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急忙說道:暗鐵小隊根本不在這裏,隻有狼人一個人而已。你的任務,就是幹掉狼人。


    既然這樣,雖然不能確保任務的完全成功,但起碼有了一定的可行性。夢點點頭,冷冷說道:這任務,我接下了。


    看到夢接下了這個任務,巴托這時不由得問道:姐準備什麽時候行動


    即刻。夢冷冷的回答了一句,接著把自己手上拎著的一個巨大的長條形皮包放在了桌子上。那黑色的皮箱很長,加上夢的這個造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裝吉他用的。等夢打開之後,裏麵裝的卻不是什麽樂器,而是幾截狙擊步槍的零件。


    用極為熟練流暢的手法,隻用了短短一分鍾的時間,這個女人就把一杆狙擊步槍組裝了起來。這是一把出自奧地利的ssg69輕型狙擊步槍。長久以來,奧地利有著與其音樂一樣拔尖的輕武器,這支狙擊槍便是一例。但ssg是采用曼利夏係統的旋轉後拉式槍機,被公認為設計的過份複雜,分解槍械時很麻煩。很多人試過因為分解後重新裝配不正確,導致擊針過早斷裂。但這個女人對其組裝的手法可謂是輕車熟路。


    ssg69為非自動武器,全槍幾乎所有的金屬部件都作了暗黑處理,使之容易隱蔽。由於經常塗有綠色偽裝,所以它也被人稱為綠槍。它的鍛壓槍管由冷鍛而成。冷鍛工藝提高了槍管內膛的光潔度尺寸精度表麵強度,使槍的射擊精度也相應提高。65o毫米長的槍管是完全浮置地安裝在槍托上與護木無接觸點,這種結構被稱為浮動槍管,有利於精確射擊精度。雖然它的有效射程隻有8oom,相比很多重型狙擊槍的射程小了不少,但ssg69狙擊步槍的射擊精度是無可比擬的,奧地利的狙擊手將其稱之為裝在牛車上的精確製導武器。


    姐,你需要多少幫手看著夢像機器一樣的稀裏嘩啦的就把一杆大槍給組裝在了一起,巴托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也曾經販賣過軍火,但從來沒有接觸過如此專業的狙擊步槍,也沒有見過有人如此熟練的組裝手法。


    不需要幫手,隻需要一個士兵給我帶路就可以了。夢忽然往前走了一步,直直的看著巴托的眼睛,一股寒意從她的雙眼瞳孔中流瀉了下來:還有,記住不要叫我姐。叫我夢。


    歐陽莫六個人像幾條影子一樣,躲在一處建築物的牆體後麵。前方就是他們要攻取的目標了。這一路上行進到這裏,歐陽莫感到還是非常順利的。起碼在這五公裏的距離之內,敵人沒有設置警戒線,沒有陷阱,沒有詭雷,沒有暗哨,隻有一些非常明顯的遊動崗哨。在這樣的情況下進行夜間行進,對歐陽莫來說簡單的簡直跟喝涼水一樣。


    但再往前方,情況就沒有那麽輕鬆了。馬克思低聲說道:前方那幢三層的大樓便是郵電局,衛星通訊器材都在二樓。這是加西亞都西加爾巴城裏僅有的一個衛星通訊站,敵人一定在裏麵布防了很多兵力。左方二百米處是敵人的一支部隊的駐防,我們千萬不能驚動了那裏的士兵。


    馬克思把他所知道的情況簡要的說了一遍,讓大家心裏有個數。歐陽莫點點頭,示意大家可以開始行動了。他們六個人都把槍背在了身後,把軍刀抽了出來握在手裏,無聲無息的朝前方摸了過去。


    在前方有兩個並排行走的士兵,槍口朝下的舉著步槍,一邊在慢慢的走還一邊在小聲的交談著什麽。這應該是敵軍在外邊的負責巡邏的軍士。歐陽莫和尼亞廷兩個人悄悄的繞到了這兩個士兵的身後,同時伸出了手捂住了他們的嘴巴,然後把軍刀從他的側腹部刺入,從肋骨中間透過去直接刺進了心髒裏。兩個士兵在黑暗中隻是出了唔的一聲呻吟,然後身體抽了兩下就不再動彈了。


    歐陽莫抽出匕,在死去士兵的屍體上蹭掉了上麵的血跡。他們六個人又悄無聲息的摸進了郵電局裏麵去。郵電局的一樓黑漆漆的,隻有一個房間裏有亮光,四個人圍在一起在燈光下打撲克,幾支槍就隨意的放在一邊的桌子上。他們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分散開來,貓著腰在四處先偵查了一番。


    三分鍾後,六個人在黑暗中匯合。馬克思指了指一樓的前方左側,做了一個六的手勢,然後用把雙手合起來放在臉的一側,做了一個睡覺的姿勢。他的手語說明在一側的房間裏還有六個正在睡覺的士兵。


    看來這房間的一樓布置了十名士兵,六個在睡覺,四個在打撲克。歐陽莫指了指亮著燈光的那個房間,然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示意從那四個人先開始動手。


    這時已經是深夜11點了,打撲克四個人也有了困意,連續打了幾個哈欠。但他們必須要等到淩晨兩點鍾的時間才能夠換班,再困也隻能在這撐著。四個人為了驅走這困意,一邊百無聊賴的打著撲克一邊隨意的聊著天。


    我說,巴托領要我們在這個郵電局布防幹什麽啊一個體肥膘壯,肚子都往前鼓了起來的家夥說道。一看此人就知道不是專業軍人出身,帶著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樣。並且在他的脖子上還戴著一條小拇指般粗細的金項鏈,黃澄澄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撇著嘴打出了一張牌,說道:政府那幫人就剩下不到四十個了,一股腦攻過去不就完了,到現在還費什麽鳥事


    你以為巴托不想攻過去啊,是他現在沒法攻過去。今天下午我聽一個兄弟說,政府軍那邊有一個非常厲害的狠角色加入了,抵抗極為頑強,搞的巴托火大。一個身材瘦弱滿口黃牙嘴裏還叼著一根煙的家夥說道。他伸出手打牌的時候,能清晰的看到他胳膊上靜脈注射留下的針眼,是一個體重不會過5o公斤的癮君子。他咬著煙卷說道:讓我們在這裏布防,也不是巴托的意思,而是軍師的意思啊。巴托什麽都聽他的。你覺得呢毛寸


    一個留著毛寸頭的家夥一言未,往外甩了一張撲克。他跟其他幾人有所不同,身材結實健壯,透過衣服都可以看到他那鼓脹的胸肌撐出來的棱角。有些冷峻的臉上沒有出現任何的消極疲倦神態。他雖然沉默著,但絲毫讓人無法忽視。很明顯,這個人不是什麽地痞流氓或者是什麽混混,而是一個有過軍旅生涯的軍人,並且還一直保持著鍛煉。


    不管情勢如何,政府軍早晚會被剿滅的,隻是時間問題罷了。在癮君子的追問之下,毛寸頭終於聲音低沉的表了自己的看法。


    看來也並不全是烏合之眾,對方還是有點像樣的士兵的。隱藏在一旁的歐陽莫偷偷的看到了這一切,心裏這樣想著,指了指那個毛寸,然後又指了指自己,那意思是說,那個毛寸頭,讓我來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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