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黑手黨的事務很要緊,不過佑果覺得自己也不能太受委屈,拉著森鷗外一番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之後佑果安然入睡,等他早晨醒來看到的就是森鷗外安靜的睡臉。


    佑果盯著那張臉看了半天,得出結論:森鷗外看上去怪好欺負的。


    森醫生長了一張文弱書生的臉,內裏卻是一條陰險的毒蛇,隻是現在這條毒蛇在他手下乖順極了,佑果欲罷不能,色心大起,伸出手悄咪咪地探向森鷗外的小腹。


    森醫生是要幹大事的人,港口黑手黨的事務一大堆,他還在森田和老首領那裏當著雙麵間諜攪渾水,竟然還能抽出空來保持鍛煉,讓之前不甚清晰的腹肌和人魚線都練了出來。佑果很滿意,回味地摸著森鷗外的腹肌,心裏還想之前做完後,他似乎在上麵留了幾道子抓痕。


    罪過罪過。


    圖謀不軌的爪子被受害者抓個正著,佑果理直氣壯地看著睜眼的森鷗外,嘴角一翹:“休息的好麽,森醫生?”


    森鷗外彎眼一笑,怪靦腆的:“挺好的,首領。”


    佑果哦了一聲,繼續說:“還不鬆開?”


    森鷗外乖乖放開,佑果曲著手指在森鷗外腹部畫田,搞得森鷗外不得不一直緊繃著身體,直到佑果摸得心滿意足慢吞吞收回手,獎賞似的在森鷗外臉上親了一口。


    “森醫生繼續努力!”佑果鼓勵道。


    森鷗外穿衣服的動作頓了頓,有些無奈地說:“好的,首領。”


    森鷗外沒有賴床的習慣,不過佑果有,和被窩難舍難分了好一會兒佑果才從裏麵出來,打著哈欠慢吞吞地穿衣服。


    港口黑手黨那邊有尾崎紅葉和廣津柳浪在,一時半會兒出不了什麽岔子,佑果把這段時間當作休假,該做的事情做完,他竟然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麽了。


    想了想,佑果又掏出遊戲機準備開始每日一遊戲,係統終於是忍耐不住出聲:“天天打遊戲,人會變廢的。”


    佑果哼了一聲:“帥哥的事情你少管!”


    係統:……


    不過佑果嘴上這麽說,心裏也覺得係統說的沒什麽毛病,可他現在是不好就這麽出去的,畢竟在港口黑手黨一些人的眼裏,他該是個昏迷不醒的病人。


    佑果琢磨半晌,圓溜溜的眼睛就落到了森鷗外的身上。


    森鷗外對視線很敏感,他偏過頭看向佑果,露出個笑:“是有什麽事麽,首領?”


    “沒什麽事。”佑果托著腮,一張精致的臉看上去清純無辜,接著就是一聲長長的歎息。


    要不是森鷗外清楚自己沒做什麽壞事,還以為自己是惹到佑果了。


    “唉。”佑果又歎氣,“森醫生,這段時間我其實很不快樂。”


    森鷗外不懂佑果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停下手裏的動作認真看他,十分配合道:“首領為什麽不快樂?”


    佑果一臉憂鬱地說:“我為了港口黑手黨殫精竭慮,可總是有人不懂我的苦心,還總是想搶


    走我辛辛苦苦打拚下的東西,我怎麽能快樂起來?()”


    森鷗外瞧著佑果長籲短歎的樣子,心中知道佑果這是表演欲又上來了,“首領不必為那些人難過。?()_[(()”森鷗外虛偽道:“他們不值得。”


    “我知道,可是這怎麽能控製呢?”佑果憂傷地看著森鷗外,“森醫生有什麽辦法幫幫我?”


    森鷗外腦袋上是大大的問好,他琢磨琢磨,瞧著佑果的表情提議:“首領要不多打打遊戲?”


    佑果這個年紀的男孩子確實很喜歡打遊戲,佑果也不例外,不過佑果很有分寸,他打遊戲隻是取樂,遊戲對他而言隻是遊戲,並不會像同他這個年紀的孩子一樣上癮,反而變成被遊戲玩的樣子。


    這個答案佑果不大滿意,森鷗外瞧見佑果嘴一撇,不大開心的模樣。


    “遊戲雖然不錯,不過玩膩了。”佑果說:“森醫生還有什麽建議?”


    說完,佑果頭一偏看向窗外,煞有介事地感歎:“今天天氣怪不錯的。”


    這樣含糊不清的暗示換個人來或許就聽不懂了,幸好是森鷗外,森鷗外看著外麵明媚的天氣,又看了看一本正經的佑果,心裏一閃而過一句:怪可愛的。


    他低笑了一聲,“那首領要出去走走麽?”


    佑果麵上露出個笑,不過卻憂心忡忡地問:“就這麽出去不大好吧,萬一被人看到……”


    森鷗外就說:“不會的,首領換個裝束就好。”


    佑果這才勉為其難地說:“那好吧。”好像是被森鷗外求著,他不得不勉強同意一樣。


    答應完佑果便很利索地去換裝了,不過他那張臉實在出色,佑果左思右想,戴了一頂白色的假發又戴了一對紅色的美瞳,稍微變個妝後就和原本的模樣大為不同了。


    佑果很滿意,白襯衣配短褲,看上去已經完全是個青春靚麗的年輕學生了。


    森鷗外盯著佑果半晌,深深感受到歲月催人老的威力。


    他心裏正歎氣,佑果手一抬戴上墨鏡,表現的很是冷酷:“走了,森醫生。”


    &nbsp


    ;森鷗外剛抬腳,又聽到佑果說:“出了門我就不是首領,你也不是醫生。”


    森鷗外心裏一動,“首領想叫我什麽?”


    森鷗外暗搓搓地想著佑果會叫他什麽。鷗外?聽上去還不錯。


    結果佑果紅唇一勾,壞心眼地說:“叔叔就可以了,森醫生覺得呢?”


    森鷗外:……


    森鷗外心想:我覺得不大行。


    隻是佑果的決定要是能被森鷗外左右就怪了,森鷗外苦哈哈地點頭同意了這個稱呼。


    喬裝一番的兩個人出了門,似乎是換了裝束的原因,佑果也有些放飛自我了,他的心思變化很快,跑著去電影院準備看電影,結果看到一半就覺得沒意思又拉著森鷗外出來買塊幹麵包去橫濱廣場上喂鴿子。


    橫濱廣場挨著商業街很是熱鬧,來往還有年輕的父母帶著孩子來逛街,有孩子瞧見冰激淩車嚷嚷著要買。


    佑果


    ()也看到了(),裝飾的花裏胡哨的冰激淩車前排著一隊父母▂[((),佑果看了又看,然後偏頭看向森鷗外。


    森鷗外臉上掛著笑,歪頭:“嗯?”


    佑果拉著森鷗外的袖子將臉上的墨鏡往下一勾,露出漂亮圓潤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盯著森鷗外看,“叔叔,我也要吃冰激淩。”


    他甚至掐著嗓子,故意惡心森鷗外,“一起去買吧,叔叔。”


    森鷗外一陣惡寒,沉默片刻後掛著假笑,疼愛似的說:“好哦。”


    沒有讓森鷗外露出破防的表情,佑果有些失望,撇了撇嘴跟著森鷗外去冰激淩車前排了長隊,沒多久便聽到身後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說:“社長!我要吃冰激淩!”


    另一道聲音很無奈:“好了亂步,我知道了。”


    佑果推著墨鏡回頭看,卻見身邊的森鷗外臉上表情微僵。


    佑果挑眉,好奇道:“叔叔這是怎麽了?”


    這要問後麵跟著排隊的福澤諭吉和江戶川亂步了,森鷗外緩緩回頭,朝發現他後板著臉的福澤諭吉皮笑肉不笑道:“這不是福澤先生麽?好巧啊,出來陪孩子逛街?”


    福澤諭吉長了一張很威嚴的麵孔,穿著深色的和服,他沒否認,朝森鷗外點點頭:“好久不見,森鷗外。”


    佑果察覺出這位福澤諭吉先生和森鷗外之間略帶詭異的氛圍,他露出很好奇的表情問:“是叔叔的熟人麽?”


    福澤諭吉不認識佑果,隻是對佑果口中叔叔的稱呼有些訝異,他竟然不知道森鷗外竟然還有照顧孩子的閑心?


    福澤諭吉看上去年紀要比森鷗外還要大一些,不過年紀大有年紀大的好處,福澤諭吉看上去不僅很成熟禁欲,和服下千錘百煉的身體也讓佑果很喜歡。


    “您好。”佑果笑著說:“我是森叔叔的侄子,森果。”


    福澤諭吉看森鷗外。


    森鷗外心想:……反應倒挺快。


    他怪不爽的,假笑著說:“是,他來橫濱,我帶著他玩。”


    福澤諭吉信不信不知道,不過佑果看到他身邊個子不大高的少年撇著嘴,“你說是就是吧。”


    福澤諭吉和森鷗外之間不對頭,但是又有些微妙的合作,兩個人幹巴巴地寒暄完就沒什麽可說的,隻有佑果談話欲望高漲。


    佑果頭一歪,饒有興趣地看著福澤諭吉身邊的少年,伸出手:“你叫什麽?”


    少年沒握上去,斬釘截鐵地說:“我可不會輕易把名字告訴你哦!”


    “誒?為什麽?”佑果露出很難過的表情,看上去真可憐,“你討厭我麽?”


    江戶川亂步沒遇到過這種狀況,一時間呆住了,福澤諭吉很嚴肅地對江戶川亂步說:“亂步,太不禮貌了!”


    被訓了的亂步很委屈,他又不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出佑果的身份,氣哼哼的鼓起臉頰:“我叫江戶川亂步,是個偵探。”


    佑果沒有笑話他年紀小小自稱偵探的行為,很捧場地說:“誒?真的麽?那你很厲害嘍?”


    亂步有些得意地揚了揚下巴:“當然!亂步大人我可是世界第一的名偵探!不管是什麽都瞞不過亂步大人的眼睛!”


    佑果本來隻當是小孩子的誇張,卻聽到係統忽然開口:“是真的。”


    佑果一愣,“什麽?”


    係統嚴肅地說:“他確實是很厲害的偵探,佑果,在他麵前不能掉以輕心。”


    能從係統這裏得到這樣的評價足以見得江戶川亂步的不凡,佑果沒了一開始的隨意,有些見獵心喜起來。


    這是個人才啊。佑果想,要是讓他去港口黑手黨工作會怎麽樣?


    這樣的念頭隻是一閃而逝,江戶川亂步卻好像聽到佑果這麽問了,炸毛的貓一樣突然說:“不行不行,我是不會離開偵探社的!”


    福澤諭吉和森鷗外一起看過來:?


    佑果一臉無辜:“我什麽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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