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世生對盅毒這一方麵所聞少之又少,如今聽白靜說自己中了“天下第一盅”,不由臉色大變,一個乾坤大挪移使出,身體已經到了白靜的麵前,林世生單手掐著白靜的咽喉將她提了起來,對她叱問道:“臭婊子,你對我下的是什麽盅?。。。。。。”


    “咳咳咳!。。。。。”白靜白晳的俏臉開始變得漲紅起來,很幸運的是,並沒有被林世生掐死,哪裏還能說出來什麽話來?


    林世生在發現這個現象之後,將擎著白靜的玉體從半空中放到地上,手中的力道也不免減了幾分,白靜又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冷笑著對林世生說:“你剛才不是摸我身體,摸的挺來癮嗎?怎麽這一會兒,就叫我婊子長、婊子短了。如果我是婊子,你又是什麽?你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你。。。。。臭婊子,別以為我不敢殺你!說,是誰派你來的?”


    這次白靜倒是很坦然,平靜地說道:“我是由香主派來的,哼!沒想到你還真是難對付,難怪天機盟那些蠢貨,拿你毫無辦法。”


    其實,林世生早在知道白靜會下盅是苗人之後,就猜想到她是胡姬派來的,林世生如此問,就是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而已。


    白靜說完之後,臉上流露出一副YIN蕩的表情,對林世生笑著說:“林世生,恐怕你就要舍不得殺我了。”


    “為什麽?。。。。。”


    “因為你中的盅毒,就是火樹銀花樹上獨有的盅蟲,叫做欲*火盅。這種天下至YIN的盅蟲寄居在你的體內,會讓你變得無比亢奮起來,獨享到天下男人都無法體會到的欲仙欲死的境界。當然,這個欲*火盅在你體內,會讓你禦美無數。不過,它惟一的壞處就是,在盅毒發作的時候,你的身邊要是沒有女人就會爆體而亡,而憑這種盅毒的極烈毒性,恐怕就是三五個尋常女子也會滿足不了你的。哈哈!。。。。。林世生,我對你不錯吧?從此以後你將會豔福無邊。”


    “什麽?這個盅蟲竟然是火樹銀花上麵的?”


    到了這個時候,林世生終於知道白靜沒有騙自己,火樹銀花固然有它獨有的美麗,還有一個更為隱秘的作用,就是它能從銀花裏分泌出天下至YIN的分泌物,想必這個欲*火蟲就寄居在火樹銀花的上麵,被白靜收伏來的。


    林世生哪裏會知道,白靜在收伏這個欲*火盅蟲的時候,可是煞費了苦心,整個火樹銀花的樹上,約有母蟲0多條,都是僅供這條欲*火盅蟲禦用的,可想而知它的厲害之處。白靜在成功捕捉這條欲火蟲以後,身諳它的生活習性。白靜就對苗族一些年輕的女孩下了盅毒以後,讓欲*火蟲爬到她們的身體上麵,吸收元*陰。長而久之,白靜就是用這種B迫的手段,迫使的那些苗疆女子,一次又一次給這條欲*火蟲,貢獻著元*陰。有好多女人因為元*陰*泄的過快,壽命不長就香消玉隕了。


    白靜看林世生的印堂已經泛起了微紅之色,笑著說:“林世生,現在你有沒有一種灼熱的感覺?”


    林世生通熟“乾坤醫經”,當然了解自己的身體,在覺得身體一陣發熱之後,驟然間小腹之處竄起一股無名的熊熊欲*火,讓“小林”變得無比高昂挺拔起來。


    林世生知道是白靜口中說的那條“欲*火蟲”在做怪,忙試著運用“浩瀚之氣”將體內的這條盅蟲B迫出來,可是這條盅蟲明明在自己的體內存在著,而自己卻探查不到它的藏匿所在,實在是讓林世生大傷腦筋,很費解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白靜看林世生暗自運氣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在想用真氣把體內的盅蟲B出來,不由冷笑著說:“林世生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如果你能用真氣把這條盅蟲B出來,它也不算是天下第一盅了。”


    林世生聽了之後,不諦於一盆冷水澆到了頭上,沒想到這個世界之大真的是無奇不有,連自己的乾坤醫經都對這種盅毒束手無策。


    林世生的雙目逐漸變得炙紅起來,對白靜怒吼著說道:“說!怎麽解開這種盅毒?”


    “無藥可解,至少我現在還沒有找到解盅的辦法。所以,欲*火蟲千百年來,才被苗疆稱為天下第一盅。”


    林世生低吼一聲,抓著白靜的粉嫩嬌軀一下子將她拋到了大床上。白靜並沒感覺到害怕,反而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對林世生冷笑著說:“林世生,你不是罵我是婊子嗎?哼!恐怕你以會就會成為人人喊打過街老鼠一樣的YIN賊,等到你身敗名裂的時候,我看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囂張~!”


    “你!。。。。。”


    林世生輕輕一躍就來到床上,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脫光了之後,把白靜的雙腿自然的*分開,就直挺挺的闖了進去。此時,林世生的滿腦子裏都是欲*望,隻想將體內的欲*火痛快的發泄起來。


    傅君儀在林世生走了之後,就一直不太放心,生怕白靜會對林世生做出什麽不利的事情,所以躡手躡腳的走到了白靜的房間門口竊聽著。起初,林世生和白靜兩人的對話,傅君儀一直沒有聽清楚。可是後來,當林世生發出了怒吼以後,傅君儀心中就升起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由其後來,房間內頻頻的傳出來女人的呻吟之聲,傅君儀不由臉色變得一片緋紅。自己怎麽也沒有想到,會親口讓林世生去白靜這個蛇蠍女人的房間。


    “嗯。。。嗯!。。。。。”白靜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高亢。


    此刻,白靜在林世生的身下已經由當初的享受變成了恐懼,知道中了盅毒的林世生可是勇不可擋,如果沒有其它的女人來幫忙,自己將會被林世生生生的搞死。


    兩人一番雲雨,白靜的高*潮來過之後,身體已經由歡愉轉變成了疼痛。 “救命啊!救命啊!。。。。。”白靜張口求救道。


    傅君儀正在門口猶豫要不要闖進去,聽到白靜喊救命了之後,哪裏還顧得了許多,生怕是林世生遇到了危險,不由推開房門闖進了房間。


    “啊!。。。。。。”


    傅君儀看到床上一幕春意盎然的景色,一下子懵在那裏,隻見林世生抵在白靜的雙腿*之間,在那忙碌的衝刺著。


    此刻,林世生的腦海裏隻有欲望和一些攻擊和防守的意識,連傅君儀闖進來都猶若未聞。


    “世生哥哥!世生哥哥。。。。”傅君儀哭喊著來到了床邊,就去拉林世生的手臂。


    “啪!。。。。。”的一下,林世生一個甩手就將傅君儀甩到了一邊,幸好旁邊沒有什麽障礙物,否則林世生這回手一甩,就會讓傅君儀受傷。


    “世生哥哥我是小君啊,你倒底怎麽了?對了!世生哥哥,白靜她不是好人,她是一個有著蛇蠍心腸的狠毒女人,她竟會苗疆的下盅。”


    可是林世生對傅君儀的話,好像充耳不聞一樣,隻是一邊對白靜衝刺著,一邊竟用色色的眼神,在傅君儀的嬌軀上掃來掃去,那個樣子就好像一個大灰狼在流口水看著小羊羔一樣。


    白靜被林世生死死按住動彈不得,下*體生生的承受著林世生一波又一波的抽*送,白靜斷斷續續地對傅君儀說道:“嗯。。。。。他已經。。。。嗯。。。。中了。。。嗯。。。。我的盅毒。。。嗯。。。沒有女人他就會爆體而死。。。嗯嗯。。。。啊!快。。。。快救我。。。嗯。。。。”


    傅君儀一聽林世生也中了盅毒,嚇得小臉變得一片煞白,忙掙紮著起來,看林世生真的像中了盅毒的跡象之後,忙跑到了公孫巧娘的房間,用力的拍打起來:“巧娘姐姐、巧娘姐姐。。。。。。”


    公孫巧娘經過一晚上的大戰,已經耗費了大量的真氣內力,她不像林世生體內的“浩瀚之氣”可以生生不息的自行運轉著。


    公孫巧娘正在打座練功,乍然聽到拍門聲之後,不由身體一縱就來到了房門的近前,打開門看著心急的傅君儀問道:“小君,看你這麽急,發生什麽事情了?。。。。。。”


    “巧娘姐姐不好了,世生哥哥他中盅毒了。”


    “盅毒?。。。。。”


    公孫巧娘是武林中人,當然聽說過苗疆有盅毒的事情。不過,近些年來,已經聽不到有人中盅的跡象了,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突然聽說林世生中了盅毒的事情。


    “他在哪兒,快領我去看?”公孫巧娘對傅君儀急急地說道。


    傅君儀趕忙將公孫巧娘帶到白靜的房間,公孫巧娘在看到林世生對身下的白靜毫不憐惜之情的屢屢衝刺時,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公孫巧娘忙身林世生縱去,豈圖先點住他的穴*道,再探查事情的原委,豈料還未等靠近,就覺得一股出奇大的力道,向自己攻了過來。


    公孫巧娘忙在空中一個變線,輕巧的落在了傅君儀的身邊,有些悸怕地說:“不行!他的防守意識特別強,我靠不近他。”


    “嗯。。。嗯。。。。快。。。。救救我。。。嗯嗯。。。。啊!。。。痛!。。。。”


    公孫巧娘微微皺了皺眉頭,知道白靜再這樣被林世生搞下去,一定會被他搞死,不由對白靜問道:“白靜,我們少主他中了你的什麽盅?”


    “啊。。。。嗯。。。。他中的是。。嗯。。。。天下第一盅。。。欲*火股。。。嗯。。。好疼。。。。”


    “什麽?竟是天下第一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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