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副市長,你還真的收拾衣服要走人啊靖皓倚在套房門口,優雅的叼著一根煙,看著裏麵那女人在裏麵忙碌著。


    自晚宴結束後,原本要安排方傲浪住在溫泉別墅的客房裏的,最後卻被6仁營給不破壞他們好事為由,強行拉走了,臨走前,幾個男人全都滿臉淫.蕩的笑眯眯,甚至於連方傲浪都難得與他們混在一起,露出了一絲壞笑。


    可惜,原本還是嗔怒羞惱表情豐富的趙艾妮,在他們一走後,整個臉色就如六月天,說變就變,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靖皓翻了個白眼,女人的變臉功夫堪與川劇變臉相媲美,自然界天氣從晴轉陰還有預兆可一看的出來。而女人的變臉絕招就是熟讀孫子兵法的學者專家也研究不透


    哎,女人這種生物真是夠神秘夠複雜的。幸好,靖皓這禽獸還算了解一些女人的心態。這位二姐心裏的情感並非像她表現出的這般冷漠,倫理,又是倫理的束縛。


    想想,做人有時候也挺難,愛著對方卻總是要因為一些原因裝出漠視的模樣,卻不知越是壓抑,心裏越苦。


    趙艾妮沒有回應他,依然將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裝進包裏。


    靖皓微微搖頭,或許,真的應該和他坐下來好好談一談。萬幸的是,這麽夜了兩人卻在這裏不經意間相遇,這個女人看似堅強的心肯定是軟軟的,柔柔的。


    靖皓吐出一口優美的煙圈,走上前去一把按住她的手,姐,不要再帶著一副麵具對著你家男人。


    你家男人


    這是兩人成為姐弟後,他第一次親口表達出這樣明白無誤的意思來,他的心裏除了承認這個二姐的身份,還當她是他的女人。隻是,這廝也太不要臉太淫.蕩了。


    趙艾妮的身軀微微一顫,臉色也不冷漠了,直接就成了平淡,用平靜的讓人難受的語氣道:放手。


    不放。


    快放手。


    打死也不放。


    望著這混蛋弟弟貌似優雅實則無賴的模樣,趙艾妮心裏湧起一抹深沉的無力,最終放棄收拾衣服的舉動,道:那你說吧,你要怎樣才放我走。


    放你走靖皓眼神柔和的看著她,恍若要用眼神將她那顆脆弱的心給融化,這輩子都不用想,你是我的,屬於我林靖皓一個人的。


    盡管這家夥的眼神有點惡心人,可是,是戀愛中的女人管他十八還是八十都吃這一套,趙艾妮盡管沒有被融化,但語氣還是軟了下來,眼神躲閃道:那你要我怎麽辦


    靖皓隨意的扔掉指間的煙頭,雙手扳住她的腦袋,道:軌跡該怎麽運行就怎麽應運,不被外力影響,隨著心走就是。


    跟著心走趙艾妮不得不正視他那雙深邃的眼睛,語氣依舊道:林靖皓先生,請你不要忘記我們是姐弟的事實。


    姐弟靖皓懶洋洋道:倫理是別人強加的,那在成為姐弟之前,是什麽關係你趙副市長玩了我這小白臉難道拍拍想賴賬不成


    你趙艾妮心裏湧起殺人的衝動,最終保持不住原先的平淡,羞惱成怒道:誰玩你了,是你自己當初死纏爛打的強行要了人家,然後將我的心


    看著他臉上密布的燦爛笑意,趙艾妮話至一半便猛的停了下來,這家夥顯然是故意激怒她。


    靖皓嘴角一翹道:繼續呀,怎麽不說了


    說什麽無話可說了。趙艾妮冷哼一聲,若是繼續說下去,那才是傻的。


    既然你不想說了,那輪到我了。靖皓輕撫著她的臉龐,嗓音溫醇道:我知道你的心裏有我。


    趙艾妮的眼神有些迷離,嘴上卻道:孔雀開屏。


    靖皓沒有理會她的諷刺,繼續道:我們的事情不可避免的生了,我們總得想辦法解決,逃避並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趙艾妮在對方眼神灼灼的逼視下,最終輕輕一歎,嗓音輕柔又無力的說道:我不想逃避,可怎麽解決


    人定勝天,沒有什麽禁忌的束縛是不能打破的靖皓笑意溫醇道:何況,我們並非是親姐弟。


    趙艾妮的內心陷入掙紮中


    靖皓嘴上繼續誘惑道:就說今晚吧,你為什麽要在這麽晚的時候來別墅真的隻是為了收拾這一點衣服不,不是是因為你愛著某個人卻又因為莫須有的倫理而不敢見他,少了他的溫暖,你的心是冰冷的,你需要回到這裏尋求一絲溫暖的慰藉


    靖皓借著今晚不經意間相遇的事在那舌綻蓮花,不管對的錯的,全都一股腦的強加到她的身上,讓她想反駁又不知從何說起。直至最後,她黑眸裏的霧水越來越多,越來越濃。


    突然,嗚的一聲,我們的趙副市長被他的甜言蜜語觸動的再也掩飾不住心中對他的愛戀,猛的撲入她的懷裏嚶嚶而泣。


    很顯然,靖皓雖然全靠把握住女人心來猜測的,可還是有許多話直接擊中她的要害,將她那偽裝起來的堅強的心給撕開了一條縫隙。


    溫香軟玉抱滿懷,可這一刻,靖皓除了感受著胸口的潮濕外,竟出奇的沒有一絲的情.欲,隻是不斷的輕撫著她那聳動的後背,嘴上卻不忘繼續說著甜言蜜語。


    禽獸,都讓對方哭的稀哩嘩啦了,還要去觸碰她那經不起一點波動的心。


    就這樣,她在他的懷裏哭的梨花帶雨淒淒慘慘,而他也隻是輕輕的抱著她


    許久後,趙艾妮的肩膀停止抖動,抬起眼睛紅腫的俏臉,冷冷道:你真是個騙子。


    我不介意當個愛情騙子,但最重要的是,我得對我家艾妮負起責任,始亂終棄不是我這種祖國大好青年該做的事。


    靖皓燦然而笑,伸出手去替她擦幹眼裏的淚珠,這世上的人就是這般的傻,在遇到讓人兩難的事的時候,都是先憋在心裏,不過,最終都是需要泄出來。


    隻不過,男人更多靠的是暴力,女人嘛,瘋狂購物,暴食暴飲,或者大哭一場隻要幹過其中一樣,心裏的苦惱煩悶估計也就去了一大半。


    趙艾妮就算所麵對的兩難比較棘手,但選擇了其中一項大哭一場,那她的心鎖也應該能夠解開一些了。


    這說詞真夠無恥的。趙艾妮瞪了他一眼道:誰要你負責任了,你嫌自己還不夠花心嘛。


    靖皓懶洋洋的聳了聳肩,道:晚上留下來吧。


    趙艾妮視線變得柔和,伸出手輕撫著眼前這張讓她不知愛多還是恨多的俊雅臉龐,微微搖頭道:給我點時間好麽


    林靖皓問出剛才那話的時候,本來就不對於他難得的不強勢,趙艾妮淡雅而笑。而後,收拾起衣服,向門外走去。


    就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站在她身後的靖皓突然說了一句粗俗的話,許多時候,命運就像一陀屎。你要是時時刻刻都把它放心上看在眼裏,你就永遠都會感覺惡心,反之,如果你不去理會它,它就始終是一陀屎,無足輕重且又一文不值。


    聽著這句粗鄙卻意味深長的話,趙艾妮的腳步沒有停下,也沒有回頭,隻是臉上有著若有所思。


    秋天的南方,驕陽不再,落葉飄飛,天空中吹著涼爽中微微透著冷意的風。


    桑塔納2ooo行駛在南城郊區的公路,一路疾馳,向郊區的駛去,最終來到一片歐式別墅群前,繞過再往裏繼續駛到一條綠蔭大道上。


    靖皓輕敲著方向盤,照道理,今天與瑞克菲利代表的蘭頓集團談判的事,為了表示重視,他這位幕後老板是也要參加的。


    可如今南方黑道風雲際會,出了個方傲浪事件,然後又來了歐陽雲事件,最後北方也開始插手南方黑道,什麽事都一股腦的擠到一塊去了。


    靖皓也隻能打電話與瑞克菲利表示下歉意,便將談判的事全權交給了總公司董事長李雪琪與新源集團執行總裁陶政良。


    他們的任務隻有一個,用技術甚至資金,盡可能多的擁有蘭頓集團旗下那家汽車配套公司的股份,而且還得是優先權利股。也就是說,對方要增股,新源集團有權率先購得新增的股份。這麽做,算是一種潛在投資或自我保護吧,省得對方一增資,自己一方的股份又被稀釋了。


    瑞克菲利對於他這位蘇珊的未婚夫的沒有出現倒也無所謂,畢竟,這兩天陶政良安排的好,而那些或清純或溫柔的良家美女又伺候的好,2p,3pnp,p爽了,他們的心情自然不錯。


    對於這場商業上的合作,靖皓心中非常的樂觀。


    說難聽些,蘭頓集團需要新源集團的技術,而新源集團則需要入股蘭頓旗下的汽車配套公司,雙方是王八看綠豆,或是奸.夫.淫.婦,一拍即合看上彼此應該不會太難,至多也就是在諸如股份數及價錢的多與少這些小細節上會出現一點分歧。


    在駛過綠蔭大道中段的時候,靖皓收回思緒,看向前麵那個由江南小清河匯聚過來而形成的天然小湖泊,淡笑道:傲浪,還記得當初我們在湖畔邊的那場戰鬥麽


    的確,就是在這裏,鬱靜瑤得知自己是靖皓的小姨,要與他斷絕關係的時候,歐陽樂這位靜瑤的未婚夫的突然出現讓靖皓動了殺機,以致於靖皓與方傲浪在這裏進行了一場激戰。


    副駕駛座上的方傲浪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提這個幹嘛,你江南二少不會是想在我麵前炫耀你的豪勇或是提醒我是你手下敗將然後想告訴我,你在這裏曾經放了我一馬,我除了欠兩條小命外,還欠你一個大人情。


    靖皓同樣也睨了他一眼,難道你方傲浪還想賴賬不成


    兩人大眼瞪小眼,最終全都失笑出聲。


    想想當初那一戰方傲浪撇了撇嘴,嘲諷道:說實在,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在你二少與歐陽樂搶女人的時候會與有此一戰。


    靖皓無視他對他人品的嘲諷,那應該在什麽時候才會一戰


    確切的說應該是在青英會與青幫第一戰的時候。方傲浪淡淡道:若我那次沒有在你手下受傷,或許寧豐市長街那一戰的領軍人物是我,而非周星宇。


    靖皓哧笑道:聽你這自負的語氣,似乎寧豐市那一戰若由你領軍,可能敗的還是我領軍的青英會。


    這可是你說的。方傲浪燦笑道:起碼,我自認不會在優勢兵力下敗給你。


    你看看,你看看靖皓用手指點了點頭,傲氣又上來了。


    方傲浪低歎一聲道:現在已經沒有那種機會了,幻想中的傲氣一下應該不是罪吧。


    靖皓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記得我們當時在激戰後說過的兩句話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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