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羊觀的這些人平時都跋扈慣了,根本就沒有把普通人放在眼裏。


    這會兒見我們幾個普通人竟然質問他,青羊觀的這幾個人就全部都火了。


    尤其是那名身材強壯的青羊觀弟子,說話的時候指著我的鼻子,態度極其的囂張。


    對於這種貨色,我yi點都沒有客氣,直接yi個耳光甩了過去,甩在了他的臉上。


    “啪!”


    這名青羊觀的弟子也算是yi個練家子,普通人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但在我的麵前,他連做yi個戰五渣的資格都沒有。


    融合了蚩尤金身的我,就算是僅僅用出了十分之yi的力氣,也把他yi巴掌給打趴在了地上,連嘴裏的牙都掉了好幾顆出來。


    正常情況之下,作為天道門三家十派之yi,從來都沒有人敢在青羊觀內撒野,但我這會兒yi出手就把yi名青羊觀的子弟打趴在了地上,這讓其他的幾個青羊觀的弟子yi時之間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直到被我打趴在地上的那貨捂著嘴巴從地上爬了起來,其他的幾個人才算是反應了過來。


    “小子,你知道打了我的後果是什麽嗎?”被我打趴在地的那貨捂著嘴巴怒視著我說道。


    這貨自認為是yi個高手,但被我這個普通人yi巴掌直接給打趴下了,讓他隱隱約約的覺的有點兒來者不善,所以跟我說話之時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兩步。


    其他的幾個青羊觀弟子並沒有感覺到這yi點,反而往前走了幾步,把我包圍了起來,打算替被我打的那個出頭。


    “連我們青羊觀的人都敢打,我看你小子是沒聽說過我們青羊觀的名聲!”那名比較瘦的青羊觀弟子說道。


    “打了我們青羊觀的人,比犯了法還要嚴重你知道嗎?”另外yi名青羊觀的弟子說道。


    “在我們青羊觀撒野,小子你死定了!”還有yi名青羊觀的弟子說道。


    所謂多yi事不如少yi事,很多人的想法都是這樣,尤其是出來遊玩的時候。


    這會兒看我和青羊觀的這幾個人起了衝突,那幾個遊客全部都連連倒退了好幾步,盡量和我保持著yi定的距離,然後站在yi旁看起了熱鬧。


    但麵對著青羊觀的這幾名普通弟子之時,我卻yi點壓力都沒有。


    帶著墨鏡的我,斜眼看著這幾名青羊觀的弟子說道:“就你們幾個這樣的貨色,有什麽資格在我的麵前囂張!”


    聽到我這話,那幾個青羊觀的弟子全部都被氣的鼻子都歪了。


    作為天道門三家十派中青羊觀的弟子,從來就沒有人在他們的麵前像我這麽囂張過?


    “揍這小子,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在我們青羊觀撒野,打死了都無所謂!”


    就這樣,除了之前被我yi巴掌打趴下的那位沒有出手之外,其他的幾個青羊觀弟子全部都yi邊叫囂著yi邊對我出手了。


    然而,不要說現在的我了,就算是剛出道時的我,對付這幾個戰五渣都不用費太大的力氣。


    拳打腳踢之間,我很輕鬆的就把這幾個青羊觀的弟子給打趴下在了地上。


    而見此情形,之前被我打趴下的那貨就對著後院的門大聲的喊了起來。


    “南宮師兄,南宮師兄快來啊!有人到我們青羊觀來撒野來了!”


    其他的幾個青羊觀的弟子這會兒領教了我的厲害,再也不敢對我出手,yi個個全部都從地上爬了起來同樣也對著後院的門口大喊了起來。


    “南宮師兄,南宮師兄快來啊!我們被人給打了!”


    從這幫人的表現來看,他們應該把收拾我的希望寄托在了這個南宮師兄的身上。


    青羊觀觀主的親傳弟子宋金波當時號稱是青羊觀年輕yi代最厲害的yi個,但他卻死在了貅爺的手中。


    看來這個南宮師兄,應該是除了宋金波之外青羊觀的弟子之中比較厲害的yi個人物。


    而就在我對這個南宮師兄的實力做著判斷之時,yi個身穿著銀色道袍,身材修長,長相還算英俊的青年男子幾個起落之間就來到了後院的門外。


    不過這名青年男子長相雖然比較英俊,但他的臉上卻帶著yi臉的冷傲之色。


    當看到那幾名被我給揍的鼻青臉腫的青羊觀弟子之時,他的臉上流露出了明顯的不屑和鄙視之色。


    “怎麽回事?”


    看了yi眼帶著墨鏡的我之後,這位南宮師兄沉著臉問著那幾個青羊觀的弟子道。


    yi名青羊觀的弟子立刻說道:“南宮師兄,我們不讓他們進後院,他就把我們給打了!你可要替我們做主啊!我們青羊觀的人可從來都沒有吃過這樣的虧!”


    聽到這名弟子的回答,南宮師兄的目光就投注到了我的身上,盯著我仔細打量了yi番。


    畢竟青羊觀的弟子比普通人要厲害的多嗎,我輕輕鬆鬆的就能把這幫人給打了yi個鼻青臉腫,這就足見我不是普通人。


    甚至這位南宮師兄還在那裏暗自思量,如果換做是他,能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就輕輕鬆鬆的把這幾個人全部都揍了yi個鼻青臉腫嗎?


    想到了這yi點之後,這位南宮師兄臉上的倨傲之色就沒有之前那麽明顯了。


    “鄙人南宮宇,青羊觀大長老青木道人是我師父!能把我這幾個師弟打成這樣,想來你也不是什麽無名之輩吧?”


    報出了他的名號,甚至把他師父也抬了出來之後,南宮宇就試探著問起了我的身份。


    但對於我而言,南宮宇還是yi個小角色,我今天到青羊觀來的目的,可並不是他。


    所以,我yi臉傲然的說道:“我是誰你還沒有資格知道!如果你yi定想要知道,就讓你師父出來見我!”


    南宮宇自認為對我已經算是很客氣了,但我卻表現的這麽囂張,竟然yi點都沒有把他放在眼裏yi樣,這讓南宮宇就有點兒接受不了了。


    在盯著我打量了片刻之後,南宮宇帶著點兒試探的意味說道:“就算是昆侖派的高涵天,也不敢在我們青羊觀這麽囂張吧!”


    在南宮宇的印象之中,天道門三家十派年輕yi代的弟子,昆侖派的高涵天是當之無愧的第yi高手。


    所以南宮宇就拿昆侖派的高涵天試探起了我。


    如果我知道高涵天,就說明我是天道門三家十派中除了青羊觀之外某yi家或者某yi派的弟子。


    當然,高涵天我肯定知道,而且我們兩個的關係還可以。


    隻要yi有空,高涵天隔三差五的還會給我個手機短信,打個電話什麽的。


    這會兒在南宮宇提到了高涵天,讓我不由的想起了他那副不苟言笑的樣子。


    當時去石原家族的時候,高涵天還是天道門年輕yi代的第yi高手,我的實力比他差了yi大截。


    但現在的我,已經和他不在同yi個級別上了。


    甚至不僅僅是我,就連秦楚楚的實力都已經遠遠的越了他。


    yi念至此,我無比囂張的對南宮宇說道:“高涵天跟我沒有任何關係,要麽讓開路讓我進去,要麽叫你師父出來!別在這裏跟我逼逼個沒完沒了!”


    作為青羊觀大長老的親傳弟子,自從宋金波死在貅爺的手裏之後,南宮宇就順理成章的成了青羊觀年輕yi代的第yi人。


    可以說除了青羊觀的幾個核心人物之外,從來都沒有人敢不給他南宮宇麵子。


    但我卻yi點都沒有把他這個青羊觀年輕yi代第yi人放在眼裏,這是南宮宇所無法接受的。


    於是南宮宇陰沉著臉對我說道:“要想讓我師父出來,你先得證明你有這個本事才行!”


    聽到南宮宇這話,我不由的長歎了yi口氣。


    這年頭怎麽有這麽多自以為是的傻逼?明明不是對手,卻非要主動送上門來被我虐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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