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安倍不由開口說道:“藺寶駒先生,剛才唐宇先生的的確確是答應了我這件事情的,隻要唐宇先生不反悔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反悔的,而且東野皓風也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們聯手對付他是雙贏的場麵,怎麽可能對我造成什麽影響呢,當然,除非是你們準備對我做些什麽,要不然的話,我相信根本不用九龍組出麵幫我,這件事情北歐勢力也會睜一隻眼閉一眼的!”


    他想的是好的,隻是結果到底如何卻不是他能夠預料的,要不然他也不會淪落到現在的地步,當然藺寶駒對於安倍是並沒有什麽好感的,也沒有什麽厭惡感,隻是因為對手的關係,所以他就不會讓安倍好過。


    已經給了一次提醒了,既然對方不聽,藺寶駒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麽,淡淡的說道:“話我已經說過了,既然安倍副組長不肯相信的話,那麽你現在就可以過來商量合作的事情了,至於到底怎麽合作,接下來就由我和你來合作吧,相信之前你們也是這麽說定的吧。”


    由你和我來合作?


    對於這件事情安倍心裏已經是有了一些猜測的,現在一聽倒是也沒有覺得多少意外,而且他來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現在事情正朝著他預想的方向發展,心裏也是微微流露出了一絲喜意,要是待會兒自己隻要點破裏麵的厲害關係,相信藺寶駒一定不會讓自己太難受的吧。


    隻是他心裏雖然微喜,但是對於這件事情還是沒有多少看好的,隻是一種心理因素,因為太沒有安全感了一些。


    就像是兩個小孩子之間的合作,突然裏間一個小孩子的家長過來與另外一個小孩合作一樣,給另外一個小孩的感覺就是不安全,因為在這個家長麵前,那個小孩子是沒有一丁點的做主權力的。


    當然了,藺寶駒不是什麽家長,安倍也不是什麽小孩,要不然的話,說不定還會謙讓著一點安倍,隻是現在不可能有什麽謙讓的地方了,吃虧的都讓安倍去吃好了。


    李應這時,見到安倍一臉傻愣的樣子,不由冷笑道:“安倍副組長你剛才不是說要和我們合作的嗎,現在愣在那裏做什麽,過來和我們商量合作的事情吧,相信你心裏已經迫不及待要和我們合作對付東野皓風了吧,來來來,我們這一次一定要好好商量一下怎麽對付東野皓風,他們可是我們的共同敵人啊,這還是你說的,哈哈。”


    他這麽一說倒是讓安倍醒了神,一臉苦澀的看著唐宇和藺寶駒,卻是沒有去理會李應的話,開口說道:“這,藺寶駒先生,我之前可是和唐宇先生商量這件合作事情的,現在要是突然換成了和你合作的話,我,恕我直言,要是待會兒我們的合作出了什麽問題的話,肯定不會讓藺寶駒先生出麵的了,到時候我肯定是替罪羊,我看為了公平起見還是讓唐宇先生和我合作吧……”


    他這麽說著,也是直接將裏麵的厲害關係給說了出來,說實話他來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之前的確是和唐宇商量這件事情的,但是唐宇那個時候可是代表著藺寶駒身份的人啊,現在藺寶駒自己本人都到了這裏了,這件事情自然也就是跳轉到藺寶駒的身上了。


    隻是這麽一來的話,他自己隻有吃虧的份,根本不可能在這件事裏拿到什麽好處。


    所以他這麽一說也是為了拿到更多的好處。


    他自然是希望藺寶駒能夠在這件事情上做一些讓步的,這樣一來的話,他就可以拿到一些好處了,而他的要求就是這麽簡單而已,至於和藺寶駒聯手沒有鬥過東野皓風,他甚至想都沒有想過這個可能,當然了,即便出現了這種情況的話,他也是希望到時候藺寶駒能夠將這件事情給攬過去,這樣一來的話,他就可以稍微不用承受那麽大的責任了。


    可以說,要是他們兩個聯手對付東野皓風失敗的話,藺寶駒將事情攬在自己的身上的確隻是折損了一些顏麵,而要是將事情扣在了安倍的頭上,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就有些致命了。


    這件事情不得不說安倍想的是很通透的,也從藺寶駒的角度出發想過這個問題,決定對方對於這種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應該是不會拒絕的,可是他還是低估了藺寶駒,或者說是他人心隔肚皮根本就不是他可以琢磨透的。


    藺寶駒對於這件事情沒有絲毫的讓步想法,直接冷淡的開口說道:“行了,安倍副組長,之前我就已經給你說過了,要是你依舊頑固的選擇要和我合作的話,那麽到時候出了什麽問題的話,我是不可能替你承擔什麽責任的,我沒有這個必要,你期待著九龍組能夠替你出麵解決這件事情吧,要不然的話,你的以後就是一個問題了。”


    他淡淡的說著,其實隻要這次的合作能夠達成,那麽隻要藺寶駒不出麵承擔事件的責任,無論是輸是贏,安倍都不會有什麽下場的,因為在這個北歐勢力的主場上,還在他們精心為東野皓風造勢的宴會上為難了東野皓風,北歐勢力如果是菩薩的話,那麽還真的有可能放過安倍一次,可惜北歐勢力不是菩薩,到時候隻要他們對東野皓風出手了,不管輸贏北歐勢力都會出麵的,沒有絲毫的道理,直接將安倍給抓起來。


    至於為什麽不抓藺寶駒,自然也是不用多說的。


    聽到藺寶駒的話,安倍的臉色也是變得不太好看起來,他已經勉強做到盡量不給藺寶駒臉色看了,可是還是有些忍不住心裏的怨氣,為了這次的事情,他付出了這麽大的代價,要是拿不回一定點回報的話,他相信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已經給自己帶來的一定的災難了。


    隻是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期望藺寶駒能夠在合作的事情上稍微讓步,利用他的身份來承擔這次的責任,可惜對方連這個要求都沒有答應他的想法。


    難道要到此為止了嗎?


    安倍心裏有些喪氣,他沒有想過在藺寶駒麵前耍什麽心機,對方的身份擺在那裏,在他麵前耍心機,不論輸贏吃虧的都是自己,隻是現在的事情也不是安倍想要停止就停止的,他正這麽猶豫著,旁側就又有兩個人緩緩走了過來。


    “嗬嗬,聽說藺寶駒先生過來了,我特意過來見過一下,對於藺寶駒先生我可以久仰大名啊,以前我還是鑒定師的時候就在藺寶駒先生您舉辦的火眼金睛大賽參過賽,不知道藺寶駒先生對於我有沒有印象啊,哈哈,要是沒有印象的話,也沒有關係,畢竟那個時候我還隻是一個鑒定師而已,根本沒有什麽資格進入藺寶駒先生的眼簾,對嗎?”


    東野皓風一臉笑容的走了過來,跟在他身後的自然是西本羅,要不然讓他一個人過來的話,隻怕和安倍現在的處境差不多,跟個小孩子一樣根本就沒有什麽主動權,但是即便西本羅跟著他一起過來的,他的姿態還是放的很低的。


    在場的都是三大勢力的人,兩個還是領導者身份的人,在他們麵前說身份之類的東西,實在是有些不自量力了。


    而藺寶駒聽到東野皓風的話,隻是微微點頭算是回答了,眼睛看向了西本羅,道:“西本羅先生,不知道這些天在京城過的怎麽樣,對於我們這裏還適應嗎,要是有什麽不適應的地方,還是早點回去的好,要不然生病了的話,回去就有些來不及了,像我,現在就有些不適應京城的天氣和食物了,我決定明天就啟程會中省了,希望西本羅先生對於這方麵還是要稍微注意點的好。”


    他淡淡的說著,直接將北歐勢力和九龍組聯手在中省鬧事的事情給說了出來,當然了,他心裏對於這件事情其實並沒有多大的怒火的,雖然對方在中省扶持了藺耿,但是對於他來說這也是一個清理內部矛盾的機會,而這些內部矛盾並不是指青衣會的內部矛盾,而是中省的內部矛盾。


    安倍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多少話語權了,十分自覺的走到了一旁坐了下來,好在也沒有人給他難看,要不然的話,西本羅或者藺寶駒隨便嗬斥一聲,估計他又要乖乖的站起來了。


    而聽到藺寶駒的話,西本羅本來是沒有想法參與進來的,但是現在話語權已經放在了他的身上,他也不會沉默什麽,直接笑著回道:“嗬嗬,首先多謝藺寶駒先生的關懷了,隻是對於這件事我自己會注意的,既然藺寶駒先生明天就要回中省,今天還能有功夫來參加我們北歐勢力的宴會,實在是太看得起我們了,當然了,我們之前也是刻意拜訪了藺寶駒先生的家人,稍微也照顧了一下,不過藺寶駒先生要相信我們是絕對沒有什麽惡意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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