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吸引來了許多的吃瓜群眾,畢竟大庭廣眾之下打了女警察的臉,這可不是一般人敢做的。


    “這人誰啊?這麽牛逼烘烘的!”


    “外地的吧?這你都不認識,周氏集團的太子爺,在平淮市,那可是橫行霸道的頭一號二世祖。”


    “那他為什麽要打那個女警察啊?”


    “那個女警啊,她叫徐小鷗,是平淮市警隊裏出了名的警花,因為躲避周少鵬的追求所以才調到火車站的,嘖嘖嘖,沒想到啊,還是沒逃得掉。”


    “誒?那個年輕人是真道士啊,還是cose


    啊?”


    “誰知道呢,不過不重要,他惹惱了周大少,他今後在平淮絕對是混不下去了。”


    “沒看到其他的警察都根本不管麽,他們都知道周少鵬是個什麽狠角色,在平淮他們周氏可謂是一手遮天啊!”


    ……


    風揚不喜歡打女人的男人,尤其是這個打女人的男人還罵過自己。


    “我尼瑪,臭道士!你特麽敢勾引我周少鵬的女人!”動手打了徐小鷗的男人正是之前在路邊對風揚出言不遜的家夥,而現在,他正指著風揚的鼻子開罵。


    風揚不著痕跡的給徐小鷗輸送了一縷真氣,沒有理會周少鵬,而是晃了晃徐小鷗:“你沒事吧?”


    徐小鷗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恢複,腳下也有了力氣,捂著被打了巴掌的臉轉過身來:“周少鵬!你是不是瘋了!我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喲,怎麽,跟我分手就是為了跟這個野道士好?”周少鵬麵露凶狠之色,“我還以為你眼光多高呢,原來是找了個窮鬼,賤貨!”


    “周少鵬!你無恥!”徐小鷗又是委屈又是憤怒。


    “怎麽,我說錯你了麽?”周少鵬麵露譏諷,然後又惡狠狠的看向風揚,“還有你這個臭道士,你特麽死定了。”


    “嗬嗬,我倒是覺得是你死定了,”風揚麵露憐憫之色,搖頭歎氣,“從我的眼前消失,否則我不介意讓你提前歸西。”


    “哈哈哈哈,小子,你很狂啊!”周少鵬狂妄的笑了,“讓我歸西?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讓我歸西!”


    說著,周少鵬從背後掏出了一把美製手槍,槍口直指風揚的額頭。


    “老子是周少鵬,在平淮市,老子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就算現在開槍殺了你也是白殺!”


    “槍!有槍!”


    “臥槽,事兒鬧大了,抓緊走抓緊走!”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行,我得錄下來,發網上,嘿嘿,一個視頻我就火了!”


    圍觀的人群形態各異,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有人怕殃及自身而逃離,場麵更加混亂了。


    徐小鷗見狀,也不顧臉上的疼痛了,立刻護在了風揚的麵前:“周少鵬,一人做事一人當,這個道士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乘客而已,放他走!”


    “放他走,好啊,”周少鵬臉上露出了笑容,然後一隻手從褲兜裏取出了一條狗鏈丟在地上,“戴上它,跟我走,我就放過他。”


    “周少鵬!你惡心!”怒斥周少鵬。


    “少廢話,戴不戴!”周少鵬卻變本加厲。


    “徐警官,戴上吧,不戴上那個道長可就要死了,你們警察的職責不是保護公民麽?”


    “是啊,是啊,戴上一個我們看看啊!”


    周圍有起哄的人,他們紛紛把手機攝像頭對準了徐小鷗,他們的臉上都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不得不說,周少鵬成功的激起了風揚的一絲怒意,不因為別的,隻因為他導致風揚看到了人性醜惡的一麵。


    “喂!你們,這個姓周的拿著槍對著我們,你們作為警察不管的麽?”風揚撇撇嘴,看向周圍的警察說道,“你們的同事被這麽侮辱,你們也都無動於衷麽?”


    那些警察們聽到風揚的話之後,紛紛麵麵相覷,然後一個個陸陸續續背過身去,對風揚的詢問不予理睬,對周少鵬的暴力罪行視而不見。


    “平淮市的警隊總督察見到我都得跪舔我!他們又算什麽東西,”周少鵬狂妄的譏諷道,“看看他們這慫比樣子,就憑他們每個月3000塊的死工資,能在平淮市活下去麽?我告訴你們,從總督察到小警員,每個警察在拿著周氏的好處!他們都是我們周家養著狗而已!”


    即使是周少鵬說了這樣的話,那些警察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這就是默認了!


    徐小鷗看著自己的同事們冷漠無情的樣子,心裏越發崩潰,她想到自己從警校畢業入職警署的第一天就被周少鵬這個變態騷擾。


    自己不從,他就死纏爛打,一開始還假裝追求自己,鮮花禮物浪漫求愛樣樣不缺,但隨著自己對他一直拒絕,他後來就撕破臉了,用他周氏在警界的影響力各種刁難自己,降職,停薪,給自己安排苦活累活,威脅自己不答應就搞到自己在平淮市活不下去。


    她好不容易通過自己母校導師的關係將自己調任到了鐵路係統的警務工作,但沒想到,周少鵬還是不肯放過自己。


    徐小鷗感覺自己真的支撐不住了。


    “好,我戴,但你要放過他!”


    徐小鷗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俯身去撿地上的狗鏈。


    “狗鏈這種東西,是給狗戴的,不是給人戴的,”風揚卻抓住了徐小鷗的胳膊,攔住了她俯身撿去狗鏈的動作,“我這個人有一個習慣,不喜歡看畜生欺負人類。”


    “你特麽說什麽?你敢罵老子!”周少鵬可是把風揚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猖狂如他,怎麽忍得了,直接就要扣動扳機,“老子崩了你!”


    “我沒有罵你,我是在陳述事實,”風揚平靜的看向周少鵬,“你是一條狗,這狗鏈,該你來戴。”


    周少鵬的目光與風揚的目光相接,一瞬間,他感覺到了一股神秘的低語從自己的內心響起:我是狗,我是狗,我是一條癩皮狗……


    我是狗,我是狗,我是一條癩皮狗……


    下一刻,周少鵬整個人開始渾身顫抖,口吐白沫,麵目猙獰,然後倒在地上翻身打滾,最後四肢跪伏在地上,伸長脖子,兩眼瞪得提溜圓,舌頭從嘴裏伸出來,不停“哈嗤哈嗤”的喘氣伴有不間斷的大量的口水從舌尖流下,看起來很是惡心。


    “周大少這是怎麽了?口吐白沫了!”


    “你看他的狀態……好像……好像得了狂犬病啊……”


    “不是好像,是真的!他自己用嘴把狗鏈叼了起來!”


    是的,周少鵬嘴巴叼起了狗鏈,然後回頭朝那些目瞪口呆的警察們爬了過去!


    那感覺,就像是一條狗叼著狗鏈向人類展示:溜我,溜我,溜我。


    而那些對徐小鷗冷漠不仁的警察們,在見到周少鵬口銜狗鏈朝自己奔赴而來的時候,直接亂成了一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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