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夢難道、難道你一點都不怪我嗎?你是早就跟他在一起了,而我、我是橫插進來的。”雲姨一怔,囁嚅著說道。


    簫夢笑了笑,看得很開,輕聲說道:“姐姐,你怎麽說這些傻話呢?想必你也看的出來他身上都是些不知道什麽原因遺留下來的傷痕,我從不問他這些傷痕是怎麽來的,也不問他過去的事。我沉醉在跟他在一起的那種感覺,我隻想抓住此刻,不求永遠!再說了,他那樣的男人不是一個女人就可以降服的,或許他不跟你在一起,但也會跟其他女人在一起。我也心知自己沒有那麽大的能耐能夠將他一個人獨占,既然不能改變事實我隻能是不去想那些事。跟他相處我真的很快樂,無論身體上還是情感上,我都有種依靠的感覺,因此隻要他不離開我,沒有什麽是我不能接受的。”


    “簫夢,這麽說你並不介意他在外麵有其他的女人?”雲姨語氣有點吃驚的問道。


    “嗬嗬,姐姐,我們都不小了,不再是那個對愛情看的至死不渝的花季雨季!我隻知道,遇上了他,可以讓我的青春再度煥發,這就足夠了!再說了,他那樣的男人並不是我們所能完全獨占的。他的性格灑脫不羈,對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懶散,倘若逼急了他隻怕會跑掉。不過我相信,他的根總會有停留下來的時候,隻是不知道會停留在誰的身上。”簫夢笑了笑,說道。


    “聽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想現在就出去質問他除了我們之外還跟幾個女人糾纏不清!”雲姨臉上一氣,心中一陣醋意翻湧。


    “姐姐,看來你真的是對他動情了,而且動情還很深呢!其實我何嚐不是!隻不過我從不問他有過幾個女人的事,問了也是徒勞,眼不見為淨,隻要他不在我麵前跟別人勾勾搭搭我就無所謂了。”簫夢說道。


    “簫夢,可是我跟他已經”雲姨心中稍稍遲疑,似乎是有點猶豫不決。


    “好啦,姐姐,我們是姐妹嘛,既然都被他占了便宜隻能說是我們的命,當做是便宜他好了!我並不在意姐姐跟他的事,如果姐姐在意我的話我可以答應姐姐離開他,雖說那會很痛很痛。”簫夢語氣凝重的說道。


    “簫夢,姐姐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我們兩人跟他一起,我有點適應不過來!再說了,這麽一來豈非是被他撿了個大便宜,我心有不甘!”雲姨說道。


    “這麽說姐姐想要懲罰他一下啊?那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呢!”簫夢笑了笑,說道。


    雲姨聞言後眼前一亮,說道:“對,我就是想好好的懲罰他一下,誰讓他欺瞞了我,真是太可惡了!”


    “那怎麽懲罰呢?要不我們一個月不理他,這一個月看他表現如何,如果表現不好就休了他!”簫夢眼珠一轉,說著,而後問道。”姐姐說呢?”


    “也好,我本來就是打算不理他的。”雲姨說道。


    簫夢展顏一笑,突然,她聞了聞,而後吃吃的笑了起來,說道:“姐姐,你身上有味道哦。”


    “呃?什麽味道?”雲姨一怔,問道。


    “就是他的味道啊,我一聞就聞出來了。”簫夢狡黠的笑著,說道。


    雲姨美豔的玉臉上頓時一紅,禁不住啐聲問道:“簫夢你說什麽呢?什麽他的味道啊?”


    “就是、就是他留在你體內的味道啊,姐姐今晚是不是跟他”簫夢欲說還休,嬌笑不已。


    雲姨頓時反應過來簫夢說的是什麽意思,想起今晚簫夢打電話給秦峰之前,她跟秦峰豈非正是在她房間裏翻雲覆雨顛鸞倒鳳!


    雲姨一張玉臉羞紅欲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漲紅的臉幾欲滴出水來,嬌軀一陣滾燙溫熱,她張了張嘴,囁嚅說道:“這、這是我、我……”


    簫夢看著她那副模樣早就忍不住的吃吃笑了起來,雲姨臉色一羞,嗔聲說道:“好啊,你倒是取笑姐姐起來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雲姨臉色一黯然,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一晚,秦峰在她的房間裏說過的他的一些過往,以及突然間引發而出的“戰後心裏綜合症”,她也輕歎了聲,說道:“他倒是跟我說過他的一些事,我隻知道他在戰場中度過了很多年,有著很深很深的往事。我也看出來他心裏很苦,是一種彷徨而又迷茫的苦楚,他表麵上的放浪不羈吊兒郎當不過是一種掩飾的方式。他一直都在努力的尋找自己的方向,這點上我們都不能幫他,隻能是靠他自己去定位自己的未來人生,我們所能做的僅僅是陪在他身邊而已。”


    “在戰場上?天呐,那他到底是做什麽的啊?難怪他身上有那麽多的傷痕!他這一路走過來應該很苦吧?”簫夢怔了怔,禁不住嬌呼說道。


    “肯定很艱苦,我聽他說他的很多戰友兄弟都紛紛的離他而去,他是那種把兄弟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的人,試想當他的兄弟一個個的離他而去時他又無能為力,那種心情想想也知道如何的悲痛了。換句話說,他的心已經變得很麻木冰冷,是以,在生活中他看待任何事物都是抱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雲姨幽幽地說了聲。


    雲姨的這些話倘若秦峰能夠聽到那麽肯定會很驚詫也很感動,今生今世,能夠擁有這個一個知心知己的紅顏知己,就算是死也無憾了。


    “難怪他有時候看上去那麽的落寞消沉呢,原來他也是有著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簫夢幽幽歎息了聲,又說道。”姐姐,聽你這麽說我、我都忍不住的想原諒他了,你說我們要真是一個月都不理會他會不會太殘忍了點?”


    “怎麽,你心裏不舍得啦?”雲姨嗔笑了聲。


    “那姐姐你又舍得嗎?”簫夢反問道。


    “我、我我有什麽不舍得的!”雲姨沒好氣的說了句,她總算是知道為何女人都喜歡口是心非了,就連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說出的話,她的心中的確是於心不忍。


    “哼,我才不信呢!不過姐姐,我覺得你好了解他,相比之下,我覺得你比我更適合他!”簫夢語氣有點酸酸的說道。


    雲姨臉色一怔,而後吃吃的笑道:“簫夢妹子,你吃姐姐的醋啊?如果可以,我寧願不去了解他,對他了解越是深,我就陷得越深,越不能自拔!就像你說的,這或許就是命吧,冥冥中安排著我遇上了他,他又偏偏的走進了我的心裏。如果不是他的出現,我現在還是一個人獨來獨往的重複著單調的生活,他的出現讓我的單調生活變得豐富多彩,但也多了一絲的恐慌與害怕!”


    “恐慌?害怕?姐姐是害怕有一天他會離開嗎?”簫夢心中也曾想過這個問題,因此聽了雲姨的話後禁不住的問道。


    雲姨稍稍沉默,而後輕歎著幽幽說道:“我們跟他的關係說準確點不過是男女間的遊戲,遊戲結束了他總會要離開,說不定就會在明天。我害怕的是那一天到來之後我會不習慣,我會無法接受我怕我離不開他!”


    “可是他說了,他不會對我們放手的。”簫夢說道。


    “傻瓜!那不過是男人的安慰之詞,你還真信啊!”雲姨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笑道。


    “我、我相信他一次又怎麽啦!好啦,不說這個了,說起這個話題我心裏就很不舒服。”簫夢幽幽說道。


    “嗬嗬,看來你對他也是陷得很深啊!”雲姨笑道。


    “姐姐還說我,你不也是一樣嗎?”簫夢說道。


    “我、我”雲姨俏臉一紅,而後嗔道。”好啊,你每次都把問題轉移到我身上,看我怎麽收拾你!”


    雲姨立即伸手跟簫夢嬉笑著掐架在了一起,彼此瘙癢著對方的腰肢部位,口中一陣歡快的笑聲。


    砰!


    偏偏這時,臥室的門口突然打開,秦峰赫然站在了門外,借助著房間那微微暗淡的燈光,他直接看到了床上雲姨與簫夢最精彩的一幕!


    “秦峰,你、你怎麽進來了?”簫夢臉色也是一燙,瞪著一雙美眸,嬌叱的問道。


    “我這不正是擔心你們的安危嘛,你們要是出了什麽事我可就無法原諒我自己,從此一跌不振了!不過沒想到你們在玩很有趣的遊戲啊!”秦峰笑了笑,而後反手將門口一關,蠢蠢欲動的他朝著兩個女人走去。”


    “胡說!我、我跟簫夢是在、是在秦峰,你走過來幹嘛?你快出去,我們跟你的事還是算清楚呢!”


    “雲姨,還有怎麽算啊?我不全都跟你坦白了嗎?你也該從寬從寬了吧!怎麽坦白從寬這句人性化的成語用在你身上就無效了呢?”秦峰笑了笑,走過去,直接坐在了兩個女人的中間,悠然說道。”再說了,一開始是簫夢戲弄我的,要怪也是怪我立場不夠堅定,沒有鋼鐵的意識,可是你也看到嘍,簫夢這樣的女人根本不是男人可以拒絕的,要是拒絕了我真懷疑我自己是不是出毛病了!”


    “啊……?!你、你你這個壞蛋,你竟敢說我我戲弄你的,看我怎麽捶死你!”簫夢在旁聽得臉色大羞,紅著臉,捏著粉拳砸落在了秦峰的身上。


    “秦峰,你給老娘滾過來!”


    秦峰睡得半夢半醒之間,冷不防床頭邊的電話響起,他看也不看的拿起來,按了接聽鍵之後準備開口說聲“喂”,然而,還不等他開口電話裏便傳來了這一聲暴跳如雷的怒吼之聲。


    很明顯,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如果除掉這爆吼聲中所蘊含著的憤怒之色,那麽這個女人的聲音倒也是清脆之極,不過夾雜了滿腔怒火之後一切都變味了。


    秦峰所認識的女人中,膽敢如此的對著他吼著的,並且自稱是老娘的除了霸王花關琳之外還真是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一聽到是關琳的聲音,秦峰睡意全無,睜眼一看,自己還是躺在簫夢那張柔軟的大床之上,隻不過,雲姨與簫夢已不知去哪裏了,竟是看不到她們的芳蹤。


    秦峰無暇尋找,因為耳邊又傳來了關琳那怒叱的聲音:“秦峰,你死了嗎?連句話都說不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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