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


    蕭美人說她很少去過酒吧想深夜去享受那種喧囂的氛圍,不管是真是假,在她的強烈要求下,靖皓滿足她。


    不過前提條件是病人不可飲酒,蕭美人也很痛快的答應下來。


    公路賽駛出賽車場疾馳來到這間透著幽魅的小巷酒吧前,蕭輕煙摘下頭盔正想說話的時候,突然讓她驚愕的一幕生了。


    在這間24小時營業的小酒吧前,她蕭美人被一個邪.惡家夥給猥褻了。


    俊雅臉龐迅轉過來,嘴角邪魅間湊過頭來,蕭美人預感到不妙想避過頭去,可惜,她的腦袋剛轉動,卻再也移動不開。


    兩隻大手如電的伸過來抱住她的腦袋控製住了她的行動能力,然後,對方的嘴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上了她那嬌豔欲滴的紅唇。


    唔蕭輕煙隻覺嘴唇被一陣溫熱所覆蓋,瞬間,鼻息間盡是男人的味道。


    在對方溫.舌探進來想撬開她的牙齒,蕭輕煙掙紮著意誌堅定的想推開他,可怎麽推也推不到,隻得緊抵著貝齒。


    咦,輕煙,你的頭上怎麽有兩根白頭。靖皓無奈的鬆開嘴,可視線往上一瞟,突然很是驚愕的說道。


    啊一聽有白頭,蕭輕煙嚇了一大跳,一時間竟然忘跟對方算非禮之罪,惶然道:在哪裏,在哪裏


    哦,我眼花了。靖皓壞笑著再次如電的親了下去。


    這一招雖然不新奇,卻屢試不爽,堂堂江南二少就是用這種無恥的招數撬開了不少極品女人的嘴巴,簡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嗚嗚膩.人的悲鳴聲在酒吧門口響起,立時引來了偶然進出的男女的側目。


    或許是因為對方的接.吻的姿勢很新奇,或許是因為蕭輕煙長的太妖孽,某個家夥一邊看一邊向前走。


    砰哎喲喂,前麵的酒吧門還是關著的,你怎麽會傻成這樣直接往上麵撞呢。


    這倒黴的家夥雖一飽眼福了卻捂著腦袋蹲在地上哀嚎,很顯然,撞的不是一般的輕。


    牙關被騙開,靖皓的溫.舌迅探了進來,在她的小嘴裏肆無忌憚的進攻著,然後


    清雅美人的丁香小.舌就這樣淪陷了


    感受著邪惡家.夥的犀利進攻,蕭輕煙無從反抗,隻能接受這個被猥.褻的無奈事實。


    平常女人在與男做這種事的時候,都是緊閉著眼睛,睫毛抖動,害羞的死活都不肯睜開眼來,稍微大膽一些的也至多是微閉著眼睛。


    可蕭美人倒好,美眸睜的大大的,近在咫尺間,兩人的嘴唇還緊貼在一起,用最親密最香.豔的方式在接著吻。


    靖皓明顯感覺到這個女人的眼裏透著殺氣,可是,堂堂江南二少或許有怕的,可就不是不怕敵人身上散溢出來的殺氣。


    照吻不誤。


    隻是,越是吻下去,靖皓臉上的笑意越的燦爛,而敵人眼裏的殺氣在緩緩的如潮般消退,甚至還泛起迷離的霧水。


    這場由一對某個家夥強行製造出來的吻.戲進行的不算太激烈,卻也有模有樣。


    許久許久後


    香.豔的獎勵已經足夠喂飽他的胃口,而蕭輕煙明顯已經帶著腦袋缺氧的症狀,某貨這才鬆開她的香甜嘴巴。


    美眸迷離,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給人一種少吸一口就會斷氣的錯覺。


    隻是,蕭美人沒有斷氣,某個製造旖旎的邪.惡之徒卻遭殃了。


    蕭輕煙猛的抬起小手向著對方的臉龐揮了過去,啪一聲清脆且響亮的耳光在小酒吧的門口響起。


    感受著臉龐上的火辣辣,靖皓依舊笑意燦爛,這巴掌他躲的過去,可他卻沒有躲。男人嘛,享受過了,總得遭些報應,無可厚非。


    林靖皓,你知道你在對我做什麽麽蕭美人逐漸隱去動人黑眸時的那抹迷醉,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寒霜。


    靖皓懶洋洋的聳了聳肩,雙手卻依然擁著身體明顯軟綿綿的清雅美人,做什麽這問題很可笑,自然是做男女戀人間該做的事。


    戀人你不覺得你將我們兩人的關係定義為戀人更可笑麽蕭輕煙冷笑道:看來,你堂堂南方太子記憶不怎麽好,你顯然忽略了一個


    事實。


    哦,什麽事實。


    我是東方逸凡的女人。


    哦,是麽靖皓睨眼間微微靠近,聞著她身上獨特的幽香,燦笑道:可是,你的初吻給了我。


    初吻你真可笑。蕭輕煙的視線沒有躲閃,淡漠道:什麽時候江南二少也變的如凡夫俗子般自作多情了。


    靖皓笑眯眯道:有時候,親眼看到的未必是真的,親耳聽到的也未必是真的,唯獨用心去感覺哦,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我用心奪走了無數個女人的初吻。


    事實上,方才這一巴掌挨的一點也不冤。


    從對方身體的顫抖程度,從對方想佯裝出很嫻熟卻明顯拙劣的技巧,從對方睜著眼睛說瞎話時的呼吸微促,靖皓有理由燦笑,東方逸凡竟然沒有碰過這個女人。


    蕭輕煙一副你愛怎麽認為由你的表情,更是懶得再和這個邪.惡之徒說話。


    靖皓懶洋洋一笑,很是自然的前過身來道:上來,夜還長著,讓我們繼續享受獨屬我們兩人的羅曼蒂克。


    蕭美人冷哼一聲,送我回家,否則在路口替我攔輛租車,我不和混蛋在一起,何況,和混蛋在一起也沒有什麽浪漫可言。


    你這是做了壞事不準備對我負責任了靖皓臉上的表情很是可恨。


    顛倒是非,混淆黑白


    蕭輕煙咬著貝齒,心裏很有股想衝上去殺了這個混蛋的衝動。


    那你這是什麽意思靖皓微微眯眼間直勾勾的盯著她,難道你想和撇清咱倆的關係


    說著,靖皓很是野蠻的一把


    將她拽到背上來,惡狠狠的吐出兩個字,沒門。


    掙紮一番,哪怕這家夥的後背肌肉被她蹂躪的注定是烏青一片,可他仍是巍然不動,好一副她強任她強,清風拂山崗。


    蕭輕煙最終很無奈的趴在他的後背上,沉默不語。


    隻是在進門陷入霓虹閃爍的忽明忽暗中,她的小手不為人知的輕撫著自己那明顯的嘴唇,腦海裏泛起的卻是方才的旖旎一幕。


    原來,那就是男女間接.吻的滋味。


    一抹霧水在她的黑眸裏漾起,絲絲縷縷的散溢開來。


    若說兩人是因為身份地位而神交的好友,沒錯,若說是因為男女間的那種異性相吸性格相合而成為好友,也沒錯。


    可若是想撇開兩人之間的這種關係,那就有點虛假了。


    其間又是親密貼身公路飆車,又是借著處理扭傷把玩腳踝,不時間又摟摟抱抱背背靠靠,還偶爾被這家夥感動一把。


    不可否認,自那晚飆車擒賊後,還有這幾夜的獨處尤其是今晚,兩人的親密度早在無形中無限的攀升。


    甚至,連她的心都感覺的到,她與他之間似乎有股曖昧在彌漫著,這是一種危險的氣息。


    然而她沒有去阻止,她依然揣著糊塗在享受這份曖昧。


    在短短幾天內,他在用一種稱之為神的度在了解她,她需要,他會先知先覺的給予。就像他是大男人,而她就是那個小女人。


    在他的身旁,她可以無憂無慮沒有心思的去享受一個當女人的快樂。這種傍在大男人身邊沒有憂愁的小女人快樂,從來沒有人能夠帶給她,哪怕是東方逸凡。


    兩人曖昧,彼此又帶著刻意甚至是


    肆意的縱容。


    方才的這個吻,若說是混蛋家夥夠邪.惡,強行猥褻,還不如說其中帶著自然而然的味道。


    是,她也有錯,她不應該縱容兩人的關係進一步的展下去,她應該早早的切斷這種曖昧抽身而出。


    可是,她也是女人,除了權力欲.望之外,她也需要男人的嗬護。


    一想起方才狠狠摑在混蛋家夥臉上的一巴掌,她的心微微一緊。


    蕭輕煙緊咬著紅唇,眼裏突然又泛起一抹幽恨,該死的家夥,就這樣奪走人家的第一次,一巴掌還算是少的,應該來兩巴掌,不,兩個半巴掌。


    蕭輕煙趴在他的背後,輕聲道:臉還痛不痛


    口是心非及善變永遠是女人獨享的權利,男人想怎麽剝奪都是不可能。


    靖皓沒有轉頭,卻無聲的笑了,笑的分外的燦爛。


    尊敬的各位乘客,飛機已抵達sh的上空,就將降落,請係好您的安全帶


    在美空姐的甜美嗓音再次將陷入思緒中嘴角邪魅的靖皓拉回現實中,同樣也將處於昏睡狀態的精靈美人也給驚醒了。


    靖皓,我們到sh了醒來了依然昏昏迷迷的女人又問了同樣一句話。


    到了。靖皓搓了下手,然後覆蓋在她的臉蛋上,那種微熱的溫度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蘇清怡清柔一笑,這才從未婚夫的懷裏起來,整了整微微淩亂的秀及衣服。


    靖皓的視線略帶著一絲飄散,眼前晃動著的除了眼前的精靈美人,還有一張清麗脫俗的清雅臉龐。


    自那夜以後,他忙著處理鬥毆事件後林氏太子黨借勢再起的勢力擴張,沒有再去找過那個初吻落入他嘴裏的女人。


    然而,他打過電話,而且不止一個,可惜,她並沒有接他的電話。


    偷偷去過公寓,如他所料般,早已人去樓空。


    靖皓搖頭間微微失笑,女人是一種神秘到就像科學家都研究不透的生物,但有一點他很明白,有些事不能操之過急,否則隻會適得其反,尤其像蕭輕煙這種性格柔雅的女人。


    冷靜,思考,抉擇這是她現在最需要的。或許,北方凡少的存在與江南二少走進讓她的心徹底的亂了。


    在靖皓燦然間,飛機在呼嘯中終於滑過機場跑道,穩穩的落下。


    離開sh這座國際大都市有些時日,靖皓再一次踏足這塊土地。


    這裏等待著他的有各種旖旎情事,同樣也有陰謀算計,一場暴風雨在緩緩且劇烈的醞釀中


    「抱住大腿,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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