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文縐縐的裝什麽呢!現在放得開,接地氣才能賺大錢,像你這樣的也配掛頭牌!?”


    我忍住一刀砍了她腦袋的衝動,平靜聲道:“抱歉,我並不知您的喜好。”


    “現在知道了?”


    女人漠然聲說:“現在過來,叼著我的鞋子放在門口,然後來服侍我。”


    此時此刻,我總算知道前台的女孩會瞧不起我,以及侍女向我投來憐憫眼神的原因了。


    按照道理來說,男人能不負任何責任,每天和各種女人風流,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不僅享受還能賺錢,更是一份可望而不可及的美差。


    卻鮮有人知道,這筆錢是要靠出賣尊嚴去換來的。


    我盡量穩住女人的情緒,“您可能誤會了,我這裏是賣藝不賣身的。”


    “放屁!賣藝的在二樓呢,你掛著頭牌跟我裝,是不是覺得我沒錢!?”


    說著,女人直接從儲物袋裏掏出十塊靈石扔在地上。


    “跪著撿!”


    我沒有理會,而是再度開口說:“我的確會賣身,隻不過賣的並非自己。”


    “給我十秒鍾的時間,我可以讓你看見這輩子最忘不了的男人。”


    “真是莫名其妙!”


    女人嘴上說著,卻還是坐在床邊,“我倒要看看,你想耍什麽鬼花招!”


    “如果伺候不好我,小心找你們掌櫃的舉報你!”


    舉報一次,扣當天工資,算是不小的懲罰。


    不過我有信心,讓女人百分之百滿意。


    她按照我的吩咐,閉上眼睛放棄一切抵抗,就這麽在床上坐著。


    如果放在外界,沒有人敢對陌生的人放下一切防備,除非是不想活了。


    放在安全係數為百分之百的中州,就不用有這層顧忌。


    我立即施展幻術與禁製,化作涓涓細流湧入女人的腦袋。


    這種招式,是我從金彩那裏學來的,利用人的記憶來製造格外逼真的幻覺,哪怕實力再強也會中招。


    我對幻術的造詣格外高超,輕而易舉的就銜接上了女人的記憶。


    她叫慕容春榮,是慕容家的人,而且身份地位很高。


    第一個男人是在一處禁地山脈中認識的,兩個人在一起一年的熱戀期之後,對方就被魔獸攻擊,死在了深山裏。


    從此之後,慕容春榮就成了這幅鬼樣子。


    我很快用幻術,以及禁製勾勒出他第一個男人的模樣,並將這個形象,深深銘刻入慕容春榮的腦海中。


    她再度睜開眼時,已經能看到記憶中本該死去,卻又活生生的人,在和自己對話。


    隻不過這個人隻存在於她的幻覺裏,我們是看不見的。


    看到慕容春榮看著前方空氣熱淚盈眶的模樣,我就知道她上套了。


    我提醒說:“那個人是我製造出的幻象,隻能持續四個時辰,之後就會消失不見。”


    “帶著他出去吧,好好把握這四個時辰。”


    像冰山一樣的慕容春榮,擦了擦眼淚,牽起虛空中的手,哽咽著道:“謝謝你。”


    “不謝,記得給錢。”


    每一個客人,都會給十塊靈石的報酬,我能從中分到五塊。


    至於收到的小費,則都是自己的。


    慕容春榮從兜裏掏出二十塊靈石放到桌上,哽咽著聲音說:“謝謝你圓了我多年以來的夢想。”


    “不謝。”


    算上地上的十塊靈石,我今天的收入就是四十塊靈石,還不算上工資!


    長夜漫漫,賺錢的機會還很多,我的心情也不由越發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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