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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這麽漂亮的妞,居然跟這種廢物,也太浪費了吧。”那打完我一拳的人,便馬上開始調戲原本站在我身邊的樓蘭雪。


    “你想幹什麽?”看到對方向自己走過來,樓蘭雪生氣地大聲嗬斥道。


    “你說呢?”那人淫笑著繼續走過去。


    我這時候才看清楚,這個人原來正是那天張盛在酒吧打的那個流氓,想不到現在把帳算在我頭上,這也太他媽冤枉了吧?我再看了看他身邊,這次的人跟上次多些,大概有五六個人。如果我有張盛的身手,這時候簡直是英雄救美的天賜良機。可是我是一拳就被人家掛在地上的散蛋,我自身都難保,哪裏還能救什麽美?


    所能做的,無非是坐在地上淒厲地大喊,“救命啊,有人打人了。”


    我這一喊,那些站在不遠處的保安便望這邊看過來,看了看這邊,走了幾步,然後那打我的人就對那些保安笑著打了個招呼,那些保安就又裝著什麽都沒有看到一樣走開了。


    我靠,我是這間酒店的高層,你們居然敢見死不救?我在心裏剛這樣罵完,那人就給手下打了個眼神,那些人就撲上來對我一陣狂踢,踢得少爺我骨頭都散了,真是他媽的往死裏踢啊。


    就在我被打的時候,我看到那人伸出手就開始跟樓蘭雪拉拉扯扯,樓蘭雪高聲叫著,可是沒人理她。看到這裏,我顧不得自己身上疼,一股無名火從心底裏竄起來。身為男子漢大丈夫,連一個女孩子都保護不了還活著幹嘛?


    這一股血氣衝得我麵紅耳赤,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騰地一下跳起來,使盡全身力氣對著那些人亂打,“媽的,打啊,打啊,你們有種把老子打死,不打死老子,老子決不放過你們。”


    我這一發愣,也著實把這些人給弄得愣了一下,但是畢竟這隻是血氣之勇,咱的實力還是不濟啊。這些流氓隻是愣了一下之後,便開始更加瘋狂地拳打腳踢。而我也是更加瘋狂地揮舞著我可憐的小拳頭奮力反擊。


    本來,這破事大概也就這樣了,也就一可憐的小男生在一群流氓的群毆中無力地抗爭著,最後被打趴在地上,從某個側麵證明了這個社會的殘酷和弱者的無力。


    但是,偏偏那個流氓頭子,調戲樓蘭雪調戲得好好的,看到我這麽奮力反抗,大概也是凶氣上來了,惡狠狠地笑了一聲,也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一根警棍(唉,流氓都有警棍,這世道啊,歎息……),幾步走上來,朝著我的腦袋就狠狠地一下揮了下來。這一下要是打實了,我肯定老老實實地滿頭是血,趴在地上。而我此時正閉著眼睛跟流氓亂打,根本不知道這災難就要降臨,隻是耳邊聽到樓蘭雪的驚叫聲。


    幾乎是與此同時,我感覺到一股熱流突然從頭頂直貫而下,然後,我的左手就幾乎本能地高舉起來,剛好緊緊地握住正要砸在我頭頂的警棍。在那個流氓頭子揮棍的時候,其他的流氓都停了下來,讓他們老大發威。而當我接住這根警棍的時候,他們全都再一次愣住了,隻是這一次比上次更愣就是了。


    而我就在他們驚訝的表情中緩緩張開了雙眼,從這一刻開始,我不再僅僅是楚天齊,因為在感受到宿主的肉體即將受到嚴重創傷的時候,青龍戒終於打破了一周一次的慣例,自動推出一個人選與我的意識融合在一起。而這個人,就是現代武術家,截拳道創始人――李小龍!


    “馬上……給我……滾!”我伸出空著的右手,指著這個流氓頭子,分成三段將五個字用力地說完。


    流氓頭子呆了一下,大叫道:“操!一起上!”


    他這話剛一說,那些我身邊的流氓就一起撲了過來,而他自己則用力地向後扯警棍,想將警棍扯出來。而我則順勢,左手一鬆,讓他摔在地上,然後再左側身一個側踢,將左邊一個流氓踢得飛出數米遠。再順勢一個跨步向前,一個肘擊,將一人打倒。


    這時候另外三人已經打了上來,我身形一矮躲過他們的拳頭,一個掃腿,將他們全部掃到在地。在他們將倒未倒的時候,又是一連三腳,將他們踢飛。不是吹牛,我感覺我剛才那三焦真是快的猶如閃電一般。


    這時候,那個流氓頭子剛好從地上爬起來,滿臉驚恐地看著我,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他大概怎麽也想不到,前一刻還被打得滿地找牙的我,怎麽突然一下變得比張盛還厲害?


    這不是拍電影,我在這個時候不會跟他說那麽多廢話,隻是跳起來,用右腳狠狠地在他肩頭上砸了一下,砸得他整個身形一矮,昏倒在地。


    那些破保安,我被打的時候,裝作看不到,等到我把這些流氓打倒了,才他媽的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幹嘛打架?幹嘛打架?”


    “你他媽眼睛瞎了嗎?到底是誰打誰,你沒看見?”我惱火地罵道。


    我這一媽,那幾個保安火了,朝著我直瞪眼,靠,現在我怕誰啊?我立馬回瞪他,“幹嘛?想挨打嗎?”


    就在這時候,黃經理從酒店裏帶著好幾個保安趕了過來,“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哎呀,楚顧問,你怎麽流血了?”


    他一出現,我就發現我身上那股暖流嗖得一下又不見了,想來是青龍戒判斷我現在沒有危險了,所以解除了緊急救援的機製吧。


    李小龍大哥一走,我頓時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幾乎當場就翻倒在地上。人沒有了實力,狠話也就說不出來了,隻能氣憤地罵道:“你自己問這幾隻豬。”


    說著,我趕緊牽著樓蘭雪(其實是扶著)重新走回酒店,這次可傷得不輕,我得趕緊搽點藥酒,不然不得腫得跟什麽似的。


    等到我回到辦公室坐下,樓蘭雪先不問其他,隻是先問道:“你那麽能打,為什麽一開始會被他們打得那麽慘呢?”


    我略微遲滯了一下,義正詞嚴地說道:“我們練武之人,是為了強身健體,不是為了好勇鬥狠,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出手的。別看我好像傷得厲害,他們那點拳腳,對我來說,其實沒有什麽用,隻是一點皮外傷而已。剛才要不是看你危險,我是不會出手的。”


    樓蘭雪聽到我這麽說,臉色紅了一下,低頭細聲道:“謝謝你。”


    過了一會,樓蘭雪抬頭看了看我的房間,問道:“這是你在這兒的包房嗎?”


    我搖了搖頭,“我可沒這麽有錢,這是我的辦公室。”


    “辦公室?你在這裏工作嗎?”


    “是啊,今天第一天來上班,在這裏當文化顧問。”


    “文化顧問啊,確實很適合你呢。”樓蘭雪笑了笑,說道,“誒,你的身體真的不要緊嗎?”


    “沒事,小問題。”我豪爽的揮了揮手,結果這一揮手,就帶得我全身一陣疼。我這時候才發現李小龍大大剛才使用我的肉身出手給我帶來的痛苦,甚至比那些人打我帶來的痛苦還要深重。李小龍大大什麽身手啊,就我這身板,讓他撒開了來使,沒有肌肉斷裂已經是萬幸了。


    就在我在跟樓蘭雪充英雄的時候,好像永遠都不下班的黃經理站在門邊,輕輕敲了敲我的房門,哭喪著臉問道:“楚顧問,我可以進來嗎?”


    看到他我就一陣心煩,媽的,剛才我被人打得滿地滾的時候,你在哪兒呢?打完了,你就出現了,你比那些見死不救的破保安好多哪兒去了?我靠,想著,想著,我又想到那幾個人渣保安了,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那幾個人渣保安呢?”


    “他們……就在外麵。”


    “讓他們給我滾進來。”


    不一會,那幾個混蛋保安,就全都出現在我的眼前。要不是少爺我現在全身酸痛,說話都覺得疼,我真恨不得撲上去,給他們沒人暴打一頓,“說,剛才為什麽你都杵在那裏裝作什麽都沒有看到?”


    幾個保安麵麵相覷了一陣之後,一個膽子比較大的囁嚅道:“我們……我們不知道您是酒店的顧問。”


    “屁話。”我氣得用力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結果全身又猛地一陣酸疼,偏偏樓蘭雪就在旁邊看著,不能露出來,隻能咬牙忍著,英雄不好當啊,“就算我是普通客人,你們就可以在酒店門口任由這種事情發生嗎?”


    說到這裏,我肚子裏氣又上來了,張口就是本色語言,“他媽的,你們是保安還是稻草人?杵在那裏嚇麻雀啊?”


    幾個保安被我罵得低著頭,一句話不敢說。他們這一不說話,我還真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沒辦法,我長這麽大,還沒訓過人。他們要是回嘴的話,我或許還可以跟他們對罵一通,但是一句話都不說,我就有點蒙了。


    好在這時候,黃經理終於露出了他可愛的一麵,他馬上走上前來,揭發道:“楚顧問,我知道是怎麽回事。”


    我正找不到話說,見他出來幫我解圍,自然是樂意得很,“說。”


    “我剛才已經問過了,那群人是黑社會分子,那個帶頭的又是這個區的派出所所長的外甥。這幾個保安跟他們都認識,而且關係好像還不錯,所以不敢動手。”


    當黃經理剛一說完,那些保安就怨恨地看著他,但是黃經理完全不把他們怨毒的目光放在眼裏,隻是諂媚的望著我。也許,在黃經理的眼裏,我和颶風酒店其他那些莫名其妙的顧問一樣,一定是跟費立國有著深厚的關係,所以才可以能當上這個文化顧問吧。所以,他才會這樣巴結我。要是他知道我跟老費那胖子一點關係也沒有,不知道又會怎樣。


    成人的世界真是肮髒啊,這樣想著,我就覺得有些無趣了,也懶得對這些保安做什麽具體處置。隻是揮揮手,說道:“這幾個保安剛開始不但袖手旁觀,到後來甚至還想對我出手。這種人該怎麽處置,你看著辦,總之,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他們。”


    黃經理笑著彎了彎腰,然後轉過身,惡狠狠地對那些保安說道:“你們幾個王八蛋,現在就給我馬上滾蛋。”


    “那我們這個月的薪水呢?”


    “還他媽敢要薪水,沒有打斷你們的狗腿已經是給你們麵子了,狗眼看人低的家夥。”


    在保安們和黃經理的吵吵嚷嚷中,他們退出了我的房間。他們剛出去不久,一個侍應生就給我送來了藥酒。送了也就送了,居然還動手給我搽藥酒,搞得我好生無趣。你一個大男人,給我搽什麽藥酒啊?你要不搽,不就是樓蘭雪mm給我搽了嗎?真多事!


    心裏雖然這麽嘀咕著,但是人家也是一片好心,我也不能拒絕不是。樓蘭雪雖然我對我態度比先前進了許多,但是搽藥酒畢竟還是要寬衣解帶,她一個女孩子家,又有外人在,所以也就不方便坐在房內,便對我說道:“我到外麵等你。”


    過了一會,這侍應生好生地給我上好藥酒之後,便出去了,臨了,我心不甘情不願地說了聲謝謝。沒錯,你好心幫我搽了藥酒,可是,你知道麽?你讓少爺我錯過了跟mm培養感情的好機會。電影裏演了多少回了,男主角英雄救美之後,必然就是美人替男主角搽藥酒,然後感情才能夠迅速生活。你丫倒好,一片好心,硬是把我的後半段劇情給生生減了,我能謝得心甘情願麽?


    搽好藥酒之後,我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全身酸痛好了許多不說,原先火辣辣的傷處,現在也感到一陣陣清涼。咱們中華民族的祖傳秘方就是牛啊!


    “你沒事了吧?”看到我從裏間走出來,樓蘭雪便站了起來,關心地問道。


    “我從來就沒有過事啊,都是些皮外傷而已,隻是稍微處理一下,省得回家被我老爸老媽看到又瞎擔心。你看……”我說著,伸出雙手,用力在胸前拍了兩下,拍得砰砰巨響。


    雖然搽了藥酒,但是我現在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疼的,剛才這兩下,為了表現自己的英雄氣概,我可是使足了力氣,結果剛一拍完,我就差點背過氣去,一連好幾下的咳嗽了起來。我靠,演戲演過頭了。


    站在一旁的樓蘭雪見我這樣,又問道:“你怎麽咳嗽了?你沒事吧?”


    “沒事,我這是在練氣,練氣。”我搖了搖手,用盡全力直起身子,麵對微笑地說道。


    “可是你怎麽整個臉都紅了?”


    我很是一本正經地答道:“氣到了嘛,當然紅了。”


    說到這裏,我自己都忍不住在心裏罵道:“楚天齊,你丫還真是非一般的無恥啊!”


    重新回到酒店門口,樓蘭雪問我,“你有車嗎?”


    我苦笑著搖頭道:“我再說一次,我是窮人。”


    樓蘭雪嗬嗬一笑,“藝術家嘛,窮是應該的,既然你沒車,那就隻能用我的車了。在這等著,我去拿車。”


    “好吧。”我笑著點頭道。


    過了一會,當我看到樓蘭雪開過來的車時候,我的下巴頓時往下掉,不是因為她的車有多麽豪華,而是因為……因為她開的,竟然是一輛摩托車!


    不會吧?難道是我眼睛花了?我使勁揉了揉眼睛,沒錯啊,就是摩托車,而且是一輛很炫很炫的摩托車。深紅色的車身,長長的漂亮的流水線車把,翹得很有個性的排氣管,長長的車身,很靠後而又矮矮的座墊。這種車把開起來的時候,必須將身子伏下來才能夠到抓到車把。簡直是陽剛到不能再陽剛的摩托車,但是開著他的人,竟然是一頭秀發,笑容甜美,身材婀娜,看起來根本就是淑女典範的樓蘭雪?


    現在的女孩心裏都在想些什麽啊?居然會喜歡這種東西?


    “站在那兒幹嘛?過來啊。”樓蘭雪坐在摩托車上對我招手道。


    我走過去之後,看到這個摩托車的座墊實在是窄得不能再窄了,頓時心裏開始流口水,這可是親密接觸的好機會啊。我於是趕緊一個跨步坐了上去,但是我剛一坐上去,就發現有什麽地方不對啊。過了一會兒,樓蘭雪戴上頭盔,再把另一個頭盔遞給我的時候,我才想起是什麽地方不對勁了。


    按照正常邏輯,現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是男生開車,女生伏在男生背上,做小鳥依人狀才對吧?怎麽現在反而變成了美女在很酷的開車,而我抱著她的腰做小鳥依人狀呢?這不對啊,做小鳥的人,不該是我啊。


    想到此節,我接過頭盔的時候,便說道:“樓小姐,這種摩托車,你一個女孩子家不方便開,還是讓我開吧。”


    戴著頭盔的樓蘭雪回頭看了我一眼,連連搖頭,“這可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把我哥這輛車偷出來,我還沒過癮呢。”


    “哎呀,女孩子開這種摩托車,很危險的。”我還試圖繼續勸誘道。


    “楚先生,你的見識怎麽跟那些俗人一樣呢?哪條法律規定,女孩子不能開摩托車了?”樓蘭雪說著,扭過頭去。雖然帶著頭盔,看不到她的表情,不過我估計她此時應該臉上應該是氣鼓鼓的。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好再說什麽了。再回頭想想,既然她可以喜歡喝威士忌,而且還是那麽海量,那麽騎騎摩托車也沒有什麽了。


    唉,都怪我家旁邊音像店的老板,我路過他店門口的時候,他放什麽不好,偏偏放趙傳的“我是一隻小小鳥……”這下好了,我楚天齊今天真的要做一次小鳥了,還是依人的小鳥。哭泣,真傷自尊。


    “抱緊了喔,我要開動了!”見我不再說話,樓蘭雪又變得開心起來,高聲大叫道。


    我在心裏哼了一聲,用力地把樓蘭雪的小蠻腰給抱了個解釋,“你以為我會客氣啊。”


    本來心裏還有點鬱悶,但是當我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在街道中馳騁的時候,那點鬱悶就馬上被我拋到爪哇國外了。雖然隔著衣服,但是因為是夏天,我們雙方的衣服都不多,我隔著衣服依然可以隱約感覺到樓蘭雪皮膚的光滑,這種感覺即使是當初江薇的身體完全展現在我眼前,隨我采擷的時候也不可相比。尤其是她身上那種少女身體自然的幽香,一個勁地往我鼻子裏鑽,弄得我心猿意馬,浮想聯翩。少婦雖然說有少婦的好處,但是少女的美妙,也不是少婦所可以比擬的啊。


    在如此之可怕的誘惑下,我的身體的某個部分開始又邪惡地抬頭的跡象。然而僅僅是跡象而已,並沒有真正抬頭。為什麽呢?請問這是為什麽呢?難道是因為我突然感受到良心的譴責,所以收住邪念了嗎?不會啊,我的良心一般不會體現在這方麵啊。難道是突然想起了黨和人民多年的教育,陡然心中生出無限正義,壓抑住了自己邪惡的衝動嗎?不會啊,黨和人民沒有教育我要壓抑自己的生理本能反應啊,黨和人民哪有那麽不通人情?


    那是怎麽回事呢?究竟是怎麽回事呢?啊,原來是因為……樓蘭雪同學經過起步之後,就開始使勁加油,不一會功夫,就已經飆到了一個很快的速度。我沒有看速度表,也搞不清楚到底有多快,隻是知道很快,很快,快到我看到無數的車輛一輛一輛被我們甩在身後。即使是張盛那個精神隨時亢奮的家夥,在繁忙的街道上開摩托車也從未試過開這麽快。


    這個時候,我的小心肝就忍不住撲通撲通地開始加速,心裏拚命祈禱樓蘭雪小姐過了一下癮之後,能把速度降下來。誰知道,她非但沒有慢下來,而且居然還越來越快,最可怕的是,她居然還在無數的車輛中間見縫插針,隨意切線,我的耳邊隻聽到一陣陣憤怒的喇叭聲。


    天啊,這姐們該是瘋了,這不是玩命嗎?我是愛玩,尤其是愛跟美女玩,可是大姐,玩命不在其列啊!交通警察,你們都在哪裏啊,你們都瞎了嗎?這個變態女正在瘋狂地違反我國交通法,你們都沒有看到嗎?她騎車帶人,超速駕駛,胡亂切線,你們,你們不要忙著罰款,快來阻止她啊!


    我在內心呐喊了好一陣之後,依然沒有看到平時隨處可見的交通警察的身影,於是,我不得不撕下男子漢的臉麵,有點緊張地說道:“樓小姐,速度是不是該放慢點?這樣……好像有點危險。”


    樓蘭雪回頭看了我一眼,笑道:“這才剛開始啊,怎麽能慢下來。”


    “拜托,不要回頭!”我幾乎哀嚎著喊道。


    完了,今天算是完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在門口被那些流氓打暈好了!


    天,我楚天齊的命真是非一般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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