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兩個哥們,打著傘快步的走在街道上,李穆陽焦急的左顧右盼開口說道:“哥們這是去哪了,找了三條街道了,還沒看到他,手機也關機了”。


    老戴也緊緊的皺著眉頭說道:“走,那邊去看看”。


    說完,倆哥們跑了起來朝著心中所想的地方而去。


    此時的我,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裏,抬頭一看居然到了李信前輩的樓下,我抬頭看著解放碑大廈,身子不自覺的往大廈內走去。


    鏡頭一轉,到兩個哥們身邊,在找了四五圈後倆哥們也來到了我剛剛摔倒的地方,李穆陽一皺眉,蹲了下來說道:“有血漬,媽了個巴子,哥們不會受傷了吧,這操心勁,我真的是”。


    說完,李穆陽站起來又瞅了瞅四周,老戴指了指前麵說道:“這裏,走”。


    李穆陽點了點頭,快步走向了我原來離開的街道。


    此時的我,一瘸一拐的走進了大廈內,門口的保安看了我一眼說道:“小兄弟,你怎麽了”。


    我搖了搖頭,聲音突然沙啞了一下說道:“沒事”。


    說完,我自顧自的往電梯方向走去,這保安也沒攔我,更沒有扶我,任由我一瘸一拐的往電梯內走去。


    在電梯門口等了一會後,電梯終於緩緩到達一樓,我走進了電梯內,按下了李信前輩所在的辦公樓層,又過了一會,電梯門緩緩打開,我單手托著受傷的腳,又往前走去。。


    咚咚咚,我敲響了李信前輩的辦公室大門,裏麵也傳出了李信前輩的聲音,等李信前輩說完,我這才推開門徑直走向了沙發處,一屁股坐了下來。


    李信前輩頭也沒抬,看著文件說道:“誰阿”。


    我也沒說話,倒了一杯水來喝,李信前輩聽到水聲也是一愣,抬起頭看到是我後有些驚訝的說道:“小軒?你怎麽來了,渾身還這麽濕”。


    李信前輩一邊走一邊說著,我喝了一口水搖了搖頭說道:“沒事”。


    “沒事?你這腳怎麽了,怎麽流這麽多血”。李信前輩說道一半看向了我的腳。


    “摔了一跤,沒事的”。我擺了擺手。


    李信前輩又一愣,從旁邊的櫃子裏拿出了醫藥箱說道:“你小子,問你什麽都是沒事,有事沒事我能不知道嗎,這麽深的口子,你怎麽摔的,確定是摔的”?


    “確定”。我簡單的說道。


    李信前輩看了我一眼,將我的腳抬到了桌子上,說道:“忍著點”。


    我點了點頭,靠在了沙發上,下一秒,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我的腳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可是我卻沒有表現出任何表情,李信前輩轉頭看了我一眼說道:“喲,小子,挺堅強的嘛”。


    我微微閉上了眼,說道:“這點痛又怎麽比的過心裏痛呢”。


    李信前輩一愣,停下了消毒的動作說道:“你小子咋了”。


    我搖了搖頭,沒說話,李信前輩似乎知道了什麽一樣,從醫藥箱裏拿出了針線盒說道:“是不是失戀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是”。


    “那?丟錢了”?


    “不是”。


    “失去朋友了”?


    我還是搖頭說著不是,李信前輩疑惑的看著我,說道:“行吧,待會在聊,先把你傷口縫起來在說”。


    我低頭看了一眼傷口,說道:“要幾針阿”。


    “四針就好,忍著阿,我這兒可沒麻藥”。


    我點點頭,用力的抓住大腿,過了幾秒,一股劇痛突然傳來,我一皺眉頭,手抓著的腳都在不自覺的抖,李信前輩皺著眉頭說道:“忍住小子,馬上就好了”。


    我緊緊的咬著牙齒,就連牙齒都被咬合的有些發疼,在縫完四針後,李信前輩又用紗布包紮了我的傷口,此時的我嘴唇已經開始微微泛白,大汗也打濕了我的臉頰,李信前輩同樣如此,手上全是血和手汗。


    李信前輩長呼了一口氣說道:“好了,別讓傷口碰到水,別吃辣的還有發物,以你的體質,估計兩天就能拆線了”。


    說完,李信前輩將醫藥箱拿走,又去衛生間洗了洗手,這才又坐到了我的邊上,我靠在沙發上,麵部表情的看著天花板,李信前輩一邊擦手一邊看著我,說道:“你小子到底咋了,什麽事能把你搞成這樣”。


    “心事”。我簡單的回答道。


    李信前輩一笑,說道:“心事?小小年紀就被心事纏身,以後還得了”。


    “您不懂”。我又簡單的回答道。


    李信前輩點了點頭,微微歎了一口舒服氣說道:“是阿,別人的心思我怎麽能揣摩出來呢,小子,看你這樣,受的傷不小阿,介意跟我聊聊嗎”。


    我點了點頭,李信前輩一愣,卻聽見我後續說道:“可以”。


    李信前輩聽到可以二字,又點了點頭說道:“說說吧,也許我能幫你解憂”。


    “唉,我媽來找我了”。我長歎了一口氣說道。


    李信前輩又一愣,說道:“你媽來找你了?你媽來找你不應該開心嗎,怎麽成這樣了,一副喪臉”。


    “所以我說前輩您不懂,我跟我媽其實早就不是母子關係了,我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我在很小的時候就被我媽拋棄,將我扔到爺爺奶奶家,然後又嫁給了別人,我爸?就更沒見過了,從小我受著欺辱,別人有媽媽出頭,我卻是自己為自己出頭”


    李信前輩聽到這,說道:“這樣阿,那有句話呢,你說的沒錯”。


    “哪句話”。


    “最後一句唄,自己為自己出頭,這句話我支持”。


    我忽然一笑,說道:“也許上天注定讓我這輩子為自己出頭”。


    “所以你小子今天才能有所成就不是嗎”。李信前輩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別說成就了,我在外奔波這些年,受了傷還要讓別人幫忙,這就是我的成就嗎”。


    說完,李信前輩又搖了搖頭說道:“你小子才奔波幾年喔”。


    “那,前輩您是怎麽學到這個的,還會縫針”。


    李信前輩一愣,說道:“怎麽學?自學成才唄,我們圈子裏大多數一批老人物,他們幾乎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傷口,而且每次受傷他們都不去醫院或者醫館,而是自己在家自己處理,想當初我這手臂被人刮了一刀子,那傷口比你這還嚇人,我也是自己在家縫的針”。


    聽到這話,我完全驚訝住了,說道:“那不是要痛暈過去阿,有麻藥嗎”。


    “麻藥是普通人用的東西,我們這些人根本不用麻藥,一根針,一塊毛巾就ok了”。


    “針?用來縫線的嗎”。我問到。


    李信前輩搖了搖頭,說道:“針有倆用途,一封穴,二縫針,毛巾則是擦血,綁手臂的,就跟醫學上那種纏在手腕處的橡膠圈”。


    我點了點頭,說道:“厲害,前輩,自己給自己縫針,是個狠人”。


    李信前輩一笑說道:“在狠也抵不過歲月流逝的速度喔,想一想童年,那些個記得最清楚的下午或者早上,又或者是一些雨天,重大的節日,幾個小夥伴聚集在一起玩耍,和家人吃飯,吃完又在想外頭乘涼,聽著大人們擺的龍門陣,多舒服,所以,我說阿,你小子別這麽頹廢下去,沒有什麽東西是過不去的,你小子可是你師傅的榜樣,別被現實生活輕易打敗,要振作起來,知道不”。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說道:“唉,我也想,隻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她,她在我心裏早已不是母親,而是一個阿姨罷了”。


    “那你就用阿姨的態度視角去對她阿,這很簡單的”。李信前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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