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域.”


    方白發覺,這瞳術比想象中的要管用的多。


    跟在胖子身後的同時,也一邊觀察著他們的舉動與布置。


    胖子的陣法可以壓製場域、擠開場域,形成一個臨時性的小場域。


    這就是腳下道路的原理。


    而瘦高個放下的每一枚銅幣都是放在場域的節點之中,每一根金錐都洞穿了場域的關鍵節點,宛如一根根楔子將場域錨定在原地。


    兩人的手段讓方白都不禁為之讚歎。


    三人持續前進,轉眼就淹沒在黃昏平原當中。


    黃昏平原地麵雖起伏不大,且沒有什麽植被,沒有什麽遮擋,可人的視野依舊會被無形的物所阻礙,看不清楚。


    而此時此刻.


    “嗷!”


    兩聲高昂的叫聲響起,一隻雙頭飛龍拖拽著一艘木舟緩緩落下。


    飛龍龐大厚實的龍翼扇動掀起滿天塵霧。


    飛舟落地之後一群人從飛舟上走了下來。


    雙頭飛龍用頭親昵的蹭著其中一個老人的胸口。


    這個老人拍了拍雙頭飛龍,轉而看下其他人,眼睛當中流露出一股威嚴。


    若是胖子在這裏的話就會發現,這個老人赫然就是之前追殺他的傳奇級龍騎士,巴塞洛繆公爵!


    此刻巴塞洛繆公爵看著眼前一行人,沒有多說,直接輕輕揮手。


    “所有人,出發!”


    “是!”


    眾人齊聲應道,隨即就從木舟上壓了一群人下來,一同走向黃昏平原。


    滿目威嚴的巴塞洛繆公爵眺望著黃昏平原,他旁邊一個年輕人出聲道。


    “父親,你說預言結果是真的嗎?


    黃昏平原外圍真有神藥出沒?”


    巴塞洛繆公爵聽見神藥二字,眼神微微波動,隨即淡然道。


    “如果預言一定是真的,那麽我們一定得不到這個消息。


    沒有預言師會說出來。”


    巴塞洛繆公爵沒等年輕人的話就再次繼續說道。


    “但他既然敢這麽說的,那多少就有幾分可能。


    隻要有可能,那就值得我們嚐試一下了。


    畢竟,這可是傳說中的神藥,天地唯一,服之白日飛升,神靈見了都要降下投影搶奪的天地珍寶。


    不過”


    “既然還沒有神靈投影降臨,大概率不是真神藥,而僅僅是一株半神藥。


    不過對我們來說也完全夠了,甚至可以說剛剛好。”


    巴塞洛繆公爵說話的時候扭頭看向右邊,恐怖龍威升騰而起,朝著右邊碾壓過去。


    “啾!”


    一聲滿是戾氣的鷹啾響起,氣勢雖比不過巴塞洛繆公爵,但卻也支撐起一片天地。


    “巴挲這個老東西不去給自己徒弟報仇,跑這裏湊什麽熱鬧。”


    巴塞洛繆公爵身旁的年輕人眼中露出幾分桀驁,出聲說道。


    巴塞洛繆公爵淡淡的看了巴挲一眼,並沒有出手的機會,不過看向他的眼神頗為奇怪。


    “這巴挲,這麽感覺實力有了些進步?


    錯覺嗎?”


    巴塞洛繆公爵眉頭微微一皺,隨即便就沒有放在心上。


    這巴挲再怎麽突破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收回目光,看向其他幾個方向,感知著一個個老熟人的氣息,巴塞洛繆公爵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他本以為那個預言師消息賣兩三家就差不多了。


    可沒想到居然起碼賣了十幾家?!


    回想起自己出的堪比買斷的價格,巴塞洛繆公爵的臉色微微陰沉。


    “啊切!啊切!”


    “誰想我了?”


    一個白衣飄飄,背對世間的人嘀咕道。


    嘀咕間手中木棍留下,看著指向的方向.


    “巴塞洛繆家族?


    其他人也都去了啊,去了不就去了。


    這麽想我幹嘛?


    買斷一分鍾不是買斷啊,你們什麽時候說過買斷多久啊。


    你們怎麽會認為我能拒絕的了其他人出的價錢呢?


    他們給的實在是太多了啊。”


    白衣人嘀咕著,嘴角微微勾起。


    旁邊人奇怪的看著他,在他們看來這個白衣人很奇怪,基本上都是背對著其他人。


    就算少數看到正麵的人也隻能看到嘴巴和下巴部位,往上全部籠罩在迷霧當中。


    背對眾人的白衣人微微施法,突然發出一聲輕咦。


    “好像不是半神藥?我是算錯了嗎?”


    “難不成僅僅是一株傳奇級的寶藥?”


    “不,不可能。”


    “但不對啊.”


    “不行,我得親自去看一下。”


    白袍人臉色微微變化,沒有猶豫,當即朝著黃昏平原趕去。


    職業道德職業道德,他可以接受自己不道德,但他無法接受自己不職業!


    “到底是什麽幹擾到我的預言術了?”


    白袍人本想再次進行使用預言術,可得到的結果卻是空白一片。


    白袍本想對幹擾預言的進行針對性預言,可剛準備開始忽然就冷不丁一激靈,眼中閃過一絲駭然。


    預言術當即就停下了。


    不能繼續,繼續必定引起不好的後果。


    “到底是什麽?”


    白袍人心中湧出一股好奇,可其學識的理智告訴他。


    有多遠離多遠,有多遠離多遠,千萬千萬不要湊過去!


    對於預言師而言,未知永遠才是最危險的。


    未知、無法預言往往就意味著死亡。


    但.


    “我知道危險,但忍不住啊。


    如果一味的遠離未知,一切都是已知的。


    那就算安全,就算活著又有什麽意思呢?”


    僅僅是幾毫秒的功夫白袍人就做出來決定。


    就如那句話。


    對於預言師而言,未知永遠才是最危險的。


    可同樣,也是最吸引人的;而因此,繼而成為最危險的.


    白袍人一步邁出,整個人就在路人的眼中逐漸模糊,一點一點消失在眾人麵前。


    趕路的途中,白衣人心情都不禁雀躍起來。


    “究竟是什麽呢?是一個物品?還是一個人?”


    天空中,嘀咕聲憑空響起。


    而尋常冷清的黃昏平原已然熱鬧起來,一個又一個勢力匯聚起來的隊伍開始向前推進。


    不少人手裏端著羅盤,裝模作樣的進入黃河平原,沒多久功夫,一聲聲慘叫響起,為黯淡的黃昏平原增添幾分血腥味。


    血腥味飄蕩,殺機漸漸彌漫,黃昏平原原本沉睡的場域也漸漸複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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