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問題?”我竟毫無察覺!


    納蘭柔弱這才詳細說起,當時她和西裝男返回村子的時候...發現村裏已經一個人也沒有了。原本還想告訴村民,廁神的事情已經解決。也想轉告趙叔讓他以後不用在把女兒關在柴房裏整天用鐵鏈栓住。


    可是就連趙叔的女兒,也不在村裏了。


    雖然那天因為送胖子去醫院,耽誤了不少時間,可短短兩天整個村子都搬遷了...起初納蘭柔弱隻當是村裏人誤會了,以為我們進後山招惹了廁神,村民唯恐廁神報複。


    當時納蘭柔弱還心存內疚,就找了他爺爺...希望能通過納蘭家的人脈,找回那些村民。將他們安置回家,畢竟那個村子也是村民住了大半輩子的地方。


    納蘭家的眼鏡老頭也答應了柔弱,還為柔弱外出平事廁神的事情感到高興...他曆來很寵柔弱,於是親自過來幫柔弱善後,也隨同幫忙歸置戚夫人的後事。


    可眼鏡老頭來了村子,就感覺事情不對...每家每戶的房子,都建在地處極陰的凶穴上,而且去鎮上一番打聽,才發現事情越發的蹊蹺。


    聽鎮上的管事人員說,那個村子裏的人,平時就很少和外界打交道,自建國以來都變得神神秘秘的,除了打獵到鎮上販賣謀生以外,他們根本不和外界接觸。


    這讓納蘭家的眼鏡老頭越發在意,直到幫戚夫人遷墳的時候,發現掛花樹下居然還有封印鎮物,鎮壓的是陰山老祖的靈位。


    眼鏡老頭借此揣測,村裏的人一定和陰山派有關...那個趙叔的女兒,也許就是獻祭給廁神的替身。


    據說陰山派的控魂術,可以脅迫廁神附身到趙叔的女兒身上,那可是兩千多年前含怨的鬼魂,一旦放出來,必然是厲鬼為惡...其實,那就是陰山派一直馴養在暗處的傀儡!


    “難怪,”我這才如夢驚醒,其實細想那個村子,雖然隻待了半夜,但卻處處透著詭異。起初西裝男把事情說的過於詳細,所以到了村子之後,我並沒有過多去向村裏人問事。


    現在回想起來,就連當晚我們所住的趙叔一家,也很詭異。隻怪當時,我們自己心虛,想著悄悄去後山開壇祭祀,平事廁神...那會我原本就做賊心虛,才全然忽略了村民的古怪!


    隨後納蘭柔弱還告訴我,控魂傀儡也是陰山派的常用手段...他們喜歡操控數千年的冤魂為惡,比如她上次帶我去的名人紀念館,當中的於謙就是陰山派暗中使壞。我遇到的胭脂泥也是陰山派所為。


    納蘭柔弱說:“這事我爺爺他們,都覺得是陰山派處心積慮想借這些含怨千年的鬼王,對付我們納蘭家,因為千年鬼王有的更勝陰將,能號令陰兵....隻是在這當中誤打誤撞,被我們遇到了幾件。而且納蘭家查到,陰山派的人似乎一直在找一個,特別厲害的鬼王?”


    我下意識的問出:“你是說鍾馗?”


    納蘭柔弱頓了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納蘭家也隻是打聽到,他們一直想破開某個鬼王的封印,對於裏麵封印的鬼魂,我們也無從得知。”


    我不禁尷尬的一抽嘴角:“消息打探的無頭無尾,這都是誰打聽到的?”


    “是大爺爺,”納蘭柔弱在電話裏一頓:“早前遇到的時候,他還很關心的讓我轉告你,在外麵一定要多加小心。還讓我告訴你,取到了哪都給他打個電話,也好讓他安心。”


    說的我心下不禁慚愧,想想還真是...離開納蘭家後,我一直小心行蹤,起初是手機壞了,後來換了手機,也沒來得及打電話回去。


    甚至連納蘭雪的身體情況,我都沒有關心...被柔弱這一提,我才想起問她納蘭雪的情況。


    聽柔弱說,納蘭雪已經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但她還是很虛弱,需要時間去調理。


    這樣我也就放心了,隨即寒暄幾句後便掛了電話...這電話剛掛,胖子就看準時機過來抱怨:“江辰,你,你能不能管管那小護士!”


    “管她!?”我傻了:“我有什麽資格管她?”


    “不是,”胖子那小眼睛一變:“那什麽...她一直纏著我,說給我當女朋友,你說說這事給鬧得。”


    “這不挺好嗎?”我違心的說:“在怎麽也比你那富婆,芸姐強!”


    “嘿,得了吧...這小護士可不是什麽好鳥,”胖子不屑的說道:“早上在醫院那會,為什麽她那兩個同事被鍾馗給砍了,她卻好好的?”


    我下意識的說起:“她不是躲起來了嗎?”


    胖子冷哼道:“起初她們三個都躲起來的...是她哄騙另外護士出去查看情況,結果才慘遭鍾馗的屠戮。”


    我不禁一笑:“這些你都是聽誰說的?”


    “她剛才自己說漏嘴的,”胖子壓低聲音道:“這女孩可沒你想到的那麽單純,你知道她為什麽跟著我們嗎?”


    “為什麽?”我問。


    他說:“你想啊...對於常人來說,同事救了自己,哪怕當時是出於無意中害了別人,好歹也會心懷內疚,留下處理後事吧?她跟我們一起,不隻是因為害怕鍾馗,而是想逃避那些事情....再者,她一看你是助手,一聽芸姐要把別墅說給我,搶著上來倒貼。你說說這女孩得是什麽樣的人?”


    “這事怪誰?”我嗬嗬一笑:“早上可是你提議帶上她的!”


    “我,”胖子啞然一愣,真有些悔不當初!


    其實我能理解,當胖子知道這護士坑害了自己的同事,就變得義憤填膺。雖然這小護士也和那個那個貪生怕死的醫生一樣怯懦,可是她並不理解。


    也許她能逃脫法律的製裁,也許我也能不能說她做錯了什麽,可是出於道德和旁觀者的角度,她非但不受人理解,反正還受人唾棄。


    說話間,別墅的門鈴響了。就在胖子下樓開門的空檔...小護士也從涼台上走了過來,試著像我打聽:“江辰,你家少爺平時都有什麽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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