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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睜開眼時,渾身的痛苦已完全消失。


    可眼前的景象令我大為錯愕,我並沒有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而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一個令我心底生出莫名恐懼的地方。


    恐懼是因為這裏沒有燈光,有的隻是燭光,無數的粗蠟將我處身的空蕩蕩大殿照的異常明亮,但這種明亮比起二十世紀的電燈來簡直不能同日而語。


    這裏的古樸味道異常濃鬱,床帷,垂簾,布飾怎麽如此難看陳舊?


    在拍電影嗎?不象。


    我清楚的記得意識消失前飛機墜毀時騰起的巨大火光,就算我活著也不應該躺在這裏拍電影啊。


    驀地,一道靈光在我腦中閃現,我這不會是象那些網絡小說中寫的死後移魂到了某個古代人的身上了吧?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呀。如果真是這樣也應該這樣解釋,那就是我的靈魂找不到歸所,回到了我的前世,又或是我從後世的噩夢中驚醒過來。


    可我對我的前世並沒有一絲記憶,倒是對後世所經曆的一切曆曆在目。


    這時一股乏力感入侵我的腦海,真是個頭疼的問題。


    我似乎沒必要再想下去,網絡文看的太多了吧,說不準我現在是在地獄裏呢,還是先搞清處境再說吧。


    具體身在何處不重要,關鍵是我還有意識,還有思想,還記得空難前的一切。至少說明了一個問題,即便我真的死了,可我的記憶和靈魂全在,我仍以另一種方式活著。


    老天爺還真照顧我,把一個剛剛拿到碩士文憑的超級人才卷進空難不說,還讓他這麽活著,命運這東西真叫人看不透呀。


    我胡思亂想之際,大殿外傳來了腳步聲,而且不止一個人的。突然我一驚,似乎迷底在這刻要揭開了,我心頭激動異常。


    不容我多想,殿門已給推開。


    我忙閉上雙眼,繼續裝睡,再沒弄清怎麽回事之前,還是多聽聽多看看為妙。


    一個嬌美的聲音在此時響起,有若天界仙籟,“:皇太孫還沒有醒來嗎?”潤似鶯啼的嬌音讓我聯想到發言者定是位絕代佳人。


    “:回恭夫人,皇太孫並未醒轉,虛夜月那丫頭也夠狠的,仗著鬼王簡直要反天了,連殿下也不放在眼裏。”一個三十幾歲的陰沉太監躬著身子向絕美少婦回話。


    在恭夫人身後還跟著兩位神情嫵媚的女子,個個美若天仙,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萬種風情。


    我腦際轟然大震。


    虛夜月?鬼王?恭夫人?皇太孫?


    天啊,我,我不是回到了明朝嗎?而且是回到了黃易大師筆下的那個明朝,那個龐斑,浪翻雲時代的明朝,還有韓柏,戚長征,風行烈,還有一眾的美女,還有,,


    不容我細想恭夫人已行至我身邊,我還沒有從震驚中醒過來,但我波動的情緒卻讓這位天命教的高手查知了。


    “:我兒莫怕,娘親在你身邊,你終於醒了,讓為娘擔心死了。”說著話,恭夫人就在榻邊坐下,將我的頭攬入香懷中撫慰起來。


    我知道自已波動的情緒讓她生出了感應,要知她是天命教教主單玉如的女兒,一身修為深不可測,試問我氣血浮動的情況又怎麽能瞞過她的靈覺呢。


    靈機一動,我計上心來,既是受了重傷,當然會發生一些意外的情況啦,允炆以前的事自已可是一點也不知道,而且具體天命教的事允炆知道多少更是不得而知,充其量允炆隻是單玉如陰謀中一顆棋子而已。


    而在這種況下失去以前的記憶將是最好的選擇。


    對於黃大師的覆雨翻雨,我可是讀過數遍的,故事情節曆曆在目。隻是老黃為了故事情節把允炆寫的小於他的實際年齡,在朱元璋駕崩允炆登基時,他已是二十一歲的人了。隻不知我現在是幾歲,弄清這個主要問題,我就知道群雄會金陵的準確時間了。


    恭夫人美絕塵寰,難怪朱元璋暗偷自已的兒媳呢,允炆明是皇太子朱標的次子,實則卻是朱元璋和恭夫人的私生子,但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太少了。


    除了當事人,大該隻有單玉如,朱標知道吧。


    太子朱標在失去長子後,身體就出現了秘疾,而這一秘密除了恭夫人知道之外,絕對沒有第二個人知情。


    但偏偏是知情人恭夫人在這當口懷上了第二胎,朱標想不到恭夫人大膽至此,明知自已不能辦到這事,她卻挺起了肚子,驚怒交加的太子朱標幾經逼問,恭夫人吐了實情。


    但朱標卻經不起剌激,驚氣攻心,一病不起,僅數日之後就魂散魄消了,臨死前亦未將這個秘密告訴任何人,為了兩代人的尊嚴,這個秘密他說不出口。


    他怎麽也想不到淫他妻者竟是他的父皇朱元璋。雖死亦不知這是個陰謀,更不知恭夫人會是天命教單玉如的女兒,而這一切單玉如早在十幾年前就開始策劃經營了。


    我睜開充滿驚恐的雙目望著眼前的恭夫人,尖叫一聲,掙出她的懷抱,退縮至榻裏邊靠牆處,一邊驚恐道“:別,,別殺,我,,魔鬼,,魔鬼,,你走,,你走啊,,求求你了。”


    看到我的狀態,榻邊四個人全傻了。


    恭夫人悲從中來,“:兒啊,,你這是怎麽了呀,,你可別嚇為娘,,兒啊。”美婦人已是熱淚盈眶。


    母性的流露,讓我不由心頭一酸,不管她是惡魔或是聖人,對著自已的骨肉她總會顯現慈愛的一麵,雖魔門中人自私自利,但同樣是人,一樣有親情。


    或許是我永遠失去了我後世的母親之後感到孤獨的緣故,甚至渴望母愛的緣故,在這一刻,我被恭夫人的眼淚和流露的至情打動了。


    必竟這身體是她親生的,我雖占據了它,卻隻是驅走了它原來主人的靈魂。而更有可能允炆真是我的前世也說不定呢。


    看著我流淚抖顫的驚恐樣兒,恭夫人眼底抹過深深的痛。


    而我之所以落淚正是受她偉大母愛的剌激。


    這時那個陰沉的太監又說話了“:夫人,皇太孫不是給,給那丫頭打傻了吧。”


    啪的一個響亮的耳光甩在了太監的臉上,陰沉太監慘叫一聲,摔出丈外,一臉駭然的翻身跪地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夫人開恩。”他知道自已這張嘴惹了禍。


    恭夫人本就一肚子氣沒處撒,這個倒黴鬼竟自動送上門來。


    “:若不是念在你對皇太孫忠心耿耿的份上,今天就活剮了你這個滿嘴噴糞的狗奴才。”


    “:是,是,是,奴才該死,該死。”太監嚇的魂不複體,一股尿騷味飄蕩在了殿中,竟是嚇的失禁了。對這恭夫人他可是心存著無比的畏懼感。自太子朱標病逝,恭夫人變的喜怒無常,好幾個太監因許些小錯被她處死。


    “:沒用的東西,給我滾。”恭夫人狠狠瞪了眼太監。


    那太監連滾帶爬而去。


    第二章重生允炆


    我知道裝的不能過火了,必竟那虛夜月不是想真的要我的命,就以我皇太孫的身份她亦不會那麽衝動,更何況這丫頭是個鬼精靈,又怎會給父親虛若無惹這種大麻煩。


    我借著恭夫人的厲喝,身子故意一震,露出困惑的神色,自語道“:這,這是什麽地方?”我乍做如夢初醒狀,邊說邊望著她們三人又道“:你,你們又是誰?”


    恭夫人錯愕下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唉,真是蒼天弄人,可憐我兒一身絕世根骨,母親卻不許他習武,落到如今給一個丫頭欺負的地步。


    但話又說回來,他就是真的學了天命教的魔功又怎麽樣呢?隻是更早的讓鬼王虛若無挖出天命教的秘密而已,於大計實是有害而無益。


    成大事不拘小節,等有一天我兒登上那九五龍尊,學不學什麽撈子武功還不是一樣嗎。


    隻是沒想到,因為沒有根基底子,真若給人打成了傻子豈不是前功盡棄嗎?誰會捧一個傻子登基呢。一念及此,不由一陣心寒。


    難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嗎?


    “:我兒你這是怎麽啦,連為娘也不認識了嗎?”恭夫人當然不想接受兒子變成傻子的現實。說老實話,這孩子可真是象足了自已,俊美的令人窒息,卻也輕弱的令人氣憤。竟一點沒繼承他父親的那種與生俱來的霸氣和豪氣。膽小如鼠,偏又好色如命。


    尤其這虛架子,上了床連一刻鍾也支撐不了,虧他生的一付昂藏七尺的虎背熊腰,居然是個中看不中用的主兒,唉,還不自量力,去招惹那媚骨天生的鬼丫頭虛夜月,簡直是自尋死路。


    我擰著眉盯著恭夫人好一陣的看。


    果然是絕代美女,難怪朱元璋會動心呢。


    天命教本就是魔門旁支,精善姹女秘術,媚態溢顯於外,最是勾人魂魄。當年大俠傳鷹不就和白蓮玨成就了良緣嗎。由此可見這傳自域外宗師八思巴一糸的媚功是何等的可怖。


    而恭夫人修為高深,她身上的媚是發自骨子裏的,絕不是一般人能抵擋的住的,舉手投足之間不經意顯露的風情都會令人血脈激漲。


    柳眉高挑,杏目如漆,瓜子臉,瑤鼻挺正,櫻口豔豔,身段更不用說,婀娜多姿,修長豐腴。


    雍容華貴的氣質,越發顯的她高高在上,給人可望不可及的感覺。


    我心頭一陣悸動,不由對眼前的女人生出了奇異的感覺,絕對的成熟豔婦,可惜她是我的母親了。


    一念及此,不由暗自一笑,自古帝王之家多出淫亂之事,倫常無道,有幾個忌憚世俗塵規的,不然以九五之尊的朱元璋又豈會把自已的兒媳婦弄到床上去盡情享受呢。


    這就是手握天下的變態寫照。誰敢說三道四,不說沒人知道,就算有人知道又待怎樣?恭夫人身心親受,除不反抗還死心塌地,這就是權勢的魅力。


    “:你,你真是母親??那,那我又是誰呢?”我暗笑,這戲不演下去是不行了,一切從頭開始,讓以前那個軟弱無能狗屁不是的允炆消失吧,新的皇太孫將降臨人世,這裏的一切都將因新皇太孫的降臨而改變。


    “:兒啊,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嗎?唉,這,這可如何是好呀?”恭夫人愁情上臉,但總算放下了另一份擔心,沒傻就行。


    果然,一切按我想的發展開來。


    這幾天恭夫人和另一個長的有些象她的美婦時常來看我,更教我記著自已是誰,並告訴我以前連我都不知道的我的事件。


    雖然她們沒人告訴我她是誰,我卻知這個絕世美女是我的外婆單玉如。


    她看上去和母親象一對姐妹,其則她的年齡遠非表麵那麽年輕,隻是神功大成,駐顏有術而已。不愧是魔門頂級高手,無論從哪方麵看她都完美的無懈可擊。


    真夠我笑破肚皮的,堂堂的天命教教主單玉如,我的外婆居然給我狠狠耍了一記,沒辦法呀,不這麽做,我這個新角色怎麽上場呢,我的聰明才智怎麽施展呢,往後一幕一幕令人吃驚的事實怎麽說服你們呢?哈。


    我是破而後立,你們就等著看允炆帶給你們的全新感覺吧。


    半月之後,母親恭夫人終於眉開眼笑了。甚至心裏暗暗感激打傷我的虛夜月呢,因為允炆不僅變的聰明了,完全和以前象換了個人一般。


    而我卻得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在我拐彎抹角的問母親江湖上的事時,知道了黑榜高手浪翻雲在不久前失去了心愛的妻子紀惜惜。


    看母親得意的神情,我卻暗自苦笑,怕是外婆怎麽也不會相信,浪翻雲能成為與龐斑相捋的高手,完全靠她一手所賜,作蠶自縛啊。


    唯能極於情。


    才能極於劍。


    而我成了允炆,將不可改變的站在了浪翻雲的對立麵。


    和這天人般高手為敵,我不用想也知道後果。這可真是令我頭疼的大問題。


    單玉如以為這麽做可令浪翻雲從此消沉下去,黑榜第一高手從此墜落,卻,,唉,,不提也罷,初來乍道,老家夥就為我豎此強敵,看來我還是來遲了一步。


    不過想想,若是早來一步,改變了紀惜惜的命運,那不是少了覆雨劍這麽一個蓋代高手嗎?沒有浪翻雲的江湖還有意思嗎?紀惜惜的死同樣是造就浪翻雲的一大主要因素。


    既然老天讓我來此於浪翻雲唱對頭戲,我可以逃避嗎?


    再說了,我能重新活過來本身就是一個奇跡,為什麽我不能去創造另一個奇跡呢?


    在這裏還有誰能比我更了解這個世界,強如龐斑也不能預見他和浪翻雲的攔江之戰會是如何的結局,而我卻知曉。


    一股豪氣中天而起,就讓我來和龐斑浪翻雲玩玩這個遊戲吧。


    這天我一個人躲在我的寢宮中。


    已是日上三杆了,我仍躺在錦被中,反正母親也不準我出去,正好我想想有什麽可令我武功速成的法子。


    不過想了兩天沒一點頭緒。


    就如今帝都金陵的高手哪有一個能和龐浪相捋的呢,包括淨念禪宗的那些人和影子太監,連鬼王虛若無等在內,先不說他們肯不肯調教我,就算肯又怎麽樣呢?


    還能在兩年之內把我調教成對抗龐浪的高手?這無疑是癡人說夢吧。


    要知道龐浪那個境界絕不是靠苦修能達到的境界,沒有絕世的天分才情,窮一生之力怕也無法達成所願。


    除非我也能有大俠傳鷹的那般奇遇,或可跑到龐浪麵前說幾句撐場麵的話,唉,看來要在武道上和這兩個人一爭長短的可能性不大了。


    而我擁有的智慧卻也不是他們所能及的,我勝過他們的地方也不少啊,而我所掌握的對他們來說無疑都是天機,嘿嘿。


    正做著白日夢時,一個嬌嫩的聲音傳進來“:殿下,夫人要去清涼寺進香,問你要不要去?”第三章驚曝隱懚


    傳話的正是我的貼身侍婢迷情,其實她也是天命教的一流高手。


    她和嫵媚兩人對我可說是侍候的無微不至,說的難聽些,就是我撒尿都不用自已解褲子。


    另外這兩天我也發現,我在床上那兩下確實夠丟人的,放在二十世紀,估計能列入早泄的隊伍了。唯一令我感到安慰的是男人的本錢有夠雄厚的。還真有當色狼的天份才情啊。


    好幾次半夜聽到迷情嫵媚她們的怨歎都說我那條銷魂棒長錯了地方,換在任何一個懂點yu女之術的男人身上,都將成為不世之偉男,可能世事無十全十美,蒼天故意為之吧。


    我倒是懶的和這兩個淫婢計較這些,更在這兩日將她們轟到了外間去,不和她們共榻,免得丟人現眼,等老子有一天強大起來再和你們算帳,哼。


    也不知外婆和母親安的什麽心,想讓這兩個淫婢把我弄的精盡而亡嗎?不會是你們也想當兩天女皇吧?我靠。就算母親沒這個想法,外婆一定這麽想過。


    一陣心煩,我隨口答應著“:去,怎能不去,殿下我好久沒出去了。”


    皇親貴族的氣派果然不凡,衛隊開道,一路暢通無阻直奔城西清涼寺。


    清涼寺亦屬清涼山脈,不過離清涼山鬼王府倒是有一段距離,清涼寺還在鬼王府的南邊,位於清涼山山腰處。


    一路上,我目不轉睛的打量這個明朝時期的大都會。


    不愧是古都,繁華的令人不敢相信,一付太平盛世的和祥。滿街的走夫販卒,紅男綠女,酒樓客棧林立,各類店鋪叫人眼花繚亂。


    這還是我來到這個朝代首次看到的繁華盛世呢。


    雖然這裏沒有泊油馬路,沒有高速飛馳的轎車,沒有穿著暴露時裝的新潮女郎,但它古樸的風情同樣令我神迷心醉。


    在二十世紀我隻是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普通人,在這裏我卻是萬眾矚目的皇太孫,一個在數年後登上曆史舞台的帝王。


    在哪過都是一生,數十年的光陰也就一轉眼,能來到眼前這個世界,誰知是不是因為我積了幾輩子的德呢。


    在這一刻,我心裏湧一股暖流,生命是如此的美好,豈能把它浪費呢。


    這刻母親恭夫人正好看向我,而我臉上流露的神情亦讓她感到心頭一震。


    這孩子果然變了,不似以前的孤僻,驕妄,膽小,無知,薄情了。


    我雙目溢出濃的化不開的深情,迎著恭夫人略帶驚異的目光。


    若大的皇家鑾駕上,隻有我和母親,在這個世界上,恭夫人是絕對最無私的關心我,著緊我的人,雖從意識上她不算我的母親,但沒有一個親人的我在這刻完全接受了她這個母親。


    既然上天安派我來這個遙遠的年代當你的兒子,那我就接受這個的安排吧。


    “:娘親。”我嘴唇有些抖,聲音卻是滿含著感情。


    “:嗯,我兒有話就說,不必吞吞吐吐的,至你傷愈後,你性情大變,卻讓為娘欣喜非常,娘現在覺的允炆真的象個好男兒了。”恭夫人一邊說一邊慈愛的伸手撫著我如玉一般的俊偉麵頰。


    我在心裏早編好了一個故事,我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我最親的人,如果我不能取的她的信任,我很可能一敗塗地,前功盡棄,在我沒有足夠力量保護自已時,絕不能讓外婆感覺到我會成為她的拌腳石。


    必竟我準備做的事是單玉如絕不可能認同的事。不過我們的大目標是一致的,因為我的無能她才會不擇手段,若我表現出自已的實力,她還會那麽做嗎?


    我既知道將來要發生的一切,我當然要改變它,至少讓不利於我的因素越少越好,更要營造有利於我的局麵,雖然這條路艱辛異常,但我不得不走下去,因為我來這裏並不是為了隻當四年的皇帝就給燕王棣轟下台去。最後還落的出家為僧的慘淡收場。


    而目前要做的頭等大事就是先讓母親的心向著我。隻因我現在太弱了。


    我硬是從眼中擠出了淚水,抓著母親的手道“:娘親,這次受傷暈迷中我得到了這一生都得不到的東西,雖是夢中所得,但我卻堅信一切都是事實,過去也好,現在也好,將來也罷,許多秘不可宣的東西盡數展現在兒的麵前,娘親,可能你不會相信,但你的兒子真的變了,你的兒子必須改變一些事,為了我們的未來。否則我們都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望著我認真的樣子,恭夫人大為驚愕,好半晌才道“:我兒到底要說什麽?夢中之事我兒豈能信之,人常言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兒千萬別嚇著為娘。”


    “:娘親,你認為你的兒子是在危言聳聽嗎?唉,或許得知天機的我不該和你說這麽多,徙使娘親對我猜疑,這是何苦來由。”


    我痛心的樣子令恭夫人大為心疼,一把將我摟住懷中,托著我的臉蛋道“:炆兒,你真的知道些什麽嗎?但娘想不通,萬劫不複能和我們扯上什麽關糸?你貴為皇太孫,聖上對你也是異常疼愛的啊。”


    恭夫人雙目炯炯盯著我,顯然不解我話中之意。


    “:娘親,孩兒要說的話,會令你難以接受的,但其中一部分又會令你深信不疑,而你要全信的話,可以要過一陣子用事實才能證明,孩兒很是矛盾,但這些話兒是斷然不會去和外婆說的。”


    恭夫人聽到外婆二字頓時驚的合不攏嘴,難以置信的望著我,“:你,你知道你外婆?”這一刻她的心裏全亂了,這怎麽可能呢,自已是單玉如女兒的事可算是絕密,知者不出三五之數,而允炆絕對不會是其中之一。


    “:娘親,你不必吃驚,也不必去想是誰告訴孩兒的這些東西,因為那沒有結果,現在孩兒隻問你一句,你信不信任你的兒子。”


    恭夫人長籲了一口氣,強壓心中的洶湧情緒,她確實在想是誰不小心泄了這個秘密。


    “:炆兒,信與不信有什麽關糸,這無礙我們母子的關糸呀。”


    果然是久經事故的人精,答的如此不著邊際。


    我從她懷中挺起虎軀,再深深看了她一眼才道“:娘親說的不錯,在這以前確無礙我們間的親情,但在這之後卻要直接影響我們的母子情了。”


    恭夫人麵沉似水,眸中精光閃動,“:炆兒,你到底知道什麽?今天怎地說這些奇怪的話?”


    我絲毫不擔心她會對我不利,虎毒不食子,何況她也不是那毒虎。


    “:好吧,娘親,炆兒就再說一件事,怒蛟幫的上官幫主和紀惜惜這兩個的人死,娘親你不會不知其中隱情吧?”我一字一句道來。


    但恭夫人聞之卻不啻於一記一記的悶雷。


    天哪,這,這,難道上天真的對我兒泄了天機,這件事肯定隻有自已和母親單玉如以及當事人瞿神醫知道,絕不會有第四個人曉得。


    可是允炆確真的道破了天機。眼前的允炆僅僅十數天之後再也不是自已能看透的那個允炆了。


    看了眼俏臉失了血色的母親,我握緊她冰冷的玉手道“:娘親,你不會認為這事也是外婆告訴我的吧?”


    恭夫人此刻真是心亂如麻了,倒不是怕誰知道這件事,而是想不通允炆是如何知道這些本該是絕密的絕密的。


    一種無力感悠然升起,難道真是蒼天教化我兒不成?


    驀地她想到了另一個隱秘,麵色不由蒼白,半天才顫聲道“:炆兒,你,,你,可知你,,哦。”最終她還是沒說出口。


    即便他真的知道,自已又有何麵目問出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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