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輝煌大街及臨近的幾條街道上,有兩千多人的黑幫分子正在進行火拚,放眼華夏,又有幾家大幫會能有這樣的實力。


    但華夏南方就有,一家是數省的老牌霸主,一家是崛起隻有短短數月的新貴幫派,當然,夾在這兩家幫會之間的戰虎門早已被人忽略不計。反正有點常識的人都明白,青英會攻過來是狼,青幫應援幫它何嚐不是一頭虎,前拒狼後進虎,戰虎門就算還能生存下去,估計也是名存實亡了。


    如此慘烈的一戰,著實吸引了整個華夏黑道或是有心人的視線


    主戰場,輝煌大街


    鏗兵刃撞擊,火花迸射。


    6仁營的軍刀正好擊中狂猛劈來的一把華美長刀,在滿街充斥隔膜的喊殺聲中出一聲清悅的巨響。


    撞擊過後,周星宇這位極少衝殺在前的四小天王之一不由一陣驚然,好強的手勁,確實不愧為青英會的事務總管,比他想象中還要來得強悍。


    周星宇不及細想,6仁營的軍刀已狂暴的回擊過來,他長刀一挑,寒光乍現,兩人一觸即分。


    周小天王,我還以為你隻會在場外運籌帷幄呢想不到,身手倒也不賴。6仁營哧笑間突然連看都沒有看一刀斜掠而出,瞬間貫穿一名想幫周星宇偷襲他的頭目的胸膛中。


    鷹哥,你的廢話稍微多了一些,花精力攻心還不如刀下見勝負來的本事。周星宇臉色冷然的看著那名頭目鮮血噴射間不甘的癱倒在地。突然,一個閃電前掠衝向6仁營,就在逼近的刹那,華麗長刀一抖,詭異的驚現許多淩厲刀影襲向他全身許多個重要部位。


    6仁營咧嘴露出一抹森冷的笑意,沒有絲毫猶豫的閃進他那根本無法與二少相媲美的刀影中。


    鏗鏗兩個迅捷無比的影子不停的交錯而過,寒光閃爍,在暗黑的空中耀出一片火花。不時間,纖細的血箭從光芒中噴射而出。


    在他們的血鬥的身邊,鷹翼戰隊在各自小隊長的率領一路衝鋒,所過之處,鮮血四溢,他們的身後則是兩百名次級精銳。


    對於這批大多數沒有經曆過血殺的次級精銳而言,有鷹翼戰隊這支王牌在前做表率,在前衝殺,確實能鼓舞他們的士氣,同時也展示著何謂真正血殺,那是需要堅韌的意誌,需要狠辣的身手。


    在這樣的大規模的血殺中,身手的好壞盡管有一定的影響但那不是絕對的。隻要你比對方凶悍比對方狠辣,別人捅你一刀,你就眼睛不眨一下砍斷那人的脖子。


    一句話,在氣勢上占得上風,那你就贏得了這場實力相差不大的血殺。


    當然,與鷹翼戰隊拚殺在一起的同樣是身經百戰的青幫王牌,因此,別看人數略少的鷹翼戰隊占盡上風,但一時間也奈何不得青幫的這批人。


    在輝煌大街旁邊的一邊街道上,同樣在進行著最慘烈的血殺。


    虎爪的兄弟們,還記得我們曾經的慘死在燕河縣的那些老兄弟麽鄭宏虎率虎爪戰隊衝進這條街道,高喝一聲。


    記得一名名虎爪成員高舉著特製的長刀狂喝一聲,臉上有著濃鬱的懷念色彩,那是曾經的兄弟情,但卻銘記在他們的心中。


    不待鄭宏虎再說什麽,虎爪成員帶著百名次級精銳猛地撲向前麵那些迎麵攻來的青幫成員,兵刃撞南,血花再現


    死去的兄弟們,虎哥當初魯莽對不起你們,但今天我誓一定替你們報仇,你們在地下也是該瞑目了。


    鄭宏虎輕輕的呢喃一聲,抬眼便瞧見了前麵不遠處的那個死敵,眼神殺意凜然間疾的跨步向前,途中接連砍刀幾名敢阻擋他的青幫成員,隨即以雷霆萬鈞之勢向他劈出一刀狂暴至極的刀勢。


    當初你鄭宏虎就強不了我多少,難道在短短時日裏你還想勝過我不成


    歐永倫冷然一笑,舉起華麗砍刀迎了上去,一刀擊向他的刀刃處,不偏不倚的一招硬碰硬。


    鏗隻是,在出一聲巨響後,歐永倫手臂顫抖間覺自己錯了,對方竟然在短短時日內實力飆升的如此迅。


    姓歐的,你還是和以前一般,沒有絲毫的長進。乘歐永倫的手還在麻,鄭宏虎赤紅著眼睛再次欺身而上,長刀直劈他的胸腹,氣勢強勁,中刀必將分屍裂體。


    歐永倫感覺到這刀的淩厲,渾然不顧手臂的不適,迎頭繼續迎接他的凜然刀芒,寒光迸射


    鏗鏗在兩人的身影迅交錯而過的刹那,鄭宏虎突然一個抬腳側踢,陰狠的直擊對方的下身。


    歐永倫自然感覺到了他的腳勢,為了躲避這腳能讓他斷子絕孫的一腳,用盡全身氣力猛的一個扭身,雖然他是躲過了這一腳但卻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身子,隨即重重的摔在地上。


    鄭宏虎那陽剛的臉上頓現一抹陰森意味,在血殺中,沒有仁慈這種可以害死自己的東西,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在歐永倫摔倒在地後,他沒有片刻猶豫的揮刀撲了上去。


    鏗見得主將有難,歐永倫身邊的那些青幫成員不由拋下對手,相繼撲向鄭宏虎,阻撓他繼續追殺歐永倫。


    虎爪,你們是混什麽吃的,給我攔住他們。鄭宏虎暴喝一聲,一刀狂猛的將阻在前麵的一名青幫成員連人帶身劈成兩半,鮮血濺了他一身亦渾然無視,繼續前衝去追殺剛剛爬起來的歐永倫。


    虎爪成員立即將那些敢打擾虎哥戰鬥的可惡家夥攔了下來。a


    輸陣不輸人


    做為南方數省霸主青幫的一名戰將,心高氣傲的歐永倫豈會需要別人幫忙,怒吼道:你們給我奮勇殺敵,這是我們倆的生死之戰,誰都不許插手進來。


    很好,算你歐永倫還帶種,沒有丟掉做為一名戰將的那股氣勢。


    預料之中的事,畢竟雙方都是各自幫會裏屬於崇尚武力的年輕一代,兩個人的年齡都在二十出頭,高傲的他們自然沒有那麽多的花巧,直接的硬杠上了。


    下一刻,鏗鏗之聲不絕於耳。


    到處都是凜冽的漫天刀影閃爍的耀眼寒芒,還有那兩具矯健的身影在互相交錯著。


    在主將在力戰的時候,大街上到處是鮮血四濺的慘死模樣,一名接一名的雙方成員的性命如草芥般消散於這世間。


    慘叫此起彼伏


    在兩條街道血殺不斷的時候,6仁寶和華祥龍同樣率著豹紋戰隊龍鱗戰隊與越旭騰和秦家俊領軍的青幫人馬在另外兩條街道上血殺著。


    主將對陣主將,頭目率人火拚,一時間,殺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血流成河,屍橫遍地,戰況也是慘烈至極。


    在大廈的天台上麵,居高俯瞰所有血殺的王成慧無暇顧及,皺眉道:哪方麵的人動用了槍械


    王達遠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隻是指著周圍幾幢大廈,道:在那裏,我們的警戒人員突然現的多名不知來曆的狙擊手出現。我想後半句王達遠沒有說出來,隻是偷偷瞥了一眼姑媽的臉色。


    王成慧燕墨天按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細致的打量了一下,這幾幢大廈是以一個半弧形的角度矗立著的,隱約間仿佛是一個半包圍圈。


    燕墨天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正想指出他們所針對的是誰的時候,王成慧的整張臉也已陰冷下來。


    她就算是一名婦人,但這點軍事常識還是懂的,怎麽可能會看不出對方形成半弧形所包圍的方向正是底下那處正在戰鬥的天台。而那裏隻有兩方人,一方是孤身一人的林靖皓,一方則是十來名r國的高手。


    這些狙擊手肯定是針對這其中的一方而布置的殺招,試問這世上有多少人能躲得過狙擊子彈的高躲擊若說是針對r國人也有可能,畢竟對方人多勢眾。但是,以身手變態的江南二少的高傲自負和睿智聰明,他會布置這樣一手損害自身名譽的昏招來惹怒省軍區的人


    王達遠一見姑媽那臉色就知道她看穿了這些狙擊手背後的意味,道:對方所開成的布置足於說明一切,不言而喻,這些狙擊手是針對林老弟布置的殺手鐧,顯然對方就算拚著惹怒我們也要解決掉靖皓這個南方青年梟雄對他們的威脅。青幫山口組戰虎門都有可能。


    墨天,讓省軍區的狙擊手瞄準這些膽大包天的家夥,警告他們立即退出,否則開槍殺無赦。王成慧寒著一張老臉,看似一臉的淡定,但那殺意凜然的語氣中卻不經意的透出了一絲淡淡的焦躁。


    好的。燕墨天沒有反駁什麽,畢竟這是他曾對林靖皓說過禁止任何人動用槍支的話。若是他的對手動用了而他卻沒能阻止,那就是他的無能了。


    一揮手間,王達遠立即去處理這件事。


    可惜,當布置在大廈高處的各個置高點上的軍隊狙擊手聽從指示將夜視紅外瞄準鏡對準這些剛剛上來的那些幫會狙擊手的時候,讓王成慧燕墨天暴怒的事還是生了。


    靖皓一躍而起,雙手握著的武士刀幻化出漫天的刀影將那十名在r國聲名著著的神戶十二武士籠罩在成片的寒芒之下。


    羽山彌生臉色大變,他從江南二少的氣勢和刀勢的變化上感覺到危險的氣息。下一刻,手中的那把精雕著華美的菊花圖紋的武士刀在他閃電橫掠向前間,在空中劃出一記帶著流光溢彩的刀勢,直擊靖皓的側麵以阻撓他擊殺自己的手下。


    靖皓冷然一笑,武士刀劈下的漫天刀影絲毫沒有減弱,隻是


    在羽山彌生瞳孔收縮間,江南二少劈下的度愈顯得恐怖,在羽山的刀勢眼看就要劈到的刹那,江南二少卻妙到毫巔的掠身而過讓他的刀勢落空,但對手的刀卻已經迅捷如電的化劈為掠,在空中劃出一條詭異的弧線


    鮮血噴射間,兩顆血淋淋的頭顱拋飛而起,這兩名想抵擋卻反應不及的高級武士不甘的凸著眼珠子在空中翻滾著,又兩條卑微的生命就這樣投進天照鳥神的懷抱。


    靖皓安穩落地,武士刀向後輕輕一掃,連響三聲。


    火花四濺


    從後麵偷襲而來的三把刀被輕易的化解於無形,可惜三名偷襲者隻覺一股奇大無比的反震力向他們徹身襲來,震得他們虎口一陣麻。


    神戶十二武士,迅退下,外圍掠陣。羽山彌生望著那兩顆仍在半空未能落下的頭顱,終於清晰的認識到了江南二少的可怕之處,他不由對著那八名幸存下來的高級武士急喊道。


    晚了,山口組武士中的老二。


    一抹飄逸身影以電光石火的度穿梭於他們的空隙間,一把透著森冷氣息的武士刀用簡單至極的劈挑等動作讓這作名武士終於明白何謂殺人藝術。


    神戶十二武士臨死前的臉上有著令人動容的驚懼,慘叫不斷,帶著一種陰森如地獄的味道。這一刻,他們終於明白持刀踏上華夏土地會得到怎樣的命運。


    原來,死,也可以如此讓人痛不欲生。


    靖皓手中的武士刀淩厲卻頻繁的掠過空氣,刀刀如電的劃過他們肌肉,血箭飆射,在空中形成一朵朵鮮活就似正在綻放的血玫瑰,而他們,身中無數刀,則在活活被痛死中成為一堆血肉。


    站在外圍的羽山彌生望著這八名猶如庖丁解牛般成為一堆隻餘森森白骨的手下,一臉難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一把犀利森寒的武士刀,簡單至極的招式,猶如噬血惡魔在吞食生命一般卻徹底震撼了他。


    那是一種沒有任何花哨的殺人藝術,殘忍到變態


    我說過,你們r國人千萬別持刀出現在華夏的土地上。靖皓的嘴角泛起一抹燦爛的笑意,燦爛的讓羽山感覺到了徹骨的寒冷,否則,何止是一個死字那般簡單。


    你很變態。羽山彌生從震撼中回轉過來,定定的望著眼前這位給山口組製造了無數麻煩的家夥。


    那得看對手是誰,他們有沒有讓我化身變態的資格。靖皓淡淡的勾了勾手指,羽山,你這山口組次席大武士的生命比起神戶十二武士也高貴不到哪裏去,天照鳥神不差收了你這一條卑微的生命。


    哈哈江南二少,你別得意的太早。羽山彌生突然狂笑起來,手中的菊花紋武士刀突然猛然抬起向下一揮。


    突然,靖皓眼眸微微一眯,爆起一抹陰冷的意味,他的身動了。


    就在這時,狙擊步槍射子彈的聲音也響了,而且還不止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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