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說,那我就隻好算,”可我看著她說:“你是想考驗我算卦的本事?還是想誠心的實言相告,請我平事?”


    這令她俏臉一紅,頗顯猶豫的說“我當然是想,您能幫忙平事。”


    我鬆了口氣道:“那你接著說吧。”


    她這才接著說:“那場大火之後,整個項目區就像糟了詛咒似的,到處著火,起火的原因也無從查起,特別的詭異。而且幾乎每次都有人出事,不是被燒傷,就是被嚇傻了。”


    “嚇傻了?”我頓覺驚駭:“被什麽嚇得?”


    她也不知道,隻說:“事後那些人清醒過來。全都不記得,就像是魔怔了一樣,神神叨叨的說著胡話,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我們調了起火附近的監控,也沒發現,任何嚇人的東西出現...隻是看到那火,起的特別突然,毫無征兆,火勢一下子就竄了起來。而且,還是從地下...冒出來的。”


    “那麽奇怪?”我略一沉思,示意她接著說下去。


    “出了這一連串的怪事,這個項目在本地造成了很惡劣的影響。”她歎了口氣說:“購房者紛紛要求退款。一些合作方開始撤資...劉氏集團的股票也開始暴跌。這段時間下來,項目上的損失和股市上的損失加起來,我們至少損失了三百多億。我現在成了家裏的罪人,連累的我父母在我大伯他們麵前,頭都抬不起頭來。”


    她難過的低下頭,眼中流出了傷心的淚水。我從身上摸出餐巾紙遞給她。


    “謝謝”,她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深深的吸了口氣說:“我雖然是家裏的二小姐,上麵隻有個哥哥...但從我爺爺那論下來,我上麵還有三個堂哥,兩個堂姐,他們之前,見我受爺爺器重,都很妒忌......現在見我這裏出事了,一個個都對我落井下石,恨不得讓爺爺把我趕出劉家。還想剝奪我爸的所有股份,來賠償他們的損失。我本來萬念俱灰,甚至去找我爺爺引咎辭職,也想拿我爸的股份作為賠償。但爺爺卻鼓勵我說,從哪摔倒的就從哪爬起來,他不顧其他人的反對,讓我繼續負責這個項目,還讓我想辦法,走出絕境...”


    我從這話裏感覺:“你爺爺對你很器重,他是想曆練你,培養你。他對你是真的寄予厚望。”


    她擦擦眼淚:“爺爺也是這麽說的,他說我的那些哥哥姐姐,沒有一個適合接管劉家的產業......他說劉家的產業,是我們七個孩子的。但是劉氏的董事長,隻能有一個。雖然我遇到的事,確實很邪門,但他相信人善自有天佑...他說他相信我,一定可以找到幫我的人,讓這個項目起死回生。”


    “你爺爺是個人物,能有這樣的胸懷,”我看著她詫異:“那你爺爺,難道沒給你出謀劃策,或者推薦過什麽人嗎?”


    她沒有隱瞞:“薑家...爺爺曆來和薑家有些交情。這次出了事,爺爺就找了薑家的人。但薑家也隻是幫忙卜了一卦,是個井卦...說的是這口枯井破費多年,隻待一朝流泉湧出,時來運轉。還說這事,隻要等...自會有人,來幫忙化解。”


    我隻在意這個薑家,忙聲確認:“是三大出馬世家的薑家?”


    “對,”她激動的點頭詫異:“難道,您也認識薑家的人?”


    我啞然失笑,感情我早就已經,被薑家的人算在卦中...隨即示意她接著說下去。


    “好,”她應聲吸了口氣:“薑家的人說她們沒有能力平事。讓我們等待化劫的人...可出了那麽大的事,我哪敢等。就隻好找其他的人來看事。但沒想到,這一找,讓事情變得更邪門了。”


    我驚了:“怎麽會更邪門?”


    “我找到了上京有名的風水大師白眉,”她說,“白眉老先生看了之後,說是那下麵有風水大陣,那銅相是個鎮物,被挖出來之後,陣法五行失控。燃起來的是地火...想要解決問題,必須讓大陣五行平衡。”


    “白眉先生準備了一周,準備了很多古件鎮物,”劉安瀾回憶說:“那天,他讓我清空了整個施工區域,讓所有人都撤了出去。他進去之前還對我強調,如果天黑之前,他不能出來,就別管他了,趕緊走。”


    “那他出來了嗎?”我急切的在意。


    “沒有!”劉安瀾搖了搖頭說:“我們在外麵等了一下午,直到天黑,他也沒出來。我怕他出事,就帶人進去找搜救,發現他已經不省人事...最後,我隻能把他送去了醫院,搶救之後,醫生確診,說是白眉先生,已經腦死亡,成了植物人。”


    我倒吸一口冷氣...以為事情,到這就結束了。


    可劉安瀾說:“後來,我還找了納蘭家的出馬,許凱!”


    “他?”我愕然一驚:“那是什麽時候?”


    “就在半個月前,”劉安瀾詫異:“您還認識他?”


    “認識,”我沒有過多解釋,隻是細算半月前,那就是古墓事件之後,他已經叛逃納蘭家。沒想到,他還以納蘭家的身份,招搖撞騙。


    我隨即在意:“那許凱,現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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