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清者聯盟也不是實力低微的小組織,怎麽會出現這種讓嫌疑人死亡的事情。


    聽到我的疑問,商二回答道,「別說您不理解了,我們也是很少碰到這種事。」


    「那天烏鴉被我們審訊的時候,身上突然咕嘟咕嘟冒出熱水泡,整個人就和被燙熟的蝦子一樣。」


    「然後,她身上就出現一個自稱鳳凰的女人,也是說邀請我們去什麽老家。」


    「等我們反應過來想把她留下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消失了,連帶著……」


    「烏鴉也死了,我們隻從烏鴉的身體裏找到了這個邀請函。」


    我又看了一下邀請函上的最快更新請瀏覽器輸入--到新進行查看


    問道,「這個地方你們去過了嗎?」


    商二回答:「去過了,這兩天一直在忙這件事情。」


    「我之前和您說忙也不是假的,從我們看到這個邀請函的時候已經派了八批人去了。」


    我問道,「得到什麽有效的線索了嗎?」


    商二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好像又帶著點不可思議和驚恐。


    「線索?連命都丟了,哪裏有什麽線索!」


    「怎麽?都把命丟在那兒?沒能回得來?」


    他語氣悲悲,「回倒是回來了,回來的時候都還有個人樣,但是一個個最後都死了。」


    商二好像陷入了一種情境當中,原先不怎麽有表情的臉上帶著生動的情緒。


    他動了動嘴。


    「第一批兄弟回來的時候還高高興的,說是自己雖然沒找到線索,但是起碼沒死在裏麵。」


    「可誰想到,他們晚上回家之後,不知道怎麽回事,用家裏的釘子槍朝自己腦袋和眼睛裏射釘子。」


    「最可憐的還是他的老婆孩子,在睡夢中也是被用釘槍射殺了。」


    「我們趕去的時候,那些兄弟們還叫我們救他。」


    商二眼眶通紅,卻沒有滴下一滴淚。


    我繼續問道,「其他人也是這樣死的?」


    商二自嘲式的笑了一聲。


    「我們這群人就和小白鼠似的,把那些稀奇古怪的死法試了個遍。」


    「還有的兄弟走在路上好好的,平常非常牢固的廣告牌把他砸成了肉泥。」


    「還有的兄弟回來之後餓的發瘋,生生把自己吃的就剩一顆腦袋。」


    商二周身都陷入一種悲痛的陰鬱氛圍中,他抱頭深深低著頭。


    「我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太慘了,我們聯盟從來沒經曆過損失這麽慘重的時候。」


    「誰不怕呀,可我們又有什麽辦法呢,沒了我們,那些凡人更是像肉板上的魚一樣。」


    一個平常冷靜自持的男人現在卻這麽脆弱悲傷,我看著也是心生不忍。


    雖然他們手底下有些人不是那麽令人滿意,但是絕大部分都還是不錯的人。


    現在戴天晴走了,我有責任幫他們一把。


    還是我有點大意了,沒想到烏鴉他們竟然這麽肆無忌憚的對凡人下手。


    烏鴉本來就實力不凡,新出現的那個自稱鳳凰的女人實力也不容小覷,還被安排過來滅烏鴉的口。


    背後的勢力不是一個肅清者聯盟的人能對付得了的。


    想到他們那些慘死的家人們,即便我冷清冷心也感到憤怒。


    爺爺交給我這個院子,不僅要護住這方小院子,更是要護住這整片天地。


    想到這裏,我拍了拍商二顫抖的肩膀。


    「這次我和你們一起去,你平靜一下。」


    我給了商二一些時間讓他平靜一下。


    大約一分鍾之後,商二使勁搓了搓自己的臉,努力讓自己精神起來。


    他抬頭朝我笑了笑,「那真是太感謝您了,李先生。」


    「有了您的幫助,我們這次一定能有所收獲。」


    我看他情緒已經穩定下來,想起剛才在邀請函上看到的最快更新請瀏覽器輸入--到新進行查看


    「黃河路是在哪裏?」


    商二回答道,「就在我們本市,離這兒大概也就十裏的路。」


    十裏?


    離得也不是很遠,怎麽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問道,「裏麵到底是什麽情況?」


    「你們的人一點線索都沒帶回來嗎?」


    商二落寞的低下頭,向我解釋道。


    「沒有,這條街在地圖上根本找不到,我們也是用了盟裏的監測機器才找到的。」


    「而且,隻能從特定的方位才能進去,每天的方位也不一樣,我們也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進去的入口。」


    「可即便如此,也僅僅是隻能到達外圍,再往前就沒辦法進去了。」


    「就是這樣我們還是損失了不少兄弟。」


    聽了他的話,我思考了一下。


    從他的話裏,黃河路在盡量隱藏自己的存在,又怎麽會主動送上請柬請人去做客?


    不知道他們到底安的是什麽心思,不夠不管怎麽樣,我都得走一趟。


    我看著憂心忡忡的商二,囑咐他。


    「你先回去準備一下,我們晚上在那兒見麵。」


    商二問道,「李先生您知道地方?需不需要我們帶您去?」


    我回絕了,「不用,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


    邀請函上寫的時間是半夜十二點舉行宴會,不過當晚一過八點,外麵的天氣就驟然陰下來。


    夜晚的陰天和白天不同。


    白天還是霧蒙蒙的天氣,晚上烏雲密布,把月亮照的幾乎見不到什麽光亮。


    周圍溫度驟降,涼風吹起來的時候帶著厚重的濕氣。


    果然,沒一會兒的工夫就下起雨來。


    雨勢不小,從屋裏能看到院子的花草都被豆大的雨點打的蔫頭蔫腦。


    雨滴順著窗戶流下,模糊了外麵的視線。


    還不等我想對邀請函做點手腳的時候。


    放在桌子上的邀請函發生了不同尋常的事情。


    邀請函無火自燃,暗紅的紙張上燃起幽幽藍色鬼火,場景絢麗又詭異。


    等火光消失之後,隻留下桌上一攤黑色灰燼。


    那堆灰燼匯成一個箭頭的形狀,漂浮到空中,箭頭方向指向院外。


    看來白天那個鳳凰早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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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章邀請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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