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之後,夏隆答應幫韓愈說說情,這小子想加入天罰也是好事,鍛煉一下,以後必定是有用之才,韓相在商界,韓愈走軍界,韓家,也算是再一次的崛起了,而且夏隆以後也算是多了一個幫手。


    莊少遊這邊忙的要死,下午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韓相自然也不可能有時間陪著夏隆扯淡,幾個人就此分開,夏隆正要上大張的車的時候,旁邊卻緩緩地駛來一輛黑色的轎車,然後在他身邊停下,靠著他的一邊的車窗緩緩地放下,露出了江宇良的腦袋。


    “老江,你這家夥神出鬼沒的,幹什麽?”


    江宇良笑嗬嗬的說道:“吃飽了,去喝點茶?”


    夏隆知道這家夥有事情找自己,他剛才都不進去吃飯,想必是想和自己單獨的說點什麽,於是點頭說道:“好。”


    江宇良從車裏打開車門:“上車”


    夏隆鑽了進去,坐在江宇良旁邊,開車的人不是平時他的司機,而是一個老人。


    夏隆不由得一愣,這個老人是江家老人的貼身司機,江家的心腹之人,江宇良帶著他來見自己,多半還是有什麽極為重要的話要說的。


    老人見到夏隆上車,回身有些恭敬的點頭笑道:“夏少爺,好久不見了。”


    夏隆笑著和老人打過招呼。雖然他和老人見了不過兩麵,但是人家這樣禮貌,自己也不能失了禮數。


    “好了,說說陳天星那個家夥吧”


    老人發動了汽車,江宇良難得的臉色有些凝重,他專注的看著夏碌道:“你對那個家夥了解多少?”


    夏隆笑著說道:“了解個屁,你們這些家夥,平時也從來不在我的麵前說起這麽一號人物,我還以為燕京就根本沒有這個人,這突然冒出來,倒是把我嚇了一大跳,換做是其他人,小爺我揮揮手就滅了他十次了,但是,他是陳老的孫子,而且還是唯一的孫子,據說當年十分低調,為什麽送出國?”


    “你怎麽能怪我們?”


    江宇良苦笑:“陳天星原本就低調無比,從來都不跟我們玩,而且陳家的家教極為嚴格,從小那家夥就特立獨行,長大之後更是很少和我們打交道,那家夥極其聰明,而且是個天才,我們上高中的時候,人家都自學完了大學的課程,五年之前不是送他出國,而是他應邀去歐洲某個著名的學府遊學這家夥真是變化太大了”


    夏隆笑了笑,問江宇良說道:“那你覺得這家夥這次回來就直接找上我,有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我這不也好奇嗎?”


    江宇良說道:“這真是很古怪,他這樣的人,不應該是這個樣子,除非是,他是特意針對你的,但是,為什麽?”


    夏隆笑著說道:“為了女人唄,他不是說了,如玉是和他有婚約的嗎?這件事你知道多少?”


    “屁話,他真要是記得這個婚約,也不會出國了他根本就對女人沒什麽興趣,我們甚至認為那個家夥是不是無能。”


    江宇良一臉壞笑的說道:“從沒聽說,也從沒見過他對女人有過興趣,相反,我倒是覺得這家夥是不是同性戀,哼,我明白你的意思,是不是你的什麽敵人派他回來給你添亂的?”


    “說說你的想法?”


    “這有什麽說的?燕京現在就你橫著走,陳天星腦子沒壞的話,他怎麽一回來就得罪你,而且非要找上你鬧一場?這就是在為以後找你麻煩製造借口,他知道你的身份實力,還要這樣做,他憑什麽?他家老爺子是絕對不會支持他的,所以,他必然有企圖的”


    夏隆一翹大拇指:“聰明”


    江宇良不由得謙虛無比的說道:“能得到夏少這個評價,簡直就是太榮幸了,不行不行,這個評價太高了。我可承受不起。”


    夏隆哈哈一笑:“你說的對,陳天星看準了按照我和陳老的關係,我不會對他下死手,所以他會不斷的製造一些麻煩甚至是危險給我,我最擔心的事情其實你已經知道了,要不然……”


    夏隆用眼神看了一眼前麵開車的老人,江宇良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佩服”


    江宇良第一時間得知了陳天星和夏隆之間起了衝突之後,他當然知道這件事不簡單不尋常,所以他直接就找了爺爺,而老爺子一番分析,差點就沒把江宇良嚇死。


    “爺爺說了,這件事可大可小,唯一不能確定的就是,那家夥到底會不會那樣做,如果他真的那樣做的話,中國那就要大亂了你有什麽辦法?”


    夏隆看著江宇良坦白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家夥如果真的要對陳老下手,不用作別的,隻要控製住陳老,然後再用點別的,的確是要出大事的,但是,我倒是不怕他這樣做,我怕的是,我不清楚他手上的實力,我已經找人全麵的查了他在歐洲五年時間所能查到的任何事情,奇怪的就是,我根本查不到任何一點不對勁的地方,這恰恰就是最不對勁的”


    江宇良點點頭,然後看著夏碌道:“如果真是這樣,他就真不簡單了。”


    “這正是我害怕的地方。”


    夏隆笑著說道:“不是戒備,是害怕他讓我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世上,如果真的有人能做到那一步的話,隻能是那個老家夥”


    夏碌的是莊克傑。


    江宇良笑了笑,不再和夏綠續說這個問題,而是轉過話鋒說道:“他的過去我不管了,你接下來有什麽動作?或者需要我的地方?”


    這時候,汽車停在了燕京某個前朝宮殿的前,江宇良和夏隆推開車門下車,夏隆看著大殿上的金字牌匾,說道:“雍和宮?這不是那個四爺住的地方嗎?”


    “清朝康熙的時候是,現在變成了寺廟,這裏的主持和爺爺關係很好,很安靜的地方”


    夏隆知道江宇良說的安靜是安全的意思,點了點頭,跟著江宇良走了進去。


    江宇良一邊走一邊給夏麻紹這裏,一路上也沒有人過來打攪他們,顯然,江宇良事先都做好了安排。


    很快的,兩人就來到一座偏殿,偌大的殿堂之內空空蕩蕩的,隻在大殿中間,擺放著一個紅色的矮腳茶幾和幾個蒲團。傍邊還有兩個香爐正冒著一縷縷的青煙。


    兩人坐下,就有一身穿喇嘛教僧袍的小喇嘛端著一個古香古色的茶盤走了上來,放下之後,小喇嘛低著頭一聲不吭的又直接走了出去。


    江宇良先給夏隆倒上一杯茶,然後又給自己倒上一杯,端起來輕輕地聞了一下,看著夏碌道:“你的那個武夷山大紅袍,什麽時候泡給兄弟幾個喝一次行不行?”


    “這不是什麽問題。”


    夏隆笑嗬嗬的端著茶喝了一口,味道不錯,但是夏隆這嘴叼得很,也就是覺得一般。


    他放下茶杯看著江宇良說道:“你爺爺是不是有什麽話說?”


    江宇良捧著茶杯微笑著,想了想,然後看著夏隆問道:“這樣行不行?”


    江宇良手上微不可查的做了一個切脖子的動作


    夏隆認真的想了想,搖頭說道:“不行。”


    “為什麽?”


    江宇良問道。


    夏隆看著江宇良抿了口茶,笑著說道:“我想留著他當魚餌。


    “你就不怕出現什麽大亂子?”


    夏隆很有興趣的說道:“你不明白,這家夥應該是我這兩年遇到最重要的一個棋子了,對方埋伏這顆棋子,想必最初的用意,不是用在我身上的,但是現在卻派了出來,明顯的,那就是我影響到了對方的某些計劃,既然是這樣,我當然要陪著他好好的玩一玩了我敢說,陳天星的作用,比起當初的李淳風和溫雲峰,都重要得多你可要明白,他的爺爺是陳老,陳家和顏家聯手,哼哼你江大少,一邊涼快吧”


    江宇良點點頭說道:“爺爺也是這麽說的但是,如果陳天星喪心病狂直接把陳老爺子給……那個時候,豈不是真的就亂了?”


    夏隆搖了搖頭說道:“不會,至少,現在不會”


    江宇良笑著說道:“我相信你,你這家夥一定有自己的計劃我知道該怎麽和爺爺說了”


    夏隆笑著說道:“老爺子擔心的也不無道理,幹掉他最把握,但是卻引不出他後麵的人,對方就是再隱藏得深,畢竟是遙控指揮,總是能露出馬腳的而且陳天星回來就這樣對我,擺明了就是要做給我看的,如果我不應戰,豈不是讓他背後的人再動別的念頭來對付我?”


    江宇良仰起臉認真的想了想,點頭說道:“你說的很對”


    夏隆嘻嘻一笑:“我聽你說他對女人似乎沒興趣,我倒是有了個不錯的主意”


    江宇良連忙湊上去,夏隆嘀嘀咕咕的說完之後,江宇良眼睛一亮,一臉笑意的說道:“你這家夥,實在太陰損了”


    “這算什麽?”


    夏隆笑著說道:“這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試探而已嗬嗬,我們的陳少,既然這麽不簡單,我們就要用不簡單的辦法去對付他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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