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我不由詫異,陳暮現在身受重傷,又一個人在外麵,他能找到什麽辦法來治愈他的法力盡失呢,


    而且,就算是他有辦法可以解決此事,那他為什麽連道別的機會都不給我們呢,


    或者說,如果他真的有什麽方法,我們也能夠幫上忙也行啊,


    可是,陳暮最終卻選擇不聲不響地悄然離開,他這麽做是為什麽呢,


    我總覺得,陳暮之所以這麽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似乎是想要向我們隱瞞什麽,


    還是說,他根本就沒有什麽辦法來解決自己的問題,他隻是以此來安慰我們,


    不管怎麽樣,這樣的結果始終是無法讓我們完全放心,


    這樣的結果,顯然也是無法令納蘭櫻滿意,她一臉疑惑地說道:“陳暮這個家夥,到底是在搞什麽啊,”


    隨後,納蘭櫻抬起頭來,看著秦天河,說道:“喂,秦局長,你該不會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們吧,”


    說實話,我也有這種感覺,總覺得,秦天河似乎是知道有關陳暮的更多的事情,


    之前秦天河知道陳暮要法力盡失的時候,緊張得跟天快要塌了一樣,


    可是現在,秦天河連陳暮身處何方都不知道,他卻顯得很淡然,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秦天河對於陳暮能夠安然無恙地回來,抱有很大的信心,完全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被納蘭櫻這麽一說,秦天河先是一怔,隨即趕忙說道:“我怎麽會有事情瞞著你們,我隻是相信陳暮的能力,他說沒事,就一定會沒事的,過不了多久,他一定會安然無恙地回來的,”


    秦天河說這話的時候,我有意觀察了一下他的麵部表情,雖然秦天河也受過專業的訓練,極力地在掩蓋自己的麵部表情,不過還是有一些細節出賣了他,


    我立刻就看出,秦天河絕對是在撒謊,他一定是有什麽事瞞著我們,


    我都能夠看出,更別說是納蘭櫻了,她自然心裏也跟明鏡似的,


    不過,納蘭櫻卻是出乎意料地沒有多說什麽,


    等秦天河走後,我立刻對納蘭櫻說道:“櫻姐,秦天河是在撒謊,他一定是知道什麽,”


    “我知道啊,”納蘭櫻隨口說道,


    我不由詫異,“那為什麽不找他問個清楚,”


    納蘭櫻苦笑一聲,說道:“就那個老東西,頑固的很,他不想說的事情,是沒人能問得出來的,不過……我想有件事應該是可以確定的,”


    “什麽,”


    納蘭櫻有些得意地說道:“我覺得,陳暮應該是沒事了,”


    我心中一喜,“櫻姐,你怎麽知道,”


    納蘭櫻微微一笑,一臉神秘地說道:“老娘的直覺,”


    我頓時一陣無語,


    不過,看納蘭櫻的樣子,應該是十分確定所以才會這麽說的,


    雖然是有些不明所以,不過我相信納蘭櫻的判斷,我的心裏的一塊大石頭,也終於算是落地了,


    隨後,納蘭櫻便心情大好地說道:“好了,走吧,我們回家,在這裏呆了這麽多天沒洗澡,身上都臭死了,”


    看納蘭櫻的樣子,完全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重新變回了之前那個女神經病的模樣,


    這時,我還沒有絲毫防備,納蘭櫻竟是突然跳到了我的背後,用手臂抱住了我的脖子,


    “喂,櫻姐,你要幹嘛啊,”突然被納蘭櫻弄了這麽一個親密的動作,我竟是有些害怕起來,


    納蘭櫻卻跟個沒事兒人似的,趴在我身後,說道:“你說幹嘛,上次你受傷可是櫻姐我背你回去的,這一次,該換你背我了吧,”


    我不禁苦笑,“可是,你又沒受傷,”


    “誰告訴你我沒受傷的,”納蘭櫻說著,就從我背後把她那條修長的腿伸了過來,“你看,”


    我原本以為納蘭櫻是在開玩笑,可是,當我看到她的腿時,頓時就傻了眼,


    納蘭櫻把她的褲腳向上掀起,我驚訝地看到,她那白皙的小腿上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已經是青了一大塊,還能看到一長道血痕積壓在皮膚下,看來是受傷不輕,


    怪不得這兩天我見納蘭櫻走路稍微有些不太穩,原來她腿上一直都是有傷的,


    看到納蘭櫻腿上的傷,我的心中不由得一陣愧疚,


    上次我受傷的時候,納蘭櫻對我是如此的細致,


    可是這一次,我跟納蘭櫻在一起幾天,天天見麵,卻連她受傷了都不知道,我真的是感覺自己太慚愧了,


    同時,我心中再次對納蘭櫻刮目相看,


    她明明是受了這麽重的上,從始至終卻一直沒有開口,應該就是不想麻煩我們吧,


    納蘭櫻這個女人,總是能夠讓我感到意外,真的是讓我難以形容,


    看我愣了半天,納蘭櫻拍了拍我的肩膀,跋扈地說道:“喂,到底要不要背啊,你要是不想背,櫻姐我隨便打個電話立馬就有一大波人搶著過來背我,”


    我心中有愧,自然是不忍心把納蘭櫻丟下不管,便說道:“好好好,我背我背,”


    納蘭櫻這才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看上去,一副天真的模樣,


    我背起納蘭櫻剛要離開,走到門口,剛好就看到迎麵走來的韓琪跟馬平川,


    韓琪跟馬平川看到我背著納蘭櫻,都是一臉曖昧的樣子,


    尤其是馬平川,還在那裏衝我擠眉弄眼的,


    我知道,這倆人的腦子裏一定是又想多了,


    不等我說話,背後的納蘭櫻就衝他們喊道:“喂喂喂,你們兩個,笑得淫蕩,是要幹嘛,”


    納蘭櫻的話倒是把韓琪跟馬平川弄得不知所措,連話都不敢接,


    我心裏得意,這些你們知道櫻姐的厲害了吧,


    隨後,我告訴他們我們要回去了,還把陳暮一人離開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他們也都是感覺很是意外,


    韓琪說,他們今天剛好也要出院,跟我們一起回去,


    這時,我又忽然想到,“蘇芸仙呢,她好像也是今天出院的,”


    韓琪說道:“我正要跟你說呢,早些時候,蘇芸仙就被她輔導員叫走了,”


    “哦,”我有些意外,“怎麽回事,”


    韓琪說,蘇芸仙的輔導員今天早起給她打電話,說是河北那邊發現了一座古墓,學校組織了一個小隊,準備參與其中,跟隨河北省文物局的人現場學習交流一下,今天早起就要出發了,問蘇芸仙有沒有時間去,


    說是學習,其實也就是去幫文物局的人打一打下手,做一些沒有太多科技含量的瑣事而已,


    不過,即便是這樣的機會,也不是一般的學生能夠得到的,大部分是隻有大三大四的快要畢業參加實習的學生,才能有資格參與到這樣的事情當中,


    而蘇芸仙之所以能夠參與其中,完全就是一個例外,


    因為蘇芸仙的成績,在整個考古係裏都是名列前茅的,可謂是名聲在外,


    她也是輔導員重點培養的好苗子,頗受輔導員跟院係領導賞識,所以這次才會破格邀請蘇芸仙參與到此事當中,


    不過,我倒是很奇怪,以蘇芸仙的性格,對於沒有任何意義的打下手的機會,應該是完全沒興趣的,


    而且,蘇芸仙現在與剛剛大病初愈,她更加不會參與到這種事情之中的,


    韓琪又說道:“我看蘇芸仙走的時候似乎是挺匆忙的,連上來跟你道別的時間都沒有,看來是急於參加此次考古行動,”


    韓琪越是這麽說,我就越覺得蘇芸仙這一次的決定似乎是有些不太正常,


    我不由狐疑,難道說,蘇芸仙是覺得這一次發現的古墓,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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