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陽安氏棄女,棄的這個女兒還是太子妃娘娘,這個消息很快就又一次轟動了朝野上下。跟這個相比,安元誌帶著兵衝進東宮,當著安錦顏的麵淹死了一個東宮女官的事,就顯得不那麽嚴重了,人們把安元誌的此舉看作是安家棄女的一個手段。


    老百姓不能理解安家的棄女之舉,雖說嫁出去的女兒如潑出門的水,可是這個女兒貫了夫姓的後麵,不還是跟著母族的姓氏生養長大的女兒說不要就不要了


    世族大家,朝廷官員們能理解安太師下的這個狠心,這個時候再做太子一黨,無異於等死,為了一族人的性命著想,棄了一個太子妃又算得了什麽


    太子那日在禦書房外呆站了半天,最後蒼白著臉回東宮去了。安家的舉動明白無誤地告訴太子,安家對他的前程已經絕望了,太子知道隨著安家的離去,那些跟隨著他的人都會一一離去,各奔前程。


    蘇養直看著失魂落魄的太子,都心生了同情,隻是蘇養直什麽也做不了。


    安元誌在太子離開之後,才來到禦書房求見世宗。


    世宗沒見安元誌,而是罰安元誌他的內室門外跪了一天一夜。


    那個做了安錦顏眼線的小宮女,在沒有了用處之後,被世宗下令在禦書房的高台下亂棍打死。


    亂棍打在身上的時候,小宮女看到了慶楠,這個被她騙了的將官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就這麽眼也不眨一下地看著她,眼中看不出恨意,但也看不出原先對著她時的愛惜之情了。受刑的劇疼讓小宮女慘叫出聲,等疼痛漸漸消褪的時候,小宮女知道她快死了。


    慶楠慢慢地轉身離去,他恨這個女人,隻是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想來看這個女人最後一眼。平生第一次愛上的女人,不管最後是愛是恨,都讓人難已忘記,慶楠也不例外。


    小宮女在呼吸停止之前,心中很後悔,安錦顏答應她,隻要她做一次奸細,她就可以讓她去伺候太子。做太子的女人,那是東宮裏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事,她沒有理由拒絕。不要強求一個出身小戶的小宮女知道太子時日不多的事,朝中的風雲變幻,權勢沉浮,那是大人物的遊戲,她不懂,也不會去在意。


    跟著這個將軍其實也不錯,小宮女看著慶楠的背影流了淚,這個男人在那天夜裏,答應疼她愛她一生一世,隻是那時她還在想著她的榮華富貴,做世間的一對平凡夫妻有什麽不好小宮女臨死前問自己。


    小宮女的屍體被人抬出了帝宮,有專門收屍的人將她的屍體送出城,扔進了荒山裏。不久之後,她在家鄉的家人也盡被處死,隻是一戶平常人家的消失,除了親朋,沒有人會去在意。


    安家棄女的第二天,白氏皇族的諸位王爺們聚在了帝宮門口,他們要進禦書房探視世宗。


    蘇養直看著就跪在了帝宮門外的皇室宗親們,急出了一頭的大汗。頂著宗親們恨不得活剮了他的目光,蘇養直要求上官勇守住宮門,不能讓一個皇室宗親進入帝宮。


    上官勇命人把宮門關上了,他親自帶著人守在了宮門後麵。


    皇室宗親們的怒罵聲,隨即就從宮門外傳了來,擋了他們路的蘇養直,首當其衝,成了宗親們怒罵的第一對象。


    蘇養直望著上官勇苦笑了一聲,說:我也成叛臣了。


    上官勇木著一張臉說:蘇大人忠心於聖上,這事毋庸置疑,王爺們隻是一時氣惱罷了。


    蘇養直衝上官勇擺了擺手,帶著人回禦書房,在援兵沒到之前,他們這些人都得忍著。


    宗親們在帝宮門外鬧了三天,到了第四天,就有宗親帶著自己的手下衝撞宮門了,帝宮再一次不得安寧。


    等上官勇找到機會,到千秋殿看安錦繡,已經是七天以後的事了。


    安錦繡歪在床上,床邊的小幾上還放著藥碗,整個人都是一副昏昏沉沉的樣子。


    上官勇坐在了床邊上,伸手摸上了安錦繡的臉後,安錦繡才受了驚般睜開了眼睛。


    兩個人就這麽一個半躺著,一個坐著,對望了好一會兒,誰都沒有說話。


    最後安錦繡噗的一笑,說:宗親們今天不鬧事了


    上官勇搖搖頭,說:還在宮門外,還有不少大臣也在,都要見聖上。聖上怕我守不住宮門,所以把暗衛們都調回禦書房去了。


    安錦繡問:現在是誰在守宮門


    元誌,上官勇說:這事沒什麽危險,那些人衝不破宮門的,除非他們放火把宮門燒掉。


    安錦繡歪進了上官勇的懷裏,嘟嚷了一句:沒危險就好。


    上官勇說:我算著日子,援兵快到了。


    安錦繡說:是該到了,等他們一到,又會有不少人死了。


    太子會死嗎上官勇問。


    你關心他做什麽安錦繡瞪了上官勇一眼,語氣嗔怪地道:你就算著援兵到的日子了


    上官勇摸一下頭,莫名其妙地看著安錦繡,他還要算什麽日子他倒是想算他們一起離開這裏的日子是哪一天,可他算不出來啊。


    傻子安錦繡抬手點了一下上官勇的鼻子。


    上官勇忙說:你別動,讓我看看你的肩膀,骨頭長得怎麽樣了


    安錦繡真就沒動,任由上官勇扒開自己的上衣,讓上官勇看自己的左肩。


    安錦繡的左肩還是上著固骨的板子,上官勇皺著眉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骨頭沒長好,你這裏疼不疼


    安錦繡說:疼。


    上官勇忙說:疼你就沒找太醫看看


    那你替我看看,是不是骨頭沒接好,安錦繡說:我一直覺得向太醫沒給我接好。


    是嗎上官勇低頭細看安錦繡的左肩,手在斷骨處摸了半天,說:骨頭接好了啊。


    那為什麽下麵的地方也疼呢安錦繡一臉嚴肅地跟上官勇說。


    上官勇沒反應過來,說:哪裏疼


    肩膀下麵,安錦繡說。


    上官勇就往下摸,說:這裏


    再下麵一點。


    再下麵一點,上官勇的手再往下,手掌下彈跳了一下的東西讓上官勇的手停下來不動了。


    安錦繡嘴角揚著,說:再下麵一點。


    你,上官勇對付過的女人也就安錦繡,跟活了兩輩子的安錦繡比,他還真是不夠比。


    安錦繡的臉在上官勇的懷裏蹭了蹭,說:你就不算我出月子的日子嗎


    上官勇心裏飛快地數一下日子,這個躺在他麵前,勾著他魂的小女人過月子都七天了。


    傻瓜安錦繡輕笑了一聲,說,是不是故意裝不知道的


    上官勇真沒想過這個,來看安錦繡一次,他都要煞費一番苦心,哪能想到這麽多不過上官將軍這一次,身體比腦子先動了,一翻身就把安錦繡壓在了身下。


    安錦繡仰望著上官勇說:將軍,你有多想我


    將軍上官勇的手隔著一層薄薄的胸衣揉著安錦繡胸前的挺翹,你應該叫我什麽


    安錦繡的臉上蕩漾開一個笑容,就像風吹皺了一池的春水,相公,她喊了上官勇一聲。


    上官勇體內那股被層層鎖鏈鎖著的,突然之間就掙脫而出。


    有多想我安錦繡還是問上官勇這個問題。


    上官勇將自己一點點地埋進了安錦繡的身體裏,給他生過兩個兒子的那一處,這個時候又恢複了緊致,緊緊地包裹著自己的,上官勇盡根而入的時候,喊了安錦繡一聲:媳婦


    安錦繡吃著疼,但就是死咬著嘴唇沒發出聲來,她怕自己一喊疼,上官勇這個傻相公就不敢盡興了。所有能在一起的機會都是他們從老天爺手裏偷來的,安錦繡萬般珍惜,不想浪費片刻的時間。


    上官勇卻看了看安錦繡還傷著的左肩,他這一衝起來,這處斷骨處一定會出問題。


    上官勇的猶豫不動,讓安錦繡動了動自己的身體,無聲地催促了一下。


    包裹著自己的那一處深淺地這麽一動,上官勇險些沒忍住,他抱住了安錦繡,翻了一個身,讓安錦繡坐在了他的身上。


    安錦繡驚呼了一聲,這個姿式讓上官勇進得更深,身體有一種要被捅∕穿了的感覺。


    疼了豆大的汗水從上官勇的額頭上淌了下來,天知道他這麽忍著有多難。


    安錦繡不想讓上官勇覺得自己是個放蕩的女人,隻是這會兒看著上官勇一臉難耐地就這麽躺著不敢動彈,安錦繡狠狠地在上官勇的胸前揪了一把,試著上下動了動。


    上官勇哼了一聲,摟著安錦繡的腰開始動了起來,動作很快就變得猛烈。


    明明是我在騎你安錦繡神情迷亂地跟上官勇說,顯得很不服氣。


    你這媳婦,上官勇喘著粗氣道:我是馬嗎你要騎誰


    安錦繡的手摸了摸兩個人連著的地方,濁液已經被上官勇抽弄出了泡沫,牲口安錦繡咬牙道:這麽大


    夫妻間的這種不能被外人聽見的私話,讓上官勇咧著嘴笑了,他故意停下來不動了,問安錦繡說:我是牲口


    安錦繡潮紅著臉,亂掉的頭發披散著,被汗水沾粘在了臉上,眼神迷離地看著上官勇,那汗水一滴滴地滴在上官勇的身上,近而滴進了上官勇的心裏。


    錦繡,上官勇著迷般地喊著安錦繡的名字。


    安錦繡突然自己一上一下地動了起來。


    被安錦繡掌握了主動的歡愛,這是上官勇從來沒有享受過的一種歡愉,新奇,剌激,飛上雲霄一般的極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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