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時候贏勾還沒完全蘇醒過來,沒有意識。


    不過,


    依照那鐵憨憨的性格,


    哪怕當時醒著,


    看見了那個女人,


    估計會來一句:


    “被我強暴,是你的榮幸!”


    你能期待一個直男癌、自我主義癌、麵子癌會輕風細雨地向一個女人服軟?


    不可能的。


    好在那時候贏勾沒醒來,否則當時的自己可能就被那位女大人直接滅殺了。


    頭痛,


    頭痛,


    周老板在小男孩的攙扶下走出了蠟像館。


    至於這裏該如何去進行善後和收尾,讓安律師和老道去負責吧。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一男一女兩聲尖叫從裏麵傳來,


    很熟悉的聲音,


    像是那兩個員工的聲音。


    他們從辦公室裏衝了出來,


    沒走幾步就在門口暈倒了。


    顯然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短暫地蘇醒之後,意識承受不住,身體進入了一種自我保護的昏迷狀態。


    她們,沒死啊。


    小男孩瞪大了眼睛,像是想到了什麽。


    “我說。”


    周澤開口道。


    小男孩用一種哀求地目光看向周澤,


    能別說麽?


    “那個女館長,會不會…………”


    她,


    會不會可能也沒死?


    隻是被封存在了那裏?


    女館長,也就是王軻的那位朋友,包括她手底下的兩個員工,按照小男孩剛才說的,她們被製作成了蠟像放在辦公室裏。


    現在,


    倆員工恢複過來了,活了。


    但,


    少了一個。


    “額…………”


    會不會,


    女館長其實也沒死?


    她本可以在所有事情之後複活下來的,


    結果,


    結果,


    結果被那時候把妹的你,


    把人家頭給擰下來了?


    “回頭,拿點紙錢,給她燒了吧,讓她走好。”


    周澤隻能這麽說了。


    小男孩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蹲下身,


    看著麵前的兩個昏迷的員工,


    其實,


    從他們剛才的狀況來看,


    她們的心神都遭受了極大的破壞,


    也就是說,


    她們就算是醒來,也可能變成精神失常者。


    與其這樣渾渾噩噩地活著,


    不如早點解脫。


    嘖嘖,


    咬了咬牙,


    周澤站起身。


    “走吧。”


    其實,


    小男孩很想說,那個女館長之前麥麥有鮮血,而且他取下人家頭顱時,很輕鬆,軟塌塌地在那裏,應該是早就死了的。


    但這個時候較真這個,好像沒什麽意義。


    見周澤沒讓他輟學以懲罰他的意思,他也就不想這事兒了。


    其實周老板在心裏想的則是,


    當王軻的朋友,


    真倒黴啊。


    走回到了書店,


    剛推開門進去,


    就看見本來穿著豹紋睡衣的安律師氣急敗壞地從樓梯上跑了下來,


    此時的他,


    一身的爛泥,


    像是剛剛從田地裏插秧回來一樣。


    安律師看見了周澤身邊的小男孩,


    一臉的詫異,


    “你你你你你………………”


    “你去和他說一下事情經過。”


    吩咐完,


    周澤就看向了邊上同樣一臉詫異的鶯鶯,


    “鶯鶯啊。”


    “啊,老板!”


    “幫我洗澡吧。”


    “好的,老板。”


    周澤累了,別看一步步走上王座時那叫一個雲淡風輕;


    但那對精神的消耗是真的大,


    王座下方的一具具魔神白骨,


    他們所帶來的壓迫感著實讓人恐懼。


    這就像是一個普通人從蛇窩上麵走過去一樣。


    搓背時,


    周澤發現鶯鶯的力氣很小。


    “怎麽了,用點力啊?”


    周澤提醒道。


    “啊,不會把老板你給搓化了吧?”


    “我是真的。”


    周澤無奈。


    “真的不會搓化麽?”


    說著,


    鶯鶯咬了一口,


    還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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