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說那一夜大家渾身都感覺不自在,總感覺有蛆蟲在自己身上爬行蠕動,在當時那麽惡劣的環境下,想要洗個澡都辦不到。


    大家都在不斷抓繞...可隨著抓繞的時候,西裝男驚駭的說:“那手上傳來的感覺,肉肉的,無骨的圓柱感,和抓到白蛆的感覺簡直一模一樣。嚇得我翻身起來,拿著手機,打開電筒光那麽一照.....”


    我和納蘭柔弱都隨著他激動的情緒,也變得緊張起來,隻聽他極其驚恐的說出:“突然,電光那麽一照...我們四個人都看見了,那是一個人蛆,他空洞的眼睛還在流血,耳朵被人削的整整齊齊的,就連鼻子也沒有,隻有兩個空洞。從耳洞,眼洞,鼻洞中,不斷爬出無骨的白蛆。”


    這段描述,讓我和納蘭柔弱隻感覺心底發毛,柔弱還問:“那他也是沒有手腳四肢嗎?”


    “沒有,”保鏢男驚駭道:“可她的樣子,比村戶家的女兒更恐怕....猶如人蛆一般蠕動爬行,嘴裏還含糊不清的冷笑。張嘴的那一刻,我看的清清楚楚,她就連舌頭也是斷的,齊根而斷,黑乎乎雪琳琳的樣子,嚇死人了,嚇死人了!”


    保鏢男至今回憶起來,也會變得近若癲狂情緒失常,還說那斷舌鬼笑,讓人驚駭到了極致...當晚他們四個全都暈了過去。


    直到雞鳴破曉,天亮的時候西裝男他們才醒了過來...三個男人都對當晚的事心有餘悸,而徐夢夢突發高燒,額頭燙的嚇人,燒的昏昏沉沉完全是不省人事。我們也沒帶退燒藥,就隻好去找那戶人家的村民,看看有沒有藥。


    可那戶村民進門一看,就說徐夢夢這是招了邪...還問我們昨晚有沒有去過什麽地方,拜祭過什麽,招惹過什麽。


    眼看那村民一臉正色的樣子,章強也不敢隱瞞,就把去後山禁地,還有昨晚的噩夢說了一遍。


    那一刻,村民簡直傻了,她媳婦不斷呢喃:“一模一樣,一模一樣啊!”


    隨即等村民回神,他立馬就趕我們離開他家,離開那個村子,也不顧徐夢夢的情況有多嚴重,那戶村民當場就把我們趕了出來。


    “後來呢?”我緊張的問。


    “被人驅趕成那樣,”西裝男無奈的話說:“我們也隻好離開了...輪流背著徐夢夢離開了村子,下山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緊張的錯覺,輪到我背徐夢夢的時候,我就明顯感覺到了,她一直在我脖子上吹起,還發出猶如昨晚那個森冷怪異的聲音....可我跟章強他們說,他們隻當我是被那戶村民的話給嚇到了。誰都不相信我。”


    “下山之後,我們等了很久,才找了個油三輪順路稍我們一程,來到了市區...章強擔心徐夢夢的病情,就在當地市區,找了個大醫院診治。而我和另一個朋友,因為太害怕了,更何況別人一對小情人去醫院,我們,我們也沒必要跟著,所以就直接坐了火車轉飛機,回了上京...回到上京後,我就和那個朋友分別回家了。我回到家也試著聯係過章強,可無論是章強還是徐夢夢的手機,根本就打不通....我那會想著兩個人的手機都打不通,那肯定是當地的信號不好。”


    “直到半個月後,徐夢夢突然回了上京,居然還主動聯係我和那位朋友....讓我們去機場接她。”


    “那你去了嗎?”我問,


    “去了,”西裝男說:“我和那個朋友經過那次事情一鬧,連合夥做生意開養殖場的興趣也都沒了,還想接機後找個機會,跟章強談談換個地方,如果實在不能說服章強,我們就想跟他說不在合夥開養殖場了.....所以那天我們去了,可是在機場,竟然奇怪的發現,回來的隻有徐夢夢等一個人。”


    “起初,我們還問過章強...但徐夢夢說章強因為臨時有事,沒有和她一起來上京。當然了,那會我們想的是,他們那種關係挺複雜的,興許為此才故意錯開了回上京的時間,並沒有同行。所以當時我們沒有起疑...直到出了機場後,她突然拉我們去ktv,說是感謝我們半個月前輪流背她下山的情分,還死拉硬拽,非要我們去。”


    “那你們就去了?”我問。


    西裝男尷尬道:“我,我那朋友吧,他也是出了名的好色...當時還跟我說,指不定這徐夢夢是和章強那事黃了,心情不好。今晚跟她去酒吧夜場,說不定能撿漏,保不準還能有點什麽機會!”


    “嗬嗬,”我笑了,心裏卻沒有點穿,估計這西裝男也是這種想法把。笑後問起:“那後來呢?”


    “後來,”西裝男說:“當晚在ktv我們才真正看清了徐夢夢是什麽樣的女孩...她太野了,在夜場很放得開。不過,不得不說,她很會跳舞。我不太懂舞蹈,但是從徐夢夢跳的那支舞來看,應該是一隻古典舞,或者該說古時候的人才會跳的舞,那舞跳的是真好....真的很迷人。”


    “就在這個時候,”西裝男說:“我以前辭職的那家公司,突然找我...說是當初交接的工作,有些文件沒有對接清楚。我原本是想推到明天一早的,畢竟那天已經很晚了,但是公司裏的人說,孟總親自再查,這事當晚必須交接清楚。無奈,當晚也隻能提早離開...我那朋友看我離開了,他還暗覺慶幸。可殊不知當晚他就出事了....”


    “我在辭職的那家公司耽誤了一夜,等我次日離開公司的時候,我那朋友的家裏人就找來了,說是昨晚我那位朋友,離奇的死了。而且死狀詭異,特別的離奇,為此我還被帶到了調查局。”


    “聽調查人員說,我那位朋友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廁所,渾身爬滿了蛆蟲,屍體被蛆蟲所蛀食,麵目全非不說,就連眼耳口鼻都被蛆蟲給咬掉了,手腳四肢都被消食殆盡...聽調查人員那麽一說,我隻感覺魂都已經嚇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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