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打開


    小舅,你怎麽會出現在小姨這裏美眸霧水淋漓,可她的嗓音卻透著明顯的冷淡。


    素柔


    靖皓一時愣在那裏,燕丫頭前兩天來電的時候不是和他說在飛國際航班最近也沒有休假,怎麽會突然出現在她小姨家


    聽著這丫頭再次佯裝出來的冷若冰霜,靖皓微微咧嘴,又開始演戲。


    燕素柔暗自白了這個她朝思暮想的壞蛋家夥一眼,自春節三亞一別,除了電話,她再也沒見到他,她想他麽


    想,哪怕是在工作中,想一想他的邪.惡想一想他那肉麻的甜言蜜語,也是一種幸福。


    正因為想,最終忍受不住隻有電話卻見不到對方的那種煎熬相思,她不得不利用關係開始她的又


    一次假期。當然,她還有一件對兩人而言非常重要的事要與他講。


    又玩驚喜這一套靖皓伸手攬住這個主動追求愛情哪怕當個地下黨都無怨無悔的柔雅美人的纖腰。


    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張臉蛋,手上微微一摩挲,靖皓突然現,短短兩個月沒見,這丫頭似乎比當初豐滿多了。


    當然,這種豐滿並沒有讓她失去任何的美感,更沒有損害她的古典韻味,反而越的具有女人味。


    素柔要是告訴你回sh,你還不得躲起來,還不得說自己又有大事要做。你說是不是,我的南方太子。


    感受著他手心散出來的熱度,燕素柔此刻的嗓音就像低吟,美眸越的迷離。


    每當這個家夥的手一碰到她,她就有一種想沉淪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是放.蕩,然而,她隻知道,她的心已經被他給騙走了。


    因為,她也為他感到自豪。


    認識他的時候,他不過是一名黑道流氓,至多比一般流氓有檔次,名號響亮一些,什麽南方青年梟雄,可在那以後,威勢及聲名卻越顯赫。


    從杭城的林氏太子黨的崛起,到三亞一別,他吞並整個海南島,又孤身殺進京城最終成就林氏在紫禁城中站穩腳跟,鬥的蘇流楓隻能連連吃鱉,那種借勢而起的能耐連她這個不怎麽喜歡政治的女人都為之喝彩。


    而後又有林氏成為江南公認的第一大豪門,豪門之主還沒當多少天,緊接著又殺向印尼雅加達,在那邊興風作浪,不僅鬥垮了普特拉家族還殺的雅加達血流成河。


    他在為自己為林家甚至為趙家博取更大的輝煌與榮耀,這在她看來,他的榮耀同樣是她燕素柔的榮耀。


    因為,他是她燕素柔的男人,兩人早已融為一體不分彼此,一輩子。


    正因為是她燕大小姐親自選擇的男人,他注定是個無所不能的天才式梟雄,注定隻能是五彩繽紛波瀾壯闊人生舞台中央受人矚目的王者傻丫頭,你家男人的人品有你說的這般的爛吧。靖皓為她的話感到失笑。


    然而,沒待嘴角咧開,一張嬌豔的紅唇已經湊了過來,徹底堵上他的嘴巴。


    好嘛,又被這丫頭給主動非.禮了。


    可就兩人的嘴唇剛黏上沒幾秒鍾,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廚房裏傳來,素柔,誰來了


    世上最壞的壞蛋來了。燕素柔的香甜紅唇連忙收回,隻是分開的刹那,還妖媚的在上麵舔.了一下,留下一堆口水。


    最壞的壞蛋趙艾妮看似疑惑的從廚房裏出來,然而,她的心裏太明白是誰到來了。


    在燕素柔的狡黠一笑中,靖皓迅將嘴唇上的證據給毀滅掉


    ,看了一眼從前方婀娜走來的高雅少婦,然後邪魅的眨了眨眼。


    這一眨眼不僅讓趙艾妮小臉微紅,就連心都微微提起來,隻能但願這家夥別當著素柔的麵幹出什麽過分的事。


    趙艾妮的反應盡入他的眼簾,嘴角一翹,某貨開始反擊燕丫頭的話,我若是壞蛋,你燕大小姐就是一個惡女。


    燕素柔冷笑道:你還不愛聽了,還覺得我罵錯了,你都不正眼看一下自己,哪個好人是像你這樣殺人如麻,還到處尋花問柳的。


    是,我雙手血腥,我下流卑鄙,哪有像你這丫頭,沒一點長幼輩份之分,不管怎麽說,我好歹也是你小舅,你懂不懂什麽叫尊敬長輩。靖皓撇了撇嘴,你丫頭看似在演戲,還不是借機想數落我,我陪你演。


    長輩你算哪門子長輩反正我燕素柔打初生以來就沒有你這號人存在。燕素柔插腰很像個潑婦似的攔在靖皓的麵前。


    我們得說句公道話,燕美人說的沒有錯,這貨哪裏像個長輩了,不僅讓燕大小姐下春.藥得逞,平常一見麵就開始對她全身沒有一處不使出渾身解數的把玩使壞。


    停停停


    見這對男女果然一見麵就杠上,趙艾妮連忙無奈的插進兩人的中間,你們兩個怎麽就像冤家一樣,一見麵就不得安生。


    說著,她白了靖皓眼一眼,沒好氣道:你好歹也是小舅,你就不能讓一下素柔,偏是分毫不讓。


    事實上,她今天早已猜到邪.惡家夥會過來的。可是素柔的突然大駕光臨,讓她連打個打電話通知他不要過來的時間都來不及。


    因為,她剛進廚房忙碌起來,準備找個借口去洗手間,他就到了,來的不可謂不早。


    然而,正是這種早讓趙艾妮分明的感覺的到,這壞蛋對她的迷戀,至於


    哪一方麵不重要,起碼,她趙艾妮有資本讓他時刻想著她。


    趙艾妮嘴角不由微微一翹,衝淡了不少此刻的緊張。


    小姨講公道明事理,哪裏像某種人沒有一點的紳士風度,還說什麽是素柔的燕素柔連忙改口道:不,你什麽都不是,我不認識你。


    趙艾妮微微苦笑,她是真拿這兩個沒辦法,最終,她隻得瞪著前麵的弟弟,不讓他再開口反駁素柔丫頭的話。


    靖皓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戲演的有點累人,兩個都是他的女人,卻得裝做其實大家什麽關係都沒有,確實累人。


    好了,素柔,過來幫小姨開吃的,靖皓,你自己愛去哪裏去哪裏,別來打擾我們兩個準備晚餐,哦,你還是去下麵的市買點酒回來吧。


    一拿出小姨跟二姐的氣派來,這對冤家隻得乖乖服從,各忙各的,隻是在視線交錯間,


    燕素柔偷偷媚眼一拋,還報以甜甜一笑。


    晚餐很豐盛,起碼讓靖皓這貨終於嚐到了二姐的真正手藝,不像燕丫頭,讓人吃的膽戰心驚,更不像鬱妖精,說是在鬱氏莊園苦練廚藝,其實再練依然是沒有天賦,注定要讓人有種赴斷頭台的感覺。


    其間,除了與燕丫頭繼續演戲般的鬥嘴,又得與二姐暗裏眉來眼去,有人在三個雞蛋上跳舞,他在兩個女人間漫步。


    萬幸的是,這個家夥天生就是禍害,尤其是對付女人,所以,在這種樣的博弈中,他隻會是最後的勝者。


    燕丫頭在嘴上與他鬥的其樂無窮,心裏嫣然一片,那種眉梢不經意間露出的甜意讓人有種想沉醉其中的錯覺。


    趙大主任則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想與某貨拉開些距離。


    可惜,她碰


    上了一個無賴家夥,不時間一個的眼神,又不時間某個部位被揩下油,讓她隻能暗暗瞪眼卻又無可奈何。


    遊走在兩女人間,鬥鬥嘴玩玩刺激,還有豐盛的晚餐,就著紅酒,這也是人生一種享受。


    躺在客房的床上,某貨開始數起綿羊來,然而,這一次他沒有成為最後的勝利者。


    當數到九千九百九十九隻綿羊的時候,他非但沒有等中向來喜歡和他一樣玩刺激玩心跳又喜歡進攻的燕大空姐,反而把自己給數睡著了。


    在隔壁房間裏,兩姨甥住在一起聊了許多女人間的悄悄話,這才睡下。


    趙艾妮看似熟睡了,眼睫毛不時輕動一下,而燕素柔仰頭望著天花板,呼吸勻稱,腦海裏卻想著某個混蛋,俏臉上帶著一抹讓人看不透的笑意。


    天朗晴空


    ,春意盎然。


    在sh某條繁華街道上,一名美麗女子緩緩的漫步在上麵,視線不時掠過旁邊的商場店鋪,不時的在那一雙雙出雙入對的情侶身上流連,她的臉上有著明顯的羨慕。


    路上行人衣著間及那一叢叢綠讓她感受到了春意盎然,然而她的眉梢間帶著一抹淺淺的愁緒。


    不經意間,她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手上提著的這個香奈爾限量版挎包,腦海裏開始晃蕩著一張俊雅的臉龐,雖然它並非是他親手送的,卻是花他的錢買的。


    一直以來,她就當是他送給她的禮物,這讓她想起了去年在紐約的一幕幕與他同住同遊的美好回憶。


    雖然時間短暫,卻讓她對他時時不忘,甚至每與素柔同航班的時候就會問起她關於他的近況,可是,她卻不敢打電話給他。


    不是怕打電話,更不是怕沒有話題可聊,而是她非常的有自知之明


    ,這樣優秀的男人不是她能夠擁有。


    然而,自知之明是有了,她卻依然放不下這份對他的感覺,一種別的男人無法帶給她的感覺,所以,她依然抱著一份奢望。


    默默的想著,能從素柔的嘴裏知道一些關於他的事,能讓她心情舒暢許多天。


    可是,自從上次在sh由國航主辦的一場酒會之後,一切都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為什麽


    因為她看到一幕不該看到的畫麵,就在一間女洗手間裏,她親眼目睹到他與好姐妹素柔竟然在洗手間裏生了那種讓人臉紅的事。


    原本這算不得什麽事,畢竟男歡女愛是人之常情,這種事誰都無法說三道四,就算在洗手間裏也不過是大膽了些,或者男女間喜歡追求另類的刺激。


    可是,他是誰素柔又是誰


    他可是素柔的小舅啊,他們兩個怎麽可以生那樣的關係呢


    從國航舉辦的那場酒會回來後,她感覺自己滿腦子都是洗手間裏的一幕。


    回來後,她與素柔的關係依舊,可對好姐妹的感觀已經生了變化,難道她是個外表清純內心yd的女人否則怎麽會與她的小舅生那樣的事呢


    從那以後,她盡量保守著這個驚天的秘密,不曾對他人提及過,可那些畫麵卻讓她時常因此而失眠,她不知道這是怎麽了


    漸漸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心裏開始升騰起一抹抹妄念,就像魔鬼般誘惑糾纏著她,她有種崩潰又種想隨著魔鬼沉淪的錯覺。


    如果我拿這件事與他好好談談,他會否答應讓她成為像素柔那樣與他的關係


    或許,他會,可是,他很有可能會徹底


    的厭惡她。


    視線再次落在前方迎麵走來的一對情侶身上,那個女人嬌縱的向著男友撒著嬌,然後得到了男友的連連點頭,親密的摟著她走近旁邊的一家高檔專賣店。而女人因為撒嬌得逞,笑的很是得意,又很是幸福。


    謝麗敏咬了咬嘴唇,眼裏掠過一縷決絕,甚至深處還有些許的瘋狂。


    如果連擁有他的可能性都沒有,他根本就不會記得有她這麽一個女人的存在。


    若是能夠存在他的身邊,厭不厭惡又有何關係,隻要自己不要再活在與他無關的那種痛苦中,哪怕他厭惡,起碼還記得她的存在。


    掏出手機,她緊咬著嘴唇連血絲溢出都沒有知覺,最終,她還是撥通了那個號碼。她知道,素柔再次休假,他肯定也在sh。


    不一會,對麵接起,卻沒有說話。


    謝麗敏的心髒不受控製的撲通跳動,靖皓麽


    嗯,哪位嗓音依舊沙啞而富有磁性,那是種讓人沉淪的磁性。


    謝麗敏的嗓音帶著些許的顫抖,我是謝麗敏。


    謝麗敏對麵正在掌控方向盤的靖皓微微狐疑,迅想起,她不就是素柔的同事,那個當初在m國紐約與他相處過一些時日的空姐。


    雖然那時有過交集,最後兩人就呈兩條平行線。她怎麽會打電話過來


    靖皓,你不記得我了謝麗敏的臉色為之大變。


    靖皓燦笑一聲道:哦,是小敏啊,我怎麽可能會不記得你呢。


    這話讓謝麗敏為之笑靨綻放。


    卻不知,在她剛掏出手機的時候,前方一輛麵包


    車裏卻有幾雙眼睛盯著她。


    就是她麽其中一名男子指著謝麗敏,臉色冷戾的問道。


    邊上另一名陰冷漢子微微眯眼道:嗯,沒有錯。


    如果是,那就行動吧,以免夜長夢多。


    一聲令下,麵包車迅竄了出去


    找我有事麽雖然自m國一別,這個女人從來不曾打過電話給他,可是,他依然能夠從燕丫頭的嘴裏不時的聽到關於她的事。


    這個靖皓,我有件事想與你當麵談。謝麗敏抬眼環視了一圈,便見左邊有一間高檔的咖啡館,我在xx街的xx咖啡館等你吧。


    帶著惶然匆匆掛斷手機,突然一輛麵包車咿嘎一聲,在她麵前急的停了下來。


    車


    門拉開,衝出兩名男子,一把將措手不及的她給拽進麵包車內,驚呼猛然響起,卻又戛然而止。


    因為,車門已經被迅的拉上


    「明天的更新可能要晚些,幫忙撒朵花,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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