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敗將?”


    葛平章話音剛落,我和胖子忍不住便當場一愣!尤其是我,更是不由下意識懷疑的打量了他一眼,一臉的難以置信道:“不是吧?”


    “你的意思是說,莫非這徐成竟是你當年的手下敗將?”


    “當然不是!”


    葛平章下意識搖了搖頭,緊接著卻將目光徑直瞥向了舟哥,一臉的神秘笑道:“難道你們就不好奇,剛才那徐成為何會對你們舟哥如此仇視嗎?”


    “咦?”


    方才被趙浩然這麽一攪和。葛平章不提,我倒還真把這茬給忘了。此時一聽這話,我忍不住便眼前一亮,哪裏還不明白葛平章的意思!


    聽他這話的意思,難道是說徐成曾經是舟哥的手下敗將?


    想到這裏,我忍不住便下意識又將目光徑直瞥向了舟哥,問道:“真的嗎?徐成當年真的是你的手下敗將?”


    “嗬…;…;”


    苦笑的搖了搖頭,舟哥的眼中也不由徑直閃過了一抹緬懷之色。緊接著點了點頭:“算是吧!不過那都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不提也罷!”


    “我靠!”


    “還真是呀!”


    盡管舟哥說的有些輕描淡寫,但在我和胖子的心裏,此時卻早已掀起了一陣滔天巨浪!


    我的天呐!


    這…;…;這簡直太驚人了,剛剛氣焰如此囂張的徐成,當年竟是舟哥的手下敗將?


    難怪這老小子剛才見了舟哥,就跟見著了自己的殺父仇人似地,原來竟是因為他當年曾敗在舟哥的手裏?


    茅山宗的人那是何等的驕傲。鼻孔都恨不得長到頭頂上去,仰天出氣,可結果呢?足足比舟哥大出而是歲的徐成,當年居然敗在了舟哥手裏?


    解氣!這實在是太解氣了!


    “行了!”


    我和胖子正高興的有些忘乎所以。舟哥卻不由突然打斷了我們,一臉的凝重道:“可別高興的太早,現在的我,可遠不是他的對手!咱們接下來的境界,恐怕要比我們預想中還要艱難的多了!”


    “是啊!”


    暗歎了一聲,葛平章也不由同樣點了點頭:“我也沒有想到,茅山宗這次居然會派徐成帶隊!”


    “此人雖然是茅山宗的外門長老之一,心胸卻極其的狹窄,這才剛一開始,咱們就已經鬧成了這樣!再加上他和賈兄之間的矛盾,一旦下到墓中,指不定又會鬧出什麽幺蛾子來,你們可得做好心理準備!”


    “啊?”


    如同一盆涼水直接潑在了我和胖子的頭上,直到聽完了舟哥和葛平章的分心,我們這才猛然驚醒。舟哥早已不是當年的舟哥,體內的修為幾乎十不存一。真要是與茅山宗的人發生了衝突,隻怕我們的處境當真就危險了!


    “別擔心!”


    也許是看出了我臉上的擔憂,害怕我們因此打起了退堂鼓,葛平章隨即便又安慰起了我們:“放心吧!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至少在明麵上,他們是不敢亂來的!”


    話雖如此,可是我和舟哥、胖子的臉色,此時卻依然難看到了極點。


    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就算他徐成明麵上還不敢拿我們怎麽樣,可萬一他要是在背地裏使什麽幺蛾子,以他的實力。我們簡直防不勝防!


    總之就是一句話,此次的“劉璟墓之行”,當真危機重重。


    除了劉璟墓中本身就具有的危險,咱們如今又憑空多了徐成這樣一個十分危險的定時炸彈!


    “草!”


    想到這裏。我忍不住便又暗罵了一聲,心說這都什麽事兒?原本還以為,隻有當我們在墓中的表現蓋過了茅山宗的風頭,才有可能得罪到茅山宗。


    誰知這都還沒下墓呢。這就已經發生了這樣的矛盾?


    更重要的是,茅山宗的人才剛一露麵,這便直接找到了我,他們又到底所為何事?


    這事兒恐怕絕不算完。剛剛是因為舟哥吸引了徐成的注意,這才使我僥幸逃過了一劫,誰知他們後麵還會不會來找我?


    “龍飛!”


    幾乎就在我的腦海,剛剛才閃過了這樣的念頭,趙浩然的身影,此時卻不由突然間便又出現在了門口!直接叫了我一聲,緊接著一臉的傲慢道:“徐成真人找你有事!”


    靠!


    這還真是怕啥來啥,我隻不過是剛剛在腦海中略微的想了一下,趙浩然居然就立即出現了?


    “靠!”


    想到這裏,我忍不住便直接罵道:“姓趙的,你給人當狗腿子,當上癮了是吧?他要找我,我就必須去嗎?”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的道理,我不是不懂,可我實在不爽他們這種“頤指氣使”的態度。憑什麽他要找我。我就必須像哈巴狗似地趕緊過去?


    “混蛋!你!”


    乍一聽,我竟然直接罵他是狗腿子,趙浩然顯然是被我氣得夠嗆,眉頭一挑的同時。他幾乎當場就要動手。


    而在這時,胖子也不由下意識附和了一聲:“就是!憑什麽他找龍飛,龍飛就必須過去?豬鼻子裏插大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茅山掌門呢!”


    “哼!”


    趙浩然原本即將動手。但不知何故,等他聽完了胖子的一番後,他卻突然又鬆開了拳頭,緊接著一臉的冷笑道:“你們愛去不去。反正我也隻是一個傳話的!”


    話音剛落,這便又徑直轉身離開,剛走沒有兩步,葛平章卻不由突然又叫住了他,一臉的陰沉說道:“趙副組長,你別忘了,你也是我們‘渝城靈異特別行動組’的人!”


    “這次一旦被茅山宗搶占了風頭,‘撤組升局’一事必然失敗。你應該知道後果!”


    “我當然知道後果!”


    一旦提起了“撤組升局”一事,趙浩然也不由徑直停下了腳步,冷漠的目光直接瞥向了我們,這才同樣一臉的陰沉怒道:“不然你以為,我會低三下四去和你茅山宗的人搞好關係嗎?”


    說著,也不等葛平章再度開口,這便又氣呼呼的離開了這裏。


    “這…;…;”


    微微皺了皺眉,這下倒似乎反而把葛平章也給弄糊塗了,因為聽他的意思,莫非他也是為了“撤組升局”一事,所以才要去巴結那徐成等人?


    不管葛平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現在怎麽辦?”


    趙浩然一走。一時間我也不由沒了主意,忍不住便將詢問的目光徑直瞥向了舟哥和葛平章二人。


    “算了!”


    舟哥徑直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不是跟他們徹底決裂的時候,老局長的安危要緊!”


    “沒錯!”


    話音剛落,葛平章也不由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小不忍則亂大謀,咱們不妨先過去看看再說,諒他們也不敢拿你怎樣!”


    “好吧!”


    既然連舟哥和葛平章都這麽說了,我和胖子自然不會反對,微微點了點頭,這便在舟哥和葛平章的帶領下,徑直又向著病房走去。


    抵達病房,李乘風和李從雲兄弟依然如門神般。一左一右守在老局長的病床邊上。


    至於剛剛才到不久的徐成等人,則是在檢查著老局長的身體。隻不過讓我們略微有些奇怪的卻是,此時正在為老局長檢查身體的,竟並不是徐成本人,而是之前他身後始終一言不發的另一名年輕道士。


    “咦?”


    如同是出於一種本能般的直覺,我的目光徑直停留在了此人的身上,確切的說,應該是他的一雙眼睛!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人似乎同樣也開了“地眼”,眼神中隱隱有淡淡的金芒湧現,此時正在仔細的檢查著老局長的身體。


    也許是同樣察覺到了我的犀利目光,那道士幾乎瞬間向我看了過來,心裏一驚的同時,我則趕緊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然而對方似乎依然沒有放過我的意思,收起“地眼通”的同時,他忍不住便下意識向我走了過來,一臉的平靜問道:“你幹的?”


    “嗯?”


    微微皺了皺眉,還沒等我開口,那人卻不由突然又咧嘴一笑,一臉的讚許道:“幹得漂亮!”


    “如果不是你們及時泄掉了老局長體內的陽火,隻恐怕老局長早已命喪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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