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輕煙淡雅一笑,原來眼前這名俊雅青年真的就是與凡少齊名的那位南方青年梟雄。


    坦白說,他的形象還真的出乎她的意料。再看看凡少,難道這黑道都成了男人展示魅力的平台麽


    蕭輕煙拋開這種好笑的心理,狐疑道:凡少,他為何這般肯定對方就是山口組的人


    東方逸凡淡淡道:華夏與r國同屬黃種人,表麵上確實不好分辨。可有些東西卻永遠都改變不了。


    什麽東西。


    習武之人的招式。如果輕煙對r國武術有足夠認識的話,不難現對方不管是握刀方式及攻擊的套路都帶有r國武術風格,雖然他們想極力隱藏,但習慣成自然,哪裏能這麽輕易改變的過來。


    他能這般確定對方是山口組的人,難道一直都在虛鬥探對方的招式蕭輕煙的嘴唇微微抿起。


    東方逸凡眼裏寒芒一閃道:起碼他的實力遠不止於此。


    戰鬥再次打響


    夜色下的大sh璀璨生華,尤其是坐在這裏鳥瞰下麵眺目遠望,風景何其美麗。可惜,好好一場談情說愛的氛圍就這樣被你們這群宵小給破壞殆盡了。


    靖皓眼神冰涼卻透著殘忍,旋即輕蔑的勾了勾手指道:好了,既然用上你們擅長的武士刀,該開始了。華夏人好客,我不介意你們先攻。


    他的身子不動,但五個敵人卻動了。


    在他勾手指的刹那,三男兩女毫不客氣的揮刀而出,五把刀從不同方向齊力向他周身襲來,瞬間陰風陣陣,那氣勁吹的周圍原先並不多的蠟燭再次滅了幾個,光線更加的暗淡無光。


    叮叮五聲巨響充斥在餐廳裏。


    靖皓單手握刀對抗對方雙手握刀,尤其是五把刀,而他卻依然巍然不動,絕對的硬碰硬的招數,無論對方攻來的角度有多刁鑽,他都會憑度,在相差無幾的時間內正中所有武士刀的刀口上。


    一時間,鏗鏘之聲不絕於耳的響徹在餐廳裏


    難道你們的實力就到此為止了很好,你們玩夠了,那輪到我了。靖皓一手摟著柳婉心,單手持刀,突然一躍而起,武士刀光華暴漲而起,在空中劃出一道流光溢彩的弧度。


    所有人都以為他的刀鋒劈向的是前方的那名男子,可詭異的事生了。


    看似強悍無匹的刀勢在前方男子的武士刀上輕輕一觸便猛的彈開,而靖皓的腳尖在柳婉心的腳背上輕踢一下,借著這股微弱力量,他的身影閃電般一轉


    山口組與江南二少的戰鬥不多也不少,因此在羽山彌生及神戶十二武士相繼在華夏戰死後,山口組便一直在研究著江南二少招式,甚至還在杭城之戰還有高手隱在某樓宇中高空拍攝。


    雖然那場他血腥惜屠戮青幫成員的血腥畫麵很模糊,卻也夠他們研究了。


    可研究來研究去,最終得出的定論卻是讓人沮喪,那便是如羚羊掛角般無跡可循,但有一點他們很清楚,那就是他的身手夠詭異,很多招式都大反自然規律。


    就在靖皓身影電轉避過其他三把刀的時候,其中一名男子突然神色大變,叫道:美子,快閃


    美子不是不想聽從那名男子的意思,可對方淩空電而來,將她所有去路都封鎖了,她根本就沒有角度可閃身。


    美子猛的咬牙,雙手握著武士刀,對準上方的俊雅青年,狠狠的在空中劈出一記既陰柔又似充滿力度的刀勢。顯然,她別無選擇。


    好膽魄,誰說女子不如男了。靖皓燦爛道:可是,你的這刀劈錯地方了,我很生氣。


    鏗


    靖皓輕輕斜挑,穿過對方刀勢出的光芒,正好挑中她的劈向柳婉心準備以命博命的刀尖。


    隨著刀勢的渙散瓦解,靖皓與柳婉心輕鬆落地。


    在落地刹那,他的刀並沒有停頓下來,如風的刺出,我林靖皓一般不殺女人,不是因為憐香惜玉,而是不屑。可惜,你今晚來錯地方了。


    美子在刀勢被對方瓦解的刹那就知道再也不能硬碰硬了,她的身子迅捷的向後退去,等待著同伴的從後牽製。


    望著對方如影隨形而來的武士刀極其的緩慢,美子的眼睛裏難以抑製的綻起欣喜。突然,她眼裏的欣喜之色還未散去,整臉卻率先凝滯住了。


    噗


    美子難以置信的望著貫穿入腹的武士刀,還有那汩汩流出的嬌豔鮮血,沒有任何的痛感,可再抬頭看著前麵這張笑意冷漠的俊雅臉龐的時候,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腹部傳到腦部神經


    耳邊充斥著女人的慘叫聲,柳婉心的俏臉蒼白一片,黑眸緊隨著緊緊閉起。


    婉心是否在怪我太過沒有人性武士刀從美子的身上抽了出來,靖皓淡漠到殘忍的笑了笑,那武士刀緊接著向後一掃。


    鏗鏘不絕,火花四濺。從後麵攻來了四把刀被他堪堪擋下。借著這股力量,靖皓的腳猛的蹬地,一個淩空旋轉,帶著柳婉心抵達遠處的一張餐桌上。


    柳婉心輕輕的動了動睫毛,依然堅強的睜開了眼,望著癱軟倒在血泊中香消玉殞的美子,語氣平淡道:在她由短刃換成武士刀的那刻起,她注定就得死。


    靖皓望著敵人再次撲來的身影,眼眸一眯道:為什麽


    她不該拿著武士刀出現在華夏的土地上。做為他的太子妃,柳婉心早就有麵對殺戮的覺悟。


    她沒有責怪男人一點都不懂得香惜玉的殘暴舉動,更不會去憐憫美子的死,而剛才的閉眼也不過是下意識的舉動罷了。


    畢竟黑道的殺戮與恩怨,站在主角地位的依然是男人。女人,永遠隻能是配角。就算真有天才橫溢的女人,璀璨過後還能剩下什麽,終究還不是被一個又一個崛起的梟雄所淹沒。


    這話說的靖皓灑然一笑道:果然有你家男人的風範。


    不管對方是男是女,隻要敢對你不利,都得死。柳婉心眼神柔婉輕盯著男人的俊雅臉龐,雖嫣然卻猶如一朵曼珠沙華。


    你們聽到沒有,我家婉心說了。r國人,不管是男是女,若是持刀出現在華夏國境裏,等待他的下場隻有一個。


    靖皓的武士刀一橫,燦爛的笑了,隻是那燦爛間隻有徹骨的寒冷,死


    話音剛落,靖皓一個騰空,帶著太子妃向那幾人主動撲了過去,大笑道:婉心,咱一起殺豬玀去。正所謂夫妻同心,其力斷金。


    柳婉心伏在他的懷裏,任由他摟著纖腰,閃電飄飛的感覺恍若騰雲駕霧一般,嘴上嬌啐道:沒臉沒皮的家夥,誰跟你是夫妻了。


    不遠處的蕭輕煙聽著他倆殺戮間還不忘談情的模樣,輕笑間抿了抿嘴,江南二少的多情在華夏黑道早已是人盡皆知的事。


    靖皓的腳剛沾地,便邪惡的伸出舌.頭舔了舔牙齒,那牙齒森冷的猶如一排噬血獠牙。


    瞬間,人未至,手中的帶血武士刀上透著的凜冽寒冷暴漲而起,刀光如罌粟花般綻放,帶著一抹妖豔的美,漫天刀影向他們襲去。


    三男一女同樣不甘任務就此失敗,握著武士刀從不同方向猛劈過來,全都是以命博命的招式。


    鏗刀刃撞擊響聲再次充斥在餐廳的每個角落,寒光乍現乍滅,璀璨的像煙花,隻是這煙花如生命,它燃盡,便會有活生生的性命也隨之消亡。


    在東方逸凡眼睛緊緊眯起的時候,那抹飄逸如風的身影再也不纏鬥,突然,以一抹電光石火的度穿梭進了他們的空隙中。


    耐性耗光,你們連喂招的資格都沒有了,生命到此終結。一把透著森冷氣息的武士刀用簡單至極的劈斬揮挑等動作讓僅餘的三男一女終於明白何謂殺人藝術。


    他們在臨死前的臉上有著令人動容的驚懼和痛苦,卻沒有慘叫,這反而更顯的氣息陰森。


    原來,殺人同時也可以讓對方無法出聲音,在無聲的疼痛中死去。


    靖皓手中的武士刀淩厲卻頻繁的掠過空氣,那名女子最終因為她的女人身份,死的最快也最徹底,一刀抹脖,說慘也不慘。


    最慘的當屬三名男子,每一個不知被武士刀親吻過多少遍,一條又一條的細線出現在身體各處,一開始,鮮血悄然流溢。


    當一切靜的落葉可聞,而靖皓已經帶著柳婉心遠離他們的時候,他們的身上這才噴薄出許多條細細的血箭,噴灑間猶如一朵朵血玫瑰。


    這就是江南二少華麗殺人的絕招之一


    美,血腥的美,血玫瑰在空中嬌豔的綻放。


    這樣的妖異美就連柳婉心與蕭輕煙都忘了這是殺戮,更忘了這血玫瑰是從何而來,她們隻是眼神迷離一眨不眨的望著空中


    靖皓伸出手指在武士刀上輕彈一下,一聲清吟的脆響向四周散溢開來,淡然道:在華夏土地上能死在你們r國的武士刀下,也是你們的幸福,就不知天照那鳥神能不能飄洋過海來收了你們這些死在華夏的冤魂。


    柳婉心眼神恢複清明,這才現自己方才欣賞的是什麽樣美景,鮮血從三名男子的身上噴出,恍若噴灑不光一般。


    突然之間,她覺自己對這樣的血腥到殘忍場麵竟然沒有一絲的驚懼。


    難道陪著太子殺戮一回,自己的心理就變的有些變態了


    柳婉心小臉微塌的抬眸看向男人,微微一怔,他臉上盡是放鬆後的懶洋洋表情,可仔細一看,卻不能現男人的嘴角依然弧度玩味,甚至還透著森冷。


    敵人不是死光了,難道


    就在柳婉心的黑眸瞟向那位從始自終神色淡然的清逸青年的時候,緊接下來的突變告訴她,原來


    戰鬥未結束,殺機依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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