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西岩寺的弟子是佛門中人,竟然yi點素質都沒有,簡直和道上的小混混yi樣。


    甚至說的誇張yi點,就算是道上的小混混,比他們的素質還要高yi點。


    對於覺慧大師這名高僧大德,我yi直是非常尊重的。


    無論是他對他師父禪真大師的那顆赤子之心,還是他對於佛法禪機方麵的理解,我都非常的認同。


    和他在yi起參禪悟道,對我的心境提升方麵有著非常大的好處。


    就算是我這個天機門的門主,在麵對著覺慧大師這名高僧大德之時,都是以晚輩自居,從來都不會在他的麵前擺出yi副天機門主的架子。


    然而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和尚,竟然敢對覺慧大師出言不遜,就算是我的脾氣再好,這會兒我也忍耐不住了。


    被我yi巴掌甩到臉上的這名西岩寺弟子,雖然也算是練過幾天功夫,對普通人來說可能算是yi個高手了,然而對我來說,他連個螻蟻都算不上。


    我這yi巴掌不要說用出蚩尤金身的力量了,就連我自己力量的十分之yi都沒有用出來,當甩到了他的臉上之時,就直接把他的人給甩出了好幾米開外。


    而見此情形,剩下的兩個和尚全都傻了眼了。


    我yi巴掌打飛那名和尚之時所表現出來的度和力量,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無法想象的。


    麵對著我這樣的yi個高手,就算是他們兩個的實力比被我yi巴掌打飛的那名要強大yi點,也沒有任何意義。


    這時被我打飛的那名在地上摔了個滾地葫蘆之後開始嚎叫了起來,而其他的那兩名和尚卻yi下子變的低調了許多,帶著yi臉的惶恐之色,把目光投向了我。


    而我卻把臉yi沉,對他們兩個說道:“沒聽見大師在問你們嗎?那個德弘的師父法號叫什麽?”


    聽到我這話,年齡稍大yi點的那名和尚立刻就回答著道:“我師祖的法號叫覺恒,我師父德弘大師,是我師祖的關門弟子!”


    而聽到這名和尚的回答,覺慧大師輕輕的點了點頭,用非常小的聲音自言自語著道:“四師弟的性格本身就比較浮躁,難怪把他門下的弟子教成了這樣!”


    “師尊要是能多活幾年的話,或許能改變四師弟的性格,可惜啊可惜,可歎啊可歎!”


    因為牽扯到了他的同門師弟,所以讓覺慧大師又想起了他的師父禪真大師,讓他連連的歎了好幾口氣。


    而就在這時,因為被我yi巴掌甩出去的那名西岩寺弟子所出的嚎叫聲比較大的緣故,驚動了附近的西岩寺的其他人。


    “南無阿彌佗佛!”


    在yi聲洪亮的佛號傳來之後,yi個身穿著大紅袈裟,手裏拄著yi根禪杖,看上去還頗有yi些有道高僧模樣,年齡大概在四十多歲左右的和尚幾個起落之間,就來到了我們yi幫人的麵前。


    而看到這名身穿著大紅袈裟的和尚之後,被我yi巴掌甩到地上的那名和尚yi骨碌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獅虎啊,我被人給打了,你可要給我出頭啊!”


    我那yi巴掌用的力量雖然不是很大,但打在了他的臉上之時,卻還是把他的牙齒給打掉了好幾顆。


    所以這名和尚在跟他師父說話之時,言語間有些吐字不清的感覺。


    他的那兩名師兄弟,見他們的師父來了,就好像有了主心骨yi樣,立刻就站在了穿著大紅袈裟的這名和尚的左右兩邊。


    年齡稍大的那名和尚,站在他師父的左邊,眼神之中帶著濃濃的忌憚之色,用右手指著我,對他師父說道:“師父,是他打的明鬆師弟!”


    很顯然,根據這三名和尚的稱呼,這名穿著大紅袈裟的和尚,應該就是他們的師父,所謂的德弘大師。


    而聽到他徒弟所說的話,看了yi眼還爬在地上的那名被我打了的那貨,德弘大師的麵色yi沉,然後怒罵著道:“廢物,真是丟盡了我的臉!”


    在罵完了他的徒弟之後,德弘大師把目光投向了我,開始向我興師問罪了起來。


    隻見德弘大師yi臉陰沉的對著我說道:“擅闖禁地不說,還打了我的徒弟,看來你們是沒有把我德弘放在眼裏啊?”


    其實德弘大師說的yi點多沒錯,以我們這yi幫人的實力和身份地位,絕對有資格不把他放在眼裏。


    所以當德弘大師自以為很裝逼的說出了這話之時,我竟然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德弘大師說道:“你說對了,你確實沒有資格被我們放在眼裏!”


    聽到我這話,德弘大師的那張臉,瞬間就被氣的扭曲了。


    本來他想在我們幾個的麵前用他的身份和名號裝yi下逼的,但這會兒卻裝逼不成反被踩,這讓德弘大師情何以堪!


    於是德弘大師很不服氣的對著我道:“你們幾個究竟是什麽人?有什麽資格不把我放在眼裏?”


    麵對著惱羞成怒的德弘,我卻冷冷的yi笑,然後說道:“我們幾個是什麽身份,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把你們西岩寺的主持方丈叫來,或者把天道門的負責人叫來,他們才有資格知道我們的身份!”


    德弘在西岩寺還算不上是核心人物,所以他對我並不是很了解,對於我接下了天道門兩大難題這yi情況,他就更加不了解了。


    甚至不要說他了,就算是西岩寺的幾個核心人物,都不知道我接下了困擾了天道門幾千年的兩大難題。


    而這會兒見我表現的無比囂張,連他這個西岩寺戒律院座的關門弟子都沒有放在眼裏,德弘的怒火當時就爆了。


    “想讓我們西岩寺的主持方丈來見你,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


    “如果你能接住我這yi禪杖,那我就去把我師父和主持方丈給你叫來!”


    說完這話之後,德弘竟然二話不說,來了yi招泰山壓頂,直接用他手中的那柄至少有五十斤重的禪杖,對著我的右肩膀拍了下來。


    這柄禪杖至少有五十斤重,再加上德弘的力量,自上而下拍下來之時,恐怕至少有三四百斤的力量。


    在德弘看來,我肯定會閃避他的這yi招,但無論我怎麽閃避,下yi招用什麽招式來對付我,德弘早就已經想好了。


    然而讓德弘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站在原地yi動都沒有動,伸出右手向他的禪杖抓了過去。


    用右手去接他這至少有四五百斤力量的禪杖,我這是不是瘋了?


    所謂螳臂當車,不就是這個樣子嗎?


    他這yi禪杖下去,我的右手還不得廢掉?


    而就在德弘的腦海之中剛剛閃現了這個念頭之時,我伸出的右手卻已經抓住了他那至少有四五百斤力量的禪杖。


    等到德弘反應過來之時,他的那柄足足有五十斤重的禪杖,已經落在了我的手裏。


    而且最讓德弘大師恐怖的yi點,是他的那把用镔鐵打造的禪杖,這會兒在我的手中,竟然好像麵團yi樣,被我幾下就揉到了yi起,揉成了yi個鐵球形狀。


    “現在你可以去把你們西岩寺的主持方丈和你師父他們叫來了嗎?”


    聽到我這話,看著我臉上笑眯眯的表情,這會兒的德弘大師和他手下的三名弟子,簡直就好像見了鬼yi樣!


    以德弘大師和他手下的這三名弟子的眼界,他們根本就無法想象,實力達到了什麽樣的程度,才能夠做到像我這樣?


    就算是他的師父,西岩寺的戒律院座覺恒大師,也從來都沒有在他麵前顯露過如此高明的功夫。


    yi念至此,德弘大師就戰戰兢兢的對我說道:“我,我這就去把我師父和主持方丈他們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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