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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六十九章采訪,淩辱


    “梁局長,我是錦平日報的記者,可以問您幾個問題嗎?”一個身材嬌小,臉蛋漂亮的女記者正準備憑借自己迷人的笑容優勢率先取得采訪權,卻冷不防一個人高馬大的男同行毫不憐香惜玉把她擠了開,搶先一步把話筒遞了上去。


    “當然,可以!”梁晨有點傻眼,這男記者實在太生猛了,就算是想搶第一手采訪資料,也不至於表現的像土匪一樣。不要求有什麽憐香惜玉之心,但總該也要表現一下男士風度嘛!


    衛興可不管那一套,同行是冤家,大家都是靠這個吃飯,那當然是各靠本事了。你臉蛋靚,我身體強,該出手時就出手!


    “梁局,大家都知道,您來錦平上任還不到一星期,然而就在短短幾天的時間裏,您就順利地破獲了這起性質極為惡劣的滅門慘案,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我想問的是,您是通過什麽方式如此精確地鎖定了三名犯罪分子?”


    男記者的問題不算刁鑽,但對於梁晨來說,卻是一個難以應對的問題。他總不能說,我有特異功能。嗯,就算他說實話,別人也不會相信的!


    “剛才在台上發言的時候,我已經說過,這起大案的偵破,不是某一個人的功勞,而是我市與豐河,江楚兩市兄弟單位相互協助,緊密配合的結果。之所以能夠迅速地鎖定犯罪嫌疑人,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豐河,江楚兩市***機關發掘提供的線索。”梁晨用很鄭重地態度回答道,右手揚了揚,示意記者們將焦點轉向一旁的荊局長與程副局長。


    見這位年輕的局長狡猾地打起了太極推手,衛興頗是不甘心,對方話是說的漂亮,但實際上一點內容也沒有,完全是標準的官方發言模式。正待再開口追問,卻聽對方又開口說道:“剛才嚴***的話講的好,隻有各市***機關,兄弟單位團結一致,準確快捷地共享線索和其他信息資源,以點連線,以線控麵,重拳出擊,那麽就可以達到更快更有效地打擊刑事犯罪,維護社會穩定河蟹的目的!”


    荊大誌與程述誌兩人相視一笑,心裏都有些感觸,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別看這梁局長年紀輕輕,然而一番話卻是講的花團錦簇,河蟹無邊,就算比起他們這些老油條們也不遑多讓!


    “梁局長,我市電視台記者張辛欣,前天在錦平市中心醫院,您當眾立下了軍令狀,言稱若不能在兩天之內收集到凶犯張秀玉的證據,就自動辭職,並且叩首至林園鄉以示道歉!請問,您的信心源於何處,還有,如果在兩天之內,您沒有收集到相關證據,您認為會有一個什麽樣的後果?”漂亮的女記者抓住了兩人問答之後時間的空隙,不失時機地遞過話筒,搶到了提問權。


    “我的信心,來源於法網恢恢,疏而不漏這句話。”梁晨毫不臉紅地回答道。頓了下,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又道:“至於後果,我想應該就是今天不能站在這裏接受大家的采訪了!”


    聽著梁晨的最後一句回答,記者們不禁發出一聲輕笑,這個年輕局長比起他們以前采訪的老油條們還狡猾三分,口中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實質性的東西一點沒有。但他們又覺得,雖然同是冠冕堂皇的官方發言模式,但從對方口中說出來,卻是不令人反感。這個,應該算是一種人格魅力吧!


    “梁局長,您是破獲七二零係列入室搶劫殺人案的最大功臣,而眾所周知,現在錦平市***的局長仍處於空缺狀態,您覺得,您有沒有可能因此而升遷,成為錦平市,甚至是我省最年輕的***長?”接下來提問的,是來自江南省晚報的一個女記者。這個叫秋恬的女記者長的不算漂亮,但氣質幹練,一看就知屬於實力派類型,而她所提的問題,也卻是最不好回答的一個。


    回答覺得有可能?明顯有猖狂自大的嫌疑;回答沒可能嗎,似乎又是對自己沒信心的一種表現!當然了,第一種回答方式是斷不可取的,而後一種嗎,這個用辭就得仔細斟酌了。


    “我覺得……!”在眾記者目光凝視下,梁晨臉上現出淡淡的笑容:“這位秋記者的提問弄錯了對像,想要知道我能不能升任,最好是去采訪我的領導,比如王***,張市長,和邱***!如果秋記者能從領導那裏得到關於我的好消息,那麽,我請秋記者吃飯!”


    依舊是避實就虛的回答,但秋恬卻不得不承認,對方這種轉移視線的方法確是十分地高明,語意的轉折和承接都十分自然,而字裏行間中的透著的風趣也起到了讓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接下來又有幾個記者提問,梁晨照樣回答的滴水不漏。眼見這些記者大有沒完沒了的陣勢,梁晨也覺得有些招架不住,好在這時市局***部主任吳喚忠,辦公室主任任向平等人趕來解了圍,向著記者們道:“今天的采訪就到此結束了,梁局和其他領導一會兒還有個會,記者同誌們請先到這邊來!”


    記者們也明知開會雲雲是托辭,但人家既然說了,他們也不沒必要再死纏爛打。反正該采的都采了,任務已經完成,收獲也算不錯。而接下來,自然就是從主辦方那裏領取自己的那一份‘紅包’!


    案情發布會之後,所謂地‘開會’要去掉一個‘開’,換上一個‘宴’字。省市領導以及豐河,江楚市的代表齊赴百興樓,在天字一號宴會大廳裏匯集一堂。


    省政法委副***嚴明,***廳副廳長劉宛康,***部主任楊盛道,以及市委***王複生,市長張秉林這些省市領導隻是象征性地講了兩句話,提了杯酒便提前離席了。剩下的,自然就是錦平,豐河,江楚三市***機關的人馬。


    豐河市***長荊大誌腆著將軍肚,大馬金刀地坐在梁晨的身旁,提起一整瓶五糧液咚咚咚地就往梁晨的杯子裏招呼,口中甚為豪爽地笑道:“領導們都走了,咱們大家夥也別藏著掖著了,有什麽肚子都亮一亮吧!”


    “荊局,夠了夠了夠了,我酒量不好啊,頂天就是二兩了!”梁晨示敵以弱,愁眉苦臉地看著被倒滿的酒杯。


    “能喝二兩就能喝半斤!”荊大誌也不知哪來的歪理,給梁晨倒滿之後,又給梁晨另一側的江楚***副局長程述誌滿上,笑道:“我提前可說了,我老荊是個實在人,酒桌上講究就是一個真誠,感情深不深,全在酒裏。來,咱們先幹一個!”


    一個多小時之後,梁晨,荊大誌,程述誌三人出現在百興樓大門口。每個人的臉都紅的像關二爺似的,三人握在一起的手也酷像桃園三結義,互相稱著大哥賢弟,久久不肯分開。


    “梁老弟啊,有時間一定要到,到江楚來,給老哥我一個安排的機會!還,還有,有什麽能用得著老哥的,盡管張口,老哥絕無二話!”程副局長把胸脯拍的咚咚的,他把荊大誌對梁晨的稱呼原封不動地扒了過來,倒也說的真誠自然。


    “老弟啊,從錦平到豐河,就是個把小時的功夫,你要不抽時間過來走走,別說老哥惱你啊!”荊大誌已經更進一步了,把‘梁老弟’的‘梁’字拿掉,明顯覺得更親近。肥胖的手在梁晨的手背上拍了又拍,大著舌頭道:“今兒喝的高興,但還不夠盡興啊,老弟,還有老程,以後說什麽也要再找個機會聚聚……!”


    “那是必須的!”梁晨醉眼迷離,握著兩人的手搖了又搖道:“今兒個確實高興,認識兩位老哥哥,以後相處的日子長著呢,不愁沒有聚會的時候!”


    依依不舍,惺惺惜別,最後三位局長分別坐上了自己的專車離去。車子開出一段時間,梁晨睜開了眼,拿起礦泉水喝了一口,臉上紅則紅,但卻沒有了剛才的醉態。


    呸!梁晨憤憤地暗呸了一口。那兩個老滑頭,一口一個實在,爽快,一口一個感情深在酒裏,實際上呢,擦了,開始還象模象樣,酒倒杯幹,到後來就不老實了。一個就像是隔壁得了腦血栓的吳***,拿杯子的手時不時就偷偷抖一下,然後小半杯酒就不見了;另一個比較文雅,喝上兩口就拿手絹擦擦嘴,不用說,看那濕答答地手絹就知道嘴裏的酒跑哪去了!


    正當梁晨腹誹的時候,另兩輛車裏的荊局長與程副局長也在暗罵著梁晨的滑頭。佯裝酒力不支,每喝一口酒就用一旁的茶水送一下。結果,一杯茶喝了一個小時,不但沒見茶水變少,最後反而多的溢出來了!


    “梁局,回局裏還是家裏!”徐易朗穩穩地開著車,透過後視鏡看著麵色泛紅的局座開口問道。


    “回家!”雖說剛才也耍了滑,但喝下的酒也著實不少,身體也覺得有些困乏。眼看著快到下班的時間了,他索性決定直接回家休息。


    晚上六點,青花縣一普通小區的住宅內,幾個彪形大漢堵在客廳裏,貓看耗子一般看著縮在沙發簌簌發抖的年輕男女。


    “你是邵安,對吧!”鄭虎拿著一張照片,仔細地和眼前麵色蒼白的青年對比著。


    “是,是我!請問幾位大哥,有,有什麽事嗎?”邵安結結巴巴地回答道。今天是女友的生日,他買了生日蛋糕和玫瑰花,正準備和女友度過一個溫馨浪漫的夜晚,卻是聽到門鈴不斷地響起。透過門鏡,他看到了一個著裝的警察,不偷又不搶的他以為是戶籍民警,便放心地開了門,卻沒想到一幫大漢忽地闖了進來。而那個警察卻是諂笑著說了句‘虎哥,我先走了’,然後當真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去年,百興樓著火那天,你放了個人進了地字一號包,說,那個人是誰?”鄭虎上前揪住對方的衣領,凶神惡煞般地逼問道。


    “我,我,沒放什麽人啊,都,都是客人!”邵安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支支吾吾地回答道:“當,當時客人很多,我實在想不起來了!”


    “真想不起來了?”捕捉到對方眼中的慌亂,鄭虎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地牙齒,以戲謔地語氣問了句。


    “真,真想不起來了,時間過的太久了!”邵安急急地辯解道。此刻他已經確定了這些人來找他的目的,雖然心中惶惶無比,但他還是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想蒙混過去。畢竟,那人對他是有恩的,而且還給了他好處。


    “嗯!”鄭虎點了點頭,似乎認可了對方的說法。他的目光轉向了偎在邵安身後的女人,努了努嘴道:“你馬子的身材不錯啊,泡到手多長時間了?”


    “半,半年!”邵安隱隱覺得有些不妙,下意識地將女友的手抓緊,顫聲回答道。而感覺到男人們淫邪的目光,邵安的女友也不禁往男友的後背縮了縮。


    “半年啊!***了沒?”鄭虎掏出一把彈簧刀,在大手裏反覆把玩著,口中接著問道。


    “上,上了!”邵安知道不回答不行,隻得戰戰兢兢地點著頭。


    “美女,你男朋友床上的功夫怎麽樣啊?”鄭虎往前湊了湊,向著小臉發白的女人笑咪咪地問了句。


    邵安的女友眼神驚惶,拚命地向男友身後躲,期望用男友並不怎麽寬厚的後背給她築起一道屏障,但沙發也就那麽大一塊地方,身體再怎麽縮也無濟於事。


    “老子問你話呢!”鄭虎說翻臉就翻臉,長臂一伸,抓住了女人的長發粗魯地一拽,立時將女人的臉帶到了眼前。


    女人咬著唇,眼裏充滿著驚懼的淚水,不知所措地搖著頭。一旁的邵安剛顫聲喊了句‘這位大哥,別……’,就被錚地一聲彈出的雪亮刀刃逼了回去。


    “搖頭,意思就是說你男朋友功夫不行,喂不飽你了!”鄭虎的用刀背輕輕拍著女人的臉頰,回頭掃了幾個兄弟一眼,用下巴努了努女人道:“長毛,你給這個邵兄弟示範一下,在床上應該怎麽滿足女人!”


    被叫做長毛的大漢相貌不算醜,但一臉的淫猥卻是讓人見之厭惡,穿著背心短褲,露在外邊的皮膚其本被濃重的體毛覆蓋。想必這也是他外號的由來!“小子,仔細看好了,保管你長知識長經驗啊!”長毛走過來,像拎小雞一樣將身材嬌小的女人扯摟在懷裏。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你們先放了小潔!”豆大的汗珠出現在邵安的額頭上,他知道不說是不行了。在那人和女友之間權衡,他不得不選擇女友。對不起了,李哥!


    “想起來那就說吧!那個人是誰?”鄭虎擺了擺手,示意長毛停下。後者放鬆了力道,但卻沒有放開邵安女友的身體,臉上帶著淫笑看著女人臉上的濕痕,那是他用舌頭留下的。


    “那個人,是李平!原來在開發區***刑偵技術科工作。那天……!”邵安狠下心,將那天李平找到他打開包房的經過說了一遍。“他在裏麵做了什麽我真不知道,我隻是收了他的錢,順手幫了個忙而已!”


    鄭虎立刻掏出手機,把得到的訊息報告了給了在錦平的豪哥。十多分鍾之後,他的手機傳來一個彩信。看了眼,將手機屏幕舉到邵安麵前,問道:“是不是這個人?”


    看著手機屏幕上的照片,邵安緩緩點了點頭,心裏卻驚詫於對方的神通廣大,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就弄到了李平的照片。邵安當然不知道,錦平市的張豪隻須一個電話打到萬興開發區***,關於李平的所有資料信息,一分不差地從電腦傳了過來。


    “收工!”得到了確認,鄭虎也不想浪費時間,一揮手,示意手下弟兄撤退。然而,長毛卻是用期冀的目光看了老大一眼,討好地笑道:“虎哥,這個妞挺對我胃口,能不能讓我爽一下?”


    旁邊的大漢發出哄地一聲笑,長毛好色,而且最喜歡這種身材嬌小類型的女人。


    “你們不能……!”邵安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地神情,起身就向摟著女友的長毛撲去。啪!卻是被另一大漢一腳踹回了沙發裏。邵安的女友宋潔驚懼地扭動的身體,卻是無論如何掙不開男人有力的雙手。


    “給你十分鍾!”鄭虎不滿地瞪了長毛一眼,但還是滿足了對方的要求。殊不知,正是因為這十分鍾,才導致了‘命運車輪’的方向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


    長毛大喜,抱著邵安的女友就向臥室走去,邊走邊伸手撕扯著女人本就單薄的衣裙。隻有十分鍾的時間,他當然要爭分奪秒,前戲什麽的一律省去,直奔主題。


    “求你們了!”被兩個大漢按趴在地上,抬起因充血而變得通紅的臉龐,邵安除了哀求,除了眼睜睜地看著女友不停地掙紮,卻依然被強壯如熊的男人抱進了臥室之外,什麽也做不了。


    鄭虎坐在沙發上,用雪亮的彈簧刀割斷了捆綁生日蛋糕禮帶,打開盒蓋,切了一塊蛋糕送進嘴裏咀嚼著,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兄弟借你馬子消消火,也就十分鍾,看開些,忍忍就過去了。”


    旁邊的幾個大漢也走了過來,你一口我一口將蛋糕吃掉了大半。鄭虎擺擺手,向手下弟兄笑道:“別吃光了,給人家小兩口留點!”


    臥室裏忽然傳出女人的痛呼,隨後一聲又一聲,像斷了氣一般扯著長音。客廳裏的大漢們發出一陣不懷好意地笑聲,他們知道,長毛這是一槍進洞開始搞上了。


    邵安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女友的哭喊像刀子一樣割著他的心。他恨不得把屋裏所有的禽獸全都殺掉,但這隻是妄想,麵對著這些禽獸的欺辱,他和女友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隻能被迫屈辱地承受。


    “長毛,還有一分鍾,快點!全都等你呢!”吃過蛋糕,聽著臥室裏女人的哭喊,鄭虎看了眼手表,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情,向著臥室大聲喊道。


    “來,來了!”長毛的聲音帶著粗喘,劈叭的肉體撞擊聲明顯加快了頻率。最後聽著那一聲舒爽無比的長嚎,臥室裏終於恢複了平靜。過了幾秒鍾,臥室門被打開,心滿意足地長毛哼著小曲走了出來。


    邵安睜開了眼,從他的方向望去,依稀可見臥室床上,女友垂搭在地上的雙腿。“畜牲!”邵安睜著布滿血絲的雙眼。


    長毛臉一沉,上前就給了邵安一腳,口中罵道:“老子是看得起你,再嘰嘰歪歪,老子一刀剁了你……!”


    “行了,趕緊滾吧,正事要緊!”鄭虎瞪了長毛一眼,起身率先走出了客廳。長毛一口唾沫吐在了邵安身上,轉身跟了上去,其餘七八個彪形大漢瞬間也走的幹幹淨淨。客廳裏,殘留的生日蛋糕一片狼籍,鮮豔的玫瑰花散落在地被踩的七零八落,臥室裏隱隱傳出女人低低的哭聲。


    “你們不得好死!”望著大開的房門,邵安心裏的恨意化成詛咒從牙縫中發出。


    一小時之後,一輛灰色麵包車順著新修不久的高速公路進入了錦平市萬興開發區內。


    開發區***分局小區,孫小紅躺在臥室的床上,一手輕輕撫著圓滾滾的小腹,臉上現出母性的溫柔,向著守候一旁的丈夫輕聲道:“老公,你說給兒子起個什麽名字好?”


    “你決定,老婆!”李平推著輪椅向前靠了靠,伸手摸向妻子的小腹柔聲答道。


    “還是花錢找大師算算吧!我知道有個命理師傅,在錦平很有名氣的!”孫小紅想了想,以試探的語氣說道。她知道丈夫平時很反對這一套的,她的這個想法,丈夫未必會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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