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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武官代表姍姍來遲，人家美國人比他們晚到宣化，還比他們早到十分鍾。
辦理好手續，美國的武官代表們已經跟已經到到達的其他國家的武官代表們進行友好的交談了！
日本人的規格最高，一個少將，還有兩個少佐，別的國家，最高也就是準將，論軍銜都張一吼這位觀摩團接待主人要低一個等級！
東抗跟關東軍本來就是敵對關係，這一次演習觀摩團的名單中本來沒有日本人，是日本人主動貼上來！
英國人力主之下，這才將日本人加了進來！
那些同意日本人加進來的未必就真的跟日本是友好的，他們懷揣著什麽心思，隻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了。
日本人終於來了，大家都好奇的走啦出來。
“下馬！”
“籲，支那士兵聽著，我們是演習灌木團日本武官代表，放我們過去！”端坐在馬背上的日本武官永津一副衝著守衛營門的特戰隊員嗬斥一聲！
“對不起，這裏是演習觀摩團營房重地，你們要進去可以，出事證件以及下馬！”
“八嘎！”
“永津君，不要為難這位忠於職守的士兵，下馬！”東條英機率先從馬背上下來，命令道。
東條英機下馬後，永津等六人紛紛下馬。
“士兵先生，你好，我是演習觀摩團日本武官代表東條英機，請問，我們可以進去嗎？”東條英機走過去，擠出一絲笑容問道。
“進去可以，請出示證件！”
“證件？”
“觀摩團代表證件和翻譯證件，隻有代表和翻譯才可以入內，其他人一律不得進入！”
“什麽，為什麽不能進去？”東條英機的副官西浦少佐不由的大怒，質問道。
“你是什麽人？”
“他是我的副官。西浦太郎！”東條英機道。
“觀摩團嚴禁攜帶家屬和侍從，不遵守規定者，可以自行退出！”衛兵道。
“混蛋，你……”
“西浦君，不要如此無禮，既然如此，你就先回去了。我想這個規矩也不是針對我們日本國的！”東條英機道，很顯然，這個規矩是針對所有觀摩團各國的，他想要改變遊戲規則，得罪的將是其他遵守規矩的國家。
何況他的目的不是這個！
“將軍，支那人太蠻橫無理了！”根本博少佐不滿的嘀咕一聲。
“我們的目的不是跟支那人結怨。按照他們的規矩辦事吧！“東條英機道。
“將軍，如果我們不遵照他們的規矩，他們就有理由將我們趕走，這樣得不償失！”崛田武勝道。
“崛田先生說的對，我們費盡心思就要想要一睹支那軍的虛實，不能為了這個小事兒功敗垂成，你們都給我記住了。盡量不要給招惹支那人，低調行事，明白嗎？”東條英機命令道。
“哈伊！”
“這是我們的證件，我們現在可以進去嗎？”
“戰馬交給我們喂養，你們先去簽到登記，然後檢查隨身物品！”衛兵道。
“還要檢查隨身物品？”
“當然，你們來晚了，不知道規矩。我跟你們說，除了換洗衣物之外，不準攜帶任何拍照或者錄音設備，還有，武器隻限每人一把自衛手槍，子彈不超過六十發……”
“哪有這樣的規矩，我們也觀摩過不少國家的演習。從來沒有這麽要求的！”
“別人有沒有這個要求，我們不管，但到了這兒，就得按照這個規矩辦！”
“將軍！”
“既然規矩是一樣的。那就不是針對我們幾個人，對不對？”
“當然，我們一視同仁，絕不會厚此薄彼的！”
“你們隨身的違禁物品我們會予以封存，等這一次觀摩活動結束以後，會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們，不過我提醒你們，我們不會搜身，因為你們不是罪犯，但請你們自覺一定兒，現在交出違禁品，那沒什麽，可如果被我們發現或者別人舉報搜出來，那處罰是相當嚴厲的！”
“什麽，還有處罰？”
“違反遊戲規則的人自然要受到處罰，這也是遊戲規則之一！”
“能否讓我們先了解一下遊戲規則？”東條英機問道。
“這個自然，登記完後，每人領到一本觀摩團守則，不過是中文，你們都帶了翻譯，相信這難不倒你們，也省得我們多浪費紙張了……”
“謝謝！”
“日本人居然沒有激烈的反應，太奇怪了了？”
“不奇怪，他們費盡心思的擠進來，還不是想要親眼看一看支那人的虛實，這要是現在就跟支那人鬧翻了，他們能有好果子吃嗎？”
“那倒也是，看來日本人挺能隱忍的！”
“要小心，咱們日後跟日本人打交道，一定不能掉以輕心！”
“是呀，日本人如此隱忍，說明野心極大，不得不防呀！
……
“中國人呢，那位張將軍怎麽沒有出來接待日本人？”
“兩方針尖對麥芒呢，還是不見麵為好，免得當眾打起來，那可就熱鬧了！”
“那不正好嗎，可以瞧熱鬧！”
“戴維中校，歡迎你來到中國！”
“張將軍客氣了，是我們來玩了，耽誤了張將軍的時間！”美國武官代表戴維中校十分謙和的道。
“戴維中校客氣了，說起來，我們與貴國的友誼很久就開始了！”張一吼笑道。
“是嗎？”戴維中校略顯驚訝，不過戴維知道，國內對中國的政局並不怎麽關心，能做的也就是一些象征性的援助，經濟貿易或者援助什麽的，要讓美國人出力維護中國人，那是不可能的，國內的保守孤立主義太濃厚了！
“貴國擁有最先進的技術和設備，未來我們也許合作的機會會非常多！”
“哦，我代表是軍方。技術和設備出口，您應該跟國務卿去談！”戴維訕訕一笑。
“是的，我們會有機會坐下來一起談談這個問題的！”
戴維不知道張一吼究竟想要說什麽，不過，竟然來了，他就當是來中國放鬆一下，這裏的景色還是很不錯的。還有很好吃的食物，在美國可吃不到。
“我也十分期待！”
日本人入營顯得很平靜，沒有什麽意料中的激烈衝突發生，對於分配給日本人的帳篷，他們也沒有什麽意見，直接就住了進去！
鑒於東西方文化的詫異。日本人跟西方國家的武官們並沒有太多交流，他們更喜歡躲在自己的帳篷裏，不知道在幹些什麽。
“查到支那人在做什麽了嗎？”
“還沒有，他們全部分撒開了，根本沒辦法盯梢！”
“該死，支那人想要幹什麽？”盛島角芳憤怒的質問道，“山田回來沒有？”
“還沒有！”
“那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找！”
“哈伊！”
“頭兒，發現有人跟蹤，從特征看，像日本人！”特戰隊員報告道。
“果然是這幫小兔崽子！”裘安怒罵了一聲。
“查到鞋子是怎麽到威爾遜手中的嗎？”裘安又問了一聲。
“是在距離仁記洋行不遠處的一個菜市場的垃圾堆裏找到的，一個小乞丐發現的！”
“一個小乞丐發現了一雙舊鞋，他怎麽會送到仁記洋行去呢？”裘安奇怪的問道。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有人……”
“能不能找到這個小乞丐？”裘安問道。
“據周圍的人將，那小乞丐將鞋子送到仁記洋行。領了賞錢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了！”
“這就很好解釋了，仁記洋行一份賞錢，必然還有另外一份賞錢等著他呢！”裘安冷笑道。
“頭兒，那咱們怎麽辦？”
“找到小乞丐，弄清楚這鞋子是怎麽到他手裏的，是他在垃圾堆裏找到的。還是有人故意交給他的！”裘安道。
“頭兒，這人海茫茫的，找一個人就如同大海撈針似地，也許那小乞丐早已出城。那我們怎麽找？”
“找不到也找，必須要把人給我找到，活人找不到，死人也要給我找到！”裘安道。
“是！”
鞋子牽出了小乞丐，這是一個追查的方向，還有一個線索，那就是毒氣一氧化碳的來源！
能夠在極端的時間內致人死亡，必須要有高濃度的二氧化碳，那麽這個凶手除了精通化學知識之外，還得有製造和生產一氧化碳的裝置。
燒炭肯定不行，這種方式無雖然也可以收集一氧化碳，但是會夾雜其他的味道，現場並沒有留下其他的異味兒，這說明，凶手用的是另外一種方法製造一氧化碳，或者是用了什麽手段將氣味過濾掉了！
一氧化碳是危險氣體，易燃易爆，不易儲存，所以，製造出來必須馬上使用，否則一旦泄露，還會給危害自身。
凶手熟悉仁記洋行裏麵的情況，又能讓詹姆斯在毫無戒備的情況昏迷過去，任他宰割！
凶手一定是熟人，起碼一定是詹姆斯認識的人。
這從詹姆斯死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他死的時候並不痛苦，相反還很安詳。
如果是陌生人作案，絕不會是這樣的表情。
誰跟詹姆斯這麽大仇恨，需要殺人泄恨呢？
可是，沿著這條線索查了不少人，但要麽沒有作案動機，要麽沒有作案時間或者沒有作案的條件！
會不會是仁記洋行內部人員呢？
“查仁記洋行內部人員？”林探長和局長都是一驚，這裘隊長的可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呀！
“裘隊長，你不會懷疑這殺人凶手就隱藏在仁記洋行內部吧？”局長奇怪的問道。
“為什麽不可能呢，這起殺人案明顯是熟人所謂，我們排查了詹姆斯的生意上的對手和情敵之類的，沒有什麽發現，可在仁記洋行內部，詹姆斯就沒有仇人了嗎？”
“這倒也是，凶手如果不熟悉仁記洋行內部的情況，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進來殺人，有輕而易舉的離開呢？”
“仁記洋行內部的情況我們也不清楚，再說，咱們現在懷疑凶手是仁記洋行的人，那威爾遜中校還不把咱們直接告到南京去？”局長道。
“是呀，查仁記洋行太難了，而且上麵也未必同意我們這麽做！”林探長道。
“直接查肯定不行，咱們難道還不能從外圍查起？”裘安道，“這仁記洋行應該有不少中國雇員吧，我們可以從他們身上了解一些情況！”
“這倒是個辦法，仁記洋行有三個買辦，其中兩個是中國人，一個是英國人，咱們就從那兩個中國的買辦入手！”林探長道。
“這事兒要是泄露出去，後果很嚴重，咱們還是請示一下，再調查吧！”局長猶豫一下道。
“我們借口調查詹姆斯生前的人際關係，這也是我們正常的工作範圍之內的事情，應該不會被對方警覺！”裘安道。
“這倒是可以，但還是要謹慎，別讓對方抓到把柄！”局長想了一下，鬆口答應下來。
“林探長，我們分頭行事！”裘安道。
“好！”
“顧先生，你是什麽時候進入仁記洋行工作的？”
“民國十四年！”
“算起來，你在仁記洋行工作也有八年了，也算是老人了吧？”裘安點了點頭。
“是的！”
“從你加入仁記洋行，一共換了幾任經理？”
“四任吧，按照洋行的慣例，平均兩三年換一任，詹姆斯先生上任才不到半年！”
“詹姆斯為人怎麽樣，他對你們這些手下如何？”
“詹姆斯有些瞧不起我們中國人，貪婪好色，對我們這些買辦更是定下了非常苛刻的規矩和任務，完不成，就會扣我們的錢，有時候還會故意的找茬……”
“這麽說，在你的心裏，對詹姆斯先生充滿了怨恨了？”
“不，不，沒有，我們哪敢呀，其實洋人都一樣，我們早就習慣了！”顧買辦忙否認道。
“你跟詹姆斯有發生過爭吵，或者口角嗎？”
“警官先生，這跟本案有關係嗎？”
“當然，詹姆斯先生死於謀殺，我們要逐一排查有嫌疑的人員！”裘安道。
“你們不會是懷疑我殺了詹姆斯先生吧？”顧買辦驚恐的問道。
“不是，我們隻是想了解一下詹姆斯的人際關係，還有他的一些生活習慣和性格，從中找到他被殺的原因！”裘安解釋道。
“我跟詹姆斯先生有過三次爭吵，不過都不是什麽大事，很快就過去了，這樣的爭吵我跟前幾任都有過，隻是頻率沒有這麽高而已！”顧買辦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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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武官代表姍姍來遲，人家美國人比他們晚到宣化，還比他們早到十分鍾。
辦理好手續，美國的武官代表們已經跟已經到到達的其他國家的武官代表們進行友好的交談了！
日本人的規格最高，一個少將，還有兩個少佐，別的國家，最高也就是準將，論軍銜都張一吼這位觀摩團接待主人要低一個等級！
東抗跟關東軍本來就是敵對關係，這一次演習觀摩團的名單中本來沒有日本人，是日本人主動貼上來！
英國人力主之下，這才將日本人加了進來！
那些同意日本人加進來的未必就真的跟日本是友好的，他們懷揣著什麽心思，隻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了。
日本人終於來了，大家都好奇的走啦出來。
“下馬！”
“籲，支那士兵聽著，我們是演習灌木團日本武官代表，放我們過去！”端坐在馬背上的日本武官永津一副衝著守衛營門的特戰隊員嗬斥一聲！
“對不起，這裏是演習觀摩團營房重地，你們要進去可以，出事證件以及下馬！”
“八嘎！”
“永津君，不要為難這位忠於職守的士兵，下馬！”東條英機率先從馬背上下來，命令道。
東條英機下馬後，永津等六人紛紛下馬。
“士兵先生，你好，我是演習觀摩團日本武官代表東條英機，請問，我們可以進去嗎？”東條英機走過去，擠出一絲笑容問道。
“進去可以，請出示證件！”
“證件？”
“觀摩團代表證件和翻譯證件，隻有代表和翻譯才可以入內，其他人一律不得進入！”
“什麽，為什麽不能進去？”東條英機的副官西浦少佐不由的大怒，質問道。
“你是什麽人？”
“他是我的副官。西浦太郎！”東條英機道。
“觀摩團嚴禁攜帶家屬和侍從，不遵守規定者，可以自行退出！”衛兵道。
“混蛋，你……”
“西浦君，不要如此無禮，既然如此，你就先回去了。我想這個規矩也不是針對我們日本國的！”東條英機道，很顯然，這個規矩是針對所有觀摩團各國的，他想要改變遊戲規則，得罪的將是其他遵守規矩的國家。
何況他的目的不是這個！
“將軍，支那人太蠻橫無理了！”根本博少佐不滿的嘀咕一聲。
“我們的目的不是跟支那人結怨。按照他們的規矩辦事吧！“東條英機道。
“將軍，如果我們不遵照他們的規矩，他們就有理由將我們趕走，這樣得不償失！”崛田武勝道。
“崛田先生說的對，我們費盡心思就要想要一睹支那軍的虛實，不能為了這個小事兒功敗垂成，你們都給我記住了。盡量不要給招惹支那人，低調行事，明白嗎？”東條英機命令道。
“哈伊！”
“這是我們的證件，我們現在可以進去嗎？”
“戰馬交給我們喂養，你們先去簽到登記，然後檢查隨身物品！”衛兵道。
“還要檢查隨身物品？”
“當然，你們來晚了，不知道規矩。我跟你們說，除了換洗衣物之外，不準攜帶任何拍照或者錄音設備，還有，武器隻限每人一把自衛手槍，子彈不超過六十發……”
“哪有這樣的規矩，我們也觀摩過不少國家的演習。從來沒有這麽要求的！”
“別人有沒有這個要求，我們不管，但到了這兒，就得按照這個規矩辦！”
“將軍！”
“既然規矩是一樣的。那就不是針對我們幾個人，對不對？”
“當然，我們一視同仁，絕不會厚此薄彼的！”
“你們隨身的違禁物品我們會予以封存，等這一次觀摩活動結束以後，會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們，不過我提醒你們，我們不會搜身，因為你們不是罪犯，但請你們自覺一定兒，現在交出違禁品，那沒什麽，可如果被我們發現或者別人舉報搜出來，那處罰是相當嚴厲的！”
“什麽，還有處罰？”
“違反遊戲規則的人自然要受到處罰，這也是遊戲規則之一！”
“能否讓我們先了解一下遊戲規則？”東條英機問道。
“這個自然，登記完後，每人領到一本觀摩團守則，不過是中文，你們都帶了翻譯，相信這難不倒你們，也省得我們多浪費紙張了……”
“謝謝！”
“日本人居然沒有激烈的反應，太奇怪了了？”
“不奇怪，他們費盡心思的擠進來，還不是想要親眼看一看支那人的虛實，這要是現在就跟支那人鬧翻了，他們能有好果子吃嗎？”
“那倒也是，看來日本人挺能隱忍的！”
“要小心，咱們日後跟日本人打交道，一定不能掉以輕心！”
“是呀，日本人如此隱忍，說明野心極大，不得不防呀！
……
“中國人呢，那位張將軍怎麽沒有出來接待日本人？”
“兩方針尖對麥芒呢，還是不見麵為好，免得當眾打起來，那可就熱鬧了！”
“那不正好嗎，可以瞧熱鬧！”
“戴維中校，歡迎你來到中國！”
“張將軍客氣了，是我們來玩了，耽誤了張將軍的時間！”美國武官代表戴維中校十分謙和的道。
“戴維中校客氣了，說起來，我們與貴國的友誼很久就開始了！”張一吼笑道。
“是嗎？”戴維中校略顯驚訝，不過戴維知道，國內對中國的政局並不怎麽關心，能做的也就是一些象征性的援助，經濟貿易或者援助什麽的，要讓美國人出力維護中國人，那是不可能的，國內的保守孤立主義太濃厚了！
“貴國擁有最先進的技術和設備，未來我們也許合作的機會會非常多！”
“哦，我代表是軍方。技術和設備出口，您應該跟國務卿去談！”戴維訕訕一笑。
“是的，我們會有機會坐下來一起談談這個問題的！”
戴維不知道張一吼究竟想要說什麽，不過，竟然來了，他就當是來中國放鬆一下，這裏的景色還是很不錯的。還有很好吃的食物，在美國可吃不到。
“我也十分期待！”
日本人入營顯得很平靜，沒有什麽意料中的激烈衝突發生，對於分配給日本人的帳篷，他們也沒有什麽意見，直接就住了進去！
鑒於東西方文化的詫異。日本人跟西方國家的武官們並沒有太多交流，他們更喜歡躲在自己的帳篷裏，不知道在幹些什麽。
“查到支那人在做什麽了嗎？”
“還沒有，他們全部分撒開了，根本沒辦法盯梢！”
“該死，支那人想要幹什麽？”盛島角芳憤怒的質問道，“山田回來沒有？”
“還沒有！”
“那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找！”
“哈伊！”
“頭兒，發現有人跟蹤，從特征看，像日本人！”特戰隊員報告道。
“果然是這幫小兔崽子！”裘安怒罵了一聲。
“查到鞋子是怎麽到威爾遜手中的嗎？”裘安又問了一聲。
“是在距離仁記洋行不遠處的一個菜市場的垃圾堆裏找到的，一個小乞丐發現的！”
“一個小乞丐發現了一雙舊鞋，他怎麽會送到仁記洋行去呢？”裘安奇怪的問道。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有人……”
“能不能找到這個小乞丐？”裘安問道。
“據周圍的人將，那小乞丐將鞋子送到仁記洋行。領了賞錢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了！”
“這就很好解釋了，仁記洋行一份賞錢，必然還有另外一份賞錢等著他呢！”裘安冷笑道。
“頭兒，那咱們怎麽辦？”
“找到小乞丐，弄清楚這鞋子是怎麽到他手裏的，是他在垃圾堆裏找到的。還是有人故意交給他的！”裘安道。
“頭兒，這人海茫茫的，找一個人就如同大海撈針似地，也許那小乞丐早已出城。那我們怎麽找？”
“找不到也找，必須要把人給我找到，活人找不到，死人也要給我找到！”裘安道。
“是！”
鞋子牽出了小乞丐，這是一個追查的方向，還有一個線索，那就是毒氣一氧化碳的來源！
能夠在極端的時間內致人死亡，必須要有高濃度的二氧化碳，那麽這個凶手除了精通化學知識之外，還得有製造和生產一氧化碳的裝置。
燒炭肯定不行，這種方式無雖然也可以收集一氧化碳，但是會夾雜其他的味道，現場並沒有留下其他的異味兒，這說明，凶手用的是另外一種方法製造一氧化碳，或者是用了什麽手段將氣味過濾掉了！
一氧化碳是危險氣體，易燃易爆，不易儲存，所以，製造出來必須馬上使用，否則一旦泄露，還會給危害自身。
凶手熟悉仁記洋行裏麵的情況，又能讓詹姆斯在毫無戒備的情況昏迷過去，任他宰割！
凶手一定是熟人，起碼一定是詹姆斯認識的人。
這從詹姆斯死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他死的時候並不痛苦，相反還很安詳。
如果是陌生人作案，絕不會是這樣的表情。
誰跟詹姆斯這麽大仇恨，需要殺人泄恨呢？
可是，沿著這條線索查了不少人，但要麽沒有作案動機，要麽沒有作案時間或者沒有作案的條件！
會不會是仁記洋行內部人員呢？
“查仁記洋行內部人員？”林探長和局長都是一驚，這裘隊長的可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呀！
“裘隊長，你不會懷疑這殺人凶手就隱藏在仁記洋行內部吧？”局長奇怪的問道。
“為什麽不可能呢，這起殺人案明顯是熟人所謂，我們排查了詹姆斯的生意上的對手和情敵之類的，沒有什麽發現，可在仁記洋行內部，詹姆斯就沒有仇人了嗎？”
“這倒也是，凶手如果不熟悉仁記洋行內部的情況，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進來殺人，有輕而易舉的離開呢？”
“仁記洋行內部的情況我們也不清楚，再說，咱們現在懷疑凶手是仁記洋行的人，那威爾遜中校還不把咱們直接告到南京去？”局長道。
“是呀，查仁記洋行太難了，而且上麵也未必同意我們這麽做！”林探長道。
“直接查肯定不行，咱們難道還不能從外圍查起？”裘安道，“這仁記洋行應該有不少中國雇員吧，我們可以從他們身上了解一些情況！”
“這倒是個辦法，仁記洋行有三個買辦，其中兩個是中國人，一個是英國人，咱們就從那兩個中國的買辦入手！”林探長道。
“這事兒要是泄露出去，後果很嚴重，咱們還是請示一下，再調查吧！”局長猶豫一下道。
“我們借口調查詹姆斯生前的人際關係，這也是我們正常的工作範圍之內的事情，應該不會被對方警覺！”裘安道。
“這倒是可以，但還是要謹慎，別讓對方抓到把柄！”局長想了一下，鬆口答應下來。
“林探長，我們分頭行事！”裘安道。
“好！”
“顧先生，你是什麽時候進入仁記洋行工作的？”
“民國十四年！”
“算起來，你在仁記洋行工作也有八年了，也算是老人了吧？”裘安點了點頭。
“是的！”
“從你加入仁記洋行，一共換了幾任經理？”
“四任吧，按照洋行的慣例，平均兩三年換一任，詹姆斯先生上任才不到半年！”
“詹姆斯為人怎麽樣，他對你們這些手下如何？”
“詹姆斯有些瞧不起我們中國人，貪婪好色，對我們這些買辦更是定下了非常苛刻的規矩和任務，完不成，就會扣我們的錢，有時候還會故意的找茬……”
“這麽說，在你的心裏，對詹姆斯先生充滿了怨恨了？”
“不，不，沒有，我們哪敢呀，其實洋人都一樣，我們早就習慣了！”顧買辦忙否認道。
“你跟詹姆斯有發生過爭吵，或者口角嗎？”
“警官先生，這跟本案有關係嗎？”
“當然，詹姆斯先生死於謀殺，我們要逐一排查有嫌疑的人員！”裘安道。
“你們不會是懷疑我殺了詹姆斯先生吧？”顧買辦驚恐的問道。
“不是，我們隻是想了解一下詹姆斯的人際關係，還有他的一些生活習慣和性格，從中找到他被殺的原因！”裘安解釋道。
“我跟詹姆斯先生有過三次爭吵，不過都不是什麽大事，很快就過去了，這樣的爭吵我跟前幾任都有過，隻是頻率沒有這麽高而已！”顧買辦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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