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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鄒總,能讓您夫人給我做一天老婆嗎?如果您答應的話,我立刻向端木少爺道歉。”


    眾人嘩然,有人破口大罵,有人失笑出聲,有人目瞪口呆,有人不可置信――他們知道我在開玩笑,但他們沒想到我敢開鄒鶴的玩笑。


    總是一臉嚴肅、惜字如金的運營管理部總經理習百源,見我另他的好友難堪,不禁怒喝道:“楚南,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我知道,”我盯著鄒鶴的眼睛,不給他逃脫的機會,道:“如果端木少爺是和我們開玩笑,那我現在也是在和鄒總開玩笑,鄒總剛剛不是才說過嗎,我是個年輕人,見識少,有些傲慢無禮的地方,他也不會跟我一般見識,他還沒說什麽呢,習總,您急什麽?”


    習百源登時語塞,呼呼的喘著粗氣,仿佛不這樣的話,豐滿到膨脹的身體就會被憤怒撐爆一般。


    鄒鶴的臉一陣紅一陣紫,一陣青一陣白,臉上的肌肉篩糠般抖動著,他受不了我輕蔑的目光,卻又沒辦法回避躲閃,上位者的氣場,在這個時候,已經是不存在的東西了,自相矛盾,等於自取其辱。


    “鄒總,我已經明說了我是在開玩笑,就算您真的答應借您夫人給我做一天老婆,我女朋友和墨總就在我後邊看著,我也不敢答應啊,您就是點了頭,您夫人也不會吃虧,我呢?還得乖乖的向端木少爺道歉,不是挺好嗎?既表現了您對我這樣沒見識又無理傲慢的年輕人的大度與包容,又能讓我為此折服,從此改正,在以後的人生中杜絕像今天這樣的事情,多完美啊...但是您為什麽不肯點頭?覺得被我侮辱了嗎?那我告訴你,你現在的感覺,就是剛剛我的感覺!這是玩笑嗎?!就算這是個玩笑,也是個惡意的玩笑!也是個欠抽的玩笑!難道你不是這樣認為的嗎?”


    沒有人罵了,也沒有人笑了,每個人都在想,這真的還能算是一個玩笑嗎?他們不約而同的望向流蘇,流蘇臉上未幹的淚痕告訴他們,這根本就不是玩笑!


    我牽起流蘇的手,將她拉到身邊,然後環顧眾人,昂首朗聲道:“沒錯,也許在諸位眼中,我什麽都不是,除了一點點運氣,我沒有資曆,沒有能力,我甚至沒有站在這兒、沒有和你們坐在一個會議室裏的資格,但是,我要告訴你們――即便如此,我也有著我的驕傲!這與金錢、權利、名聲、地位,沒有一丁點的關係!是的,蔑視是成功者的權利,妥協是失敗者的專利,可是請你們不要搞錯,金錢、權利、名聲、地位,我沒有這些,但我未必是失敗者!你們擁有這些,卻未必是成功者!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如果在自己、在自己的女人被侮辱的時候,連個屁都不敢放,為了利益而妥協,你算他+媽+狗屁成功者!你不但是個失敗者,你還是個弱者、懦夫!”


    我怒瞪著鄒鶴與習百源,“你們說我沒有傲慢的資本?你們所謂的資本是什麽?金錢、權利、名聲、地位,為了得到這些而妥協的‘胸懷’,就是你們所謂的資本?不要臉!大言不慚!讓自己蒙羞,讓家人蒙羞,在我看來,你們才沒有傲慢的資本!即便我隻是一無所有的小人物,你們也沒資格在我麵前擺架子教訓我!事業上的成功與你是不是一個成功的男人完全是兩回事!至少,我的女人可以很驕傲的說,她有一個愛她勝過一切的男人!狗屁的金錢權利名聲地位,如果得到它們的前提是從此放棄自己的尊嚴,那我告訴你,我不稀罕!就算被你們轟出這個會議室,轟出風暢,我依然可以挺直腰杆活著!依然可以理直氣壯的看不起你們、鄙視你們!”


    流蘇癱軟在我懷裏,眼中是幸福的迷醉,墨菲情不自禁的握住我的另一隻手,癡癡的目光有些暈眩...我不知道此刻我身上是否散發著傳說中的那種可以毫無理由讓女人唱《征服》的王八之氣,但我知道,這一刻她們的感動,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幸福,是金錢、權利、名聲、地位無法給予我們的滿足。


    我摟住兩女的香肩,隻覺得豪氣幹雲,目光直接對準張力,竟是讓他為之一顫,“現在,誰+他+媽還覺得我不該揍這個姓端木的小王八蛋,誰+他+媽+的就站出來,大聲的告訴我,我馬上離開這個會議室,上交辭職信!”


    所有人都知道,我在針對張力,所以,所有人都大驚失色。


    每個人都明白今天這個會議意味著什麽――一山不容二虎,在管理層新老接替,而公司又迎來發展機遇的現在,墨亦之與張力對權利的渴望是空前的,兩人必有一爭,而這場戰爭的導火線,正是我。


    我是會議的主題,但並不是會議的主角,因此,我這個主題成為了主角,是老墨與張力都不曾料想到的事情,就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沒有人比張力更希望我滾蛋,我已經把話放滿了,他隻要敢說一句‘端木流水不欠揍’,我從此便不是他的威脅――可他不敢說,他沒辦法說,哪怕他明明知道這句話有可能為他拉攏到中立派的支持,他依然不能說。


    對這裏的每一個人來說,最可怕的事情,莫過於被我這樣的小人物看不起了。


    張力笑而不語,好像戴了一個表情慈和的麵具,沒人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鄒鶴與習百源也不吭聲,墨派的人總不好來拆我的台吧?於是半晌無人應聲。


    “沒有人覺得我有錯、我應該滾出去,是吧?”我點點頭,將陶醉中的流蘇與墨菲分別推入旁邊的座位,然後自己也找了張舒服的椅子,大咧咧的坐下,道:“那咱們開會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愣在原地沒動,站著的沒坐下,反而是剛剛坐著的都站了起來,我好奇道:“怎麽了?大家都坐啊。”


    老墨幹咳了一聲,拄著拐棍慢悠悠的走過來,瞪了我一眼,然後轉頭對龍珊招招手,龍珊回過神來,一副好氣又好笑的表情,小跑過來,氣呼呼的瞪著我,我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便見老墨伸出另一隻手扶在龍珊肩上,忽然撩起腿,一腳朝我褲襠踹過來――當真是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看這老頭一副病怏怏的德性,腿腳也不利落,沒想到還有這樣迅捷的身手!


    若不是我及時跳起來蹲到椅子上,這會兒一準捂著小楚南滾到桌子底下去了,氣急之下哪還顧得墨亦之的身份,張口便罵:“你有病啊?!朝哪踹呢?!”


    誰見過有人敢這麽和董事長說話?估計他們都將我當成瘋子了,殊不知,我和他們一樣,心裏對這條自私自利不擇手段陰險狡猾心狠手辣的老狐狸是非常非常不滿意的。


    墨亦之一腳踹空,隻蹬在了椅子前沿上,慢慢收回腿,沒好氣道:“我的椅子,我想怎麽踹就怎麽踹,你要坐在這裏,就得有不被人踹下去的本事。”說罷,右手一揚,拐棍橫著朝我臉上掄過來,我慌忙躲閃,狼狽的從椅子上跳下來,卻見墨亦之的拐棍隻是劃了半條弧線,一轉身,就坐在那張我坐不穩的椅子上了,得意的衝我笑了笑。


    我說別人幹嘛都不敢坐,還用異樣的眼神望著我呢,敢情那座位是董事長坐的...


    “你早說那椅子是你的,就是求我坐也不會坐,整天防備著被人踹下去,難道是很有趣的事情嗎?對吧,張副董?”我笑嘻嘻的問向張力,讓一屋子人倒抽了一口涼氣――誰聽不出來我與老墨是在指桑罵槐,譏諷張力想下黑腳?


    張力的城府深不可測,笑嗬嗬道:“真正有實力的人,坐上去,別人就是想踹,也踹不下去,沒有實力的人,你扶他上去,他也會自己掉下來。”


    剛剛吸了一肚子的涼氣的人緊忙將嘴巴抿緊了,大氣都不敢出――張力脫掉了謙遜慈和的外衣,反諷起老墨來,盛氣淩人。


    氣氛變了,兩個幸福的小女人才從美夢中醒過來,墨菲臉色陰寒,顯然聽懂了張力諷刺她是扶不起來的阿鬥。


    我笑了笑,然後走到流蘇旁邊,對老墨道:“那張椅子我坐不得,這張我總坐得了吧?”


    這紅木座椅雖大,卻也坐不下我與流蘇兩個,老墨知道我是故意這麽說,淡淡笑道:“那張椅子不是我的,你坐得還是坐不得,要看自己的本事。”


    會議室裏的人們,已經被我和老墨攪合的快要窒息了,任憑張力多深的城府,此刻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座次講究‘尚左尊東’,抑或‘麵朝大門為尊’,長形會議桌隻有一個正東的位子,而且正對會議室大門,即墨亦之的位子,左首次之,也就說,老墨左手邊,現在流蘇坐的這個位子,應該是公司第二號人物坐的。


    公司的第二號人物是誰?隻能是副董事長,第二大股東張力啊!


    墨菲在我的引導下渾渾噩噩的坐了端木夫人的位子,雖然今天應該坐在那位子的主人此刻還躺在地上,恐怕是沒福氣來坐一坐了,但墨菲還是趕忙起身,一臉惶恐,中國人向來很注意排定座位的順序,無論是吃飯,還是開會...


    我家程姑奶奶可不懂這些,坐得踏實著呢,墨菲見狀,過來正要拉她起來,卻聽我問老墨道:“如果這個位子也是你的,你讓不讓我坐?”


    老墨一臉玩味道:“我讓,就怕張副董不讓。”


    他像是在開玩笑,可所有人都知道他並不是在開玩笑。


    雖然沒人相信,但我仍然裝作不知情的問道:“張副董,如果這位子是您的,您願意讓給我坐嗎?”


    張力眼中閃過一絲憤怒,旋兒笑道:“我當然願意,自古便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我早晚是要從這個位子上退下去的...”


    不等他把話說完,我便接口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但這椅子小了點,坐不下兩個人,流蘇,你坐吧,我搬個小凳坐門口就行...張副董,您把位子讓給我家流蘇了,那您坐哪兒?要不,我搬兩個小凳?”


    會議室裏靜的掉根針都能聽得到,看到我一臉認真的樣子,涵養如張力,也不禁麵紅耳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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