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快走...”陳西南抓住我,忙不更迭的像後跑。


    我還在心裏等著黃詩音的回應...


    半響,她才聲冷說道:“要想困住一個人,時間,歲月的長河,那是前者大能的領悟。我們自然是不敢比...但對於現在的人來說,要想困住什麽東西,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凍住他!”


    我急了,說的就跟丟冰箱一樣簡單嗎:“要怎麽凍?”


    黃詩音聲冷怨道:“不開竅...從劉瞎子讓你出村開始,就一直在提醒你這一劫。還有這裏的四象陣,你以為是擺設嗎?”


    黃詩音幫忙回憶到:“劉瞎子說,牛生麒麟,你才可以出村。如果是豬生象,就入佛門,因為往後會有一劫不可避...自此,麒麟玉牌,隨著牛生麒麟那晚,有了雌相...參雜混變了水麒麟。”


    “是,是啊!”我當即一愣。


    “你在和誰說話,”陳西南停下來問:“堂上仙?”


    “嗯,”我將原話轉達後......陳西南頓時驚覺:“早該想到,應龍對旱魃,鬧得人間司雨布旱...龍的手段,不就是雨和雪嗎...在配合這裏的四象陣......變四時氣象,我們早該想到才對。”他隨即回頭聲令:“分開往前跑...把這僵屍,引到半山腰的陣中心。”


    “還跑?”黃皮子跛腳癱軟在地,一副氣喘無力的樣子。


    陳西南看它一眼,倒也沒強求:“你就別跟著礙事了,好好回去休息。”


    黃皮子怯懦的點了點頭...


    我和徐道長當即跟上陳西南,正麵古僵的時候,分開一散,躍下小路土壁,引他回頭。


    “江辰,”錦毛鼠的聲音傳來:“這陣,布的沒有問題。”


    “好,”我急得心口同說:“那就散去黑霧,聚寒布雪...”


    “現在布雪,哪還來得及?”陳西南忙聲提醒:“當然散霧成露,聚露化雨。我們要的...還是一場大雨!”


    我當即了然,在心裏像錦毛鼠轉達...


    隻等了片刻,黑霧化作山間露水,天上烏雲密布,頃刻間就引得雨來。


    陳西南當即轉身,掐訣念咒,陳家雖不及納蘭,但也有通神的底蘊...隨著通神咒落,頓時風起,雲來......頃刻間雷電交加,大雨傾盆而下,雨勢變得更大了。


    古僵發出一聲不安的低吼,當即頓步,抬手擋雨。


    他果然是怕了,陳西南道:“一個僵屍,不怕烈日。居然躲在山洞中,是為了防寒保暖。”


    “這...”徐道長聞言,啼笑皆非:“誰能想到,這魃,居然會那麽奇怪。”


    玩笑話剛說完,徐道長疾呼:“他來了,他朝我們來了。”


    “不對,他是想跑,江辰!”陳西南出聲提醒:“跟著我念,”


    我隨即手握玉牌,跟著他的樣子掐訣念咒,誠請護身麒麟,化水凝冰...咒落指向近在眼前的古僵......隨著指出引咒的方向,頃刻間之間地麵水坑,鐺鐺幾聲,麵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成冰麵。就連身前的古僵,也是腳步一頓,渾身水氣凝結,霎時間凍成了薄薄的冰雕。


    “成了...”陳西南一喜,回身和我擊掌:“漂亮!”


    “哈哈,絕了...真是絕了!”徐道長冷的哆嗦,還忍不住笑:“我懂了,我想通了...這古玉,屬陰寒,能去陽辟火...但這古玉,它聚陰,它也聚寒呐。”


    “不錯,”三人相視一笑,陳西南更道:“漂亮,納蘭家沒有辦成的事,居然落我們手裏。這要讓納蘭家知道,還有什麽臉麵,在稱出馬第一世家!”


    “是啊,”徐道長借話恭維:“六十年一輪回,往後怕是要換,換陳家居首!”


    陳家?陳西南表情隨即一沉,似有不悅!


    徐道長不難看出:“怎麽?陳少爺...”


    他搖了搖頭,心裏的難言之隱,終究是沒有開口。隨即掐訣落咒,收雨散雲。


    待雨勢小了下來,他才回頭看向古僵,表情卻突然一愣:“我們...似乎高興的太早了!”


    “為什麽?”徐道長沒有細想。反倒是麵對千年古魃,他忍不住好奇的伸出手指,可就在一觸冰雕古魃的瞬間,“嚓”的一聲,薄薄的冰雕,乍現出長痕...


    “糟了,”徐道長驚聲後退,一臉駭然。目睹著裂痕極速蔓延...宛若蜘蛛網般蔓延開來。隨即鏜聲作響...“鏜,鏜,鏜”的聲音,就像是玻璃碎裂一般的動靜,徐道長驚呼:“破冰了,快走!這古僵,就要破冰出來了!”


    破冰濺起的冰片,劃到我臉上,手背上,隻感覺一陣生疼。


    “走,”陳西南忙聲催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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