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則是拿著姚國棟交給我的二十萬離開了辦公室,


    開弓沒有回頭箭,我選擇這條路,勢必會麵臨很多的艱難和挫折,現實就是這麽殘酷,想要就必須得付出。


    黃德文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作對,而且素姐被欺負也跟他脫不了關係,動了我的人,他們想安生?顯然是不可能的!


    要想在拆遷競爭中取得勝利,就必須要解決掉黃德文還有虎爺他們的人。


    但是憑我手上的這點人是不夠的,再加上又想避免白天的事情再次發生,所以,下午的時候,我思來想去,就給王猛和周澤打了個電話,叫他們帶著人過來幫我。


    當然,我也不會讓他們白幹,給王猛和周澤每人一天的工資是一千塊,至於其他人則一律平等,五百塊,反正姚國棟又給了我二十萬,好鋼要花在刀刃上。


    王猛和周澤表示沒意見,都同意跟我幹,還說能夠組織幾十號人,對此,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於是,第二天,我帶著上百號人,浩浩蕩蕩的又去了那個城中村,這次我吸取了個教訓,沒急著讓他們去插旗子,而是先找到了昨天那個小賣部的老大爺。


    “你們咋又回來了?”老大爺吃驚的對我說道。


    我笑了笑,答非所問的道:“大爺,今兒我帶了一百多個人,沒地方住,所以,我想拜托您給我們找個安身的地方,當然,錢肯定少不了您的,條件不用太好,隻要能睡覺就行。”


    城中村距離開發辦公室有點遠,每天這一來一回的也比較費時,所以我很是幹脆的想就領著人住在村裏。


    老大爺抬眼打量了我身後的人,見他們手裏都各自抱著被子,也明白了我不是開玩笑的,歎了口氣說:“小夥子,看來你還是沒把我昨天的話聽進去,哎,老頭子我隨你們吧,不過,你們打算住多久啊?”


    “不好說,暫時住個把月吧,大爺,您有辦法沒?”


    “這樣吧,我有個老房子,挺寬敞的,你們這些人倒是能住下,隻是有點簡陋……”大爺想了下,眼睛一亮。


    我聞言大喜,暗道還真找對人了,擺手道:“這倒沒什麽,總比睡大街好。”


    見我們同意了後,隻見老大爺朝屋內喊了一聲:“朵朵!”


    接著,從裏麵走出一個小女孩兒,約莫有六七歲,女孩兒雖然身上髒兮兮的,可是長得很精致,十足的像個瓷娃娃,又蹦又跳的,很活潑,她走過來孝順的扶起老大爺,睜大眼睛好奇的看著我們。


    “大爺,這位是?”出於禮貌,我看了看小女孩兒,衝老大爺問道。


    老大爺憐愛的摸了摸小女孩兒的頭,爽朗一笑,說:“她呀,叫朵朵,是我的孫女兒,我兒子他們兩口子前幾年就外出打工了,這不,把孩子交給我撫養……”


    “朵朵,快叫哥哥!”老大爺指了指我,衝小女孩兒說。


    小女孩兒朝我吐了吐舌,甜甜的叫道:“哥哥!”


    那樣子說不出的乖巧,我頓時就喜歡上了這小丫頭,從錢夾裏拿了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她,笑著說:“朵朵真乖,來,拿著這錢去買好東西吃!”


    朵朵一看到這錢,眼睛一亮,旋即扭頭,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的爺爺,估計是在征詢大爺的意見吧。


    老大爺哭笑不得的說:“朵朵,既然是哥哥給你的,你就收下吧。”


    朵朵一把接過錢跟我說了聲謝謝。


    然後,朵朵攙著老大爺就帶著我們去了老房子,付了五千塊的房租後,我們這一百多號人就正式安頓了下來。


    各自收拾好屋子後,周澤幹的第一件事就是,從車上把之前就買好的幾十箱啤酒,還有一些零食給搬了下來,惹得眾人咧嘴笑個不停,呆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再也沒有比喝著啤酒,吃著花生更快樂的事兒了。


    晚上的時候,閑的沒事兒幹,一幫大老爺們自然是喝酒聊天,講黃段子什麽的。


    我們在來的時候就想好了,拆遷的突破口還是在孫村長身上,隻有勸服了他,我們才好進行下麵的工作,所以也不著急。


    次日天剛亮,我就被一陣爭吵時給弄醒了,起床迷迷糊糊的推開門一看。


    隻見那個姓孫的村長正在和老大爺吵個不停。


    大體意思就是孫村長不滿意老大爺接納我們,可我察覺到,這個老大爺的身份好像沒那麽簡單,那個孫村長對他也有點畏懼。


    老大爺雖然年紀大了,脾氣卻不小,根本不怕孫村長的威脅,最後,氣得孫村長抽身離去。


    “大爺,實在是抱歉哈,我們給你添麻煩了!”等孫村長走後,我才出了門朝著老大爺走去,有些愧疚的說道。


    老大爺擺了擺手,渾不在意的說:“跟你沒關係,那孫長祥做人不地道,仗著在村裏有點聲望,就隻顧著自己的利益,就不管大夥兒的死,他嘴上說著堅決抵製開發商,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暗中和別的開發商眉來眼去的。。”


    我才知道村長的名字叫孫成祥。


    等等,大爺的意思是說,那個孫村長私下裏接受了別的開發商?難不成是天元地產?


    這個念頭使我驚出了一聲冷汗,如果孫村長和天元達成了協議的話,那就說明,我方的盛隆一開始就輸了一頭,以後恐怕會更加艱難了。


    “小夥子,你別擔心,就安安心心住在我這兒吧,我保證,沒有人會來找你們的麻煩,再怎麽說,我老頭子的話在這村裏還是有點用的。”老大爺見我不說話,還以為我是擔心村民的排外問題。


    老大爺的話令我心頭一喜,看他那樣子,顯然是在村裏的地位不低,說不定我們還能從他身上使點力氣,效果興許是事半功倍。


    我說:“大爺,那真是太感謝你了!”


    老大爺說沒事,又問我們昨晚住的還習慣嗎,我說還行,沒什麽問題。


    我倆聊了一會兒,他就說還要回小賣部看店,就不打擾我們了,我笑著把他送到了路口。


    站在路邊思考了一會兒,我回到住處,先是把眾人都叫醒,讓他們都呆在屋裏,哪兒都別去,繼而我提著準備好的禮物,帶上王猛和周澤就直奔村尾的村長家裏。


    “我真搞不懂,為什麽要給那個姓孫的老犢子送禮,而且還是茅台,他一個鄉巴佬,會喝這麽高檔的酒麽?純粹是牛嚼牡丹。”一路上,周澤抱怨個不停,他的目光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把幾瓶茅台上麵,從未挪開過。


    茅台自然是給孫村長的禮物。


    王猛也是一臉不解的看著我,想聽我解釋。


    我也不賣關子,耐心的給他倆解釋了起來,說不管孫村長怎麽敵視我們,但是我堅信禮多人不怪,既然他能接受天元,就說明我們還有一絲機會,說白了就是我們給的籌碼沒有天元的高。


    周澤聽了後,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但是嘴上好歹沒抱怨了,看樣子,他任然是心疼那幾瓶茅台,見此,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沒好氣的說:“你小子心疼個毛線啊,花的又不是你的錢,再者說,要是我們這個禮物送出去,能改變村長的決定呢?那樣的話,姚總肯定不會虧待我們的,得到的好處豈是區區幾瓶茅台能比的?”


    ……


    很快就到了孫村長的家。


    孫村長看到我們先是不喜,想要趕我們走,等他再瞥見我們身上大包小包的禮品後,眉頭總算是鬆緩了下來,冷著張臉請我們進去坐。


    “來了啊?”等我們進去後,孫村長指了指旁邊的桌椅,不鹹不淡的說了這麽一句話,我給周澤王猛打了個顏色,示意他們把禮物放下來,不要亂說話。


    我先是打量了屋內的情景,見到最裏邊的角落裏,擺放了許許多多的禮物,煙酒茶水,水果,而且一看都是高檔貨,數量還不小,光是酒最起碼都有十幾箱。


    見此,我暗暗咂了咂舌,有意無意的套著他的話:“嗬嗬,村長,你家還挺熱鬧的嘛!”說完,我還朝著角落的禮品努了努嘴。


    孫村長吸了一口旱煙,兩隻腳跟抽筋似的抖個不停,陰陽怪氣的說:“小夥子,你們公司是不是沒人了,竟然派你這個小孩子來跟我打交道。”


    “孫村長,這是我們公司拆遷項目部的經理,可不是小孩子!”旁邊的王猛聽不下去了,冷哼道。


    “嗬嗬,經理?意思就是老板唄?”孫村長先是怪笑了一聲,指著角落裏的那些禮品,炫耀的說:“看到沒?那些東西全是別的老板送來的,你跟他們比起來,好像要窮一點啊!”


    聞言,我的臉狠狠的抽了抽,要不是想到自己有求於人家的話,我真恨不得狠狠的抽他兩巴子。


    我強壓住心裏的不爽,說:“那個孫村長,我們今天之所以來找你,主要是為了……”


    “哎!”不等我說完,孫村長就抬手打斷了,他看著我,戲虐的道:“我知道你們來的目的是為了拆遷的事兒,我幹脆把話說明白吧,如果你們真的有心的話,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商量,每平方米再加一千塊,怎麽樣?隻要你們能答應,我立馬就支持你們公司。”


    “什麽?每平方再加一千塊?你怎麽不去搶?”周澤坐不住了,驚得一下子跳躥起來,指著孫村長的鼻子罵道。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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