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


    足足過了良久,一直等到趙浩然都已經消失在了我們的視野之中,我們這才終於反應過來。【無彈窗.】


    緊接著便聽胖子一臉的震驚道:“不是吧?這……這位空降來的新局長,未免也太給麵子了吧?”


    “我怎麽感覺,他好像要比葛組長還要給力?怎麽什麽事情都向著我們?”


    “是啊!”


    同樣點了點頭,我的臉上也不由同樣充滿震驚,甚至都有些難以置信!


    盡管我的心中,確實很希望能將趙浩然這廝逐出宗教局,可他畢竟是之前“渝城靈異特別行動組”的二把手!


    論資曆,幾乎就僅次於葛平章,而且身後又還有京都趙家,要想將他趕走,當真談何容易?


    所以哪怕是按照我們之前最好的設想展,就讓葛平章來做這渝城宗教局的局長,我們也從未奢望過可以將趙浩然直接開除。


    頂多就是想和他平起平坐,而不用被他穿小鞋故意刁難罷了。


    沒曾想到,我們之前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現在居然真的就被這位空降來的新局長給辦了?而且還辦的如此幹脆利落!


    難不成,他竟也知道我們與趙浩然之間的恩怨,所以才以這樣的方式,在向我們示好?


    可是不應該呀?


    說到底,咱現在又不是什麽大人物,哪兒有這麽大的本事,能讓這位素未謀麵的新局長,主動來向咱們示好?


    甚至不惜冒著得罪帝都趙家的風險?


    盡管趙浩然在帝都趙家的地位並不是很高,可他畢竟也是趙家的一份子,一旦趙浩然真的被渝城宗教局開除。


    那丟臉的可不僅僅就隻是他趙浩然一個人,甚至就連他身後的整個趙家,恐怕也會淪為京都其它家族的笑柄。


    別說這裏麵還牽扯到了趙家的切身利益,即便就隻是為了麵子,京都趙家恐怕也不會袖手旁觀。


    此人到底會是誰呢?而他這麽做,到底又有著什麽樣的目的?


    “有點兒意思!”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舟哥卻不由突然咧嘴一笑,緊接著便又對我直接擺了擺手:“行了!既然想不通,那就索性別去想了,等咱回了渝城,所有的這一切不都全清楚了嗎?”


    “反正這邊也已經沒咱什麽事兒了,當務之急,咱恐怕同樣也得趕緊回渝城一趟!否則葛平章一個人在渝城,未免就顯得太過勢單力薄了!”


    “我看要不這樣吧?”


    一邊說著,舟哥忍不住便趕緊給我們各自都劃分了任務:“你先去和老局長道一個別,就說咱現在有急事兒需要回渝城一趟,我和胖子這就去準備qichē!”


    “好!”


    因為趙浩然的事情,我現在同樣也對這位素未謀麵的新局長,充滿了好奇,早就迫不及待的想回渝城見一見他了!


    因此我和舟哥幾乎可以說是一拍即合,哪裏還會遲疑,這便兵分兩路,各自下去忙碌去了。


    我第一時間又找到了老局長,說明來意之後,老局長幾乎想都沒想,這便很爽快的答應了我們!同時叮囑我們一路小心,說是等他處理完這邊的事情,他也會盡快趕回渝城跟我們會合。


    而等我再一次從老局長的辦公室出來,舟哥和胖子也已經找到了送我們前往機場的qichē。


    qichē是劉文龍特意給咱安排好的,本來他還想留我們在溫市多待幾天,也好讓他盡一盡地主之誼。但卻終究還是拗不過我和舟哥,隻好親自開車把我們送到了機場。


    慶幸的是,當我們抵達機場時,我們所乘坐的航班居然也剛剛開始檢票。


    而等我們剛剛換好了登機牌,登上飛機,卻在門邊的一個座位上,赫然又現了趙浩然的蹤影!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那趙浩然一見了我們,簡直就跟見到了殺父仇人一般!


    怨毒的目光幾乎一下子便向我們徑直掃了過來,也就是因為我們現在都還在飛機上麵。這要是在地麵,此時滿肚子怨氣沒地兒撒的他,恐怕當場就要動手!


    當然了,即便是動手,我們也根本毫無畏懼!


    別說我們此行還有舟哥,就算是我一個人,我也同樣並沒有太多畏懼!


    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盡管他趙浩然的修為比我略高,但頂多也就是“融合”期的巔峰境而已,而我有短劍和狐族的銅鏡在手,真要是動起手來,他也不見得就是我的對手。


    於是乎,麵對趙浩然一臉不善的怨毒目光,我和胖子僅僅隻是撇了撇嘴,全然不曾將其放在心裏。


    至於舟哥,此時無疑就更不屑了,甚至都不帶抬眼看一眼趙浩然的,這便在空姐的指引下,徑直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麵。


    我和胖子隨即也在他的旁邊徑直坐了下來,左右無聊,反正也沒事兒可幹,我忍不住又在腦海中努力的回想起之前的事情,準備好好的將它們捋一捋,試圖理清一個思路。


    與此同時,舟哥卻不由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壓低了聲音問道:“對了,老局長之前找你到底所為何事?有沒有告訴你,他到底是如何在這麽短時間就徹底痊愈的!”


    “嗨!”


    一說起這個,我的嘴角忍不住便微微上揚了起來,同樣壓低了聲音,這才將老局長之前告訴我的事情,同樣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舟哥。


    “原來如此!”


    微微點了點頭,舟哥也不由同樣笑了,但卻似乎並沒有太多驚奇,如同早就對此有所猜測一般:“果然!我就說嘛,老局長之前的身體都已經惡化成那樣子了,別說是趕到墓下營救我們了!就算是自己下床行走,那也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鬧了半天,原來竟是白大師親自出手的結果!”


    “呼——”


    說到這裏,舟哥甚至還不由由衷的長鬆了口氣,笑道:“看來你師父始終都在暗中關注著你的成長,如此一來,那我就放心了!”


    “有白大師在暗中保護著你,別說是龍虎山向我們難,就算是整個‘符篆三宗’都到齊了,怕也沒人能敢輕易動你!”


    “是嗎?”


    不知可否的搖了搖頭,緊接著我卻不由心裏一動,急忙問道:“對了,反正也沒事兒幹,不然你跟我講講我師父以前的事跡?”


    “你把他說的這麽牛逼,我這個當徒弟,竟對他以前的事情全然不知!”


    “這……”


    提起我師父以前的事跡,舟哥卻不由突然猶豫了起來,緊接著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有些事情,你以後慢慢就會知道了,既然白大師暫時沒有告訴你,我想肯定是有他自己的用意在,我又怎敢把這些提前告訴你?”


    “你隻需要記住,整個修行界,真沒幾個人敢惹你師父也就對了……”


    “對了!”


    話沒說完,舟哥甚至還不由趕緊轉移了話題,故作一臉的壞笑道:“之前我在墓中,好像曾見你使用過一麵銅鏡,你不打算向我們解釋解釋?”


    “解釋?”


    頗有些無語的瞥了舟哥一眼,我忍不住便是一臉的很沒好氣道:“有啥好解釋的?”


    一邊說著,趁著周圍人都沒注意,我還不由直接從乾坤袋中,徑直掏出了那麵銅鏡,直接便丟到了舟哥手裏。


    說了這麽多,舟哥也就是想看一看我手裏的銅鏡而已,一旦接過我手裏的這麵銅鏡,這便仔細的打量起來。


    嘴裏還不由含糊不清的喃喃念叨:“一弦一……”


    “我靠!”


    一聽這話,我忍不住便嚇了一跳,急忙一把拽住了他:“你怎麽知道的?”


    “嗯?”


    眼見我的反應如此之大,舟哥也不由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緊接著問道:“什麽我怎麽知道的?這……這上麵不是寫著嗎?”


    一邊說著,他還不由直接指了指那銅鏡的背麵,指著那上麵的一行我並不認識的古怪文字道:“諾——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啊?”


    此言一出,我不由當場一愣,心說原來這一行我並不認識的文字,居然刻的是李商隱的《錦瑟》?


    一弦一柱……


    難不成,小狐狸一弦的名字,竟就是從這兒來的?


    手拿著銅鏡,我正一臉的驚疑不定,突然間,一道極為別扭的聲音,此時卻不由突然從我的後座上徑直傳來:“這位先森,雷好啊,一果雷不介意的,能不能給我看一看你手裏的精幾啦?”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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