是她仕途上很關鍵的一兩年。


    見陳揚一下沉默下來,閔柔就不屑的輕哼了一聲,回過頭看著他,自顧自的xiǎo聲ji他道:“陳揚,你真不是個男人,這點xiǎo事都辦不到!”


    陳揚如被踩中了尾巴一樣,頓時火冒三丈道:“我怎麽不是男人了?你給我說清楚點!”


    閔柔看了他一眼,轉回頭,卻沒再說什麽。


    轟!


    這時,陳揚猛踩了一腳油mén,吉普車頃刻間猛的提起速度往右側衝了出去。


    閔柔被癲了一下,一看陳揚往前拐了個彎,不是朝原先兩人商量好的國貿大廈開去,不由回頭失聲驚問道:“陳揚,你要把車開去哪兒?”


    “凱悅大酒店!”


    “去酒店幹嘛?”


    “幹你行不行!”


    陳揚惡狠狠的罵了句髒話。


    閔柔一怔,紅chun微張了張,半天說不出話來,好容易反應過來,她才氣憤不已的撇頭朝向了車窗外,恨恨的說道:“隨便!”


    說完後,卻是臉熱不已,連耳朵根都燒紅了起來。心裏卻是暗暗啐道:“這該死的,原來也有開竅的一天啊!總算沒有白費我一番口舌。”


    ......


    燕京的凱悅大酒店是紀仙兒去年才剛收購的一家酒店改裝的,三環以內,但級別不高,也就三星級的xiǎo酒店。不過紀仙兒收購下來之後,經過重金重新裝修打造後,現在已經換了新顏,正準備年底爭取評上四星級。而且關鍵是自家的酒店,用不著擔心會惹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陳揚下午本就沒有其他安排,連日來心情一直沒舒坦過,加之剛才又被閔柔這麽沒來由的給氣壞了,一時間腦袋發熱,隻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把這個nv人狠狠的蹂躪一番,以緩解下心裏重重的壓力。更何況,他也清楚,閔柔跟了自己這麽久,兩人卻始終沒更進一步,也難怪閔柔整天會胡思luàn想,今天機不可失,非得捅破那層窗戶紙不可。相信一旦發生了關係,閔柔怎麽也不會再luàn想其他的了。男nv間說來說去,還不就為了這點事嗎,幹了一了百了,省得麻煩。


    一路悶聲不語的開著車,兩人都沒說話,車廂裏的氣氛驟降至冰點,閔柔臉sè難看,心裏卻是樂開了huā,她盼望這一天已經很長時間了,她對這方麵的要求不高,隻是想要一個陳揚愛她的證明。否則不管陳揚嘴上說得多動聽都好,也隻有兩人上過chuáng了,她才會真正對兩人的關係放下心來。


    想到很快就將跟身邊的男人就將真正的合為一體,她心裏既是期盼同時還有點緊張,雖然她結過婚,但死去的那個老公是個陽痿貨,而且她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前夫,怎麽說這都還是她第一次,對男nv間那事的熟悉程度恐怕連那些街上走的十七八歲的xiǎonv孩都不如,一時間,心裏七上八下的,偷偷瞥了正開車的陳揚一眼,見陳揚還是板著張臉,她暗地裏悄悄吐了吐舌頭,嚇得趕緊心說一聲道:“待會兒我要是做得不好,可不許你擺這張臭臉對我!”


    一路無話,車子飆了十多分鍾,燕京凱悅大酒店就到了。


    陳揚停下車,直接到總台要了間貴賓房。領班雖然不知道陳揚是本酒店的大老板,但看到陳揚遞過來的金卡後,立刻笑眯眯的開了間酒店最好的vip套房,同時記錄下了陳揚的卡號。


    陳揚的卡號是001號,他很清楚紀仙兒nong這張卡給自己是什麽目的,這領班估計回頭就會把情況向老總進行匯報,因此他從來就不用這張卡,但現在他有點yu火焚身的感覺,也管不了這許多了。


    而閔柔不好意思跟著陳揚到總台開房間,隻是遠遠的躲在電梯旁等著,跟做賊似的。看到陳揚順利的開了房間走了過來,她才鬆了口氣,但還是冷著臉跟不認識陳揚一樣,兩人各站在電梯的一角,直接上到了最頂層的二十八樓。


    “先生,這是您要的房間,您如果還有什麽需要,請隨時撥打總台的服務電話,我們將第一時間給您服務,祝您住宿愉快。”


    服務生把兩人領到6號v房後,就止步了。


    陳揚微微點頭,說了聲謝謝,就進了房間。閔柔隨後也馬上就跟著走了進來。


    嘭!


    mén關上的瞬間,陳揚剛要往過道裏走,不想閔柔卻在後邊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怎麽了?你不是打退堂鼓......”


    陳揚回過頭,話沒來得及說完,眼前人影一閃,身上重量驟增,同時嘴巴便是一熱,已然被閔柔熱情如火的兩片xing感紅chun給死死的封住了。


    因為時間很多,陳揚本來還打算裝裝樣子,先泡個鴛鴦浴再慢慢折騰這個xiǎonv人的,可閔柔這突如其來的熱情一下子就把他本就高熾的yu火給瞬間點燃了。


    他毫不猶豫的雙手用力的把閔柔矯若無骨的豐滿嬌軀給摟進了懷中,同時舌頭也輕易的進入了閔柔的口中,拚命在閔柔口中攪動起來。


    而閔柔渾身頃刻間變得滾燙不已,所有的情感在這一刻全都釋放了出來,同樣也是使勁的把身體擠入陳揚堅實有力的懷抱中,似乎恨不得此刻就把自己燃燒在陳揚的懷裏,而她那溫軟靈巧的香舌,則熱情如火的回應著陳揚的纏繞,並不停的把口中的香液通過舌尖渡到陳揚口中。


    這一.索著,凡是遇到阻礙的地方,能解開的就解開,不能解開或是麻煩的,他幹脆直接用蠻力用力扯開,幾乎不到眨眼工夫,閔柔身上的衣物就被廢掉了大半,裙子拉鏈被硬扯掉一半,堪堪滑到了tui彎處掛著了,而襯衫也沒好到哪去,前扣一顆不剩的被解開或者掰開,前襟全都敞開,lu出了裏麵的光滑的肌膚,高聳的酥xiong,還有那平坦的xiǎo腹。


    不僅如此,陳揚的手上功夫相當老到,三兩下就讓閔柔全身ji起一層mi人的暈紅,口中更是低低的呻yin起來,似是痛苦,實則歡愉。


    終於,在mén背後jiwěn了十多分鍾後,兩人都覺得有點放不開手腳,閔柔閉著雙眼,兩手緊緊的勾住陳揚脖頸,xiong膛劇烈起伏時,嬌喘籲籲的呢喃道:“老公,快,抱,抱我到chuáng上去......”


    陳揚毫不猶豫的滿足了閔柔的要求,微微一彎腰,大手往閔柔tui間一抄,如抱著一隻溫順的xiǎo羔羊似的,輕而易舉的就把閔柔整個人從地上抱了起來,大步走向了chuáng邊。


    閔柔很順從的任陳揚抱著,腳尖輕輕一掂,把原本還勾住在她tui彎處的那條礙事的套裙飄然踢落了。


    到了chuáng邊,陳揚二話不說,直接把閔柔往軟綿綿的chuáng墊上一扔,然後急不可耐的開始解除自己身上的武裝。雖說閔柔剛才情mi意luàn之時,也胡luàn的幫他解過皮帶,衣服紐扣等等,但閔柔終歸不是他這般老到之人,手裏的活兒差了不少,這時就稍嫌礙事的得多huā一點時間。而如果換了是仙兒,或者是如今的秋禾,這時候的陳揚恐怕早就一絲不掛了。


    閔柔仰躺在大chuáng上,身上輕飄飄的,臉上羞得通紅,但還是努力睜開眼睛,雙目含情的怔怔看著陳揚,她身上還半掛著件襯衫,xiong罩也還都掛在肩上,不過她卻不想自己脫下,而是等待陳揚來幫自己除掉所有的束縛。


    陳揚的動作很麻利,三兩下身上就一絲不掛了。


    當閔柔看到陳揚胯下那猙獰之物正昂揚的衝著她的臉蛋時,雖然告訴自己,這是自己男人的寶貝,自己用不著緊張的,但等陳揚真個上了chuáng之後,她還是嚇得羞澀難忍的趕忙把眼睛死死閉上了。


    閔柔害羞的表現在陳揚看來卻不覺奇怪,他很清楚,閔柔雖然結過婚,但可想而知,以前的家庭生活必定不是很幸福,之前在華海的別墅那次,他本來就想要了閔柔的身子,可當時就是因為自己有點cào之過急,才鬧了個不愉快,因此,這時他可不想重蹈覆轍,沒有急著進入閔柔的身體,而是一改剛才在mén背後的瘋狂,很溫柔的在閔柔身上各處wěn了起來。


    他溫熱的wěn如chun天的xiǎo雨一般,落到了閔柔飽滿xiong前那對嬌xiǎo可愛的蓓蕾上,如同麻醉劑一樣,閔柔柔軟的身子頓時就不由自主的輕顫了一下,而當他wěn到閔柔的xiǎo腹時,卻一下停住了。


    xiǎo腹上那一道約有十厘米長的狹長傷痕觸目驚心,如果說閔柔光潔的身體是一件藝術品的話,那麽加上這道傷痕,就是一件更加完美的藝術品。


    “痛麽,xiǎo柔?”陳揚輕輕的wěn著這道傷痕,柔聲問道。


    “隻要你一直愛我,就不會再痛了。”


    閔柔身子一顫,一滴晶瑩的淚珠兒從眼角悄然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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