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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軍歌嘹亮


    楚河腳踏飛劍,帶著婠婠飛回成都城,直接降落在自家小院。但剛一落地,他便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


    院子還是那個院子,而小暄暄,此時正站在院中,滿臉不好意思地看著他和婠婠。


    “怎麽了這是?”楚河提著色空劍,有些納悶地問道:“幹嘛一副犯了錯誤的表情?”


    “這個……”小暄暄吞吞吐吐地說道:“我師妹……她……她跑了……”


    “啥?”楚河愕然:“秦川跑啦?她傷那麽重,手都斷了,內傷沒個一年半載都好不了,你怎麽可能看不住她?”


    婠丫頭哼哼兩聲,懶洋洋地說:“笨蛋,肯定是小暄暄趁我倆不在,放秦川跑了唄。否則就算小暄暄如今功力有所折扣,對付一個重傷的秦川還是綽綽有餘的。”


    “婠師姐,你誤會小妹了。”小暄暄辯道:“方才你和楚哥哥去見祝宗主,小妹生怕你們會起衝突。屆時陰癸派人多勢眾,你和楚哥哥雙拳難敵四手,便親自去找藍大先生……哪知道我師妹就趁我不在跑掉了。而且……”


    說到這裏,小暄暄低下頭,小聲道:“而且徐子陵也不見了。人家猜想……徐子陵重傷昏迷,他自己怕是無法走動的,興許是我師妹抓走了他……”


    楚河一拍腦門,喃喃道:“還真是小看秦川了。真沒想到,那丫頭這麽會抓時機,而且下手這麽狠,自個兒跑路就算了,還把小徐子也抓了……這下可好,小徐子九成九會被軟禁起來做和尚了。”


    婠丫頭不以為然地說道:“秦川和徐子陵都有重傷在身,這麽點時間他們能跑多遠?馬上關閉城門,大索四方,就不信揪不出他們來。”


    “這個恐怕有點難。”小暄暄頗有些為難地說:“剛發現師妹和徐子陵失蹤時,我也曾循蹤追查過。他二人都有重傷,跑路時留下許多痕跡,本不難查找。可是當我向著北門方向追到一半,卻發現二人留下的蹤跡突然消失,好像有高手在中途接應。後來小妹又追了一陣,卻沒能查到半點線索,無奈之下隻得回家等你們了……對了,阿河、婠師姐,你倆與祝宗主會麵的結果如何?沒起衝突吧?”


    “哼,今天真是事事不順,人家懶得多說了,你問楚小子吧!”婠丫頭翻了個白眼,氣哼哼地甩手進屋了。


    “婠師姐這是……怎麽突然發起脾氣來了?”小暄暄小心翼翼地看了婠丫頭的背影一眼,小聲問道:“該不是在生我的氣吧?”


    “她倒不是生你的氣,是氣我來著。”楚河苦笑著擺手。


    “怎麽啦?”小暄暄勃發八卦魂,大眼睛亮晶晶地盯著楚河。


    楚大將軍頗有些心虛地朝婠婠進屋的方向瞧了小眼,湊到小暄暄晶瑩剔透的耳垂旁,小聲說道:“哥哥我剛才把祝宗主手下的高手一網打盡了!像什麽辟守玄、邊不風、聞采婷、白清兒等等,一個不留殺了個幹幹淨將。祝丈母也被哥哥我氣得吐血啦!”


    “啊?”小暄暄驚訝地張開小嘴,眼中盡是難以置信:“陰癸派最菁華的一批高手,就這麽被你……你還真是……”說到這裏,小暄暄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楚大將軍了。


    “嗯。”楚河沉重地點了點頭,“其實幹掉這些人倒沒什麽,小婠婠在陰癸派裏人緣兒不是一般地差,就算她當了宗主,那些混蛋也不是她能支使得動的。婠丫頭生氣,多半還是怪我把她恩師氣吐血了。你知道,她小頭一直把祝宗主當親娘的。”


    小暄暄了解地點了點頭,皺眉道:“這樣的話,婠師姐即便嘴上不說,心裏也會很難受的。你還是去勸勸她吧。”


    “這個自然,我這便去好好哄哄她。”說到這裏,楚河才像想起什麽似的:“對了,我怎麽感覺你好像一直在轉移話題?咱們剛才不是正說到秦川和虛空陵失蹤的事兒麽?怎麽一轉眼就說到我和婠婠身上了?”


    “有麽?”小暄暄麵不改色,滿臉無辜地道:“人家是關心你,哪有轉移話題?”


    “哼哼……”楚大將軍摸著下巴,肅穆道:“小丫頭,別把你家老爺當傻瓜,分明就是想轉移話題逃脫責任。說吧,放跑人犯之事,該當何罪?”


    “啊,我突然想起來,衣服還沒洗呢!楚哥哥你慢忙,我去洗衣服了!”話音剛落,小暄暄便哧溜一聲進了屋,身手敏捷得完全不像再過一個月就將臨盆的大肚婆……


    “……如今小暄暄也學會逃避責任了……”楚河悲哀地搖了搖頭,進屋去安慰婠丫頭了。


    “這一生為誰刻下傷痕,千年的武功,豪情劃破長空……夢不斷,英雄俠義柔腸,伊人總相伴,把酒笑看江山……”


    成都城北門郊外,一座新建的巨大軍營中,嘹亮的歌聲衝天而起。


    楚大將軍一身飄逸的文士打扮,滿頭黑線地跟在藍大先生身後,檢閱第一期的新兵。


    中秋之戰已經過了一月有餘,現如今蜀中各險關已牢牢掌握在天蓮宗和已歸降的巴蜀手中,便連蜀地屏障漢中也已被拿下。為緩解兵源急缺的現狀,有錢有糧的藍大先生組織招募了一批新兵,其中多為從中原流落入蜀逃避戰亂的流民,以及巴蜀幫忙組織的各少數民族青年。總兵力一萬兩千,訓練了一月餘,雖然上陣殺敵肯定不行,但是站隊列看起來已經似模似樣了。


    當然,這點兵力加上原天蓮宗人員,以及巴盟、川幫、獨尊堡的歸降人員,僅夠借地利守住巴蜀、漢中。所以征兵行動並未完結,而今還在繼續招募中。


    當然打仗光靠人多沒用。要打勝仗,一靠高手名將,二靠精悍士卒。普通大兵基本上隻能打順風仗,硬仗、惡仗靠剛放下鋤頭沒多久的農民是打不成的。像江淮霸主杜伏威的五千“上募”精兵,李世民的“玄甲軍”等等,無論他們有多少兵力,這幾千人都始終是決定戰役勝負的最強力量。


    而訓練精兵,那就不是一月兩月的事了。


    藍大先生今天穿著一身超大號全身甲,甲葉打磨地閃閃發光,頗似一座大號移動人形靶。他滿臉紅光地走在一個個千人組成的大方陣之前,不時向著正放聲高歌的新兵們揮手致意。


    這一萬二千新兵是藍胖子親自訓練出來的。他將每十人設為一伍,每隊一名伍長,一名副伍長。百人為一營,設一營長,兩名副營長,千人為一旅,設一正二副三旅長。三旅為一軍,設一軍帥,三副軍帥。這種編製簡單明了,指揮起來比較方便。話說,他就是想設置得複雜一點也沒辦法。軍隊士兵文盲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設置得太複雜,無論是士兵還是指揮官都會摸不著頭腦。


    “這三個方陣是長槍軍,到時候全部配置三米長的長槍。當然,現在槍頭還沒配齊,隻能用木棍先行代替長槍操練。”藍胖子一邊檢閱,一邊向楚河介紹:“不需要他們有多高的功夫,隻要懂得拿槍刺人就可以了。像這樣的長槍步兵方陣,最重要的就是紀律,所以隊列訓練是放在首位的。他們每天都要練習四個小時方陣,在列陣時練習基本的左轉右轉,前轉後轉,齊步走,跑步走,隊列穿插等等。剛開始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這裏起碼有一半人左右不分,連口令都聽不懂,練了一個月才有起色……當然最令我滿意的,還是教會了他們唱軍歌。聽聽,長槍兵的軍歌唱得不錯吧?”


    三個長槍兵方陣正賣力地吼著:“這一生為誰刻下傷痕,千年的武功,豪情劃破長空……”


    “確實……挺不錯的。”楚河滿頭冷汗。


    “那當然,也不瞧瞧是誰教的。”胖哥哥得意洋洋地指著另一個千人方陣說道:“這是專業擲彈兵方陣。瞧瞧,一個個身高臂長,眼力過人,將來都是專門用來投手榴彈的。他們的基本配置除了手榴彈之外,就隻有一把短刀,如果到了要擲彈兵上陣肉搏的時候,那我們基本上就可以確定已經打敗仗了。他們的訓練方式與槍兵不同,每天隻練兩個小時隊列,其餘時間都用來訓練耐力、臂力,用石頭訓練投擲能力。我的黑火藥已經開發出來了,生鐵手榴彈已經試製成功,馬上就能裝備部隊了。聽聽他們的軍歌,多麽威武雄壯啊!”


    擲彈兵們唱的是另一首歌:“讓我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


    楚河言不由衷地讚道:“不愧是擲彈兵,果然轟轟烈烈!”


    “接下來你看到的,是弩機部隊。弓箭手的培養太難,而且一把好弓的造價過於高昂,我們沒有時間培養大量的弓箭部隊。弩手就不同了,一個普通農民,隻需要學上一天,就能掌握射弩的技巧。我用土法煉出了軟鋼,以軟鋼為主材造出了射程達三百米的弩。不但降低了弩的成本,還提高了製造速度。現在軟鋼弩月產量已經達到一千把,不用多久就能全麵裝備部隊。”


    弩機部隊的軍歌也是頗有風彩:“旌旗如虹山堆疊如峰,這軍隊蜿蜒如龍殺氣如風,血色如酒紅。將軍我傲氣如衝,神色悍如凶,黃金甲如忠,鐵騎彪悍我行如轟轟。景色如冬,蕭瑟如風,攻勢如弓,魂斷猶如夢中。一靜一動如鬆,千年不變,如空如空如空……”


    “這三個千人隊就是我新建的‘無當飛軍’,主力中的主力,最為精悍的格鬥兵。主要成員為彪悍的少數民族戰士、我天蓮宗嗜血善戰的弟子、流民中好勇鬥狠的青皮。他們的訓練是最嚴格的,每天都要全副武裝在限定的時間內越野長跑十公裏。除了長短兵器格鬥術之外,還要練習射弩、擲彈、攀崖等等一係列項目……”


    楚河訝然道:“不會吧?你把這三千人都當特種兵來訓哪?這能行麽?”


    藍胖子擺手道:“哪裏哪裏,特種兵的訓練比他們嚴格多了。每一個特種部隊成員至少也得是我天蓮宗三流高手。我到處刮人,連川幫、獨尊堡、巴盟的投誠人員都沒放過,到現在為止也才湊了不到六百人。況且,特種部隊的用途也不是用來衝陣搏殺吧?我這無當飛軍就是我們在正麵戰場上決定勝負的精銳力量,相當於杜伏威的‘上募’那個級別的。聽聽他們的軍歌,多有氣勢?”


    “……我命格無雙一統江山,狂勝之中,我卻黯然語帶悲傷。我一路安營紮下篷,青銅刀鋒,不輕易用蒼生為重。我命格無雙一統江山,破城之後,我卻微笑絕不戀戰……我等待異族望天空,歃血為盟,我等效忠浴火為龍……”


    楚河囧……


    “這是宣傳兵,他們人數比較少,不足四百人。但都聰明機敏,頗有口才。雖然其中很大一部分人不識字,但學起來卻很快。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宣傳我軍的政治思想,負責豐富部隊的業餘生活,配合領導加強部隊思想政治教育,並且還得客串醫務兵。臨陣之時他們不需要上陣殺敵,但負有打擊敵軍士氣的責任……”


    打擊敵軍士氣的責任不用藍胖解說楚河也清楚,聽聽他們的軍歌就清楚了:“貪一世英名,追權貴煙雲。這三尺黃土,夠不夠埋你一世罵名。生死約定真愛難尋,是多情是無情,拿命來證明。人會變情難盡,謊言很公平。這三尺黃土,能不能葬你霸業雄心。物換星移這青史誰來留名,不要恨,生不逢時,天要滅你輪回早注定……”


    檢閱完新軍,得意洋洋的藍胖子帶著滿頭冷汗的楚河進了中軍大帳。坐下後上了酒菜,兩人一邊小斟一邊聊天。


    “我說胖子,你就不能想個提神點兒的軍歌麽?那些大兵唱的都是些什麽啊?愣是沒一首夠硬氣的……”


    “放心,我自有分寸。”藍胖子擺了擺肥手,笑道:“大隊行軍的時候,我們就唱‘精忠報國’,這夠提神了吧?”


    楚河點頭道:“雖然俗氣了點,不過這首歌還真是最適合用來作軍歌。那幹脆就把別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歌都省了唄,就用這一首就好。”


    “那不行。”胖子搖頭道:“每個兵種都得有他們自己的特色,當然得一個兵種一首歌了。”


    “唔……那你特種部隊的軍歌是什麽?”


    藍胖子神秘地一笑,扯開破鑼嗓子吼道:“磨劍鋒,來引弓,頑強傲氣都開鋒,來勢洶,誰能壞我美夢!天空中腳踏浮雲,頭上這雙戰龍,橫眉笑世間英雄,誰比誰有用!長鬥短,雲鬥風,揚眉令四方震動,南至東,紅塵被我染紅!不倒翁,要是前途埋伏更多夾縫,人人說勢所不容,前鋒仍要衝!天外有天,用自己抵擋劍尖!天滿鋒煙,大地洶湧出我的天……”


    “卟……”楚河將滿口的酒都噴了出來。


    直到出了軍營,楚小邪依舊心有餘悸。胖子訓出來的軍隊,戰鬥力還不清楚,但開演唱會的話,那絕對能一炮而紅吖!


    現如今局勢非常微妙。


    自一個多月前,楚邪王屠了陰癸派幾乎全部高手,安隆宰了楊虛彥的消息傳出後,蜀中徹底平靜了下來。那些本來想到蜀中搞風搞雨,左右解暉傾向的各路人馬紛紛蟄伏起來,再也沒人敢在楚邪王眼皮底下搞風搞雨。


    而楚邪王的聲譽,也更加響亮了。現在已經沒人敢把他當作青年高手中的一員,提起他時,總是拿來與三大宗師、天刀宋缺等巔峰力量並列。可不是麽?連祝玉妍都被逼得吐血而走,還有誰敢說楚邪王比不上三大宗師?


    而且,因為楚河出道以來,殺的基本上都是魔道大佬,所以雖然他自號邪王,天下人卻仍當他是正道俠士。尤其當人們聽說連胖賈安隆這種魔門魁首一級的人物,都因為楚邪王而改邪歸正,棄暗投明,人們對楚河的風評便更加好了。


    當然,這其中少不了藍胖子炒作的因素。改良了造紙術,發明了活字印刷的藍胖子現在又搞出了報紙,除了在報刊上連載些豐富老百姓業餘生活的小說之外,還刊登了不少吹牛皮炒作的新聞。


    總之一句話,楚邪王現在已經紅得發紫了。聽聞他割據蜀中,占領漢之後,已經有不少寒門人才、武林人士入蜀投靠,大大緩解了藍胖子的人才壓力。


    而這段時間石老邪也並沒有虛渡光陰。他聯絡了不少前隋的官員同僚,邀請他們入蜀做官。他現在在外活動時,一律以“裴矩”的身份示人。裴矩經略西域,助隋平吐穀渾,隻用計謀便分裂了當時強盛無雙的突厥,為華夏立下大功,聲望極高——當然,這對華夏有大利的功勞,在慈航靜齋看來,卻是造成無數吐穀渾人、突厥人慘死的彌天大罪。這隻能說明,靜齋的價值觀還真的和華夏人不一樣,太tm國際主義人權戰士了!


    老石唯一的失誤就是慫恿推動了楊廣征伐高句麗,造成強隋漸弱,終至滅亡。雖然隋亡還有很多更深層的原因,但裴矩的行為,確實算得上隋亡的誘因之一。當然,這個大黑鍋最終是被楊廣背了。對老石的聲望損失不大。隋亡後,老石的同僚有不少賦閑在家躲避兵災的,給他一招攬,還真邀了不少人過來。其中甚至還有袁天罡這等後世大大有名的神棍。


    當然,老袁本身就是成都人,還當過隋庭的縣令。隋亡後他本無所事事,在洛陽給人看相騙錢。老石跟這位道門大能並不是很熟,也就是隨便寫了封邀請函,沒想到袁天罡還真的回成都了,大概是想為家鄉人民做點貢獻吧。


    巴蜀的軍事由藍胖子、婠婠負責,老石偶爾會過問。內政則由老石主管,按三省六部製搭建政府框架,行政人員由原隋庭官員及巴蜀本地人才、寒門士子等等組成。經過最初的磨合期之後,內政方麵因為有老石這等富有領導經驗的人才負責,運行基本良好。而軍事方麵,也勉強算是上路了。


    楚河並沒有多管這些事情。他主要負責起草新律法,這個法製主義者,即使到了這個奇怪的世界仍未放棄他的法製理想,繼憲法草綱之後,他現在又在製訂刑法了。


    峨眉論劍的前期準備工作,也在有條不紊地進行。這方麵主要是小暄暄負責的,請帖什麽的都是她負責設計印刷。說起來,小暄暄的肚子越發龐大了,預產期也越來越近,就在這幾日了。


    事情都在良性發展之中。唯一讓楚河覺得有點納悶的,便是嶺南宋閥的反應了。按理說,巴蜀被楚邪王割據的情報應該早就傳出去了,以宋缺向來對巴蜀的重視,不應該不做出反應。可事實是,天刀大人直到現在還未對巴蜀事變發表任何看法,就連宋家也是異常平靜,甚至連向巴蜀運鹽的生意都沒停下——巴蜀的鹽一向是靠宋閥供應的。


    當然,蜀中不是缺鹽,事實上,蜀中的井鹽絕對夠支持巴蜀人民的生活,甚至還能外銷創匯。隻是之前井鹽現在還沒被發現罷了。不過現在不同了,藍胖子早已開了金手指,勘探出蜀中井鹽了,現在已經開始開發。當然這個消息而今還在保密之中。畢竟在現在這個時代,鹽可是戰略資源,能多儲備一點,還是多儲備一點的好。


    “宋家為什麽沒反應呢?難道天刀大人怕了我這個小邪王了?真是難以理解……”楚河一路想著心事回到家中,剛進大門,便見小暄暄與婠丫頭滿臉嚴肅地對坐在院中。


    “怎麽了?好久不見你們這副表情,是不是又吵起來啦?”楚河笑嗬嗬地問。


    “情報部外勤人員傳來消息,”婠丫頭站起身,迎向楚河,將一張泛黃的紙條遞到他手中,沉聲道:“江淮霸主杜伏威被人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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