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七章入戲太深!


    “再來!”


    嗖!


    韓小寶如一道利劍向嶽群刺去。那因為長期訓練而曬成小麥sè的麵孔充滿凝重之sè。唇角更是溢出些許血絲。顯然是在之前便受過虐待了他嚴正以待,打起一百二十分去攻擊嶽群。


    可得到的卻是嶽群輕描淡寫地回應。甚至於連輕描淡寫都算不上!


    他跟嶽群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論實戰,如今的林澤才勉強能跟嶽群打個平手。何況是韓小寶這個半路出家的新手?


    但不管如何,對於韓小寶的神速進步,陳瘸子是很滿意的。


    砰砰!


    兩拳砸在韓小寶麵龐上。頓時將這個俊俏的公子哥打得鼻血橫流,慘不忍睹。 ..


    韓小寶倒不介意,屁顛顛跑到陳瘸子身邊任由這位啞巴師傅替自己拭擦傷口。待得處理了傷口,韓小寶又提起匕首打算跟慢悠悠喝綠茶的[ 嶽群一較高低。


    “休息吧。”陳瘸子略微心疼地拉住韓小寶。


    韓小寶微微一愣,旋即蹲在陳瘸子旁邊,雙手支著下巴道:“師傅,沒事兒,我不累。”


    陳瘸子搖搖頭,木訥道:“再想變強,也得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像你這樣急於求成。會適得其反。”


    韓小寶聞言,尷尬地撓了撓頭道:“嗯,我知道了。”


    陳瘸子哪兒看不穿韓小寶的用意。


    燕京死了個頂尖大人物。身為韓家唯一的男丁,他有點坐不住了。


    在生意上他幫襯不了韓家大小姐,所以在這方麵著手,希望有朝一ri可以為自己的姐姐做點見不得光的事兒。


    韓家所有人都明白韓小寶的心意,隻是除了陳瘸子,不管誰告誡他,他都隻是陽奉yin違不肯聽。


    不得已,陳瘸子隻好主動勸說。


    “師傅,我陪你喝一杯?”韓小寶坐在石凳上,打趣道。“表哥吃裏扒外,幫著薛貴去準備婚禮的事兒。現在都不陪師傅喝酒了。”


    陳瘸子莞爾一笑,喝了一杯。


    嶽群盯著這對相談甚歡的師徒,不由微微眯起眼睛,嘟噥道:“林天王,為啥每次你見我不是拳打就是腳踢?就不能學學這個跛子嗎?唉我太難過了。”


    薛貴要結婚了。


    新娘的身份一般。至少在薛貴所處的這個圈子,她那億萬身家並不算多出彩。所以人們關注伴郎伴娘遠超過這對新人。


    伴娘是薛白綾。


    這似乎是情理之中意料之中的事兒。薛白綾是薛家最讓人敬畏的女人,卻同樣是薛貴的姑姑。長輩給晚輩當伴娘。著實有些驚世駭俗。


    可誰讓她是薛白綾呢?


    薛家女王做出驚世駭俗的事兒,事兒本身的震驚程度便會大打折扣,成為一件稀拉平常的事兒。


    新娘娘家為了這次婚禮,可算是卯足了勁。不止拚命給女兒添置嫁妝,連生意忙碌的老丈人也放下了手頭上所有工作,一心撲在婚禮上。


    在老丈人看來,這場婚禮所花費的財力和時間,完全是一生中最重大的隱形投資。哪怕這投資可能要到女兒身上才能兌現,才能看到效果。老丈人也是開心的。


    一個男人搏殺一生,除了實現自我價值,滿足內心的虛榮與yu望。最大的願望便是為後代造福。


    老丈人好歹算是功成名就的富豪,如今看著心頭肉嫁給薛貴這個名聲毀譽參半,但終究不算惡人的男人。如何能不激動到不能自已?


    “喂,小子。明天就是我大婚之ri,你居然還有功夫在這兒喝酒。太不把我的婚事放在心上了吧?”開完單身派對回家的薛貴嗬斥道。


    “”林澤咽下一口烈酒,瞪視薛貴道。“你丫跑去風流快活。老子給你忙裏忙外一整天,現在兩腿發軟地喝杯酒,你都看不過去?我算是看透了,你們這種有錢人根本都是吸血鬼。”


    薛貴哈哈大笑,一把攬住林澤的肩膀,打趣道:“你將來就是我的姑父了。要不要跟我斤斤計較?”


    “滾一邊去。”林澤一把推開他,笑罵道。“少跟老子套交情。”


    薛貴嘿嘿一笑。忽地將頭湊過去,壓低聲音說道:“怎麽樣,我姑姑是不是極品中是極品?那晚來了幾次?”


    “”林澤瘋了似地盯著薛貴。不可置信地問道。“她真是你姑姑?”


    “這還能有假?”薛貴反問。


    “你就沒有一點道德上的節cāo?”林澤怒道。


    “那算啥?我又沒偷看你們親熱。”薛貴理所當然地說道。


    “媽的”林澤倒抽一口涼氣。“你老婆嫁給你,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喂,寧拆十座廟,不會一樁親啊。這話當著我說就算了,要是讓我老婆聽見,是兄弟也跟你翻臉。”薛貴麵容扭曲。


    “你翻個給我看看?”林澤似笑非笑地說道。


    薛貴嗔道:“討厭。”


    然後灰溜溜回了房間。


    打,打不過。罵,罵不過。拚錢。韓家大小姐肯定全力支持他,姑姑卻不會薛貴覺得早點睡明天接老婆才是王道。


    獨飲到深夜,林澤搖搖晃晃地來到薛白綾房間。


    女人恰好也正從浴室出來。一身雪白薄紗裹在身上。將她嬌媚動人的身軀勾勒得迷人極了。那狐媚子味道濃鬱的臉蛋上更是勾魂奪魄。堪稱烽火戲諸侯的禍水妖孽。


    打了個招呼,林澤很沒覺悟地倒在柔軟的大床上。滿足地打了個酒嗝,愜意地嘟噥道:“你這床墊不便宜啊。”


    薛白綾沒回他這弱智的話語。隻是給他倒了杯溫水,說道:“喝了早點休息。”


    “睡不著。”林澤搖搖頭。


    薛白綾將他的腦袋抬到自己的大腿上,揉了揉他的眉心道:“太累?”


    “那倒沒有。”林澤點了一支煙,唏噓道。“隻是覺得燕京這幾年變化太大。整體給人一種淒涼又壓抑的氣氛。”


    “這幾年?”薛白綾輕輕抿唇,說道。“燕京素來是個出人才的地方。我還小的時候,便有各式各樣的驚豔型人才隕落。哪個不是叫人扼腕歎息?人們常說不到燕京不知道官小。殊不知還有一句不到燕京不知道愚笨。”


    “爺爺曾跟我說過,燕京每年隕落的人才,比輸出國外的隻多不少。”薛白綾輕描淡寫地說道。


    林澤砸了砸舌。


    他明白薛白綾的意思。更聽說過一句極為裝比的話語。


    縱使是三皇五帝,在那曆史上,也不過區區幾百字。扔進這浩瀚的曆史長河,撐死了撲騰起一朵ng花。何況是自己這幾年目睹的人才隕落?


    薛白綾沒把話往大方向說,單單是燕京前些年發生的事兒,便足以扼殺了林澤即將展開的傷chun悲秋。無病呻吟。


    但林澤的思想境界沒那麽高。他見到了這些,便多少有些唏噓感慨。噴出一口濃煙道:“來燕京沒多久,韓鎮北就走了。之後又斷斷續續走了一些人。直至這次陳逸飛”


    “想說一場大風暴即將到來?”薛白綾媚笑道。


    林澤點了點頭。


    “哪個時期沒有大風暴?我們能看見的又有多少?遠的不說,單單是去年,你知道有多少大佬下位或被迫退居二線?有些爆料出來了,所有大眾都知道。但爆出來的,不過是滄海一粟。”


    “對他們來說,那便是他們的風暴。隻是因為你不在其中,所以沒多大感觸。可對於身處其中的人來說,哪個不是扛著家破人亡的風險?哪個不是提心吊膽,如履薄冰?”


    “永遠不要覺得自己就是世界的中心。更別認為這世上隻有你困擾。那對你沒有任何幫助,隻會讓你越發沉重。”薛白綾輕輕揉捏著林澤的太陽穴,語調幽然道。“知道你不是將困惑無限放大的人。跟你說,是覺得你入戲太深。”


    入戲太深?


    林澤忍不住苦笑起來。


    薛白綾說得沒錯,人生本就是一場戲。做戲的過程的確會發生各種各樣的事兒。若是入戲太深,隻會讓看戲的那賊老天痛快。自己痛苦。


    放空。


    放空當卸掉那隨時能把自己拖下地獄的擔子,便能輕鬆上路了。


    “睡得著了嗎?”薛白綾溫柔問道。


    “睡不著。”林澤搖頭。


    未等薛白綾再問。林澤忽地翻過身,將這個熟透了的女人壓在身下,壞笑道:“來一發?”


    ~~有點卡。不是沒劇情,是不知道怎麽妥善銜接。明天3章補。別罵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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