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左手抽回來,去摸左邊的腰包,可是女孩那兩條細嫩的大腿卻把我的左手夾得死死的,怎麽抽都抽不回來,我隻能用右手去摸,可是當我摸到左邊腰間的時候,整個人徹底的傻掉了,腰間什麽都沒有,裝著道具的腰包就和胸前小詩藏身的那個小瓷瓶一樣,消失不見了。


    這,這特麽的是怎麽回事!?


    即便道具什麽的都沒有了,坐以待斃也不是我的風格,“太上老君教我殺鬼,與我神方。”脖子被女孩勒著,說話有些困難,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勒著我脖子的女孩並不像以前遇到的那些厲鬼一樣力大無窮,她的力量保持在一個我可以反抗,卻沒辦法掙脫的程度上,在用右手拚命扯著她的胳膊後,我終於得以把這個咒語念完了。“上呼玉女,收攝不祥。登山石裂,佩帶印章。頭戴華蓋,足躡魁罡,左扶六甲,右衛六丁。前有黃神,後有越章。神師殺伐,不避豪強,先殺惡鬼,後斬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當?急急如律令。敕!”念完咒語的同時,右手鬆開女孩的胳膊,結了一個劍指,向勒著我脖子的胳膊點了過去,可是這一下卻沒有對女孩造成任何傷害。相反的,在我身後的女孩發出了一連串得意的笑聲,她甚至伸出舌頭了,在我左邊的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似乎在以此嘲笑我的無能。


    不對,一定有什麽地方不對!要說我的腰包在不經意間被摘掉了還有可能,小詩藏身的小瓷瓶卻幾乎沒可能離開我的衣兜,小瓷瓶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受到小詩操控的,在經曆的這麽多事情之後,除了有幾次因為任務需要,我讓小詩守在別人身邊而把小瓷瓶掏出來以外,那小瓶子就從來沒有離開過我的衣兜。


    而且……殺鬼咒沒效果我還可以理解,左手的火焰呢?左手蘊含的靈氣可是從來沒給我出過岔子。即便我身上軟到一根手指都動不了,還是可以用一年控製手中的靈氣的。那麽,這麽說的的話——我現在所看到所感覺的一切,應該都是假的!


    “境由心生,魔從心破,咄!”嘴裏念誦著破魔淨地咒,心裏麵也在不停的默念,而在我的咒語出口的時候,趴在我背後的女孩的笑聲就好像卡帶一樣變得斷斷續續,勒著我脖子的胳膊雖然還在原地,那股勒緊的力道卻小了很多。有效,是麽?那就好!“境由心生,魔從心破!境由心生,魔從心破!境由心生,魔從心破!”隨著我一遍遍的念誦著破魔淨地咒,脖子上的女孩兒手臂變得格外的無力,原本緊夾著我左手的雙腿也漸漸的鬆開了。


    右手抓著女孩無力的手臂一扯,我終於從她的鉗製中擺脫了出來,回身一看,卻見一個看上去隻有十二三歲隻穿著上衣的女孩站在我身後,怯生生的望著我,就好像剛剛發生的一切,她才是受害者一樣。


    “小妹妹,我們是不是該算算賬了?”我的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說實在的,這小女孩看著還真是楚楚可憐秀色可餐,不過,對於她,我卻沒有半點憐憫的感覺。凡是想要我命的,都得先做好死在我手裏的打算。“既然法術不能用了,那,就來試試我的拳頭吧。”揚起右手,一拳打向了小女孩的臉,在那一刻,我分明看到她的嘴角有一個微微翹起的動作,似乎是在對我進行著嘲弄,可惜,我的拳頭貼著她的鼻尖停了下來。“不好意思,你的花招,我已經識破了。太上台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急急如律令!敕!”


    第407章 蜀山劍仙


    隨著淨心神咒的念誦,四周的黑暗就好像一個玻璃盒子一樣,在咒語的力量下寸寸崩碎,四周重新恢複了光亮,而我的拳頭,就那麽懸停在白冰的麵前,如果我剛剛不是停了下來而是一拳狠狠地砸了下去,那麽惡婆娘那漂亮高挺的鼻子恐怕就要變成塌鼻梁了。


    此時此刻,屋子裏的人,就剩下我、白冰、高亭還有顧一山,李青墨卻是不見了蹤影。


    “奇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摸了摸衣兜,小詩容身的那個小瓷瓶還好好的在我的衣兜裏,又摸摸腰包,腰包也在我的腰上,東西都還在,再看那三個人,每個都是麵容呆滯,雙目無神的樣子。


    也許,這三個也都在經曆跟我一樣的事情吧。“白冰,醒醒。”我伸出手來,想去拍拍白冰的麵頰,可是就在我的手接觸到她麵頰前的一刹那,雙目無神的白冰突然伸出手來抓住了我右手的手腕,嘴裏喊了一聲“我全家死光了又怎麽樣!”身子一轉,我就覺得從被她抓著的手腕處出來一股巨力,還沒等我弄清楚是怎麽回事,一陣天旋地轉高之後,我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腦袋在地板上撞得“咚”的一聲響,兩隻眼前數不清有多少金色星星在那裏飄來飄去。這,這惡婆娘是給我來了個過肩摔麽?


    人趴在地上,我的右手腕卻還被她握在手裏。白冰現在明顯處於不清醒的狀態,要是不盡快擺脫她的話,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那真的是不好說了。當然,擺脫什麽的,我現在也隻能是想想,因為還沒等我有什麽具體行動,一條腿就已經跪在了我的腰眼上,“不許亂動,你被捕了。”隨著白冰毫無感情的話語,我的左手也被她拽了過去,然後,就是“哢嚓”一聲,一副冰涼的手銬把我的雙手拷在了身後。


    “白冰,你給我清醒一點!小詩,去製服她!”隨著我的叫喊,小詩從小瓷瓶裏鑽了出來,對著白冰就是一腳踹了過去。白冰的幻覺世界裏可能並沒有小詩的存在,小詩在攻擊她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做出類似於閃躲的動作來,就那樣被小詩一腳踹在了肩膀上,從我山上翻了下去,嘴裏卻在喊著:“什麽人,不要躲躲藏藏的!出來!出來和我打啊!你們是不是連一個全家死光了的女人都害怕!?出來!出來啊!”


    “傻了?”小詩疑惑的看了一眼白冰,然後用一種征詢的目光看向我。


    “怎麽可能,隻是中招了而已,我說丫頭你剛剛那一腳踹得不重吧?”白冰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一隻手捂在了小詩剛剛踹到的地方,似乎那一腳讓她受傷了。


    “不重。”小詩說著飄身到了白冰的身後,揚起右手來,一記手刀砍在了白冰的脖子上,白冰頓時雙眼一翻,身子一軟,昏倒在地上。


    唉,打暈了也好,要是我這會拍她的臉蛋,肯定不會受到襲擊。剛剛太大意了,我之前就應該把她打昏了再說。“小詩,幫我找找她身上有沒有手銬的鑰匙。”蜷起身子,讓被手銬銬住的雙手從腳下繞了過來,原本背在身後的手,也算是重新回到了前麵。雖然有了鑰匙幾下就能打開,但是現在還有兩個人處在那種古怪的狀態,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還是謹慎一點好。


    “嗅嗅”一陣抽動鼻子的輕微聲音過後,高亭那粗獷中帶著幾分機械味道的笑聲在房間裏響了起來,“我說,我怎麽覺得這麽怪呢,黑漆漆的一片,可惜啊,你能逃得過我的眼睛,卻逃不過我的鼻子!”機械的話語過後,高亭的右手在左手手掌心上拍了一下,然後,他居然從自己的手掌心裏抽出來一把足足有一米八左右長,十五厘米寬的巨劍,我勒個去的,這貨的武器是怎麽塞進胳膊裏的,難道說他的左手比我的還要神奇啊。


    “小詩,當心!”我衝小詩吼了一嗓子,小詩也是個伶俐丫頭,在我吼出那一聲之後就知道自己身後有問題了,帶著被打昏的白冰以一種奇快無比的速度貼著地板竄了出去,巨劍的劍尖擦過她的裙擺,割下來一條半尺長,一指寬的布條。額滴個娘啊,在空中削下布條,可見高亭手上那把看起啦傻了吧唧的巨劍是有多鋒利。不過最幸運的還要數顧一山,本來以小詩的性子,無關緊要的人,她是不在乎的,這次不知道是顧一山擋道了還是怎麽的,順帶著給了他一腳,把顧一山踢到了牆邊,老法警一頭撞在牆壁上昏了過去。


    “咦,還有個我聞不到的家夥在給你幫忙?好,來的好,來一個是砍,來兩個也是砍!”高亭吼了一聲,然後居然揮著劍向我砍了過來,巨劍揮舞中,我隱隱看到他的劍身周圍還飛舞著幾把散發著淡淡熒光的小劍。你妹的,難道說高亭就是傳說中的蜀山劍仙一脈的傳人?這尼瑪比威猛先生還威猛啊!我還沒從地上站起來呢,兩隻腳胡亂的蹬了一下,把身子往後推,雙手舉起來,想用手銬中間的鏈子格擋一下高亭的巨劍,可是在巨劍的麵前,手銬的破鏈子根本就沒起到半點阻攔的作用,就好像一絲棉花絲一樣被斬開兩半,劍尖對著我的褲襠就落下來了。


    “你妹的!”我兩隻腳再怎麽蹬也來不及了,這一劍下去,估計,我下半生的性福,就這麽交代了。我勒個去的,白冰還是處呢……


    在我內心不住哀嚎的時候,脖領子突然一緊,一股力量把我向後拽去,當劍尖落在地上的時候,距離我的褲襠足足有一尺多遠了。可是即便是這樣,我的褲子還是“刺啦”一聲裂開了一個大口子,還好裏麵的條紋內褲沒事兒,小兄弟總算是保住了。


    “啊呀,小子跑的還真快,別以為我看不見你就可以戲弄我。看老子下一刀不把你劈了的!”高亭吼了一聲,大踏步向我的方向走來。


    “我勒個去的,高大哥,你這是想讓我斷子絕孫是咋的!”男人的命根子受到威脅,就算我知道對方肯定也進入了類似幻境的地方,也難免會產生幾許怒意。左手火焰噴吐凝成了一把類似於村正的火焰長刀。“小詩,去找水,潑死這丫的!”我低語了一聲,揮刀就向高亭砍去。


    打聽別人的底細,不管在哪一行都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所以之前我也沒問過高亭究竟有什麽本事,現在看來,這貨分明就是個以劍入道的蜀山劍仙啊。對付這種人,還是在對方沒有什麽理智的狀態下,不搶先出手,我能有什麽好果子吃?我可不認為我這從小到大打架練出來的王八拳能對付的了一個蜀山劍仙。


    “兀那廝,來來來,吃你家小爺一招!仁義禮智信,五大招來,光明皇帝鎧甲附身!接招,超彈動雙炎斬!”我是多麽懷舊才能想出這麽華麗麗的詞匯來啊。當然,哥並不是什麽魔神壇鬥士附身,而是故意的折騰。我之前身處的那個環境,就是漆黑一片,而此時的高亭顯然也是用鼻子和耳朵來尋找敵人的,這麽折騰隻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給小詩的行動創造條件,當然,我並不確定用水能夠把他們澆醒,總之得先試試再說。


    讓我沒想到的是,在我吼完了這一嗓子之後,虛砍了一刀,高亭格擋下我那一刀,可是我那用火靈氣凝聚成的刀,在撞上他的巨劍之後,立刻就斷了,前半截斷刀化作了一抹流火,噴到了他的臉上,高亭左邊的眉毛頓時被燒了個精光。


    “卑鄙!居然偷襲!”高亭怒吼了一聲,一把抹掉臉上殘留的火頭,回身揮著巨劍,對著一邊的牆壁劈砍了起來,嘴裏還不停的念叨著:“卑鄙無恥,居然來搞偷襲,還用一隻白老虎來搞偷襲!砍死你丫的!白虎怎麽了?白虎了不起啊!?有本事你就克死我!你克死我啊!”


    額,這位高大哥的想象力,真的是讓人無語啊,幻境一般會受到人的精神影響,我剛才亂喊那一通似乎成功的讓他腦補出了魔神壇鬥士裏,跟在主角火焰神身邊的那隻白光虎。並且和牆壁化作的白光虎鬥得正酣,可是,可是你妹的克死你算是怎麽個說法啊?白虎克夫我倒是知道,不過那個白虎和這個白虎壓根兒不是一回事好不!


    這邊廂,白冰皺著眉頭,似乎正要從昏迷中醒來,運氣好的老法警依舊堅定不移的昏迷著。唉,看起來這年輕人身體好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啊,要是醒過來了直接清醒了那還好說,醒過來以後還抓著我喊打喊殺的,那我不是要糾結死了?光一個周亭就已經夠讓我頭疼的了好不!?索性,我也不憐香惜玉了,抬起手來在白冰的脖子上補了一手刀,讓她安安穩穩的好好睡,至少在我解決高大哥之前,她是肯定醒不過來了。


    第408章 衣櫃裏的屍體


    小丫頭的手腳還是挺麻利的,我剛剛把白冰砍翻,小詩就端著一個洗衣服用的大盆從洗手間的方向冒了出來,大盆裏似乎還飄著什麽白色的固體。


    “喂,大個子,吃我一招,水神奧義,超彈動超流破!”當然,如您所見,我所做的依舊隻是裝裝樣子大聲叫喊一下,來吸引高亭的注意力,小詩那邊趁著高亭一個愣神的功夫,就把一盆水潑了出去。


    要是平常,這一盆水應該很難潑到高亭的身上,可是現在他的感知受到了幻境的影響,反應;略微遲鈍,在聽出身後有不對勁的聲音後,猛地一回身,巨劍一揮,試圖將襲向他的東西斬破,可惜啊,老話怎麽說的來著,抽刀斷水水更流,這一刀沒有起到任何效果,一盆涼水把他從頭到腳給澆了個通透。高亭立刻就打了個哆嗦,眼睛不由自主的閉上,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很短暫的當機狀態,小詩手中鐮刀立時出現,小手一揮,鐮刀的刀背狠狠的拍在高亭的手腕在上,高亭手腕吃痛,一時間握不住巨劍,“咣當”一聲,那把巨劍掉在了地上。


    “太上台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急急如律令!敕!”如此好的機會,我是不會放過的,嘴裏用最快的速度念誦著淨心神咒,右手捏了個劍指欺身上前,在高亭重新睜開眼睛的一瞬間,一指戳在高亭的眉心。


    “哎喲,你戳我幹嘛!”指頭剛剛戳上去,高亭就是一聲慘叫,緊接著仰起頭來,一個噴嚏打了出來,額,這也太惡心了吧,你妹的,鼻涕不要到處亂噴好不……哥的褲子啊……不過還好,知道說“你戳我幹嘛”,應該是清醒了。


    “不戳你,你是不是打算把人家這棟樓給徒手拆了啊?”我毫不客氣的送給高亭一根中指,這丫的,也太凶殘了,你看那麵可憐的牆壁,上麵好幾個透明窟窿都能看到樓梯了,真不知道在他的幻境裏,和他對上的東西跟他到底有多大仇,需要這麽砍。不過也好在他隻是出劍,要是他從背上取下那把雙刃矛掄起來,那破壞力,得翻著跟頭往上漲啊。“話說,高大哥,你沒什麽事兒吧。”


    “沒事?應該沒事,就是身上好冷啊,這是誰用冰水澆我。”高亭說著,從衣領子裏掏出來一小塊冰塊,想來這就是我剛剛看到的水盆子裏的白色固體了。“用冰水澆我就算了。”高亭突然看向我,抬起手來,用一根手指在我的腦門上狠狠戳了一下,“這樣戳你疼不疼,疼不疼!?”


    我勒個去的,你這網絡段子看多了吧,怎麽說我剛才也是為了救你才戳你的好不。不過,這句我要是記得沒錯,是兒子對老子說的,算了,我就忍了吧。


    既然冰水有效,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我把散落在地上的冰塊收集起來放回小詩端來那個盆子裏,然後端著盆子去廚房接了一盆水。在接水的時候,我發現在水槽旁邊的料理台上放著兩盤剩菜,這兩盤剩菜都長毛了,事情好像不太單純啊。


    端著水盆到客廳把白冰和顧一山先後潑醒了過來,白冰醒來以後第一件事不是喊冷,而是喊脖子疼,顧一山的情況也差不多,小詩把他踢到牆上的時候,可沒太控製什麽力道,顧一山那一下可是撞得挺慘的,不過再慘也比被發瘋的劍仙砍成七八塊兒強吧。


    “唉,對了,李法官跑到哪裏去了?”忙活過後,高亭終於發現客廳裏麵少了一個人因為是我把他弄醒的,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把目光投到了我身上。


    “我不知道。”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在清醒過來以後,客廳裏也就是我們這幾個人而已,根本就沒有看到李青墨的影子。按理說,李青墨一個已經被嚇得快要精神崩潰的女人是不可能比我們更早的從幻境中掙脫出來的,那麽她的消失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我突然想起了廚房那兩盤剩菜,再次回到廚房,拿起其中一個盤子端詳了起來,白冰跟了過來查看情況,高亭則是很有自覺的留在客廳看守起顧一山來。李青墨和顧一山遭遇的都是同一件事情,現在李青墨不見了,顧一山也可能會出問題。


    “這些飯菜,看起來應該放了四五天了。”白冰看了看盤子裏的東西,皺起了眉,給出了一個非常肯定的結論,“至少也在三天以上。”


    “是麽?”這不太對了。按理說,李青墨一個獨居女人,這些飯菜必然是她做給自己吃的,而且她疑神疑鬼的都不敢出門,怎麽會放任飯菜放成這個模樣?她家裏怎麽看都挺幹淨的,這不是個邋遢的女人。


    衣角,傳來一陣拉扯的力道,側頭一看,小詩給我做了一個“跟我來”的動作,似乎是發現了什麽。跟著小詩我們走到了李青墨的臥室,小詩站在大衣櫃前,豎起三根手指,做了一個倒計時的手勢,然後一把拉開了衣櫃,頓時,一股帶著少許屍臭的樟腦味兒鑽進了我的鼻孔。大衣櫃內,蜷縮著一具女屍,女屍的脖子上有著明顯的勒痕,身上還穿著一套藍白條紋的睡衣。我用衣櫃上掛著的衣架撥開女屍臉上的頭發,看到的卻是一張陌生的麵孔。這是怎麽回事?李青墨殺人藏屍,然後借著我們中招的機會逃逸?不,不對,如果她不逃我們不可能發現衣櫃裏麵的秘密。以我們愛管閑事手中又有一定程度的職權的情況,她不逃走的話,我們遲早會帶她去參與這個案子那樣的話,是不是會出現一些她無法麵對的情況呢?“白冰,小詩,找找這間屋子裏有沒有相冊或者工作證之類的東西。”


    一個屍煞,一個專業抄家的刑警,很快的,兩本相冊和幾張證件,就被丟在了床上,看到這些東西,我的眉頭一個勁兒的發緊啊。相冊和工作證都向我們指明了一件事——死在衣櫃裏的那個女人才是這間房子的真正主人李青墨,而之前招待我們的那個女人根本就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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