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裏乾坤劍雖然是從洞天劍經演化,但根基卻非是洞天劍經,而是西昆侖的嫡傳仙家法術“袖裏乾坤”。


    當年洞玄仙派的一位祖師,苦修洞天劍經不成,就跑去了西昆侖求學,他在西昆侖苦修百年,修為已經通天徹地,為當世有數高手,但卻深以不能修成洞天劍經為憾。


    這位祖師心有不甘,就苦苦鑽研西昆侖和洞玄仙派兩家的仙道武學和仙家法術,最終給他從西昆侖嫡傳的袖裏乾坤法術中參悟玄機,結合洞玄仙派的劍術,創出了袖裏乾坤劍。


    袖裏乾坤劍是極為罕見的法武雙修法門,雖然沒有“一劍生滅小洞天”的威力,但卻能以獨特法門開辟“小乾坤界”,可以容納萬千劍氣,對敵的時候把平日積蓄的劍氣放出,當真稱得上萬劍齊發,輝煌霸氣。


    要知道,不管是人類修煉者,還是妖怪在對敵的時候,一招的出力上限,大約相當於自身妖氣儲備的幾百分之一。


    在一場戰鬥中,正常的修煉者和妖怪巔峰出力,最多也就能發出幾百擊,有些人修煉的法門特殊,可以發出幾倍乃至十幾倍的暴擊,但相應的久戰之力就會下降,甚至隻能發出幾擊,或者十幾擊。


    但若是修煉袖裏乾坤劍,就可以平時儲存海量劍氣,出手的時候,每一招都是暴擊,超出自身極限出力的幾十倍,甚至輕鬆飆至上百倍。而且久戰之力還不會下降。


    這位洞玄仙派的祖師創出了這門袖裏乾坤劍,縱橫天下就再無敗績,他坐化之前。把這門劍法送回了洞玄仙派,成為了六絕藝之一。


    白仙嵇這位洞玄仙派的大師兄,天資雖然比胡秀清遜色,但是仗著這一路袖裏乾坤劍,就能生生壓住這位天才的師弟一頭,若非是袖裏乾坤劍對突破境界幾乎沒有幫助,比不得門中三部劍經。直指真玄,也不會隻列入六絕藝之中。


    許了得了任靈萱的指點。倒也頗覺得這路袖裏乾坤劍很合自己的胃口,尤其是這路劍法已經西昆侖法術袖裏乾坤為根基,若是修煉有成,頗多妙用。


    任靈萱帶了許了。不多時就到了洞玄仙派的根本重地——觀潮樓!


    這座觀潮樓本身就是一件厲害的法寶,跟騰嶽老祖和青虯祖師一般,都是洞玄仙派鎮派的寶物,不但化現萬千,最能抵禦外魔,本身就蘊含了一重洞天,比清虛洞天也不在以下。


    洞玄仙派的諸般典籍,法寶,珍貴的靈藥。都被門中長輩移植到了觀潮樓之中,不懼被人損壞。


    也隻有長老級別以上的人物,才能自由出入。任靈萱這種天罡弟子,還差了一些,但卻可以叩關而入了。


    許了在觀潮樓前左顧右盼,他倒是早就對這件洞玄仙派的鎮派寶物有了耳聞,但卻還是初次眼見。


    觀潮樓高有幾千米,拔峰入雲。簡直就不像是人類能夠建造的事物,實際上。它也不是人類建造的,而是修煉之士煉製的寶物。


    任靈萱在觀潮樓前,以天罡法力輕叩大門,過不得多時,大門就咿呀一聲打開,裏麵有個蒼老的聲音說道:“原來靈萱丫頭!你來觀潮樓作甚?”


    任靈萱再無頑皮之色,態度恭謹的施了古禮,然後才曼聲說道:“任靈萱和師弟許了,都已經煉化十二道劍芒,故而前來尋求正法!”


    門中的蒼老聲音微微訝異,喝道:“靈萱丫頭,你能化出一道根基劍氣,我倒是相信,但這個許了是誰?他入門幾年了?居然就能把十二劍芒煉化合一?”


    許了訕訕一笑,心道:“看來須得讓這位前輩‘眼見為實’,方能過此一關!”他也不言語,催動了劍氣,登時有一道劍光衝起。


    許了也不想招搖,故而隻動用了一兩分實力,沒想到觀潮樓大門內的蒼老聲音,頗有些失望的說道:“原來是勉強成了劍氣,本質羸弱,也罷!就算你練成了。你們兩人都要學習什麽東西?”


    任靈萱恭敬的說道:“弟子想要學玄天白帝劍經和冥空雷訣!”


    蒼老的聲音嗬嗬笑道:“你這小妮子倒是心氣頗高!也罷,就傳你這一經一絕藝!那個叫做許了的小子,你又要學些什麽?”


    許了毫不遲疑的答道:“小子欲學洞天劍經和袖裏乾坤劍!”


    蒼老的聲音冷笑一聲,說道:“你小子本事不濟,胃口卻大,眼高手低。也罷,就讓你學這兩門功法,反正修成與否都跟老夫沒有幹係。”


    從觀潮樓中飛出兩道清光,其中一道清光射入許了的雙眼,少年忍不住微微閉眼,頓時有無數法訣,劍招,秘法,符文在他眼前浮現,許了暗暗記憶,過得一個小時,這道傳法清光散去,他已經把洞天劍經和袖裏乾坤劍諸般秘法牢記於心。


    觀潮樓的大門緩緩關閉,蒼老的聲音,也再沒有出聲。


    任靈萱微微一笑,說道:“師姐最近又要閉關幾日,消化所學,好在不久之後的論劍大典上挑戰英薔,就不能陪你練習劍法了。”


    許了哪裏又想過,讓任靈萱陪他練習劍法?


    他在任靈萱麵前的壓力頗大,巴不得離開這位師姐遠一些,原本任靈萱給他的感覺,又清爽,又容易接近。但在知道了任靈萱的真正身份之後,知道這位師姐是天罡道士,劍術又是出色之極,強過了他不知多少倍,許了在任靈萱麵前就總覺得不自在。


    許了也知道,這種感覺叫做“自慚形穢”,他在趙燕琴,白秋練,曲蕾這些優秀的女孩子麵前,並沒有這種感覺。


    甚至在他沒有覺醒血脈之前,麵對女神級別的曲蕾,也敢勇於追求,而不是像各種*絲一樣,隻敢惦記,不敢行動。


    但也不知怎麽,在任靈萱的麵前,他就是覺得自己哪裏都不對勁。


    許了輕咳一聲,說道:“我哪裏敢讓師姐陪著練習劍法?我自己一個人練劍也就夠了,新得了洞天劍經和袖裏乾坤劍,我也要閉關幾日,消化這兩門法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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